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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胡匪天王盖地虎-第28章

小说: 胡匪天王盖地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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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到三个魂魄此时已经显得十分安详,竟然呼呼地睡着了!
鳌头鬼听着三个熟睡的魂魄像是盯着自己熟睡的孩子,脸上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朱先生此时瞅着鳌头鬼,脸上也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我说:咱们快去跟踪土肥原他们吧!
朱先生和鳌头鬼说:走吧!
我们一路走去,可是现在的魔鬼训练营不但雾茫茫的而且还黑茫茫的了!我真是担心我们不但找不到土肥原他们,而且还有可能又找不到来时的路!
正当我们迷茫的时候,救星出现了――我们看到大野领着他的手下风风火火地从我们面前走过――看样子他到东夷之春调查完毕了!
朱先生说:这回妥了,咱们跟着大野走,就一定能够找到土肥原他们!
鳌头鬼说:哎呀,朱先生,你咋这么聪明啊!我现在算是服了你了!
朱先生说:你以为我像你啊,就知道唠唠叨叨,亏你还是个**,遇事就软!
于是我们就跟在大野的身后一路走去。
我看到大野身后一个日本兵扛着一杆带刺刀的枪,刺刀上挑着一张类似于麻袋片的东西――我仔细看了看――妈的,差点没吓死我――刺刀上挑着的原来是一张人皮!
我对朱先生说:朱先生,你看,那刺刀上怎么挑着一张人皮啊?
朱先生揉了揉眼睛说:哎呀,元宝,你记得咱俩在“大和冥纸中心”那个晚上吗?
我说:记得啊!
朱先生说:你记得和大野的老婆桔子在床上鬼混的那个男的吗?
我说:记得啊,那个男的不是叫香蕉吗?
朱先生说:完了,你看,那个香蕉这回叫大野给扒皮了!
我听朱先生这么一说,仔细看了看刺刀上挑着的那张人皮――恩,果然是香蕉皮!
朱先生进一步分析,朱先生对我说:元宝,我猜是这样的――大野去东夷之春调查,顺便回了趟家,然后发现自己的桔子叫香蕉给弄了……
我接着朱先生的话说:然后,大野一气之下就扒了香蕉的皮!
朱先生说:元宝啊,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聪明了呢――应该就是这么回事!
我看着刺刀上晃晃悠悠的香蕉皮感觉应该的确是这么回事!
我说:朱先生,那你说;现在那个桔子会怎么样?
朱先生说:要是不出意外的话,那个桔子正在给香蕉烧纸呢!
我说:朱先生,你才是最聪明的人呢!
但是,前边的大野这时的话证明朱先生的分析出现了失误。
大野对身边的一个随从说:二籍本,你确定把那个混账桔子送到东夷之春去了?
那个二籍本马上回答:报告长官,我已经把那个贱货送到东夷之春了!
大野眯起眼睛点点头,突然狂笑起来:贱货,这回我叫你变成皇军将士们的厕所!!!
朱先生听完大野的话对我说:元宝,不好意思,我分析错了!
我说:不错,桔子去东夷之春之前一定是给香蕉烧纸了!
朱先生说:元宝,你说的有道理,要不怎么说――你就是聪明!
鳌头鬼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几次想插嘴都插不上,此时终于插上,说:朱先生,你和元宝说什么呢,又是桔子又是香蕉的!――我活着的时候最爱吃的就是这两样水果!朱先生,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朱先生对鳌头鬼说:鳌头鬼,你听我和元宝说这么久了都听不懂――你叫我说什么啊――说来话长啊――
第四十章 魔鬼训练营之争风吃醋
         大野的兵用刺刀挑着香蕉的皮,这使得大野就像一个打猎归来的猎人一样。我和朱先生还有鳌头鬼跟着大野他们左拐右拐,一路上还是雾气茫茫的感觉,并且越走感觉气温越低,甚至可以看到我们呼出的气体!一些日本特色的建筑也不断的在眼前出现――真是叫人难以相信这是在坟地里边。除了这些看到的景象以外,在不知什么方向的地方还时而传来“咣当,咣当”钉东西的声音以及阴惨的呼号,在这样一个地方行走,我感觉自己不但身上冷,心里也凉!
终于算是找到了土肥原和山口千惠的行踪,但是屋子里只有山口千惠和黄保长还有杨大虎,我们没有看到土肥原。此时山口千惠正在安排杨大虎到魔鬼训练营的各个地方巡逻的事情!杨大虎在山口千惠的面前将自己的头点的仿佛拨浪鼓似的!――我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由得想起了在西山树林救回庄小姐的那个晚上――唉,现在看来那就是杨大虎和这个山口千惠合作的双簧!――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很酸、很酸,当初那个美丽的庄小姐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令人生厌的女魔头呢!――那个时候我还差一点喜欢上她――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我看到这个“庄小姐”时才感到心情沉重!
鳌头鬼对朱先生说:朱先生,我想这里边大概就是他们在魔鬼训练营的总部。
朱先生说:恩,看样子应该是的!
我看了一看这里的样子,的确有总部的特点。这里很宽大,四周挂满了我在镇子的街上看到的太阳旗,正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大概是檀木做成的工作台,那上边还有话机,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比话机大许多的东西――我问了朱先生,朱先生告诉我说那可能是他们用来发电报的电台设备!在那张巨大的工作平台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画像!
我问朱先生,我说:朱先生,那幅画像是谁的遗像啊!
朱先生瞅了瞅说:什么遗像啊,那是日本天皇的画像!
我说:哦!
画像上方有一白色条幅,上边写着“武运长久”――我想他们小日本的武术根本和中国的没法比,还“长久”个屁啊!――自吹自擂!
此时,大野已经健步走到了工作台边,坐在工作台椅子上的山口千惠马上起立,道:大野阁下欢迎您凯旋归来!
大野“哼”了一声,一屁股做到椅子上。大野把腰间的日本军刀摘下来拄在胸前。
杨大虎赶忙端起桌子上的茶壶给大野倒了一杯茶,然后恭恭敬敬地端给大野!
大野端过茶杯喝茶。
此时,山口千惠发现了刺刀上挑着的那张人皮,她围着人皮走了一圈,然后用手摸了摸,说:这皮的质地不错啊,这家伙生前一定保养的不错!……哦,这皮扒的也很有水平的吗!大野先生,这一定是您的手艺喽!
大野斜着眼睛瞅着那张人皮说:妈的,这条骚狼,我早就想扒了他的皮了!怎么样,山口小姐,我的手艺不错吧?这皮扒的薄厚适中吧?!
山口千惠说:绝对的适中!
大野“哈哈哈”笑道:山口小姐,你知道我在日本时是干什么的?
山口千惠说:不敢问大野阁下的私事!
大野说:我的祖上是专门扒驴皮的!
山口千惠说:怪不得您的手艺如此高超!不知大野阁下想怎么处置这张人皮?
大野说:山口小姐,我听说你们这里有个人皮交易市场,您看到那里可以买上价吗?
山口千惠说:按照这张皮的质地,应该可以卖上价钱!
这时,黄保长凑到大野跟前说:大野先生,我看你这张人皮一定可以卖上好的价钱!你看我这张皮又粗又黑又胖的,我当年还花了100大洋买的呢――没办法,我买的时候正赶上缺货啊!
大野说:黄保长,你的皮不是你自生自长的啊?
黄保长说:我哪里能长出人皮啊――您也知道我不是个花狸吗!
大野说:哦!
山口千惠说:现在,想有一张人皮的花狸、狐狸、豺狼很多啊,所以现在我们的人皮市场货物供不应求啊!
大野想了想说:不行,这张人皮我不打算卖了,这张皮要是有了肉体,还是得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看到了会恶心的!不能让他有肉体!这样吧,山口小姐,你负责把这张人皮给我做成十个屁股坐垫,将来有机会我送给我的朋友!
山口千惠“嗨”了一声。
大野似乎才发现土肥原不在这里,问道:山口小姐,大佐阁下呢?我还没有向他汇报东夷之春那里的情况呢!
山口千惠瞅了瞅杨大虎和黄保长,说:噢噢噢……大佐阁下说自己感觉很累,去后边的卧房休息去了!
大野“恩”了一声,然后把拄着的军刀放到工作台上,伸了一下懒腰,打出一个大大的呵欠――大野边打呵欠边说:哎呀,我也困了,混身好疲乏啊!
杨大虎点头哈腰地走到大野边上,说:大野先生,来来来,我给你掂掂后背吧……
大野往后边的靠椅上一靠,眯起眼睛说:你掂顶个屁用,能解乏吗!――快去把你妹妹春花给我找来!
大野说完要求,等着回答,可是过了很久也没有答复。
鳌头鬼说:朱先生,他们怎么搭理大野呢?
朱先生说:因为杨春花没法掰成两份,要有好戏了!
大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把眼睛睁开,一看山口千惠、黄保长、杨大虎都毕恭毕敬地低着头站在自己周围――像默哀似的!
大野说:你们怎么了?快去把我的小春花找来!
杨大虎用手捅了一下子黄保长,示意让黄保长说话。
这时正好大野问黄保长:黄保长,我的小春花呢?
黄保长支支唔唔地说:大野……先生……春花……大佐阁下正用着呢……
杨大虎“嘿嘿”两声凑上前去,说:大野阁下,我估计也快用完了,您别着急,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耐心再等会儿……奥?
我估计大野差不多气的快吐血了,“嗷”的一声就窜到桌子上去,把军刀操到手中“?啷”一声拔了出来,大喊道:巴嘎,巴嘎,巴嘎!
杨大虎和黄保长“咔嚓”一下就跪在地上!几乎哆嗦成一团儿!
山口千惠还是笔挺地站在那里,她对大野说:大野阁下,这是土肥原大佐的要求,属下也是没有办法的!请大野先生息怒!
大野此时似乎变成了大象,喉咙里发出雄浑的怒吼:土肥原――你这个趁火打劫的老杂毛――
第四十一章 魔鬼训练营之艳妇衣
         大野抡着军刀,军刀呼呼生风,我估计谁碰上都不能生还。
黄保长和杨大虎此时连汗都淌下来了,我看见他们现在连气儿似乎都不敢喘了!绝对像两个犯了错误,跪在自己爷爷脚下的两个孙子。
鳌头鬼说:这个死大野,你倒是砍啊,把杨大虎和黄保长这两个龟孙子砍死算了!
朱先生说:鳌头鬼,你懂得什么,我告诉你,大野绝对不会砍他们俩的,他那熊样也就是敢砍个空气!
――果然,大野大呼小叫的拿着军刀一直在空气里比划!
鳌头鬼说:你说大野他为什么不敢砍杨大虎和黄保长?
朱先生说:因为大野一直在看空气啊!
鳌头鬼说:朱先生,你这是说什么话呢!
就在这个时候,后边的卧房里传来了土肥原剧烈的咳嗽,这声咳嗽使得大野终于停下了抡刀的动作。大野一屁股坐在工作台上,这回不再“呼呼”生风,而是“呼呼”生气!
朱先生对鳌头鬼说:这回你明白了吧?土肥原咳嗽一声就可以把大野摆平了!现在杨春花在土肥原那里,大野这么敢砍杨大虎?
山口千惠还是笔挺地站在那里,看到大野的理智在土肥原的咳嗽中恢复了一些,山口千惠又和大野说话。
山口千惠说:大野阁下,我斗胆地说一句,希望您赶快恢复平静,赶快找回我们大日本帝国军人的威严,千万不要因为一个女人就这样的冲动,不要说土肥原大佐要了您的女人,就是土肥原大佐要了我等的命,我们不是都得给他吗!他既然是大佐,就意味着对我等拥有主宰权!所以还是请大野阁下三思!
大野听到山口千惠这么说,抬起头看了看山口千惠,那目光之中似乎有一些感激的意味!
大野语气沉重地对山口千惠说:恩,我……我……我虽然是一个军人,可是我更是个男人,那个贱货桔子和我青梅竹马,却偷着跟了香蕉……我刚刚扒了香蕉的皮,这心里的气儿刚顺一些,这个骚货杨春花又找了这么个老杂毛土肥原!――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
山口千惠语听完大野类似于内心独白的话,她的语气似乎也温柔了下来,她对大野说:大野君,我们大日本帝国军人的天职就是绝对地服从!我在斗胆地说一句,您可以扒香蕉的皮,可是大佐可以扒您的皮!
山口千惠的话前柔后硬,这可能叫大野感到很不舒服。
大野听到这,瞪了山口千惠一眼,说:山口小姐,你说话太难听了!
山口千惠说:大野君,这就叫做忠言逆耳,难道不是吗?
大野此时底下了头,说:恩,其实真是这样!
这个时候后边的卧房里传来了杨春花不合时宜的油腻的叫床声――妈的,杨春花真是水性杨花中的花王,这床叫她给叫得简直可以叫做“喊床”或者“嚎床”,真是太他妈具有震撼力了!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向声音传过来的方向望过去――男人带着憧憬,女人带着嫉妒!
鳌头鬼说:妈的,这个骚货叫得真是充满诱惑力,我估计东夷之春那九个永久性阳痿的听到了,都会重新找回“春天”!
我说:鳌头鬼,我不知道怎么了,现在突然有些胸闷!
鳌头鬼说:元宝啊,你还是抓紧把耳朵堵上吧,要不然一会儿气短就会憋死你!
――大概是大野听到这声音又勾起了他的某种美好的回忆――而此时越美好的回忆对大野来说是越揪心的!我看见大野的手又把军刀的柄摸了起来。
鳌头鬼捅了一下朱先生,说:朱先生,我看大野这回是要扒土肥原的皮了!
但是朱先生对鳌头鬼的话没有反应,朱先生这个时候眼睛专注地望着卧房的方向,我猜他一定在专注地听杨春花叫床!――完了,这老家伙又失态了!――我真不明白,朱先生堂堂一个学堂先生出身,竟然对一个女土匪这么感兴趣――世间的事情有时真的没有地方说理去!
鳌头鬼又捅了一下朱先生,说:朱先生,我看大野是要扒土肥原的皮了!
这回朱先生有了反应,但是脸和目光还是朝向卧房的方向,朱先生喃喃地说:妈的,我也想扒土肥原的皮啊!
最后,大野还是放下了军刀的把柄――可能是因为山口千惠温柔地握住了他的手脖儿。
山口千惠此时突然变得风情万种起来,好像下意识地要和杨春花PK;山口千惠对土肥原说:大野君,他们玩他们的,走――咱们玩咱们的!
大野似乎又感激地望了山口千惠一眼,低声的嘟囔了一句,说:唉,山口小姐啊你要是正常的女人该多好啊!
山口千惠说:大野君啊,我很正常啊!――不信你可以跟我来!试一试就知道了!
大野说:那天我在东夷之春已经试验过了――山口千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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