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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沈王]劝君怜花-第7章

小说: [沈王]劝君怜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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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说得好听,明明心里在骂我是个小魔王。”不小心嘴快露出的一个字被王怜花逮住,“哼!小魔王就小魔王,我生来就是快活王和云梦仙子的儿子,自然是只知道自私自利,算计害人,又怎么做得来你那样的仁义大侠?”
  “王兄,”沈浪听他言语中颇有自弃欺世之意,眉一皱,正要劝解:“英雄不问出处,这出生一……”
  这临时搭出来的遮阳之地极小,两个大男人要躲入一件外衣的阴影下,本来就不得不离得极近。王怜花赌气将沈浪压到沙丘上,体力大耗之下又用力过猛,整个人立足不稳,将自己也也顺势掼出,压到沈浪身上。
  沈浪之前没留意到,说话间一抬头,王怜花原本白皙俊俏的一张脸红通通凑在眼前,额前的碎发却因为他说话时呼出的气一飘一飘,毛茸茸的撩到他眼里。他微微侧过头,眯起眼,忽然不记得自己说到了哪里。
  原本在这等天气下,人呼出的气相对热浪来讲自然应该是凉的。可王怜花浅浅的呼吸喷到脖根,竟好像比烈日还烫。
  没来由的,沈浪忽然觉得王怜花的脸也是被这种滚烫的呼吸染红的。不知是遮阳的衣衫太薄,还是沙漠烈焰实在太热,烤得人神志全丧。沈浪不离不弃的理智宣告离家出走,在它意识到自己玩忽职守,回归之前,他的唇已经覆到了那两片干的开裂起皮的薄唇上。
  作者有话要说:“想你的肉好不好吃。”又想肉又想吃,王公子,你暴露啦~~虽说这一章短点~不过偶觉着停在这里好华彩~~昨天公司年会,存稿箱君断粮许久,今日一定要好好喂食~~


☆、沈浪的尴尬

  一向风流的王大公子此时却失了情场老手的镇定,一双桃花眼睁得大大的,天地万物,仿佛连呼吸也一下子停住,眼前放大的清俊男子眼帘低垂,神色不辨,好像沙海里的蜃楼,轻轻一吐气,便会烟消云散。
  长空一声鹰啸,清越入耳。沈浪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无数次困境中淡然微笑的心境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他的左肩还被王怜花抓在手里,反手一切,双臂猛然一振,将刚刚还和他四唇相接的人直直的摔了出去。
  王怜花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只觉得抓着沈浪肩膀的手上虎口一热,还没反应过来,一阵海潮般的力道顷刻间将他腾云驾雾般的抛起。先是眼前一亮,身不由己的飞出了衣袍遮起的背阳地带,紧接着背后一烫,落在一丈开外的黄沙上。明晃晃的阳光刺的他睁不开眼,刚想伸手去挡住眼睛,谁知微微一动,也不知是牵动先前背上的鞭伤,还是被摔得狠,浑身如散架一般的疼。
  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遮住眼,王怜花却咧开嘴笑了。像一只好不容易逮到兔子的狐狸似的,得意而欢快。
  别人不知道沈浪的来历,他王怜花却早猜出了几分。沈浪这一身,背负的责任太多,要做的事太多,这些天生就压在他肩上的东西,也牢牢的压住他的心。他可以对陌生人体贴入微,可以对敌人设想周到,却从来不为自己考虑。他太聪明,可以想到一切,却偏偏想不到自己心里到底要什么,亦或是,不敢去想。他时时挂在脸上的那张笑脸,彬彬有礼,却拒人于千里之外。没人能看透他笑脸背后的喜怒哀乐,时间久了,恐怕连他自己也要忘了他还有这些情绪。
  王怜花也看不透。沈浪所想,他一点也没把握。初见时的斗智斗勇也好,力抗快活王时的亦敌亦友也罢。他试过很多办法,甚至下过杀手,也始终摸不准沈浪的心思。明明处处胜他一筹,却次次轻轻放过,要说实质性的伤害,更是全然没有,可又偏偏就是与他作对。
  他自幼心思透亮,精于利弊权衡,从未如此执着地去做一件全无把握的事,没有半点事先布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若是他们顺顺利利地回到中原,沈浪和朱七七的成亲喜宴上,他还真没把握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原本一路忐忑的心,此时终于安定下来。身上虽然疼,眼里心里却清如明镜。沈浪的心思确实藏得极深,就算他自己也未曾看清,不曾细究。可事到如今,阅尽百花的风流洛阳公子若还看不明白,那就是跟水仙不开花一样,装蒜了。
  沈浪想不清楚不要紧,只要他王怜花清楚就好。
  那件长袍还是紧紧的扎在枯树上,低垂下来,看不到沈浪此刻的表情,王怜花觉得有些可惜。不过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急不来,尤其是遇到这个聪明得看不清自己心思的沈大侠,更要小心,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
  “只不过,”王怜花抿了抿唇,“看不出他的唇晒了那么久还是挺软的。”
  沈浪的心从未跳得如此快过,将王怜花扔出去的手还半举着忘了放下。说实话,王怜花的唇被晒得干裂起皮,上面还沾着几缕被汗水打湿的鬓发,其实感觉并不是太好,可是……关键是,他……居然吻了一个……男人!忽然羡慕起地鼠来,至少地鼠能就地立马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搞不好还能因此挖到水源。
  “沈浪!”耳边传来那小魔王的高呼,居然带着几分的惊惶。容不得他再多想如何去面对,身体已经箭一般的掠了出去。
  王怜花却好端端的站在烈日下,两只手叠在一起,遮在额头前,仰头望天。
  沈浪带着一股热风,冲到他身前,原本随手丢在地上的剑,紧紧握在手里,锋刃微出,如一汪秋水,在烈日下闪着晶亮的光芒。
  王怜花放下手,转头看他,眸子也晶晶亮,似嘲似讽,不辨深意。忽而舔了舔下唇,格格一笑。
  果然又被这小魔王戏弄了。沈浪的嘴里忽然泛起一阵苦涩。
  王怜花眨眨眼,只听鹰啸又起,一拍巴掌,眸子更亮:“果然!”
  一直心不在焉的沈浪也注意到了耳边时不时地鹰啸。的两只大鹰。学着王怜花的样子,以手遮阳,仰头去看,只见空中两只大鹰展翅,其中一只飞得极高,不仔细看,只能看到一个黑点,另一只却连连盘旋在两人头顶,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啸声。忽而一个掉头,头下脚上,翅膀向后微微收起,猛然向两人俯冲下来。
  “快退!”沈浪喝声未落,长剑已然出鞘。
  “且慢!”王怜花不退反进。
  沈浪剑尖向上反撩,剑势如虹。眼见就要将那只扁毛畜生一斩为二,王怜花突然拦在剑前,他吓了一跳,赶紧手腕急沉,压住剑身。
  王怜花身形陡然拔高,足尖又在沈浪手里的剑上一点,借力轻飘飘的再次上纵。
  那鹰的速度极快,眼见就要和空中的王怜花撞到一起。
  王怜花扬手一掌虚空一劈,鹰凌空一震,冲落的势头顿时减弱。王怜花身形也一阻,落下的瞬间,竟对着鹰爪使了个小擒拿手,似乎夺下了什么东西。一面抛向下面的沈浪,一面叫道:“要活的!”一开口,体内的真气一浊,身子下落的速度更快。
  沈浪伸手去接,只觉得入手一沉,竟是个沉甸甸的水囊。另一手舞出一团剑光,卷上向王怜花头顶抓来的利爪。
  要沈浪使出绝顶的剑法来对付一只扁毛畜生,也只有王怜花做得出来。
  一人一鸟几乎是同时落地,王怜花一个翻身,抓鸡似的把那只被惊得有些发愣的鹰扭在手里,还举起来得意的向沈浪挥了挥,欢呼道:“终于有肉吃啦!”
  沈浪一手拿着剑,一手拿着王怜花抛下的水囊,表情倒和那只鹰有些像。
  “快快快,快回去,晒死了这里。”王怜花想去拉他,看看他两手都没空,干脆推了他一把。sevenmoons整理
  这么一折腾,沙丘投下的阴影更大了些,两人带着一只鸟,尚且正好。
  那鹰在王怜花手里极不老实,拼命地蹬爪子转脑袋,王怜花一恼,手上运力,狠狠的连甩数下,这才晕头转向的消停下来。
  沈浪长剑一划,一根细细的长竹筒从鹰爪上掉落下来,刚安静下来的鹰立刻又一阵扑腾,挣下无数鹰毛,落了王怜花一头一脸。
  王怜花眼中狠色一闪,低头一口咬住鹰脖。
  “你干什么!”沈浪骇了一跳,顾不得去捡地上的竹筒,“哐嘡”一下,抛下手上的东西,从后面一把扣住他的脖子。
  王怜花可不敢用自己的脖子和沈浪的手劲去硬抗,顺着力道抬起头,满口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你!本性难改!”一向涵养极好的沈浪显然动了怒。
  “什么本性?本公子就这样了!”王怜花的脾气也上来了,“沈浪你少假惺惺的跟我假道学说残忍,你吃它的肉,我喝它的血,有什么区别了?这是沙漠!与其放光了血再放到火上烤,多喝它口血,我们就能多撑一会儿!”
  沈浪语塞,他自幼流浪江湖,自是常常抓些飞鸟走兽充饥,王怜花说的并没有错,寻常烤来吃也要先放光了血,此刻只不过是放血放进了他的肚子里,先别说这是在滴水如金的沙漠里,就算在平时,也不能完全说是他错,可是……
  “我就是见不得这样!”沈浪一把拧断鹰脖,掼在地上,脚下黄沙顿时一片暗红,活血很快流尽,只留下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王怜花一滞,皱了皱眉,心知这事多说无益。长长地吸了口气,慢慢呼出,默不作声的平了心气,决定转移下注意力。拭了下嘴角的残血,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竹筒,微微一拧,从里面取出一张卷起来的字条,放在手中展开。
  沈浪动了动唇,却发现不知该说什么,轻叹一声,也收回心思,把目光落在字条上。
  还好竹筒封的严密,字条上并未浸到血迹。字条上只有十个字:“送君一壶水,愿君早来会。”
  两人心里俱是一震,看向地上的水囊。
  刚才一瞬,鹰袭来得极快,若不是王怜花眼馋鹰血解渴而硬生生拦住沈浪当空一剑,又在腾身抓鹰的时候眼尖看到了鹰爪上居然还绑着水囊,谁也想不到飞在高空的鹰身上还会携着救命的水。
  若是沈浪一剑刺实,就算万幸没有刺破水囊,从那么高的地方摔落下来,水囊也定会破裂,再看到字条的时候,这两人怕是非气死不可。水洒了当然就喝不到了,但字条只要不被绞个粉碎,就算是装字条的竹筒有所损伤,字总还是能看得清的。如此攻心之计,当真是将人的心理算计的环环相扣,歹毒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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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这么想来,那这水里也就不会有毒,否则,要叫他们眼睁睁的看到水而喝不到的攻心之策便落了下乘。
  想虽是这么想,王怜花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拾起水囊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又小心的喝了一小口,舌尖试探着一转,这才往沈浪面前一递:“水没问题。半边天这下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白送了我们一壶水。”
  沈浪略一迟疑,短短一个时辰内的心绪变化,几乎要超出他能承受的范围。他能猜到半边天的想法,自己的心境情绪,却复杂的说不上来。这些感觉仿佛很久之前他有过,可又像是极其陌生遥远。一颗玲珑七窍心,隐隐约约想通了某些事情,却又下意识的立刻压下,不敢去细想。
  王怜花见沈浪面色复杂,叹了口气:“唉!这时候,我们谁也不能倒下去!”目前他们都已到了强弩之末,唯有合二人之力,或许还能对半边天造成些许威慑。
  王怜花这次更没说错,沈浪默默的接过水囊,饮了一口,一线清洌,直入喉管。似乎是喉咙润泽了的关系,一口水下去,沉默了许久的沈浪拎起地上的死鹰,终于开口:“你先歇会儿,能吃了我再叫你。”
  沈浪既然避而不谈,王怜花此时也极有分寸的也不再纠缠。老实不客气的靠着沙丘矮身坐下,两条腿在身前伸直,正好伸到阴影的边缘。
  洛阳公子惊才艳艳,惟独对这灶间的事儿是一窍不通,别说把生肉烤熟,就算要他升起堆火估计也会困难的很,更别提这里还是沙漠。这火怎么生,也只有沈浪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筒子说沈大侠的进度太快了,先不说王大公子所向无敌滴丰姿,人家那俩人是有深厚滴基础滴咩,才不是刚认识就亲的咧~沈大侠表示从不轻佻~沈公子有点受伤迷茫,怜花童鞋表示真的只是被太阳晃花了眼而已向着3。5w冲刺~


☆、目的

  王怜花这一天累极,一坐下合上眼,便沉沉睡去。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边云霞如没有温度的熊熊烈火,绚丽的叫人心惊。
  原本绑在枯树上遮阳的外衣正盖在王怜花身上,枯树枝已化作一堆真正的烈火,暖烘烘的火舌闪着格外可爱的光,一下一下舔着串在长剑上的两头鹰。鹰已经去了毛,嫩红色的鹰肉上肌理清晰,覆着一层淡淡的油光。
  “你倒会挑时辰睡,正好差不多能吃。”沈浪盘腿坐在火边,熟练的翻转手里的鹰肉,头也没抬。
  “两头?还有一个回来找你报仇了?”王怜花觉得有点凉,把外衣倒转,披到身上,却懒得起身,往火堆边挪了挪屁股。
  沈浪似乎连看都没看王怜花一眼,却及时侧了侧身子,让了个上风方向的位置给他,随口答道:“没想到这扁毛畜生还会记仇,不过正好,半边天这次真叫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赔了水壶又送鹰。”
  王怜花之前喝下几口鹰血,此刻睡了一下,喉口泛腥。正含了口水在嘴里,享受久违的满口清爽,听了他最后这句俏皮话,挣扎着勉强将水咽下,放声大笑起来。
  沈浪也笑起来,不知是也觉出了自己那句话实在有趣,还是被王怜花呛得红着眼还忙着要笑的狼狈逗乐。两人之前似有似无的那点尴尬也随着笑声烟消云散。至于某人千年难得的一时冲动,不知这若无其事,还能装到几时?
  王怜花自从摸到了沈浪心思的那一刻起,便有些有恃无恐起来:“以沈浪的聪明,第一次还可以逃避装傻,再来几次,看他还装不装的下去!”越想心里越高兴,夸张的凑到火前,闭起眼,深吸一口气:“饿了。不是说能吃了么?”
  沈浪微微一笑,将剑翻了个身,递到王怜花面前:“小心烫。”
  王怜花眉开眼笑的把那块垂涎了很久的肉从剑身上褪下来,捧在手里呼呼的吹。
  沙漠的黄昏颇为阴冷,离了火,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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