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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办公室来了个极品女同事-第202章

小说: 办公室来了个极品女同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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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呆然伫立在路灯下,四下里是如水的凉夜。陈雪的背影在眼前越来越小。我突然想起了江淹《别赋》中的那句话: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这tm的已是我和陈雪的第四次别离了啊!我跨出一步,想要大声唤住那个远去的女孩儿,但那声“小雪”却像是卡在了喉头,怎么都吐不出来。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在和我有情感纠葛的所有女人中,我和陆菲在一起是最甜蜜最温馨的,和林静在一起是最浪漫最凄楚的,和陶洛洛在一起是最适意最没有压力的。而真正让我觉得最快乐最开心的那个人却正是此刻在我的眼中模糊成一团黑点的陈雪。
救赎 陈雪的杰作
    是夜我回到家时已经快两点了。开门入屋之后我也没去楼上卧室,而是一头栽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我觉得累极了,就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高强度高对抗的比赛一样,浑身上下都脱了力。我甚至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只能直挺挺的躺在沙发上,一面听着客厅大钟行走的咔咔声,一面努力让自己入梦。
    但我又如何能睡去?今晚和陈雪分别的场景犹如电影般一帧帧的在我眼前闪现,她的离开虽不似林静和陆菲的远走那般让我撕心裂肺,但那种神伤终究也是难以抵挡的。过了许久许久许久,我才稍稍从那种伤痛中解脱了一些。但随即,关于我今后该往何处去的问题又填满了我的脑海。现在陈雪退出了,我只余有了两个选择。虽然在公园里偶两次掷硬币的结果都表明我应去找大咪咪,但是我本能的觉得跟随辛琪去找林静似乎才是我真正该走的路。如是在心中斗争着,直到天光微亮时我才朦朦胧胧的睡去。
    这般『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一阵电话铃声传进了我的耳中。我也没睁眼,探手入怀掏出爪机,放在耳旁接了听。电话却是珠宝店打来的,说我昨天订做的那个挂坠已然完工,要我过去取。我神志仍在一片混沌之中,并没理解这通电话的意思,只是支支吾吾的嗯了数声,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在沙发上又睡了一阵,潜意识里似乎有点想明白了这件事,当下一翻身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用手使劲拍了拍还有些发木的脑袋,抬腕看了看手表,已是下午两点了。又自呆坐着发了一会子癔症,然后跑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待得头脑清醒过来时,心中不由暗忖:昨天那个珠宝师不是说要一个礼拜才能做好么?怎么这才一天的功夫挂坠便完工了?难道是偶在做梦?二番拿出手机看了看通话记录,确实有一通电话刚刚打来过,我回拨了过去,一问,挂坠果已做好。
    因满腹疑问,于是偶也没多耽搁,而是速度下楼取了车,然后驱车往那珠宝店开去。到了店内,见得那枚挂坠的确已经做好。按照我先前的要求,挂坠使用了两片透明度极佳的多米尼加蓝珀,接口处镶的是白『色』18k金,整个挂坠呈泪滴型,在泪滴的中央蕴着林静的那一丝秀发。
    我见那挂坠打造得极为精致,简直比我预想的还要完美十倍,当下便欲刷卡汇钞。可出乎意料的是珠宝店的大堂经理竟说帐早已有人结了,而且因为是加急,是以价格比原价整整贵出了一倍。我听了不由满头满脑的雾水,正待详加问询,怀中手机却蓦然响了。掏出来看时,那电话居然是陈雪打来的。我心头怦怦怦的,也不知是个什么感觉,一时间握电话的手都有些发抖了。好半天,我才接听了电话。喂!那头传来了陈雪熟悉的腔调,她的话声很是轻松:老白么?
    嗯。我的声音却禁不住有些颤抖。陈雪却怎知我有多么紧张?在电话里笑呵呵的问道:那个挂坠你拿到了没?
救赎 百倍回报
    我听了她这句问话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一切竟又是陈雪的杰作!!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我俩出了珠宝店后她曾经单独返回过店内,想来她便是在那时做了手脚。想着,我不由对她大是感激,因道:小雪,你……说出这三个字后,声音竟有些哑了。陈雪却在那头笑道:你怎么啦?感冒了?
    我深吸了口气,强自忍着内心的激动,说道:那枚挂坠是你付钱做的加急么?陈雪道:我看你那么着紧,所以……呵呵,这只是小事一桩嘛。我道:小事?那可是十多万啊!不行,你把你的银行帐号告诉我,我把钱打还给你。
    老白!陈雪道:你不是没有那么多钱吗?怎么还我?我闻言一噎,陈雪又道:我跟你说过无数次啦,我这人最公平了,我从你那里拿了一枚挂坠,现在我帮你付这枚挂坠的钱,也是天公地道啊。
    昏!我那枚挂坠最多值几百,这是这一枚却要值十数万啊。虽说那枚挂坠带有小雪的情义不能用钱估算,但陈雪在我心中实是已经取代了小雪,所以我送那枚挂坠给她很有点物归原主的味道。可哪料想她竟再次以百倍的价值回报了我。
    好啦!正自沉思,陈雪的话语却又再次从电话彼端传了过来:别再纠结钱的问题了好不?嘿嘿,那枚挂坠做得合你心意么?
    嗯。我道:很不错。陈雪道:那就好。顿了一顿,又道:你有没给它起个名字?
    起名字?我讶道。陈雪笑道:很多珠宝不都是有名字的吗?我觉得你也应该给这枚挂坠起个名字才好。呵呵,那挂坠里有林静的头发,要不就叫做‘一缕情丝’怎么样?或者叫‘三世情缘’,我听人说琥珀代表了三生之缘……
    我静静的听着陈雪在电话里给那枚挂坠起名,一时竟有些搞不懂这个女孩子了。她为什么会如此的待我?浑不带半分忌妒。蓦地里心念一动,暗道:那是因为她爱我啊,她只想我幸福,所以才会不遗余力的让我开心。想明白了这一节,我的鼻尖已是有些酸了。小雪!我忍不住道:你……你为什么要待我这样好?
    陈雪不答,良久,她叹息了声,道:其实我很想亲手把那枚挂坠交给你的,所以我订了二十四小时的加急,我打算等你陪我过完那一天,然后再最后一秒来临的时候将那坠儿戴在你的脖子上。我听了她这句深情款款的话,哪里还抑得住自己的情感?因大声道:你在哪儿?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陈雪道:我现在已经在机场了,再过十几分钟就要登机啦。
    什么?我道:这么快?
    呵呵。陈雪笑道:我持的是新加坡的护照嘛,全球免签,出国当然方便啦。
    那你打算去哪儿?我急道:是欧洲?还是新加坡?
    陈雪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难道你还想去找我?我不说话,给她来了个默认。陈雪却道:老白,其实我很清楚你早已经有了自己想去的地方,所以呀,就算是我告诉了你我会去哪里,你也不会来找我的!
    你说我会去找小静?我道。
    不!陈雪道:你内心真正想去的地方是澳大利亚!
救赎 本心
    什么?我不由失声叫了出来,一面在心中暗想:难道我在公园掷硬币时被陈雪发现了?但转念又想:就算硬币指引的方向是陆菲,可是我却并没放弃林静啊。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拿定主义,陈雪又怎会知道我想去找大咪咪?
    正想着,却听陈雪又道:老白,或许你自己还没有发觉自己的本心,但是我却看得明白,其实你并不想去找寻林静,因为倘若你真的打算去找林静的话,你又何必一定要这么着急着处理林静的头发?又何必一门心思的要弄那个挂坠?你之所以会那样做,实际上已经表明了在你的潜意识里你是不愿去找林静的。
    胡说!我听她居然说我不想去找林静,忍不住道:你不是一直都说我最爱的人是小静么?我怎么可能不想去寻回她?
    陈雪在那头透了口长气,那股气流从电话里传过来,直打在我的耳膜上。我蓦的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话可能又伤到了她,当下竟有些失语了。陈雪也自好一阵的沉默。良久,方才续道:老白,我并没有说你不爱小静!只是或许你俩间的阴影太大了,所以尽管你那么的爱小静,但是在你的内心深处你却很害怕去见她。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用水晶瓶装她的头发,你做那个挂坠,难道不是为了纪念小静?如果你真心想要不顾一切的去找回她,你又何必纪念?呵呵,也正是因为你太爱林静了,所以你根本就不愿承认这一点。
    她的话声很温柔,在提到林静的时候也使用了“小静”这个称呼,似乎是害怕刺激到了我。我默默的咀嚼着她的话,心里隐隐觉得她说的是对的。我确实是害怕去见林静!这一方面固然是我不知怎么去面对林静,更重要的,是我知道林静无法面对我!静格格在给我的信中已写的再明白不过了,她离开我是为了摆脱过去的阴影,而我去找她只会让她更难堪。
    老白。正思索间,陈雪忽又道:你可知我为什么非要缠着你让你给我全心全意的一天?
    为什么?
    陈雪道:那是因为我看出了你其实并不想去找林静,所以……所以……她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所以我想通过那种方式来争取你……
    昏!我这才知道陈雪的那个要求中竟还有这层用意,一时不禁有些发痴。陈雪接着道:我原以为你跟林静不可能了,那么你就应该选择我。但我太自不量力了,事实上在你的心里,我非但比不上林静,就算是比起那个陆菲,也是天差地远的。于是我努力了一半,终于还是放弃了。其实也怪我太傻,我以前明明窃听到你说你有多么爱那个女人的,何况你跟她还有了孩子,你又怎么可能舍她而选择我呢?呵呵……说着,她突然强作了几声欢笑:好在我这人拿得起放得下,既然我和你没可能,那么这样潇洒的走开才符合本姑娘的作风,嘿嘿,你说是不,笨白?
    我听她在这当口居然还不忘给偶起外号,不由为之气结。但略一回味,便觉她这种轻松的语调纯属是在装b,丫根本就没放下偶。但我却没有说破。陈雪说得对,相较起来,我的确是应该去找那个有了我的孩子的大咪咪。
救赎 来不及道别
    和陈雪通完电话后,心中说不出的惆怅。当下也没在珠宝店多做停留,而是拿了那枚挂坠,略有些木然的出了去。直到坐在了车上,我才猛一下反应过来适才的那个电话大约就是偶这辈子和陈雪的最后一次通话了。可笑我在电话里跟她谈论的话题居然全是围绕着林静和陆菲。我甚至连一句贴心的话都没有跟她说!nnd, 我觉得我简直可以去死了!此刻电话那头的陈雪该会有多么伤心啊?想着,偶掏出手机回拨了陈雪的号,想要在电话里好好跟她说几句体已话。但杯具的是陈雪已经关机了。我终究是没有机会跟她道一声珍重啦。
    一路开车回到家里,进了屋后,仿佛失了魂一般呆坐在沙发上,双目直直的望着手中的那枚挂坠发怔。那挂坠盛在一个很精致的首饰盒内,闪着海水般幽蓝的光芒。我想起了刚才电话里陈雪要给这挂坠起名字的事情,其实在陈雪给挂坠起名的同时,我的心里也给这坠儿起了个名字——我打算叫它“海样深情”。因为它寄托着林静对我的海样深情,同时,也似乎隐隐承载了陈雪对我的海样深情。我对着这坠儿愣了许久许久,终于吐出口长气,接着将坠儿从珠宝盒中取了出来,戴在了自己的脖颈之上。在挂坠套在脖上的那一刹那,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在以这种方式跟林静道别。也许我的内心深处真的很害怕很害怕去见小静吧。相较而言我一点儿也不害怕去见陆菲。我将挂坠贴肉塞进了衣领里,然后站起身,拾步上了楼。这间跃层住宅的二楼除了我的卧室外还有一间书房。我进了书房,用钥匙打开了写字桌最大的那个抽屉。
    早在林静出院之前,我便将所有会影响到林静心情的东东全都锁进了这个抽屉里。那里面有那块沾染了陈雪落‘红的床单,有林静『自杀』时写给我的那封遗书,有海棠树下那晚我扯下的陆菲的那条小内‘褲,有我用林静的相机拍的偶和大咪咪惟一的那张合影,此外还有我先前跟大咪咪及陶洛洛一起办的去澳洲的工作签证以及陶洛洛给我买的那张飞往澳洲的机票。
    签证是两个来月前办的,还有四个月才到期,机票虽也是两个月前的,但改签下日期便仍有效。呵呵,我当初之所以留下这签证和机票是不是因为我早已料到了会有今天?掐指算算,陆菲怀孕已经有四个来月了,不知她的肚子变大没有?那个坑爹的白小豹在大咪咪的子‘宫里又发育的如何?还有,陶洛洛和陆菲两个女人在异国他乡到底生活的怎样?长久以来因为林静所压抑的对大咪咪的种种向往和期待陡然间一齐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将签证和机票从大抽屉里捡出来跟另一个小抽屉里的护照放在了一起。略一踌躇,又将我和陆菲的那张合影也拿了出来。从衣兜里掏出钱夹子,将那张照片塞进了钱包之中。
    搞掂之后,又去了隔壁卧室,将林静给我的那封信翻了出来,一个字一个字的抄写起信末陆菲的住址来。抄地址的时候,有几滴泪水滴落在了那信上,小静,她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么?
救赎 林静的幸福
    这般一想到林静今后的生活,禁不住停下了笔来。说实话,我极不愿意在自己的心里区分我对林陆二女情感的高下,我也很难区别清楚。但如果硬要我说的话,我想时至今日,我应该是爱林静要多一些——在我的所有女人(睡过的)当中,寡『妇』仅仅是一个过客,她的惟一作用就是**了我的贞‘『操』。赖嫂跟我很大程度纯粹就是那种两『性』的吸引。陈雪是我永远也不能忘却的一段真挚深邃的感情。陆菲则代表了初恋、爱情、甜蜜、温暖等等诸多的美好事物。只有林静一人可以称得上是我的soul mate。我们虽然因为种种心结不能厮守在一起,但我却希望自己能保证她今后的幸福。
    我停笔沉思了足有三五分钟,方才噙着泪继续抄完了地址。抄完之后我将林静的那封信珍而重之的收好,接着掏出自己的手机,先是打电话到机场订了明天的机位,然后拨通了辛琪的电话。
    喂!白总?那头的辛琪还以为我是想跟她说一起去法国的事情:我不是说过么?我还要过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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