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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人心不蛊-第44章

小说: 人心不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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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电话的铃声他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是温晴的电话。
    荆棘皱着眉毛,她为什么给他打电话?是来炫耀她现在地新生活,还是来向他说抱歉,说她又一次回来了?或者她是在他即将忘记她的时候来告诉他她是多么地爱他地?荆棘有些头疼的抓了一下额头上地头发……然后继续用力的想着温晴为自己打电话的原因,不过他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可以让温晴继续联系他。荆棘始终认为温晴是那种走了就不会回头的人,她势力。并且对于自己要什么很清楚,而荆棘给不了她想要的。
    “干嘛不接电话。这个铃声好像是温晴的电话吧。”坐在荆棘身边的魏延好奇的看着他。然后笑:“你皱着眉毛想什么啊,不要让她等着急了。”
    荆棘看了一眼魏延。然后叹息:“我好像记得你是知道我们已经分手了这个事情吧。”
    魏延耸了一下肩膀:“那又如何?分手就要永远都不联系了吗?你也未免做得太绝了,就算做不了情人做朋友也是可以的嘛,难道还真要老死不相往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买卖不成仁义在嘛。”
    荆棘只是看着院子里青石板上的倒影不说话,让那甜蜜的铃声响了一次又一次。荆棘执着的不接,可是温晴似乎比他更执着,一遍一遍的拨打。两个人像是在做一次拉锯战,看看谁先败下阵来。
    最终,荆棘缓缓的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了电话,按下了扬声器,然后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温晴那腻得让人骨头发酥的声音就立刻传了过来:“老公,你干嘛才接电话嘛。”
    魏延瞪着荆棘的举动有些不可置信,荆棘是一个把隐私看得比命都重的人,他现在居然把温晴打给他的私密电话就这样随意的放在了扬声器上,这就是说他根本不怕别人来听他和温晴之间的对话,他是真的已经放弃了这段感情了吗?
    “你有事吗?温晴?”荆棘疲倦的闭上了眼睛,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你到什么地方去了嘛,人家回来都没有看见你在家里,所以给你打个电话给你了,怎么了嘛,你不高兴人家打电话给你啊,讨厌了,亏人家还那么惦记你呢。”温晴那带着明显讨好的声音就传了出来,魏延听着那甜的有些腻人的撒娇,不由得有些好笑,他看了一眼荆棘连忙装作喝水的样子掩饰自己想要爆笑的情绪。
    “你干什么惦记我。”荆棘看着魏延那忍笑的脸,面孔上的表情微微的柔和了起来。
    “人家想你呗。亲爱的,你知道不知道我这几天不在家里的时候我有多想你啊。”温晴的声音里有着做作的夸张。
    “说到这个我倒是忘记问了,温晴,你去哪了啊?”荆棘看着魏延继续笑着敷衍电话里的女人。
    “哎呦,你终于想起来问我去哪里啊!你真是讨厌死了,心里一点都没有人家。我去出差了嘛,走的那天不是就跟你说了吗?”温晴娇憨的笑了起来。“是吗?我倒是只记得,你从的我身上爬下来后提着箱子就走了,好像连再见都没有说。”荆棘端起了手边的咖啡,笑得有些讥诮:“怎么?你出差要那么着急吗?凌晨两点,才刚刚做完就要走?你可真是为你们公司卖命啊。”
    魏延一边听着温晴欲盖弥彰的谎言,一边看着荆棘脸上冷冷的笑,心里忽然觉得有点悲哀,他们这些都市里的人为什么在面对自己最亲近的人时候都要用谎言和背叛去伤害对方呢?没有由来的,他忽然开始羡慕起云南这块淳朴的土地上的单纯情感了,至少他们不会去算计急曾经付出的真情和温暖对吧。
    “你记错了,亲爱的。”温晴继续笑着:“怎么可能的事情。”
    荆棘的唇边微微的抖了一下,女人啊,说谎的技术还真是高明,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那样的镇定。“是吗?那我想我可能已经老到该入土了。”
    温晴的声音明显的僵硬了起来,她缓缓的笑了几声以后,然后扯开了话题:“亲爱的,你去哪了?我看屋子里好多的灰啊,我刚刚在收拾来着,人家累死了,腰都酸了,你回来要补偿人家哦。”
    荆棘吹了一下指甲:“温晴,不要玩了,我真的觉得累了。”
    “还有哦,你怎么把微波炉给弄坏了,还要抱去修,那么重唉!”温晴似乎是没有听见荆棘的话一样继续的嘟囔着。
    “同样的事情来太多次就没有意思了。”荆棘端起了桌子上的咖啡,轻轻吹开了上面的泡沫,眼睑微微的垂了下来。
    “你是不是没有交电费啊,好像来催了缴了。”温晴像个小妻子一样嗦着。
    “就算这次你回来了,可是下次你又想什么时候走呢?”荆棘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那暖暖的阳光流淌了一地,让他的生命里的寒冷也逐渐的离开。
    “连煤气也没有了!你真是什么都不讲究啊,真的是我不在一天都不可以……”温晴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温晴,我们分手吧。”荆棘看着趴在楼上木头栏杆上的莫笑离微笑了出来。
    “还有啊,你怎么出差之前都不倒垃圾啊,卫生间里的卷筒纸也没有了,你的衬衫怎么全部堆在地上。”温晴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哭腔。
    “温晴……”荆棘有些好笑的继续的喊着。
    “我知道!可是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存在明明已经烙印在了你生命的每一刻里,为什么,你给我一个理由!我承认我不够好,可是,我真的爱你啊,荆棘,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可以这么云淡风轻的说分手!”温晴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荆棘缓缓的叹了一口气,看着魏延压抑的眼神笑着:“温晴,我可以不在意你有多少个男人,我也可以不在意你有多惟利是图与自私,但是,温晴,我并不是永远站在你回头就可以看见的地方等你,温晴,这里的风景我看累了,我想四处走走了。”
    “不!我不允许!荆棘,我不允许你这么做!你怎么可以这样就走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温晴哭的声音有些粗哑。
    “温晴,我累了,你好自为之。”荆棘淡淡的笑着,然后在温晴声嘶力竭前挂掉了电话,随后顺手就将手机关掉了。他抬眼看着一脸怪异的魏延笑:“干嘛这么看着我?难道我是怪物吗?”
    魏延摇头,然后轻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笑着:“荆老大,我发现,其实很男人。”
    荆棘笑出声来:“怎么?在你原来的心目中,我还是特别娘的人?”“不!”魏延摇头,接着一脸的崇拜:“我原来一直觉得你是个爷们,不过是纸上的那种,今天我一下子觉得你的形象就这样立体起来!你真的是太棒了,男人就该这样的。”
第八十三章  搓桑
    “男人应该是什么样的?”南真紫鹭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背着来时的背包,一头长发清爽的扎了一个马尾,身上穿得很简单,像个单纯的学生,只是她脸上那个黑色的眼罩让人有些担心。她的手轻轻的扶在舒双翼的肩膀上,一边摸索的走着,最后还是被舒双翼一把抱了起来,将她稳稳的放在了椅子上。
    “想吃点什么?”舒双翼亲亲的吻了一下南真紫鹭的额头,亲密的样子让人想不去联想些什么都不成。“中餐还是西餐?”
    “我想吃米线。”南真紫鹭皱了皱鼻子,露出了一个小女人一样的笑容。
    “还是吃面包吧,吃米线啊,我怕你会吃到鼻子里去。”舒双翼宠溺的捏了一下南真紫鹭的鼻子,然后直起了身子像荆棘和魏延两个人温和的打了一个招呼就朝客栈的餐厅走去。
    “紫鹭,你的眼睛怎么了?”魏延担心的看着南真紫鹭那包扎的有点吓人的眼睛。
    南真紫鹭伸手摸了一下眼罩然后笑了起来:“不知道怎么了,得了很严重的结膜炎。昨天晚上就上了药,今天早上拆开看了下,好像还没有好完,所以又只好包上,暂时体会下盲人的感觉,希望明天能好。”
    荆棘的目光从南真紫鹭那光洁的额头开始一直慢慢的移动了下去,最后落在了T恤领子边上那块若有若无的红斑上,他当知道这是什么,他很想笑,不过最终还是没有笑出来,只好闷在一边不说话。手里依旧玩着那个硬币。
    南真紫鹭将头转向荆棘,然后微微的笑了一下:“荆棘,你今天早上心情很不好吗?怎么感觉你的话很少的样子。”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嘴角地笑容。那是一种很满足的笑容。虽然荆棘无从得知这样的幸福来源于什么样地原因,但是。他却知道,这个幸福绝对不是来源于他荆棘的。他深深地看着南真紫鹭,仿佛是要把这张面孔深深的印在自己的心里,永远都不忘记。不能否认他是喜欢南真紫鹭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不喜欢南真紫鹭的。只是,这样地女人不是普通的男人可以驾驭,她的秘密太多了,多到了常人已经无法有喘息的机会去了解和消化。想到这里荆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微笑着:“我只在想下一步我们要怎么办?”
    “说到这个啊,我还要跟你们说呢……”南真紫鹭笑着:“把房退了吧,我们回丽江去。”
    “回丽江?”荆棘有些诧异:“为什么就要回丽江了?这里不是还没有结果吗?就要回去了吗?”
    “嗯,这么再僵持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南真紫鹭点了一下头,然后叹了一口气:“央宗不再了。没有任何的线索可以继续下去,还是先回去找一下搓桑吧,我想她那里应该可以能问到一些什么的。”
    荆棘和魏延听到这里。虽然有些沮丧,但是还是只有这么办了。正好这个时候舒双翼端着早餐走了过来。他们两人向南真紫鹭告别回房间去收拾行李。准备退房。
    丽江微微的下了一点雨,空气里弥漫这种清晰的泥土味道。
    四人下了车子后就直接买了去泸沽湖地票。当天晚上就抵达了景色怡人的泸沽湖。几人随便的找了一家地客栈住了下来,没有任何的争议,南真紫鹭还是和舒双翼住着同一间地房间,洗脸地时候,南真紫鹭的眼睛已经好了,虽然舒双翼一再地希望的她能一直再包一天的药,但是在南真紫鹭强硬蛮横的态度下,之后任由她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眼睛好的缘故,南真紫鹭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吃晚饭的时候居然对着几人提议要去篝火晚会看看。
    天色一擦黑,晚上八点,几人就坐在那个专门为了招待游客而准备的小广场里。主持人的普通话说实在是普通的很,大致能让人猜了个明白而已,不过话语里却带着一些轻佻,时不时都开着一些半荤不素的玩笑撩拨着游客的情欲。
    听着主持人那歪曲摩梭人文化的,调情似的的主持方式,南真紫鹭坐在凳子上冷冷的笑道:“他这哪里是宣扬摩梭文化,简直就是在糟蹋东西。其实摩梭文化让人注重的应该是他们的母系社会的遗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媒体却偏偏不去关注这个,而是在那个男不娶女不嫁的风俗上不断的放上放大镜和有色玻璃,让所有不知道的人都以为泸沽湖的摩梭人真的就是一种胡来的民风,真是太可恶了。”
    舒双翼微微笑着,他拍了一下南真紫鹭的肩膀:“这不是市场经济吗?人总是有一种猎奇和偷窥的欲望吗?所以,泸沽湖的走婚文化足够让他们满足这两个欲望,所以才会被极力的夸大和用作卖点的。”
    荆棘轻轻的叹息:“人性的弱点就是在此的,人性总是喜欢新鲜的东西。特别是现在的婚姻关系都是建立在一夫一妻的制度上的,所以他们对这样自由的婚姻形式非常的向往,可以向往归向往,人在看待自己不了解的事务的时候往往会加上自己主观的理解与认识,那么他们看见的事实就歪曲了。”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笑了起来:“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想为你们这些大城市的人伤感了。你们的婚姻里参杂了太多的物质和不干净的东西,你们的婚姻已经完全的忽略掉了它原本的本质了,赤裸裸的用来追求一种虚无缥缈的利益,甚至有些人用婚姻来做跳板,他们真的是亵渎了婚姻最神圣的情感。”说着她又叹气:“你们看看,这场子里面的人,他们的脸上都写着一种无耻的欲望,他们以为,来到这里谁都可以去走婚呢,他们当走婚是什么?一场不要钱的露水姻缘?走婚是比你们婚姻更注重感情的神圣婚姻啊,怎么允许这样的被糟蹋。”
    魏延咋了一下嘴,放下了手中的相机看着南真紫鹭笑:“紫鹭,我觉得你有些偏激了,其实并不是所有的人的婚姻都是那么物质的,你说的那种情况有,可是很少。”舒双翼摇头笑着:“好了好了,不要争了,大家都是出来玩的,讨论这么严肃的问题做什么?其实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我说一句很刻薄的话,在这里,为什么会没有那么多的利益追求,为什么会有这么干净的情感,其实只是一个字,穷。人因为穷,往往他的思维就会很闭塞,那么他缩追求的东西就会愈发的干净起来。南真紫鹭抬头看了一眼舒双翼撅了撅嘴却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说:“我只是想到了搓桑,那个女人和她的男人,他们的婚姻,能一生这么守着一个人过一辈子,不问世事,直到死亡其实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她看着篝火的眼睛就这样眯了起来,一脸的向往。
    荆棘举起了相机,一下一下认真的照着篝火,脑子里翻来覆去的都是南真紫鹭的话:“能一生这么守着一个人过一辈子,不问世事,直到死亡其实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而他的幸福呢?到底在什么地方呢?温晴吗?还是另一个陌生人。荆棘放下了相机扭头看着舒双翼微笑着,其实,舒双翼你真的是很幸运,如果我也可以和你一样有幸拥有南真紫鹭的话,我想我会和她就这样守在一起,一辈子,直到死亡的。
    舒双翼扭头看着荆棘淡淡的笑:“我确实很幸运。不过,荆棘只要你肯用心,你一定可以找到一个愿意和你一起守一辈子的女子,这个世界上也许会有那么一个人的,她一直再等你的到来,只是等你的到来。”
    荆棘楞在那里,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只是不停的想一个问题,我刚才,有把我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吗?为什么舒双翼会了解的如此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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