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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穿越红楼之庶子贾琮-第7章

小说: 穿越红楼之庶子贾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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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瞧见大夫还未走,忙道:“正好,大夫,你快瞧瞧我儿子怎么了。”
    大夫一看,了不得,是荣国府袭爵的大老爷,忙指挥着将贾琮平放在邢夫人外间的床上。把了脉,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气血两虚。这病听起来挺大,不过在国公府这样的门第,很容易就养回来了。邢夫人因着男女大防,只躲在里间听着。本来面色苍白,一听这话,更是摇摇欲坠,哭道:“我可怜的琮儿啊,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生病的。不过是这么几天,怎么就沦落到气血两虚的地步了呢!”
    贾赦在外面一听这话,怒不可遏,劈手将一旁丫鬟递过来的茶盏摔在门口。而此时,因着规矩未能入内,只在门外等着贾珍,听见声音,吓了一跳。忙招呼小丫鬟道:“你快进去瞧瞧你们老爷,到底如何了,里面怎么还摔起家伙事儿来了!”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大夫开了几个食补方子,贾赦起身相送。
    贾珍见贾赦出来,道:“叔叔可算出来了,到底如何了?”贾珍也害怕啊,这年头小孩子都娇贵,讲个鬼故事都能吓出魂儿来,别是被他刚刚在学堂发脾气时吓晕的,那可就糟了。
    贾赦怒道:“珍哥儿正好在这儿,你也别急着回去了,和我一起好好查查这群目无尊卑的兔崽子!我不过才去你府上住了三日,小儿子就气血两虚到晕倒了!如今还未醒呢!”
    贾珍一听这话,没自己多大干系,忙道:“竟然这样,叔叔放心,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定是义不容辞。”
    因着邢夫人和贾琮都是病人,为了不影响二人休息,贾赦、贾珍特意远远的避开了邢夫人院子,在大房正厅审问下人。
    远远望去十分壮观,贾赦院子的、邢夫人院子的、贾琏凤姐儿院子的、贾琮院子的,就连贾赦那群姨娘小妾院子的下人,也都一个不差的到齐了。幸亏这厅前的空地够大,要不然这一百来号人,还站不下呢。
    贾赦请贾珍做了上位,道:“今儿个族长在这儿做个见证,我要好好的清理一下门户了。我堂堂国公府的一品将军,竟然叫自己的儿子被一群狗奴才这么怠慢!林管家,你去带人拿着我帖子,到步军统领衙门去,请值班的大人多派几名侍卫来。今天查出来有偷奸耍滑的,一律全家发卖到黑煤窑子里去,若是有作奸犯科的,就交官办,扒了他们的皮!”
    林之孝带着人赶忙去了步军统领衙门,底下的奴才下人们,听了这话,都不禁腿脚发软。大老爷贾赦发起怒来,连琏二爷都挨过板子,他们这群下人,更不会留情了。
    果然,接下来的审讯十分精彩。步军衙门的侍卫都是专业水准,都没怎么用刑,贾家那些欺软怕硬、跟红顶白的下人们,就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什么都招了。
    邢夫人父母去世后,邢家上下就是她做主打理的,王嬷嬷当初在宫里也是得用能干有见识的厉害人物,结果自邢夫人嫁进贾家后,并未因吃里扒外之事发作一人。谁的钉子都没动,大家都好好的,这显然与邢夫人和王嬷嬷的战斗力不符。如今却露出了端倪,邢夫人在大房掌权这么多年,哪个是谁的人,都做过什么了不得事情,自然都是一清二楚的。她初时并不发作,如今找了这么一个好机会,一起算了总账。
    结果步军统领衙门查出来的东西,自然是了不得的。
    贾赦拿着供纸,对着贾珍痛哭,道:“珍哥儿也来瞧瞧吧,这还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呢,你是族长,定要给我做主啊!”
    贾珍瞧了供词,立时头大。他虽是族长,辈分却在那儿摆着呢,平日里都是贾赦带着他花天酒地的,如今贾赦却要他出头为其做主。这可是什么事儿啊。再瞧瞧这供纸上面写的,二太太王氏,不仅收买安插了好几个丫鬟婆子小厮到大房,连琮哥儿这次晕倒,都和她脱不了干系!
    贾珍此时心里有些犹豫,他和贾赦要好,这不假。但是王夫人也是王家嫡女,王子腾的亲妹妹,万一得罪了王家,如何是好?
    就在此时,贾琏和王熙凤回来了。
    王熙凤一听说贾琮受了虐待,立时大怒,道:“珍大哥哥,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情分,如今我就交一句心底话,琮哥儿可是我们大房的宝贝疙瘩,不比他二房的宝玉差多少!如今不管是谁,敢这么趁我们不在就对琮哥儿下手,我们可就顾不得脸面不脸面了。珍大哥哥管不了,我便回娘家请我父亲去!父亲如今是京营节度使,正是步军统领衙门的统领,到时候这事捅大了,可就是家丑外扬了!”
    这话可够明白了,王熙凤是站在贾赦这一边的,二太太再厉害能怎么样?王子腾是向着出嫁多年联系渐少的妹妹,还是自幼充当男儿教养最为宠爱的独女?贾珍想到此处,拍案而起:“大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是贾家族长,叔叔平日里待我如何,我都记在心里,如今有事,我自是义不容辞的!不管她是谁,叔叔自去发落,老太太怪罪下来,还有我呢!”
    贾赦也不客气。今日贾政休沐在家,正和一群清客在书房吟诗作对呢,贾赦、贾珍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冲向荣禧堂的书房。贾赦一马当先,将守门的两个小子拎着领子就丢了出去,再抬脚“嘭”的一声将门踹开。
    贾赦战斗力太强,丝毫没有客气,抡起门里的座椅,就砸向院子里,高声怒骂道:“这才是我亲弟弟呢!你的儿子就是宝贝疙瘩,连清晨起给母亲请安都嫌早起不来。我的儿子就是活该叫奴才作践的吗!竟是巴不得我们大房的人死绝了才好!”
    贾政被贾赦连砸带骂的弄蒙了,满脸惊疑,道:“哥哥这是何话!我们是亲兄弟啊,怎会盼着大房人死绝了呢,哥哥这话从何说起,竟是要诛心啊!”
    贾赦冷笑道:“你也不必装模作样,整日请这么一帮子门人吟诗作对,假装清高。这可真是亲兄弟呢,真真是会演戏的。我不过出去三天,儿子都快被你媳妇饿死了,你竟然还有脸装无辜!你也不必狡辩,此事我已请了步军统领衙门做主,过了明路,三日后大早朝,我就去金銮殿告御状!”
    贾家男人都是会哭的,此时贾政也走了他哥哥的套路,大哭道:“哥哥这可是冤枉弟弟了,这话都是从何说起啊,我是真的不知啊。这中间定是有什么误会啊!”
    贾赦哪里给他分辨的机会,把刚刚叫人手抄的供纸副本甩在贾政脸上,抬脚就走人。贾珍跟在他身后目瞪口呆,这、这也太彪悍了吧,本来以为不过是求个公道,这怎么还摔打起来了。
    两人才走出荣禧堂正门,就见贾母领着丫鬟、婆子赶来了。贾母搭眼一瞧贾珍身后院子里砸碎了的椅子,再瞧贾赦一脸怒不可遏,喝道:“老大!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竟跑到荣禧堂来抄家不成!”
    贾赦、贾珍见此,躬身给贾母请了安,因着有贾珍在场,贾母只得叫起。刚站起来,贾赦就道:“母亲来的正好,你去问问老二,他和他媳妇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幸亏母亲有先见之明呢,叫我搬到花园子里去了,若是真住在一处,我们大房人岂不是早死绝了!我豁出去家丑外扬了,此事过了明路,三日后大早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我就去告御状!求万岁爷明察秋毫,给我们一家子留条活路!”
    贾赦说完就拉着贾珍扬长而去,留着贾政对着痛哭流涕。
    贾赦如今是什么都不怕了,刚刚那份供词不过是王夫人的,还有一份是贾母的自己没拿出来呢。此事贾母最好息事宁人,否则闹大了大家没脸,她落一个晚节不保,可就怪不得自己了!

  ☆、第十二章 姑侄之间

贾赦跑到荣禧堂发作一通后,就拉着贾珍去外面喝酒,丢下一摊子烂事不管了。
    贾琏、凤姐儿相对无语,这都什么事儿啊,大老爷竟然剩下满院子的奴才,跑出去喝酒了。贾琏顾不得别的,立即吩咐摆宴,先叫管家招待几位步军统领衙门的侍卫。而他自己,趁着贾母留在荣禧堂安慰贾政的时候,亲自跑到老太太的院子,将迎春抢了回来。只带着大房的奴才和两本账本,其余一概不拿。
    接回迎春后,立刻关门,吩咐下去,任谁来了也不开。大房是从府中花园子里隔出来的,因此对街有门,关了和府中相通的黑漆大门,只留着对着宁荣街的角门。贾母等人若是想来大房,是要走宁荣街的。想想也知贾母是绝不会走这个门,否则岂不是坐实了贾家已经分家?
    凤姐儿此时也展露出了日后琏二奶奶的雷厉风行,凡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奴才,每人发半吊钱压惊,有头有脸的都发一吊钱。有问题的奴才,按照罪名轻重不一,都关到柴房马棚空屋子去。偷奸耍滑的,只好生关在里面就是了。能牵连到贾母、王夫人的重要证人,一律堵了嘴、卸了下巴,再将手脚捆上,防止自尽。
    贾赦这边,拉着贾珍去了戏园子。台上唱戏的是当前最红的红牌沁官儿,正挥着水袖依依呀呀的唱着哭腔。
    贾赦、贾珍没叫人陪,就两个人一壶酒。
    贾赦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卷着舌头道:“珍哥儿,你今日可瞧见了,我这心里苦呀。”
    听了这话贾珍如何肯接茬,只得劝道:“你少喝几杯吧,一会儿回府怕是还有事呢。”
    贾赦哽咽道:“还能有什么事呢,不如大家撕罗开了讲!我堂堂国公府袭爵的一等将军,在自己家里都无容身之处,只窝在花园子里头住着。我媳妇也是个诰命,却万事做不得主。若不是如今请了明眼人查这件事,我险些就要断子绝孙了啊。”
    贾珍四处看看,连忙堵住贾赦的嘴,“哎呦,我的亲叔叔唉,这事儿你如何往外说,你喝醉了,快住嘴吧。”
    贾赦神色凄苦,道:“珍哥儿,咱们自来感情好,我也不怕你笑话。我想好了,过几日我就请旨,把爵位传给琏儿,我带着媳妇住到庄子里头去。我是再没有脸面面对贾家列祖列宗了。”
    而此时神色凄苦的,不止贾赦一人,伏在地上哭肿了双眼的王夫人,也是满面悲凉。自己嫁进贾家二十年,生下两子一女,日日操心操肺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她就不相信贾琮的事情贾母是不知情的!如今出了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推。
    丈夫心里只有赵姨娘那个狐媚子,哪还记得自己半点好?刚刚老爷冲进来,当着那么多丫鬟婆子的面儿,劈手就是一记耳光,自己日后在这个家,如何还能立威?
    王夫人趴在贾政脚下,痛哭道:“老爷,真不关我的事啊。你想想看,我不过是闲暇时候往那边走走,瞧瞧有没有人偷懒而已,如何管的了琮哥儿的事?大房都出去了,是老太太叫我照看的,苛待琮哥儿的大厨房,本事大太太在管的,她病了也是老太太做主交到我手上的啊!”
    王夫人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贾母和大房串通好了,要害她了。
    贾政心里再怎么想,面上却是大怒,道:“那是你的侄子!大哥的小儿子!你管着大房的事情,却叫亲侄子挨饿!你当人家都是傻子吗?春兰为何日日去大厨房闲逛?你的陪嫁大丫鬟吃了侄儿的伙食,你也好意思说一声不知道!”
    贾政说到此处,一低头瞧见了自己身上赵姨娘绣的扇套,联想到赵姨娘委曲求全的凄容,心中怒火大起。又呵斥道:“你做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先前不给赵姨娘和环儿饭吃,我只看着孩子们的面上,并不曾发作你,谁知你却变本加厉!为妻不贤、为母不慈、为长不尊!你也好意思攀咬别人!这家你也不必管了,我一会儿自去母亲那儿替你告罪,你只管在你屋子里好好念佛吧,也为孩子们积积德!”
    贾政说完,不顾王夫人伏在地上苦苦哀求,一脚将拉住他衣角的王夫人踹翻,起身就去了赵姨娘房里。
    贾母是个有魄力的,见事已至此,当即断腕!王夫人身边的奴才,大大小小全部换掉!从王家带来的,都送回王家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叫王大人只管问他闺女去。不是从王家带来的,一律发卖掉。什么地方偏、什么地方远,就往哪儿卖。一个人在府里当差的还好些,一家子都在府里的,一家子都卖掉。至于王夫人身边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个丫头,则是在水边玩耍,不小心失足落水,不治身亡!
    贾家这般大张旗鼓的动作,自然是瞒不住的,不过半日,外面就都知道贾家出事了。
    王子腾夫人看见妹妹的陪嫁奴才全部被送回来,顿时慌张失措,连忙询问来人。贾母怕年纪轻的行事不妥当,派的是自己最得用的赖嬷嬷。赖嬷嬷道:“回王夫人的话,我们老太太说了,此事实在是家丑不好外扬。为了王家名声,也不好由奴才们乱传,还是请王大人亲自询问一下琏二奶奶吧。”
    王子腾收到消息后,先叫人审问了送回来的奴才们,大抵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连忙派人将凤姐儿接回来。
    王子腾见凤姐儿一进屋,劈头就是一盏茶盅摔在脚下!“你给我跪下!你当初是怎么说的?瞧着你婆婆病重,想要去寺里祈福?你哥哥为着你在婆家好站稳脚跟,辛辛苦苦到相国寺求人,为你铺路。你呢?才嫁进去不到一年,贾家给你吃了什么*药,竟然谋害起亲姑妈来了!”
    凤姐儿满心的委屈,嚎啕大哭道:“父亲只道是我谋害亲姑妈,你怎么不问问我的好姑妈是怎么对我的!这才是亲姑妈呢!面甜心苦,最是心狠手辣的,要不是我身边的嬷嬷有见识,父亲只怕等着替我收尸吧!”
    王子腾一听这话,心中大惊,忙追问道:“这是什么话?你姑妈当初亲口应下,你一进门就管家,那可是处处为你着想的啊。”
    凤姐儿哭道:“父亲可知为何我婆婆嫁进贾家这么多年却一直无嗣?先前王嬷嬷觉得说出来有挑拨的嫌疑,因此一直未开口。婆婆还在邢家的时候,采买就被人混进去东西了。我还未过门呢时,姑妈添妆的衣料就混了芹汁花。我见识浅,姑妈又说这是好东西,我也未理会。可谁知嬷嬷们瞧过了说,芹汁花虽对我没什么大碍,却能使二爷绝嗣!”
    王子腾哪里知道这些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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