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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满江红之崛起-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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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兄,实是抱歉的紧,原想亲自迎黄兄来着,可这腿……”
    陈默然笑时却又是一叹。
    “还请黄兄莫怪默然失礼!”
    “陈先生昨日义举可是传遍江宁,黄某又岂会不知,先生腿折受伤,自是需要静养,会允这冒然来访,还请陈先生切莫怪罪!”
    黄会允说笑着抱拳回礼,陈默然的话说的他心里很舒服,在心情舒服时,便知道自己来对了。
    “黄兄,快快请坐!家梁,给黄先生上茶!”
    手指床前的椅子,陈默然倒是一副客客气气的模样。
    之所如此,原因非常简单,全是因为那纸条,这黄会允递来的那张纸条只有寥寥数语。
    “独发公司债券、办银行、集散资、为已用!”
    诺不是知道自己的那张“蓝图”,只说给几个人听过,恐怕陈默然还真会以为这黄会允剽窃了自己的创意,可听着他那嘴略带着广东腔的官话,便寻思着或许这个人,正是自己一直以为想要找的那个人。
    初时的寒喧之后,黄会允喝口茶抬头看了眼陈默然,似是作出什么决定一般,从一旁提着西式皮包里取出一份档案来。
    “陈先生,这是黄会允的履历档案!”
    起身将档案递到陈默然面前,黄会允便开始了自我介绍。
    “会允,于光绪九年,因缘际会因家中长辈缘故留学美国,光绪十一年考入美国哈佛商学院,研习金融,光绪十四年毕业,后又续读金融硕士,光绪十六年入纽约城市银行,从职员起,直至投资部副主管……”
    虽只是简单数语,但听着他这番履历,陈默然还是忍不住一惊,虽说从未听过纽约城市银行这个名字,可也知道,这这寥寥数语间,十年拼搏的艰辛与付出。能够在这么一家银行身居要职,本身就是能力的体现,而且他又是中国人!别说是现在,就是在一百一十年后,种族歧视仍旧影响着华人要欧美的就业、晋职,能力,如果没有能力,那些洋鬼子绝不会让一个黄种人指使白人。
    “那你为什么要回来?”
    “那你为什么要回来?”
    两个人互相反问了一句,然后两人对视着,同时会心一笑,陈默然知道黄会允回来的缘故,同样黄会允认为自己也猜出了他回国的原因,无非只有一个原因。
    “陈先生,在中国现在的金融业极不发达,金融业分银行业、钱庄业,而银行为外国人控制,钱庄又目光短浅,在这种情况下,我国企业融资极为困难,便是陈先生的产业公司恐怕也会碰到这样的问题,公允斗胆,今天之所以来拜访陈先生,正是为了毛遂自荐!”
    虽说对眼前这个人心动了,但陈默然却笑了一下,随手便把档案放下。
    “你的字条我看过,但仅凭这几句话,恐怕……”
    “陈先生,这是我草似的开办银行以及随后的企业融资方案,如果陈先生需要的话,我可以在十天内,拿出一份更具体的方案。”
    说罢,黄会允便从包中取出昨天奋战一夜的成果来,为了这份融资方案他整整一夜未睡,他有足够的信心说明眼前的这个人,如果他是普通的中国财主,或许他没有这个自信,但他和自己一样,都是从美国回到中国,他可以理解很多事物。
    人才是什么!陈默然笑看着面前这人便明白了,自己正千方百计的想找到一开银行的行家,这人可不就自己送上门了,虽说心里已经确定了这人正是自己需要的,但陈默然却不会冒然就相信此人,便是后世海归里面都有海龟,更何况是这个时候。
    “方案我会看,但你即是自荐,想来也有几分自荐的资本吧!”
    “资本不敢言,我敢保证在一个月内,在江宁一地,便帮浦东开发募发不少于三百万两银子公司债券!”
    黄会允自信满满的说道,虽说他并不是江宁人,可他却是非常自信自己能卖出去。
    “哦!”
    陈默然一挑眉头,面上虽没什么变化,可心里却是有点心动了,公司里的人虽说已经开始卖公司债券,还准备过几日在报上发广告,可这几天卖的倒也不多,只不过几万两的模样。
    “那我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是你能卖出三百万两的公司债券,我就把产业银行经理一职许给你!”
    '倾情奉献'
第81章 感恩戴德
    长长的商队,包括粮车队、盐车队都被堵在渡口。车队上插各镖局的镖旗和各字号的号旗迎着风猎猎作响,和着牲口的嘶鸣,为这渡口平添了一份萧索之气。与之相伴的是一长队灾民,扶老携幼,被堵在另一个通道口。
    一个留着小胡须,身上穿着号衣胸前的白布圈里写着“税”字的中年税吏向商队大声喊道:
    “粮货百文,盐货百五文,棉货九十文,排好队,别挤!别挤!”
    另一个年轻壮实的税吏则向灾民声嘶力竭地吼道。
    “别挤!别挤!男人五文,女人孩子两人五文!快交钱,交了钱就放你们过去!”
    商队通道处一个掌柜模样的男人策着马往前挤了挤喊道。
    “官爷,怎么又涨了,粮货前天还是五十文,怎么这么快就变成百文了?”
    税吏朝他翻了翻白眼。
    “没见识的主,而今两宫西狩,洋鬼子还占着京城,太后和皇上在西安,自然需要银子花销,不找你们要找谁要去?若是没个孝心,还当什么大清国的子民,快交银子,不然……”
    哗的一声,那税吏便是抽出半把刀来,只唬的那商人连忙掏出些散碎银子来,打发了这恶吏,便是招呼着车队上了渡。
    正说着,却见西淝河上扬着几点白帆,瞅着那白帆和大船,税吏却是露出了笑来,做税吏最喜什么,怕就是看着这河上的大船了。
    “小六子,你们几个,摆上船随爷我一起……”
    未待他把话说完,却瞅着那三船至少六百料的大帆船这会却是降下帆来,然后在船夫的撑杆的推下朝着岸上靠了过来。
    “嘿!这货主倒是挺懂规矩的!”
    税吏言了声,脸色倒也好看不少,至少省得自己到船上去片税了,船不过是方一靠岸,跳板刚一搭上岸堤的渡栈,那税吏便提着刀踩上了跳板,朝着船上直走了过去。
    站船上的方子舟一见提刀的税吏上了船,只是扬了下嘴角,只是朝着那些个的船夫和雇工吩咐着。
    “快点把船舱整下,一会就要上人了!”
    那渡口至少有千多口子灾民,没准今个就能招得几百号人,三船去当涂的马鞍山,一船去凤台。
    “镜轩、安扬,你们几个下船后,按咱们在船上定下的,镜轩带去去阜阳,安扬带人去蒙城,沿镇开雇工点,大家可得看好经费。”
    吩咐完船家,方子舟却又能和身旁的十几个公司的雇员交待了起来,无论是淮南或是马鞍山都需要大量的工人,在城市头招灾民显是不够的,所以公司才会让他们直接来到皖北招工,还有两组人,一组去了苏北,另一去走的更远,直接去了山东。
    “有喘气的吗?谁是货主!”
    税吏一上船,使嚷了起来,嚷时瞅见那船舱里的装的粮食心里却是乐了起来,这今个至少也得能入个几两银子的帐吧!
    “官爷,船是小的雇的!”
    方子舟抱拳说道,他可是举人身份,见官都不跪更何况是这不入品的小税吏。
    “这四条船都是你家的!”
    “是产业公司雇的!”方子舟纠正了一下。
    “俺管你劳什么了产业公司,听好了,一船四两税银!”
    税吏了嚷了声,便瞅着那船舱里并不满的货,心里禁不住嘀咕着这税会不会收的高了点,难不成这船是来这里收货的!
    “官爷,方某带船来此,不是为了经商,而是为了雇工……”
    “哦!那就好办了!”
    原还有些嘀咕的税吏瞅了眼这三十来岁的人,心叫着可惜时却是嚷了句。
    “男人十文,女人孩子两人十文!交了钱你带走!不交银子,别怪爷我砸了你船不说,到时把你拉到大牢里,可别怪爷没提醒过你啊!”
    “狗胆!”
    原和声悦色的方子舟听着这话却是一怒,开口便骂了一句。
    “狗眼没见界的东西,看了这是什么!”
    未待那人想反话,方子舟便从衣袖间取出一份总督府的行文。
    “……”
    一瞅见的公文,原本趾高气扬的税吏顿时傻了眼来,看着行文里写着“产业公司募北地灾民,为解官府之难,各地官府不得假难”的话,惺惺的却是一副不甘的模样。
    “嘿!官爷,你瞅着,我们这主事一副书生脾气,您老别见怪啊!”
    原本在旁站着马昱却是身子朝前一挤,从口袋里摸出些散碎银子来,手一搭便塞到税吏的手里。
    “这那当得,这那当得!”
    税吏嘴上说着,可拿着银子的手却未见松来。
    “官爷,当然使得,我们公司还有要这渡口临时盖间棚子,好招人,以后咱们可就是长相与了,这点银子全是官爷和兄弟们的喝酒钱!以后咱们这门里门邻的,还请官爷您多照应!”
    马昱的这话让原本脸上极为难看的税吏脸色展开了,他朝着马昱一抱拳。
    “瞅你说的,你们不是要盖棚子吗?就在那坝边上吧!有啥要招呼的兄弟只管言声!”
    说罢,那税吏便离了船。
    “马昱,你这是干什么?”
    马昱的做法却惹的方子舟一阵不快,那有拿公司的银子去买通这些个恶吏的事。
    “我的方大官人,咱们来这是招工的,不是惹气的,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这地方离县城几十里地那,些许散碎银子,何必呢!”
    马昱笑说着,这方子舟书生意气太重,成不了大出息儿。边说着马昱便踩上跳板,在岸上的和那税吏打了个招呼,却是手提铜锣朝着那一堆灾民走了去。
    待那船工把桌子支好了,铛的一声锣响,马昱便用在船上新学的皖北方言喊了起来。
    “乡亲们!大家都是遭了灾里,这日子没法过了,才想着到外头逃荒的,我们产业公司,现在在凤阳、当涂奉总督大人令,开着两个大矿,今个来这,就是为了招工的,一个劳力在矿上好好干,一天至少能挣百十文钱。”
    轰的,他这话一出原本挤在那边的灾民立即朝着他这边围了过来,旁看着税吏一瞅着这模样,连忙带着人挤了过去。那个税吏虽壮实可也差点顶不住,赶紧扬起鞭子一气乱抽。
    “不准顶!不准挤!都给我站好!排成队,否则谁也别想过去。”
    “谢谢您嘞!”
    瞅见那些个灾民在那税吏的鞭子下排了队,马昱便是抱拳言了声谢。
    “不谢不谢!”
    税吏似又像不确定一般问了句。
    “到你们那干活,当真是一天能挣百十文钱?”
    “那是,只会多,不会少的!官爷,还请官爷帮忙维持一下,晚上兄弟请官爷和弟兄们喝酒!”
    马昱笑抱了下拳,然后便朝着桌前走去,这会桌边已经开始报起了名来,两人负责登计,两人在那里检查那些壮丁,就像是牛行里买大牲口一样,先捏着身上的肉可紧,然后又查一下口腔,矿上要的是能干活的劳力,可不是那些个老弱病残。
    “你们这是招工,还是买大牲口!”
    这会突的一声嚷,却让马昱看了过去,只见一个比旁人高出一头多的汉子,虽说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的,可那副身板子和衣下的疙瘩肉却是鼓鼓的。
    马昱冲那人笑了下,冲身身边的记薄吩咐句。
    “刘子茂!给这位壮士上个名,身板嘛!甲1!”
    “俺……俺……”
    那人显是一愣,愣愣的看着这人,倒时一时说不出话来。
    “叫什么名字?”
    记薄前后问了两便,这人才回过神来。
    “董皓天!”
    人长的壮实,名也大气,虽只是一面,但马昱还是在心下记下了这个名字。
    但凡是落了名的,便直接到岸边扎成了堆,在岸边船夫早已经支上了十几口大锅来,不单是那些个在薄上记下名的人,就是连他们的家人,都分着一碗杂面糊糊。
    “咱们东家说了,你们和你们的家人都可以去矿上,平素也能给你们洗个衣服做个饭什么的,只要好好干,一准能混个老婆孩子热被窝的。”
    方子舟的这话一说出去,整个堤坝边的劲是一阵感激的谢声,尤其是让那些个在岸边舍不得和家人散开自个去务工的人放下了心来,这家里人不用散开就行。
    “故土难离,家人难分!”
    坐在马车上,看着山下那些用破木条、竹杆、泥巴规整起新家的工人,吐了八个字来。
    “然之,你这倒是干了好事,有了家,那些工人就乱不了,一准踏踏实实的在矿上干活。”
    肖炘韧点点头,算是明白了陈默然的用意。
    “不单这个原因!”
    陈默然一笑,指着远处规划出来的几座工人村,虽是工人村,可也不过是片空地罢了,到时无非也就是一片窝棚而已。
    “你看,让他们把家人带过来,正好把工人分成了两群,一群是有家有室的,这类人居多,还有一种是无家无挂的,这种人……”
    神秘的笑了下,他便又指着周围的环境。
    “这地方山陵起伏,姑且不说这山里有没有土匪什么的,这不是已经有人说在这里碰着狼了吗?管他是土匪或是狼,现在虽没伤着人,可总有伤人的一天,所以我正寻思着建个护矿队,护矿队里,就用这些人!光棍的……”
    “**意志最坚决!”
    肖炘韧一笑说出了从陈默然的那里学到话来,这陈瘸子做啥事总有着他的功利。
    陈默然嘿嘿一笑,有些事情总是要做最坏的打算。
    “等那几座砖厂建好后,在建厂矿的时候,沿着铁厂还有那几座分厂周围,再规划几个镇子,供这些个工人住!”
    未理会肖炘韧的诧异,陈默然在那继续说了下去。
    “他们现住的都是窝棚,恐怕这窝棚还要再住上一年多,到时,咱们再以公司出面来改变工人居住区拥挤肮脏的局面,在工厂周围建一些马钢新村,让工人区变成整洁、安全,还富有企业文化气息的环境,这样不仅能让工人们提高生产效率,而且还能让这些工人忠于工厂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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