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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大宋之风流才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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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坚直现在为止,还忘记了他的年龄,如果他是一个成人,写出这些字最多叫人惊叹,可配上他的岁数,就不是惊叹,只能让人惊奇,不可思议。
    天黑下来,石坚还掌着灯,看到戌时出就是各家酒店和客人向王坤催要神童酒,王坤急得乱转时,他才休息。
    第二天,他依旧做了一套体操,打了一套太极拳才开始看书。这使得红鸢越发看不透这个小主人。
    吃过早饭,红鸢上街买菜。可她回来时看石坚的眼色不对了。
    石坚让她看得发毛,不住地往后退。
    红鸢终于行动起来,她一把抱住石坚,在他脸上狠亲了一下。
    石坚大叫道:“非礼啊。”
    老妪也不管,反而看到他们嘻闹,脸上笑吟吟的。
    红鸢让他说得红了脸,放他下来,说:“小少爷,自古只有男人对女子非礼,奴婢可没有听过有女人对男人非礼的。你又不是大人,我怎么对非礼了。老夫人,您说是不是?”
    她看到老妪对她很好,加上老太太话语中的意思,她是一个聪明的小丫头,她心中的想法即使将来不能作为小主人的正房,也可以作为他一个侧室。有了这种想法,她把自己当作石家的人了,对石坚也不畏惧。其实这也是封建礼法造成的后果,要是现在这一老一小,还畏惧呢,不骑在你头上撒拉就算好的。
    石坚擦了擦脸上的唇红,问道:“说说看,你如此兴奋,是不是在路上捡到一个金元宝?”
第九章 到老
    原来红鸢到街上买菜,听到大街上不管男女老少都在议论和州出了一个神童。她在纳闷儿,难道还有小孩子比自家小主人厉害的。她就拉住一个卖菜地大娘手问怎么一回事。听了卖菜的大娘说完,她明白了,他们说的神童可不正是自己那个厉害的小主人。
    她才跑回来,兴奋地在石坚脸香了一下。
    听她连说带比划,老妪终于听明白了,原来自己小孙子这么厉害,她乐得合不拢嘴,马上摆出了石家列祖列宗的牌位,烧香磕头,还拉着石坚磕了三个响头。石坚心里却在诽谤,要是石家列祖列宗真的有灵,还不恨死自己。
    磕完了头,石坚继续写字读书。这回红鸢抢着要给他磨墨。桌子本来不大,石坚嫌她碍事,说:“去,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红鸢听了嘟咙着小嘴说道:“小少爷,你这是不懂风情。”
    石坚嗤地笑了:“你听谁说过那个八岁的小孩子懂得什么叫风情?”
    红鸢说:“是啊,小少爷,你才八岁呢。咦,不对,你不懂风情怎能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
    石坚用手指在她脑门上一敲,说:“笨啊,你忘记了我是一个天才,我现在没有到解风情的年龄,不代表我不懂得这个词的含义。”
    “是吖,小少爷,你说话象个大人,和其他小孩子是不一样哎。”
    不说想不起来,一说她是觉得小少爷是不可思议,难道他真的和街上人所说的那样是天上文奎星下凡?不然一个八岁的小孩子怎能懂得那么多事,还写得一笔好字好词。
    到了中午,红鸢做好了菜,端了上来。一碟凉伴黄瓜,黄瓜切得薄薄的片,蒜头拍成碎碎的耸末,上面浇着一层麻油,光论看相就诱人食欲。一碟红烧鲫鱼,汤汁熬得浓稠,上面撒了一层香葱,同样看相也是不差。还是一碟香干炒芹菜,一碟由莴苣、萝卜和鸡肉切成细丝混在一起的炒三丝,还有一盘碧绿的菠菜汤。
    看得老妪分外欢喜,她挽着红鸢坐下,说:“我的儿,难为做出这样漂亮的菜。”
    红鸢夹了一份菜,送到老妪嘴中,说道:“老夫人,您尝尝我做的味道怎么样?”
    老妪吃了一口,连声说好。
    石坚知道老妪想的什么心思,她这次在李家吃了闭门羹,现在不敢再攀大户了,这个红鸢长得好看,还识几个字,人又灵动,关健她还是自家丫环,近水楼台先得月,或者说句粗话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石坚将她收入房下,至少石坚有一个老婆,而且这个老婆不会象李家小姐那样烦神。现在就是红鸢烧得不好吃,她也说好的。
    红鸢看到石坚眼睛珠不停地转动,还以为他气自己冷落了他,又夹了一口菜递到石坚口中,这是一口炒三丝,她问他做得好不好吃。
    说实话,这道菜做得还真不错,鸡丝裹了生粉,炒得嫩滑,萝卜和莴苣炒得清脆。石坚说声好,又说道:“你这个鬼丫头,就不要讨好别人,赶忙吃饭吧,一会儿菜就冷了。”
    红鸢翻了一个白眼,石坚听到她低声说道:“说我是鬼丫头,自己还没我大呢。”
    石坚再也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吃过饭,红鸢又抢在老妪前面收拾东西,老妪更加开心,等到红鸢收拾完,老妪将她喊到房里说话,过了一会儿,她走出来。石坚看到她脸上绯红,一片羞色,可眼神里带着盈盈笑意。她看到石坚在写字。此时季气快进入梅天,天气开始燥热起来,石坚身体不好,此时额角有了一丝汗水,她连忙拿来扇子给他扇凉。
    石坚看着她问道:“奶奶将你喊到房里说了什么?”
    红鸢听他问这个问题,脸上又是一红,说道:“我偏不告诉你。”
    石坚看到她这个神情,心中更加清楚,他伸了一个懒腰,说道:“是不是奶奶要你做我老婆?”
    红鸢睁大眼睛说:“咦,你是怎么知道的?”
    “别忘了我是神童。”
    “还神童呢,说话这么粗鲁,什么老婆都好意思说。”红鸢说到最后,脸上的红云都飞到颈子上了,声音也低得如同蚊蚋。
    “都是自家人,之乎者也,肉麻不肉麻?不过你要想清楚了,你比我大了八岁。”
    听到这话,红鸢如同睛空中听到一声霹雳,她手上的扇子也掉在地上,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带着哭腔说道:“小少爷是嫌弃奴婢?”
    石坚挠挠头,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担心等到我长大成人还早着,你等不及。”
    按照大宋律法,女子到了十三岁就可以及笄,男子到了十五岁就可以成婚,所以李家才急吼吼地借李恒生日名义,选一房女婿,没想到给石坚一折腾,最后成了一出闹剧。石坚说的是实情,就算石坚早婚,红鸢也要等八年时间,那时她已经二十二岁了,等于是现代人成了四十岁未嫁掉的老姑娘。
    红鸢破啼为笑,她捡起扇子,说:“下回少爷说话千万不要说半句留半句,别人可没有你这玲珑心思。”
    说到这里,她也纳儿,怎能小少爷只有八岁,就什么都懂呢?她又说道:“我知道少爷以后前程远大,我不求什么名份,只要留在少爷身边,象这样天热时给你扇扇风儿,一直扇到老。”
    石坚听了这句话,他想起前世一首歌曲:陪你慢慢变老,简单一句却震撼人心。他说道:“我现在学业要紧,这件事过两年再说吧。”
    “我不急,少爷才八岁呢。”说到这里,她又咯咯笑起来。
    石坚心中摇头,女人就是善变,刚才还泪水琏琏,现在笑如嫣花。不过随着她的笑声,她快发育成熟的酥胸,掀起一道道波浪。让石坚看得眼睛发直。
    要是普通小孩子用这样眼神看她,红鸢也许不在意,可小少爷可是什么都懂,她白了他一眼,说:“小色狼。”可她这语气带着喜悦,哪里有生气的味道。
    石坚说道:“别动。”
    说完手伸向红鸢的胸前。
    红鸢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她环顾四周没人低声说道:“少爷,这样不好,你还小呢。”
    谁知道石坚在她胸前轻轻捡起一根头发,他说道:“你一根头发落在衣服上了。咦,你刚才说什么,什么这样不好,我还小?”
    红鸢知道他有意在耍她,嗔怪地说:“少爷,你真坏。”丢下扇子,跑到院中。
    石坚也忍不住,放下书,怕惊醒在隔壁睡午觉的老妪,把头闷在桌子上大笑。笑完后,他透过窗子看到红鸢正在把玩那几朵盛开的月季花,嘴中还哼着他昨天写好的《水调歌头》,想来她向别人抄来的。
    可是他脸色又变了,因为他看到李恒带着李慧向院子走来。
第十章 再拒
    原来李恒找不到石坚,可越想起不是滋味,到了吃晚饭时,他还将那幅百寿图拿出来临摹。他临摹了三次后,竟忘记了吃晚饭,要知道石坚选出的这一百种书法,那一种不是后世大家的书法,无论拿出那一个都晃得人眼睛发花,况且一百个!这不是丢了脸面,是丢了一大宝啊。偏这时李氏不识相,过来催他吃饭,被他狠揍了一顿,那些个下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平时李氏刻薄,此时见到她挨揍,全躲在背地发笑。
    后来李恒听说石坚卖了酒方给太白楼,找到了太白楼的王坤,王坤只是一个商人,他不敢得罪李恒,把石坚的地址告诉了他。不过李恒看诗品人,石家祖孙来到李府,他没有看过他们两次,可通过“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这样诗句,这个少年是多刚烈,他还带了李慧过来。
    这次他见了石坚态度亲昵可嘉,开口就是贤婿。看到被惊醒从房里出来的老妪施了一个大礼:“老夫人万安。”
    老妪虽不肯自认为下人,可近两年实际等于下人的生活,使她看到李恒还有点畏惧,看到他行了这样一个大礼,连忙扶起他:“李相公折杀老身了。”
    李恒一挥手,他带来的李府下人端上来一个礼盒,他说道:“今天晚生过来一是贺喜老夫人乔迁。”
    老妪又是道谢。
    红鸢多精明,这个李家似断非断,说不定还能继续成为石家正宗姻亲,自己是下人,即使以后成为石坚的妻子,也是一个侧室。她连忙煮茶,给他斟上。
    李恒轻呷了一口又说道:“这位就是红鸢姑娘吧,不错,人长得清秀,也勤快。若非贤婿巨眼,怎能识出这样一个好丫头。”
    他这话即捧了石坚,又夸了红鸢。张家把红鸢人品说得极差,有了他这一句,可以为她翻案了。乐得红鸢喜上眉梢。她再看向李恒,觉得他慈眉善目,也不是象外面所说的不堪。石坚白了红鸢一眼,他知道李恒久在官场,小丫头那里是他对手。古书上对唐初大奸臣李义府不是品价,外表和蔼可亲,目带正气凛然,可是这人心地阴险,最会拍马转风。
    李恒又对老妪深深欠了一礼,说:“这段时间贵祖孙在晚生府上,晚生多有怠慢,恕罪则个。”
    老妪连忙答道:“那里,我们还要感谢李相公收留了我们。”
    李恒这才对石坚说道:“这次宴会全是伯母安排,老夫事前不知。妇人发长识短,贤婿饱读诗书,还望不要生伯母的气。老夫从来没有想辞退这门亲事的意思。”
    他这句话说得很含蓄,一是将责任推到妻子头上。以这个少年的智慧,他既然那天做出那种举动,可能听到或者猜出他宴会的目的,隐瞒是不可能的。但我没有那个意思,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是一个读书人,和一个妇道人家计较,岂不失去了你的身份?
    他说这句话时也很苦恼,要知道他可是面对的只有八岁的小孩,别的不比,就比自己的女儿,她瞪大眼睛,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石坚微微一笑,说:“伯父,当今吕文穆吕相公(吕蒙正)有一对联,旧岁饥荒,柴米无依靠。走出十字街头,赊不得,借不得,许多内亲外戚,袖手旁观,无人雪中送炭;今科侥幸,吃穿有指望,夺取五经魁首,姓亦扬,名亦扬,不论王五马六,踵门庆贺,尽来锦上添花。前世也有廉颇门客散而复投的故事。不管伯父伯母是什么想法,有那个父母不为自己子女着想的。这是人之常情,我并不生气。”
    李恒听抚须微笑,心说你明白就好办。
    可石坚话语突然一转,说:“伯父,你认为小子才华可比得李太白、杜子美?”
    虽然石坚写了两道绝妙之词,可比起唐朝最有名的李白、杜甫,还是不行的。
    李恒摇头,可他不知道石坚说这话的目的。
    “那么小子与屈大夫相比呢?”
    李恒心说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你怎尽挑这些鼎鼎大名的文人?
    石坚又说道:“可是他们生平要么流离失所,要么投江自尽。才华有什么用,唯有让后人瞻仰,对于他自己和他的亲人并没有帮助。小子认为在官的要懂得为官之道,在商的要懂得为商之道,在农的要懂得为农之道。比如先父,才华应不比伯父差到哪里?”
    石坚父亲是进士,李恒只是一个举人,他只有点头承认石坚此言。
    石坚又说道:“可他为官一昧刚正不阿,到最后留下我们祖孙,差点饿死街头。伯父,你看晚生性格如何?”
    李恒答道:“贤婿气质高昂节烈,老夫罕见。”
    石坚说道:“伯父,我若以后有女儿,”
    听到这里,红鸢忍不住偷笑起来,他才多大,竟想到以后有女儿。李恒也是一乐。
    “我宁肯将她许到如同汉朝石家那些忠厚老实的家庭,也不会把她许给那些个节烈或者持才傲物的才子。不错,这种人往往一生很光彩,无数在功史长河上闪烁着光芒的人士全都是这种人,可跟在他们后面的家人往往轻者担惊受怕,重者祸连全家。”
    李恒总算听明白了,这个少年比自己说得还要委婉,他说也许我有才华,可才华不会高过李白、杜甫、屈原吧,他们那样的才华命运都不好,而且我这个人性格激烈,就算以后有出息,也未必有好下场,你把女儿嫁给我,未必她能快乐。他再次谢绝了李恒抛来的橄榄枝,不同意这门亲事。
    石坚心里在暗笑,心想:你和我玩委婉,我们就看看谁更委婉。
    李恒一沉吟,忽然想到:差点上了这个少年的当,他现在是比不上李白他们,可李白八岁时能写出明月几时有的词句?李白八岁时能象这个少年,象一个大人一样侃侃而谈?李白八岁时能写出百寿图那上面的书法?恐怕连神童小宴相公也不行。而且这个少年睿智,进退有节,他没有离开自家之前,首先发明那个古方,使生活无忧直才当着众人告别。他八岁就知道赚钱,养家糊口,还愁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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