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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情未央-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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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妳要带我来看这出戏?”他忍不住问道,今天会同意与她出来,是打算把话与她说清楚,但状况完全超出他所预期的。

  “看就是了。”她朝他嫣然一笑。

  仲夏夜之梦是描述雅典城有一对恋人赫米雅和赖桑德,两人虽然相爱,但赫米雅的父亲亚斯认为赖桑德只是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因此请求雅典城城主出面主持公道,想藉此逼迫女儿听从他的话!和他安排的对象狄米崔结婚,但赫米雅拒绝,并决定与赖桑德私奔,他们不小心把这个消息透露给赫米雅的好朋友海伦娜知道。

  那晚,赫米雅和赖桑德躲进了雅典城外的森林。海伦娜因爱恋狄米崔已久,为了让迷恋赫米雅的狄米崔死心,便将这项讯息告诉狄米崔,而狄米崔为了阻止他们私奔,立刻追了过去。海伦娜则为了挽回心爱之人,也紧紧跟随狄米崔进入了那片充满传说的森林,故事于焉展开……

  此时进行到第二幕,海伦娜追到狄米崔,她想阻止他继续追赫米雅,却被狄米崔推到地上,望着毫不留恋甩头离去的狄米崔,海伦娜垂下头悲伤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看我一眼!我是那样的爱你呀!我应该放弃吗?”突地,她抬起头。“不!我不放弃!谁说女人只能被爱而不能主动追求所爱之人?”海伦娜努力爬起来,对着森林大喊:“狄米崔,我不会放弃你的,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弃你的!”她提起裙摆往右舞台奔过去。

  月华靠向丞风,轻声说道:“她说的正是我想对你说的。”

  丞风轻轻一震,保持安静,目视前方。

  戏继续进行……

  与妖精王后斗气的妖精王,听到海伦娜的爱情宣言,深受感动,于是他决定帮助这个可怜女孩,他命令帕克将爱情花的汁液滴到狄米崔的眼睛,使他一睁开眼,便会疯狂地爱上第一眼所见到的女人。

  可是帕克弄错了,他不知道今晚森林中有四个雅典城男女在乱晃,于是错把爱情花的汁液滴到赖桑德的眼中,当他被不小心绊倒他的海伦娜弄醒时,立刻疯狂地爱上她,并到处追着海伦娜,而发现爱人莫名其妙变心的赫米雅差点发狂,她抓住赖桑德。

  “亲爱的!你是怎么了?你不是说过我才是你最爱的女人吗?你对我海誓山盟过,说这一辈子都会好好地爱我、保护我的?不是吗?”

  赖桑德冷酷地甩开她。“别说笑话了!当爱已经不见了!那些话就如同地上的沙石一般,一文不值了!”

  月华转向丞风,幽幽地问道:“那可是你将要跟我说的话吗?”

  丞风闭上眼,沉默不语。

  舞台上的赫米雅狂乱地对赖桑德大喊:“我还是我!一点都没变呀!你为什么会变呢?”

  只是赖桑德已经听不进去了,他把注意力完全放在海伦娜身上,并攻击着也因为滴上爱情花液而爱上海伦娜的狄米崔,形成两男争一女的局面……

  在精灵帕克捣蛋煽动下,原本应该宁静安详的森林变得混乱、吵闹不休,在看完好戏后,即将天明之际……再巧手一挥,让所有人睡着,待醒来之后,恢复正常,赖桑德和赫米雅继续相爱着,狄米崔也与海伦娜成一对,一切都是皆大欢喜!在幸福的婚礼中落幕……

  看完戏后的两人,漫步在外面的石板路上。

  这是一出喜剧,所有看戏的人脸上都还洋溢着笑容。

  “你觉得自己像剧中哪一个角色?”月华问道。

  丞风闷不吭声。

  “你不回答,是因为不愿还是不敢?既然你不说,那我就代替你说吧!我是赫米雅,你是赖桑德,而茱敏就是海伦娜,至于魔法汁液,就是那个孩子。”

  “为什么妳会这样比喻?”

  “因为你本来是我的情人,却因为那个孩子的关系,而与柳茱敏在一起,你不觉得这一切跟戏的内容很像?”

  她捧住他的脸。“这些年你们在一起生活,久而久之,你就以为自己爱的是她,但实际上,在你心底,你最爱的人仍是我!”

  他震惊地望着她,脑海中也不禁浮起疑惑,他与茱敏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幻梦吗?

  想起过去两年来两人生活的点点滴滴,那是很真实的存在,就像他和月华的恋情,也曾深刻存在过一样,各在他生命中的不同时段里占有极重要的地位。

  他不否认自己曾想过……如果他最后的选择和唯一是月华,结果会不会更好、更幸福呢?毕竟得不到的,总是最好!

  但当他拥有的,带来了和平与宁静时,那样的意念便会变得淡薄,然后渐渐地被遗忘……

  他深吸口气。“妳的确是我的最爱、我的青春,也是我的幻梦,为了妳,我可以做很多傻事、付出所有……”

  月华闻言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但……那都过去了。”

  满腔喜悦与热情顿时被浇熄。

  “不!不会过去!”她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只要你愿意,一切都可以重新来过!”

  “太迟了!”

  “不!不会迟,”她压下心中的恐慌,强自镇静地说道。“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

  “五年前的今天……我们订下了一个约定。”她抱住他,柔唇在他的下巴轻吻着。“你还记得那个约定的内容吗?”

  他愣住,她是说关键的那一夜吗?

  感觉到他的僵硬,她知道他想起来了,微微一笑,美丽的脸颊在他的胸膛磨蹭,像只猫般。

  “记起来了吗?你对我唱着‘第一支舞’,我们说好要身心合一的,让我们彼此不再猜忌,对彼此了解更深……”她的唇靠向他的耳朵,吐气如籣地说道。“这五年来,即使有许多男人热烈追求我,可我还是守身如玉,不让任何男人触碰,仍为你保持着处女之身……”

  他一震,想推开她,可她却如八爪鱼般缠上来,紧紧抱住他。“你不可以说不!这是你欠我的!”她厉声说道。

  欠她的……他缓缓垂下手,感觉到怀中女体的柔软,一股浓郁的芳香不断钻入他的脑袋,五年的禁欲生活,使他极易被挑起。

  如果五年前的今天,他就拥有了她,他们会……?

  亲密抱着月华这一刻,一些原本很混乱的感觉突然在这一刻变得清明起来。

  他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伸手捧起她的脸,用眼睛细细描绘她精致的五官,这张脸曾令他魂牵梦萦,以前有许多幻想和对未来的规划里都有她,即使是现在……她依旧在他的心中有着极特殊的地位。

  一看到他平静的神情,她反而慌了,忙推开他。“不!!别说!什么都别说!”

  “对不起!月华……我不能,妳的身体和贞操应该留给能够爱妳一辈子的男人,我不配。”他轻轻说道。

  “你想告诉我你爱柳茱敏?”她厉声问道。

  “我是爱她!”

  “你那不叫爱!你是因为责任和义务而爱她、留在她身边的!”

  他苦笑。“我不否认,可能一开始真的是这样吧!毕竟这样的感觉不是一朝一夕所成。”他看向远方,过去很少去思及这个问题,不!应该是说下意识逃避去思考,直到月华再度出现,勾起了对过往的回忆,才发现忽略掉许多感觉和情感。“……我对茱敏的感情原本就像一道伏流,偶尔才会在地面上出现,然后消失,如果……五年前的那一晚,没有发生那件事,我跟她的交集或许就仅于此,但……发生了‘意外’,伏流冒出了头,成了一条小溪,我原本期待那只是一条小溪,只想让它浅浅地流过,直到属于我的大河重新回来,但不知不觉地,随着时间,那条小溪没有变大,却愈刻愈深,形成了峡谷,深到盖过原本那条大河曾经流过的痕迹,深到让我会痛,难以割舍,这才发现……原来这条小溪……已经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她看着他,这是什么比喻?,她不能接受!

  “我呢?我这条原该属于你的大河该流往何处?原来的水道已被侵占,大河怎么办?只能在平原漫流、四散,直到那水完全被蒸发吗?不要说有别的男人这种狗屁话,如果我忘得了你,我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

  丞风闭上眼睛,这辈子已注定要辜负她了。

  他定定看着月华。“明知对不起妳,但我还是要说……我爱茱敏,已经爱了很久、很久……她是我这辈子想共度白首的女人。”

  月华静静凝视他半晌,突地凄然一笑。“原来我没变,而你却变了……”

  而这一变……就不可能再回复过去了吗?

  站在开满黄花的高蒿菜菜田中,泥土和着花香的气味抚平了她紊乱的心思。

  她把手放在额头,挡住刺眼的光线,看向一畦接着一畦的绿色田野。

  “妈咪!有蝴蝶。”崇祺一边喊着,一边在田埂上追跑着。

  “小心点,别摔着!”才说完,就见小小的身影仆倒了,她连忙奔过去,但崇祺已经很勇敢的自己站起来。

  “我没哭!”崇祺勇敢的向母亲报告。“爸爸说男孩子不可以随便哭,自己跌倒,自己爬起来。”

  她摸摸儿子的头。“好棒!爸爸说的很对!但你自己要小心,别老是摔倒!”听到儿子提到他父亲,心口不由得一阵抽疼。

  “好!妈咪那边有铁轨,我可不可以去那玩?”

  顺着儿子指的方向望过去,在菜田的另一头,有以前台糖小火车专用的小铁轨,如今已废弃不用了。

  “好呀!妈咪跟你一起去。”她牵着儿子的小手一起走向废弃的轨道。

  “火车欲走走铁枝,十点五分到嘉义,阿娘生水免扬气,亲像红花会退时……”一边和孩子跳着枕木,一边随口朗吟。

  崇祺听了有趣,也跟着念,只是念到火车行到台南时,他突然打住。

  “妈咪!”

  “嗯?”

  “爸爸会坐几点的火车来外婆家?”

  她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失。“妈咪也不知道,爸爸……可能没办法来吧!!”

  “为什么?”小脸上尽是不解。“爸爸跟阿姨办事要那么久吗?”父亲昨晚出门没多久,母亲就匆匆带着他回南部外婆家了,虽然外婆家很好玩,但少了爸爸就没意思了。

  她低身抱住儿子,不敢让他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爸爸他……可能在家等我们呀!”也可能已经离去了……

  她知道自己懦弱,没有勇气面对他的决定,所以先行一步离开,或许,下次见面时,就是要谈离婚的事了,而在那之前,她得先做好心理准备。

  可是好难、好难……

  “如果爸爸在家,就叫他赶快过来嘛!外婆这里好漂亮喔!”现正值高蒿菜开花的时节,触目尽是一片绿叶黄花,有说不出的宜人。

  她闻言闭上眼睛,不敢出声,深怕一开口,情绪就会控制不住。

  以后……她该怎么跟儿子解释,他爸爸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跟他们生活在一起?

  突然间,她痛恨起自己来,为什么要退缩?她应该要勇敢争取,但……

  她哀伤地想道,就因为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太过纠葛复杂,她记得他曾经多么热烈追求过月华,他们两人是如何热恋……他曾为她深情款款朗诵情话,甚至那一晚……他想结合的对象也是月华……

  所以.她无言的将选择权让出来,退缩地、怯懦地带着儿子逃开。

  “妈咪,妳怎么哭哭?”发现母亲在流眼泪,崇祺有点不知所措。

  她伸手抹去泪水,可眼泪却像泛滥似的,怎么也抹不干。

  “爸爸!”崇祺突然大喊。

  咦?她抬起头,飞快地转身,站在菜田另一端的高大身影不就是他?!再度涌上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使她看不清他的面容。

  儿子挣出她的怀抱,快步冲了过去!然后,跳进男人展开的大怀抱中。她双腿发软地蹲了下来,没有勇气跑向他。

  隔着黄花,她泪眼蒙眬地看见他把儿子拋向天空又抱住地玩耍着,然后让孩子坐在他的肩膀上,一步步地朝她走来,如果这是最后幸福的画面,她要牢牢记在脑海中。

  丞风走近,放下崇祺,让他继续在铁轨上玩着。

  看到她,他真不晓得该冲过去把她掐死还是紧紧抱住,当他回到家,见到只有一片黑暗迎接他时,他差点疯掉!

  她怎么能这样对他?!

  她决意放弃他了吗?

  她真的想把他“让”给月华吗?

  可当他读着那张留有泪珠痕迹的字条时,他除了生气之外,更觉得心疼……

  台中突然变得好冷,所以我带儿子南下找太阳。

  找太阳?把他一个人丢在台中……真是狠心呀!

  但……他想他知道她逃的真正原因,并不是不在意,而是太在乎了,所以才不敢面对他……

  他一把拉起她,抱着儿子,不发一语地往前走。

  她跌跌撞撞地被他拉着走。“你……要干么?”

  他没回答她,维持这样的状态直到回到柳家,他将孩子交给柳母。“妈,孩子就麻烦您照顾了。”

  然后他又拉着茱敏往外走去,直接上了车,开走。

  茱敏揉着被他抓得近乎瘀青的手腕,生气地瞪着他。“你到底怎么了?要做什么?为什么不说清楚?”

  他依旧不发一语,只是专注地看着前面开车。

  看到他紧绷着下颚,她也只能吞下满腹的疑问。沉默慢慢笼罩整个车内,她有些无法承受这样的凝室,便伸手打开收音机,随意转了个电台。

  不管什幺都好,只要有声音就可以!

  她望着窗外,不敢再看着他。

  他跟月华昨晚怎么样了?是否旧情复燃了?是不是决定要去完成离婚手续了呢?

  他……打算拿她跟儿子怎么办?如果真离婚了,会如当初所协议的,孩子归她所有,而他……会不会反悔呢?

  现在是要回台中吗?

  无数个假设和看法拚命在打转,但就是没那份勇气问出口。

  就在迷茫的当口,广播主持人说的一段话引起她的注意。

  “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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