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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暗杀父王的一百个方法-第10章

小说: 暗杀父王的一百个方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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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关自己的脸面尊严,北辰元凰也不再放任长孙佑达继续说下去,“嗯”地一声打断对方,示以其利害。
  长孙佑达也不知是真的不自觉还是假的不自觉,听了北辰元凰那一声质疑,便急忙打住,转换话题:“啊,抱歉抱歉!三王不提,谁能比陛下你更英雄伟大?不过现在做官的,都要懂得西瓜选大边,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现在你三皇叔如日中天,还是多多巴结。陛下比较了解你的三皇叔,他会喜欢什么,你帮我拿个主意好吗?”
  虽是转换话题,但不知不觉又是换汤不换药。被问及北辰胤喜欢什么,北辰元凰不禁冷笑道:“世上的珍宝,岂比得上江山如此多娇?”
  长孙佑达吓了一跳:“江山……哎唷!这种东西只能看不能拿,甚至连想也不能想。”
  北辰元凰看他这假痴不癫的样子,忍不住发笑,心里已有了主意:“皇叔的礼物,由朕发落,佑达,朕所赠之礼,必是让皇叔终生难忘。”他顿了顿,发觉今天的长孙佑达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个心眼——那是肯定的:楚华容之死,怎么说也是长孙佑达心中的痛,虽然对他的智慧不抱太大希望,
  但由于他的迟钝,反而令对手没有戒心,而幕后,一定会有人利用长孙佑达的这个优势。要除掉北辰胤,就要将计就计利用那些想利用以及教唆二国舅的人。
  北辰元凰想要确认长孙佑达背后是否真有别人在操纵,便装作无心地问道:“近日皇陵兵卫频频上报,先王英灵徘徊不去,国舅能以梦通鬼神,认为此事真伪如何?”
  这个问题,正中长孙佑达下怀,他强忍住自己的欣喜,向北辰元凰透露道:“这嘛,说起来真的很奇怪,前些日子我在宫外遇见一个很玄很神的算命师,他告诉我皇陵冤气不散,说先皇含冤未雪,又说只要我回去开棺,剖开先皇的肚子就明白。”
  “哦?”北辰元凰听出一点苗头,欲擒故纵道:“开棺验尸是亵渎先祖的大事,再说先皇登仙已久,肉体早已化为尘埃,如何能开棺验之,江湖术士妄言,姑且听之便罢吧。”
  “原本我也是这么想,但是那个算命的说,先皇身中奇毒,不仅尸体不会腐化,连下毒的东西都留在肚中。而且陛下你知道吗?我回去之后,先皇的灵魂就来找我了,他一直跟我说,腊八宴上所吃的天鹅肉哽在他的肚子里,让他肚子好难过,我姐夫你父皇,的确是在腊八宴之后就不幸驾崩了,但你想你三皇叔,有可能要谋害你父皇吗?不可能啊!虽然说那块天鹅肉是你三叔亲自送给你父皇吃的,但是以你三叔的身份人格,怎么会谋害你的父皇?再说,我怎么想,他也没有任何理由这么做啊!这种谣言万一传出去,对你三皇叔的声誉实在是不好。”
  听长孙佑达说了这么一大段的反话,北辰元凰也应和着为他作好铺垫:“嗯,国舅说的是,三皇叔不可能谋害父皇。不过,若是父皇驾崩真是出于谋逆设计,那为人子的岂能放任枉顾?依国舅之见,朕该当如何,方能使此事圆满?”
  “这个嘛……”长孙佑达顺着他的话出起了主意:“皇上你说的也是,那不然这样子啦,此事交我,只要皇上给我一道口谕,这件事我偷偷去办,我偷偷把棺材打开瞄一眼,假的便罢,我姐夫也不会跟我计较,若是真的,能替我姐夫申冤,他也会很高兴的。”
  “这嘛……”北辰元凰略加思索,长孙佑达便趁热打铁:“皇上你就答应我啦,算是我求你好了。老实说我真的很好奇,当初姐夫突然死、突然收殓,连遗容都没让我看。这次就当我去瞻仰他的遗容啦!皇上……”
  “好吧,此事就由你暗中进行,解开疑团。传朕口谕,让皇陵兵卫一同协助,要密而不宣,待真相确定之后,立即以国舅的名义召集众大臣确认,知道吗?”
  长孙佑达随后跪退:“是,交给
  我处理陛下你放心,我先告退了。”心中已是得意万分:北辰胤,你这个死猪头,这次绝对要让你三字土连在一起——土土土!
  目送着长孙佑达离开,北辰元凰想着北辰胤,自言自语道:“让你败在此人之手,朕也算待你不薄。”他随即唤来侍从:“来人,摆驾天锡府。”
  “是。”
  


☆、第十二章

  午后的天锡府正是一片欢庆之声,众人几乎忘却了时间。
  “皇上驾到——!”这突来的讯息,令在座的正在饮宴中的官员们不禁顿停,一种山雨欲来的预兆倏地涌上心头:已经过了午膳之间,皇上勤于政事,通常没有出门的闲情,莫非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前来问罪?
  正迟疑间,北辰元凰的王驾已步入正厅,看到在场的官员一副人赃俱获般的尴尬表情,他故作惊讶地说道:“咦?诸位大人都在?是在讨论日前行刺朕的刺客一事吗?”
  得到这么个台阶,众官员连连点头顺台阶而下:“是、是、是,臣等正在同三王爷商讨刺客之事。”
  “唔。”北辰元凰一脸欣慰的样子问道:“众卿家有何见解?”
  正当众位大臣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时候,北辰胤应答自若:“关于那名刺客,臣已加派人手追缉,很快就会有成果,请陛下宽心。”
  “皇叔是朕最信任的左右手,北嵎有皇叔坐镇,朕哪里还有什么不放心之处?众人平身吧。”
  北辰胤接着便将上座让给北辰元凰:“请皇上上座。来人,上茶。”
  北辰元凰却背过身去推脱道:“皇叔之位,朕今日谮越,岂不令皇叔委屈?”
  北辰胤微微俯首道:“率土之滨,皆吾王之土,小小柴椅,如是同样。”
  北辰元凰不禁失声大笑,这才绕过案台泰然入座,“皇叔过谦了,龙虎肝胆,更与朕血脉相连,朕的江山是由皇叔所打下,岂能不与皇叔同享?”
  又是和那天相同的话,北辰胤不由一怔——血脉相连、江山同享,这样的话在不知情的人耳中是皇帝举贤重能,但在北辰胤的耳中就完全变成了另一种味道,他低下头,“臣不敢。”
  丫鬟很快就将茶端了过来,首先奉给北辰元凰:“皇上,请用茶。”这时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茶杯一下子打到了地上,碎成几半:“不长眼的奴才!这里究竟谁是你主人?在这王府之内,以谁为大?认不清吗?”
  北辰元凰的无事生非令奉茶反遭巴掌的丫鬟痛得眼泪直往外冒,她顶着鲜红的半边肿脸连连赔罪,北辰元凰却依旧气恼:“皇叔如朕之父,奉茶该以其为先。狗奴才如此不识规矩,来人呐!拖出去斩了!”
  “啊!皇上饶命!”丫鬟吓得泪如雨下:“王爷救我!王爷救我!”
  神色沉静的北辰胤发觉北辰元凰忽然之间如此暴躁很是蹊跷,如果不说些什么,那丫鬟一定会被砍头。他平时不会做这种累及无辜的事情,当然是为了迫使我有所表示,看来对于今天聚会之事,元凰十分不满。北辰胤叫住兵卫:“且慢,”说着便转身向北辰元凰求情:“皇
  上,臣之家奴缺乏教养,乃臣之过错,臣自请罪责。请皇上网开一面,饶她一命。”
  “哦?”北辰元凰制止兵卫处死丫鬟,开始考虑北辰胤的建议:“皇叔如此说,朕该怎样处罚呢?”他想了想,向在座的官员问道:“各位大人以为呢?”
  早已被他那鸡蛋里挑骨头的行为吓得面如土色,官员们不知如何是好。还想来为自己求高升求富贵,想不到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白白卷进来被连累了。奉茶先奉帝王,谁都不觉得不对,可玉太傅教出的这个徒弟,偏偏思想和常人不一样,揣测他的心思,比登天还难。谁说伴君如伴虎,北辰元凰比老虎还可怕一百倍!现在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该不该回答?回答了就得罪三王爷,不回答又得罪皇上,两边都惹不起,两边都不能得罪,哎哟哟!这命怎么就这么苦?
  就在这危急之时,却听北辰元凰哈哈大笑:“朕不过一句戏言,岂会为一名小小奴才怪罪三皇叔?皇叔有如朕的肩膀,朕还有许多事情还要仰赖三皇叔,众卿家未免过于紧张了。”
  众官员闻言,连忙附和着笑了起来。丫鬟也见机离开了。北辰胤则听出北辰元凰说了一堆漂亮话是有事找自己,便向他请命:“谢皇上不罪。请皇上吩咐,臣当竭忠尽力。”
  “众卿家与朕同饮同乐,莫要如此拘束。”
  百官连连点头应允谢恩,北辰元凰才开始自己的正题:“探子来报,那名刺客是个流浪艺人,名唤小凤仙,目前正拜访琉璃仙境。素还真与我国有交好之约,领导中原正道,朕若随意谴派人前往协商,恐怕唐突,而太傅尚有移动龙脉之重任在身,此事关系重大,实无更适当的人选,不知三皇叔意下如何?”
  “追拿刺客之事,臣义不容辞。”
  “那此事就交由皇叔速速进行,不可延迟。来人,奉酒。”
  丫鬟将酒端上堂,北辰元凰接着说:“朕要亲自敬皇叔一杯,为皇叔饯行。”
  “谢陛下隆恩。”北辰胤说着,从丫鬟手中的托盘中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臣定当尽力而为。”
  “那就有劳三皇叔为此奔波,朕也该回宫了。”北辰元凰说着,便带着随从离开了天锡府。好端端的宴会被这么打扰,官员们哪还有兴致高谈阔论?万一皇帝再来个回马枪,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于是宴会也在敷衍之中草草进行,之后便各自散了去。
  玉阶飞远在鎏法天宫,相信北辰泓也已经离开皇城跟着他去,目前皇城暂时不会有流言威胁到北辰元凰的帝位,现在正是向他表示自己忠心的时机,北辰胤也不再让弄潮生继续留意皇城的动向,带着他和点松涛,主仆三人驱马前往中原。
  得知北辰胤已出发,北辰元凰便派人前往鎏法天宫了解龙脉迁移的进度。玉阶飞虽然说服地理司离开,但他所留下的殷玳却不那么好处理了。地理司表面上一用殷玳稳固龙气,而事实上,龙气却因久被镇压而无法贯通,已经与地气相接,难以再分割。除非……
  “启禀太傅,燕然山的布置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兵卫的话打断了玉阶飞的思索,他示意兵卫退下,觉察到石壁背后后人,便问:“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北辰泓从石壁后缓缓现身,温婉地答道:“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毕竟我现在只是一介平民。”
  “又是身份。当初若非你舍弃身份离开皇城,吾也许早已死了。”
  “十八年的等待,让你心冷了吗?”
  “吾之心从未冷过。”
  “那如果现在我想实现当初的诺言,你会跟我离开皇城吗?”
  “你知道现在是不可能的事。”
  “为什么?”
  “因为现在的局势已非十八年前的局势。凰儿身边危机四伏,龙气不起,若不尽早解决龙脉之事,北嵎便撑不过两年。”
  “当初只是因为对二哥的愧疚才答应照顾凰儿,阶飞,你真要做到如此吗?”
  “吾是重感情的人,你一向明白。”
  “甚至到了不惜逆天折寿的地步?”北辰泓微微上前一步,一向宁静娴雅的容颜之上更多了几分愁容:“唉……阶飞,我真的不忍心看到你为了凰儿……皇城的天灾是你造成的吧?你可知这不但牵累了许多无辜百姓,更会使你折损寿命?”
  “为了迁移龙脉不再受阻,吾只能如此。这只殷玳便是有心人所为,现在已与地气相同,强压住龙气。”
  “难道你要动用浑地诀?”
  “目前已别无他法,动用浑地诀才能释放龙气,并将其引入已布置好的燕然山。”
  “阶飞,我不忍心看着你的寿命一次次减少,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和我离开皇城退隐吧!”轻柔却带着哀求的声音,北辰泓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失去玉阶飞。
  玉阶飞微微扶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泓,让吾再为凰儿做一件事,等此事了解,吾便答应你一同退隐。”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信交给北辰泓:“按信中所说的去办。”
  “这是?”
  “斩除祸源。”
  “嗯。”北辰泓知道再怎么劝也无法说动玉阶飞,只好微微点头离开,着手去办玉阶飞所交托之事。待北辰泓离去之后,玉阶飞也立即设坛作法。
  在浑地诀的作用下,龙气渐渐摆脱殷玳的镇压,与地气分离,朝着已经布置好的燕然山的方向缓缓升腾而去,眼看着大功即将告成,却忽
  闻“轰”地一声巨响自天边传来,四围顿时飞沙走石、日月无光,沉睡中的殷玳被这石破天惊的巨响惊醒,发出猛烈的嘶叫,一下子将原本已经脱离束缚的龙气重新镇压住,随后又酣然入眠。
  突来的变数让心力交瘁的玉阶飞感到一阵空虚,他已经再没有力量、也没有寿命可以进行浑地诀,一切的努力功亏一篑,龙脉的迁移终以失败告终。只有“遗憾”二字落在他的心头,难道,这就是天意吗?天命真的不可违吗?北嵎真就要这样灭亡吗?玉阶飞无言,心中更是惆怅万分。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将北辰胤驱逐,尽量延长北嵎的时间。龙脉之事,也必须再找寻其它办法。
  北辰泓按着地图寻找到北辰胤的绿林基地君竹岭,竹水琉躲在竹林中暗放冷箭,北辰泓轻易避开攻击,说道:“暗箭伤人,非是待客之道。”
  竹水琉这才现身,同样不冷不热地回敬:“擅闯亦非为客之道。来君竹岭有何指教?”
  北辰泓开门见山地答道:“我来只是为了向你提供一个比北辰胤更强大的靠山。”
  “哦?说来听听。”
  “北嵎皇朝的统治者北辰元凰。”
  竹水琉顿时横眉冷对:“哼,可惜竹水琉不是墙头草!”说罢,她一声令下,盘踞在此的兄弟们立刻拼杀而上,与北辰泓所带的兵卫厮杀起来。
  竹水琉对上北辰泓,是以柔克刚之招,而北辰泓则是柔中更柔,袖带飞舞中过往数招,竹水琉略居下风,眼见手下节节败退、死伤惨重,竹水琉下令众人撤退,便单身从密道逃离。而也正因如此,除竹水琉以外其余人等皆为北辰泓所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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