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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无法触碰的爱人作者:binglunwan小淡-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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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美。他叹道。
  星空中划过了一颗流星,异常明亮。刹那间的光芒驱散了视野中的暗色,转瞬即逝却又弥足珍贵。
  “是流星。”黑子朝身边的人看过去,“我还是第一次……”话没说完,被赤司握住的那只手传来一股冰凉的感觉。
  “刚好呢。”赤司轻笑。黑子可以感觉手指接触到温暖的唇,知道是赤司在吻他。
  即使视野看不清,黑子也知道,那人给他戴了一枚戒指。大小正合适,不会滑落也不会勒到手指,仿佛是比照著他的指围做的一样。金属质感凉凉的,却有一股滚烫的热度从那个地方传来,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寸皮肤。
  “嫁给我,我娶你,随便选一个。”
  赤司无比自然地抛给黑子一个选择题,语气里的坦然大有“看我多好,给你这麽大的选择余地”的味道。
  一时间,整个天文馆都安静了。星空依旧在跳动变幻著,编织著梦幻的光影。偶尔会有光芒投影下来,映出两道紧紧相拥的人影。
  半晌,确定现在说话不会有丢人的颤音了,黑子回答,“我选後一个。”
  “好。”赤司答得干脆。原本这两个选项就没差,黑子选一选二,他都喜闻乐见。
  “不用担心,哲也,”赤司啃咬著他白皙的耳垂,耳语道,“本家的事情,我会妥当处理,你不需要顾忌任何事。”联姻也好,继承人也罢,只要他坐上赤司家第一把交椅,就无人胆敢多说一个字。
  黑子枕在赤司臂弯里,倾听他缓慢而有力的心跳,“我相信你。”
  自从那起车祸,漫长的时间夺走了他的一切:亲人,朋友,恋人,甚至唯一一个念著他的宠物狗,也长眠於大地。
  当了十几年的孤魂野鬼,他早已不再奢望会得到幸福。
  黑子不傻。他活的岁数比赤司久,很多事情看得比他通透。他们面临太多的不确定性,岁月流逝,赤司会成长,会变得更加帅气成熟,他的时间却永远定格在死去的那一刻。
  人和鬼在一起,有幸福的可能?黑子没有把心中的疑惑说出口。
  他只是更加用力地回抱住赤司,不顾一切地抱紧他──我不相信幸福,但我相信你。
  ※
  求婚顺利达成,赤司又抱著恋人在天文馆腻歪了一会儿。等到屋子已经被粉红色的泡泡给占满了,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习惯了黑暗的环境,阳光著实有些刺眼。赤司让黑子坐在树荫下,“我给你买奶昔。”街对面有个卖奶昔的小店,生意很好,排了挺长的队伍。他最厌恶等待,但为了心爱的媳妇,忍了。
  喜欢甜食的多是女性。黑子看著赤司站在一众女人队伍的末尾,禁不住弯起了嘴角。
  他身後是一片树林,几个小男孩叽叽喳喳地说话。
  “敢不敢爬这棵树?”
  “当然!你是小看我吗?”
  “树这麽高,我才不信呢。”
  “我这就爬给你看!”
  爬树?那可是很危险的。身为幼稚园保父的本能让黑子当即皱眉看过去。
  皮肤黝黑的小家夥撩起袖子往树上攀爬,树下还有三个孩子起哄。小黑皮明显很会爬树,像只小猴子一样三两下就爬了上去,攀上了一根树枝,居高临下地看著下面的人。“怎麽样?见识到本大爷实力了吗?”
  地上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服气却又没办法。谁让他们不会爬树呢?“算你厉害!”
  黑子一眼就认出爬树的那只小黑皮。之前的舞会上,他和这孩子见过一面。
  时间太久,他已经记不太清孩子的名,但孩子的姓氏“青峰”,他却再确定不过。
  抬起手腕,用丝带系著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叮叮当当的。这个铃铛曾经属於2号,黑白相间毛色的小狗每次跑动,都会带起一阵好听的轻响。如今,黑子全身上下,只有这麽一件东西,还在不断提醒著他生前点滴的回忆。
  或许,这也是某种缘分吧。
  黑子站起身,朝故人的儿子走去。他一边走,一边解开了腕上的丝带。
  是时候,和生前的自己,说“再见”了。
  TBC
  
  作家的话:
  人的一生会遇到两个人,一个惊豔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
  “情深缘浅”和“情深缘深”的区别吧。
  大家看文愉快w
  礼物感谢:谢谢unique0426,emmalily,亚理莎,dark0101(2),cind,喵大(2)几位亲的礼物~



    32、无法触碰的爱人…32(赤黑,年下,人鬼恋)

  第32章
  小黑皮的爬树技能太过逆天,几个找茬的家夥想不出反击的办法,只得悻悻地离开。他们原本笃定了青峰爬不上这麽高的树,才出言挑衅的。现在,那个小黑皮坐在树枝上,小腿一荡一荡的,无异於用实际行动狠狠打了他们的脸。
  “现在怎麽办?”
  “还能怎麽样,走呗。”
  “他也就爬树厉害,指不定不长脑子只长了肌肉。”
  九岁多的男孩是相当麻烦的年纪,他们已经懂得了以言语为武器去中伤他人,并以此为乐,丝毫没有愧疚感。三人原本已经走开了,没等走远,一个熊孩子似乎想到了什麽,又小跑著折返回来,冲著树上的人做了个鬼脸。
  “只会爬树的野孩子,只有爸训,没有妈疼,啦啦啦~”嘲讽的歌谣唱完,熊孩子心满意足地跑开,背影甚至说得上轻快。悠翔刹那间涨红了脸。并不是什麽娇羞的粉红,而是,恨不得把某张嘴撕烂的愤怒。
  从幼稚园开始,他母亲就不怎麽来接他,负责接送的一般都是保姆。上了小学,每次家长参观日就是噩梦般的回忆──别人的母亲都会早早到场,只有他顶著风站在校门口,从早上等到下午,都等不到半个人影。作为警部的父亲虽然会出席,但他常年在外地执行任务,很多时候都抽不出空。
  树下那个鬼脸家夥说的话简直是字字诛心,悠翔只觉得血液直往脑门上涌,连指尖都发烫了。“我揍死你!”被戳中伤处的怒意支配了全副身心,他挥舞著小拳头,只想一拳轮上那个混蛋的脸,最好能把他揍得变形连爸妈都不认识的地步……
  盛怒之下,他完全忘了自个儿所处的位置。所在的树约摸有一米八,这个高度对成年人来说没什麽,对一个不足十岁的孩子却还太过危险。小拳头没能教训到敌人,却自乱阵脚破坏了平衡。
  小黑皮以脑壳朝下的姿势,直直从粗树枝上栽了下去。
  “呜啊!”眼看就要撞上坚硬的泥土,下坠却骤然变缓了。他还在发呆,身体却已经被人搂在怀里。视野陷入了一片漂亮的海蓝色,悠翔瞪圆了眼,还没从险些脑门开花的惊吓里缓过神来。
  黑子把小家夥扶正,给他擦了擦脸颊上的泥巴,“很危险,以後别这样了。”
  “你是,那个,那个……”悠翔摸著脑袋,努力从小龙虾小黄书等一堆零散的记忆中搜寻黑子的面孔。
  小脏手扯过水色的长发,他仔细嗅了嗅头发里的味道,淡淡的香草味成功唤醒了他关於舞会的记忆,“你是那个,跟我抢香草奶昔的姐姐!”
  黑子额上冒出井号,“谁抢谁的奶昔?”
  悠翔咧开嘴。他长大了不少,笑起来依旧孩子气地露出一对小虎牙,“肯定是你,我不会记错的。”为了证明记忆力,他特别竖起了三个手指,挨个强调道,“香草味,蓝发,贫乳,绝对没错!”
  香草味和蓝发也就罢了,最後那个贫乳是闹哪样?
  黑子头上的井号又增加了几个,“是贫乳真是对不起。”
  “生气了?”小家夥想了想,献宝地说,“老爸说过,贫乳也是可以治的,看,像这样。”他两只手直接按上黑子平坦的胸口,努力在那个地方挤了挤,“胸部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挤总还是有的!”
  面对熊孩子的中二言论,忍无可忍了之後应该怎麽办呢?
  答齤案是,无需再忍。
  黑子笑了起来,逆光下温柔得不可思议。小黑皮一时间晃了神,等他察觉到逼近的拳头,已经太迟了。“好痛!”他捂著头叫道。那里刚刚挨了黑子一记加速传球,疼得他嗷嗷直叫唤。
  黑子抬头看了看四周,“你是跟爸妈一起来的?”
  “没有啦,班上修学旅行过来东京。”提到父母,方才还神采奕奕的脸黯淡了下去,“全家旅行什麽的,陨石砸下来的可能性还大点。”
  青峰君和伊藤小姐感情不好吗?黑子错愕。
  他和青峰认识很多年,那人虽表面吊儿郎当,也喜欢偷偷看些不雅书籍说点荤话,却绝不是个将婚姻当儿戏的人。
  不是下定决心在一起,他绝不会草率结婚。
  是婚後家庭生活产生了摩擦矛盾,亦或是,一开始结婚就有什麽隐情?
  思绪不知道飘到了何处。“姐姐?”被孩子的童声一喊,黑子才回过神,暗叹自己爱多管闲事的性子。
  他都是个死了十几年的人了,墓碑上的字都风化得有些斑驳,哪有资格去干涉生者的生活。
  怀里的孩子小小的,倔强又可爱。有点调皮,但又不会让人产生丁点厌恶或者反感。
  毕竟是那个人的儿子啊。尽管他体内有一半陌生女人的血,黑子对他仍有股亲切感。尤其当孩子笑起来的时候,像阳光一样灿烂耀眼,只是看著,就会让人受感染地微笑起来。
  “你干、干什麽?”前额传来温暖的触感,被亲吻的感觉让小黑皮一下子红了脸。
  黑子轻声说,“祝你幸福,青峰君。”语气近乎虔诚。
  打从生死相隔那天起,我就没法再陪在你身边了。
  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祝福你。
  “那个,其实我一直想问,”悠翔想了想,难得迟疑地开口,“姐姐你,是不是认识老爸?”之前舞会结束後,父亲闷声不响,一个人痴痴地发呆,连手里的烟烧到皮肉都没感觉。
  “我认识他很多年,”黑子将古旧的铃铛放到悠翔手心里,“你似乎和父母不那麽亲近。你母亲我不清楚,但是你父亲,是个很帅气的人,心地也很好。”
  小家夥把玩著手里的铃铛,响声清脆,“这个送给我吗?”
  黑子点头,他欢呼一声,“谢谢!”自家火车模型的汽笛坏了,正好把这个铃铛挂上。
  黑子没有告诉他,这个铃铛本就是他父亲掏钱买的。
  小小的铃铛兜兜转转多次。先是2号戴了好些年,2号死後,青峰一直保管著。结婚前夕,青峰把铃铛放在黑子墓碑旁,刚巧被他看到,拾回去系在手腕上。
  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目送孩子远去,後背忽地传来一股大力,将他狠狠压到旁边的树上。不等他开口,嘴唇已经被对方攫取,吻了个天昏地暗。黑子也不抵抗,索性闭著眼,放松了身体任凭那个侵略者攻城略地。
  被强制索取固然疼痛,却又伴随著奇妙的幸福感。
  吻毕,两人皆是气喘吁吁的,黑子的花边衣领在激吻中被弄皱得一塌糊涂,染上了几分迷乱的色彩。
  “刚才的,是青峰大辉的儿子?”赤司问,黑子点点头,“我把铃铛给他了。”
  赤红的双眸掠过了几分惊诧,“你不是很宝贝那个?”不止一次看到,他的哲也坐在床边,盯著手里的铃铛出神,透明的身体飘渺得似乎随时会消失不见。
  赤司明白,铃铛不仅是爱犬的遗物,更是哲也对活著那些岁月的留恋。
  “已经,不需要了。”黑子说。
  他抬起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闪烁著银亮的光芒。一切尽在不言中。
  赤司压抑的表情明朗了不少,年轻的面孔神采飞扬。
  “我们去玩别的设施吧,云霄飞车那些好像也不用排队了。”赤司握著黑子的手,拉著他往人群走去。黑子左手握著赤司买回来的奶昔喝得津津有味,戴戒指的右手回握住对方,“好。”
  “对了,哲也,”赤司对他耳语道,“论帅气,我可不会输的。至於‘心地好’,我只会对同阵营的人好,对於敌人,我向来是不手软的。”黑子失笑。
  看来,赤司老早就听到了他跟那孩子的对话,夸奖青峰的那两句话,赤司不仅听清了记住了,还有些吃味?这语气,酸得都可以腌萝卜了。
  还真是,什麽时候都追求胜利啊。黑子想。
  但是,执著胜利,永远站在顶点的赤司,却也是他最喜欢的。
  ※
  几天後,在洛山电力的办公室,奈奈夫人把一叠资料放在儿子面前,“你从里面挑个合适的人吧。”
  赤司接过来一看,厚厚一叠履历,全部都是国外各个一流经济学院毕业的青年才俊。粗略看了眼,赤司勾起唇角,“母亲大人好手段。”
  每个人的履历都完美无缺──不同地区的孤儿院出身,获得教育基金赞助,勤工俭学念了一流学校。他们各自在外资银行工作几年,最後回到祖国,投身在赤司财阀旗下工作。最关键的是,恰逢赤司征纪负责的海中地产招聘经济英才,他们“不约而同”地提出申请,希望能为征纪少爷的江山出一份力。
  谁能想到,这些乍看下毫无关联的孤儿们,全部都是奈奈夫人一齤手培养的“棋子”呢?
  挑选13岁左右的孤儿培养,一直培养到29岁。16年来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漏,这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我只有这点能力了,咳咳。”黑发美妇咳嗽了几声,拿帕子捂住嘴,“你觉得派谁去好?”
  细细看了遍资料,赤司挑出好几份简历,“让这几个一起去,多几分保险。”
  “也好。”奈奈想了想,“征纪不是省油的灯,财务又是核心,他肯定会严加审核。”
  母子俩又谈了半小时,话题多半围绕著下一步棋怎麽走。赤司头脑灵活,偶尔在细节上欠考虑。奈奈没有他敏锐,却深谙韬光养晦之理,不让儿子的锋芒尖锐太过。
  聊完正事,奈奈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走前,她略带神秘地冲赤司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什麽事,母亲大人?”
  漆黑的眸子亮亮的,细看甚至可以读出里头蠢蠢欲动的八卦之光,“玲央跟我汇报,说你最近恋情很顺利,似乎该做的都做了?”
  “我不否认。”赤司也不掩饰。人生赢家的气场足以令全世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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