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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盗墓之王-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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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八分之一,极细而且极容易断开。有它的存在,可以精确感知到地震波的存在,只要千里之内某个方向有轻微的地面震动,大概是超过一百匹战马同时腾跃踏地的震感那么大,情丝就会断开,然后龙嘴里的铜球随即落下,跌进蛤蟆嘴里。
    最后的一页总结里,作者说,汉代以后的人之所以没能仿造出地震仪,是因为缺乏“情丝”这种材料,而它只产于——这后面是一个很模糊的字,让人捉摸不透。
    “风先生,最后面那个字,我查阅了很多古籍,都弄不明白,你看是什么字?”
    我觉得那是个“阿尔法”字母,从笔画外形看,应该是它,可惜这是在一本古代册子里,无论如何不该有它的存在。
    萧可冷的意思应该是指——青铜武士像就是一个类似于“候风地动仪”的装置,可以遥测到很远距离的某些天气现象。
    我合上册子,暂时抛开一切杂念,简洁明了地阐述了自己下一步的思路:“小萧,我需要拆解别墅的主楼。如果有必要,我会把整个院子,全部挖掘开来,仔细搜索每一寸可疑的土地。你也知道,从前的建造者‘盗墓之王’杨天,不可能单单设一个‘九头鸟挣命局’出来,他的一举一动定有深意。”
    萧可冷很冷静,嘴角噙着无奈的笑,仿佛早预料到了这个结局。
    她应该是误解了我的本意,觉得我是在为讨好关宝铃而找借口,不过这一点并不重要,做大事不拘小节,要想做与众不同的事,被误解在所难免。
    “风先生,还要不要跟苏伦姐讨论一下?这幢别墅是手术刀先生最看重的,或者真的应该征求一下苏伦姐的意见。别多心,我当然知道您跟苏伦姐说话同样有效力,都具有别墅的处置权,但最重要的,揭示别墅的秘密是我们的一致目标,多听听别人的意见,总是有好处的,是吗?”
    萧可冷的措辞很客气,只是对我的做法并不赞同。
    我深深地点头:“对,每个人的智慧是有限的,我也很想听你和苏伦的意见。”一边说,我一边拨了苏伦的电话。武士像太重,只能动用吊车工具,而且必须得先把屋顶拆除,将吊臂伸进来。可以想像,当年大哥建造这别墅时,也肯定是先把武士像吊进来,再合拢屋顶的。
    萧可冷把册子放回书架,抱着胳膊站在书房门口。夜已经很深了,她没有丝毫倦意,目光不住地向客厅、卧室、楼梯打量着。很显然,她对这里充满了感情,一旦要动手拆除,心里绝对不是滋味。
    苏伦接起了电话:“风哥哥,拆解别墅的事,就按你的想法做好了。反正大哥对于建筑物表面的探测已经极其详细,如果再发现不了什么,就只能说明秘密藏在内部。我支持你的想法,并且希望你能成功。”
    她不但头脑聪明,充满智慧,并且最能在第一时间里审时度势,做出最合理的方向调整。
    萧可冷耸耸肩膀,用力靠在门框上,仰面向上,短发轻轻地甩来甩去。
    我忽然觉得有些无话可说,跟苏伦近来的电话交谈,只限于公事,连一句闲聊都没有。如果我们真的是恋爱中的男女,这样的交流方式就太不正常了。
    “你身体怎么样?那边生活环境好不好?如果还能等的话,北海道这边的事一旦有了明确的结局,我就马上飞往西安,跟你会合,可以吗?”这或许是我能说出的最温柔的话了,面对苏伦时,她的硬朗、犀利往往会限制我表达柔情的欲望,而不像每次看到关宝铃时的心情。
    苏伦的情绪稍微提高了一点:“还好,只是目前西南马帮的探子会偶尔出现,大概是嗅到了什么宝藏的味道。不过我已经请了黑道上的人物出面发了‘绿林箭’,拿了几万人民币出来散财消灾,应该不成问题。目前天气情况不算太好,预计下一周有三个晴天,风力超过三级,会比较适合穿过‘兰谷’,所以,一周后我就要带队出发,等我好消息吧!”
    她对于未知的挑战永远充满了自信,这一点经常让很多江湖上的成名英雄相形见绌。
3拆解寻福园
    向苏伦道了“珍重”后,我挂了电话,萧可冷自始至终一言不发,此时才黯然长叹:“风先生,我猜苏伦姐的意思,是一直在等你前往搜索队与她会合。我们已经是相识数年的好姐妹,她的心思,我闭着眼睛都猜得到。”
    我不敢接她的话题,怕自己重新在苏伦与关宝铃之间徘徊分心,马上改换了话题:“小萧,拆解别墅的工程人员就请你费心安排——对了,我一直没看到霍克,他呢?去了哪里?”多事之秋,神枪会这边的指挥系统,单靠王江南一人之力,到最后肯定会穷于应付,左支右绌。
    萧可冷挥除了自己脸上的郁闷,正色回答:“孙龙先生电话差遣霍克去了东京,应该是去搜索一份资料,很快就能回来。”
    她走向楼梯准备告辞,但旋即扭头问:“风先生,那本册子的原主人是谁,您有兴趣知道吗?”
    不等我回答,她直接报出了前一位收藏家的名字:“渡边幸之助。”
    她悄悄下楼,只留我一个人对这个名字发愣。大人物说到“鲛人双肺”时,也提到了渡边幸之助,一个博学多才的曰本老人。我隐隐觉得这个人很不简单,或许会跟我的追寻工作有某些关联。
    座钟的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两点,但我突然变得毫无睡意。
    明天就要拆解房子,如果一砖一瓦都分解开之后,一无所获,什么都发现不了,那就证明我的决定是完全错误的,而且此前发生在房间里的种种不可思议事件,都会失去了承载体,永远不会再现。比如那些时隐时现的水泡声、关宝铃的消失和幻觉、我的某些奇怪的梦、九头鸟挣命局的意义所在……
    我又一次踱进了书房,仰面看着头顶的十字交叉横梁。梦见大哥在这房间里搜索时,我感觉他是在找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否则也不会借助罗盘来隐藏它。“或许我该努力搜索那罗盘的下落?秘密就在书里?”
    那本属于恨晚居项悔祖上的册子,被孤零零地平放在角落里,或者我能想像出它离乡背井来到曰本的理由,应该是被二战时的曰本兵抢来,再以极低的价格卖给曰本文物收藏家,然后价值辗转翻了几万倍,最终进入渡边幸之助的手。它上面,每一页都应该溅着中国人的热血。
    青铜武士像的存在,如果是为了感应格陵兰岛冰盖的消融事件,这一点有什么实际意义吗?至少目前看不出有任何价值。
    我翻到册子的末尾一页,那个字,肯定就是“阿尔法”的符号。这一点就太让人费解了,在中文版的古书里,出现现代符号,绝对是让任何考古学家和文物贩子们难以置信。
    回到沙发上躺下的时候,我脑子里反复徘徊着这个“阿尔法”符号。它跟前面那些文字和图形的笔迹完全相同,绝对出于同一个人之手,不像是后来人开玩笑伪造上去的。
    “‘情丝’出产于‘阿尔法’,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符号代表的是一个具有固定称谓的地方,就像我们说的北海道、香港、曼谷之类的地名?那么,历史上的中国,到底有没有一个地方被称作‘阿尔法’呢?”
    中国历史上存在很多流传极范围极其狭隘的文字,比如西夏文和金国文字,某些部分根本没人能读懂。这个符号表面看是“阿尔法”,那么是否会是我们之前从未发觉过的中国古文字呢?它一定是指中国大陆的某个地方,并且是在秦汉版图之内的,否则张衡何以能找到那种“情丝”?
    迷迷糊糊地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我觉得眼前有人影晃动着,并且阳光从窗子里直射到沙发上,耀得眼睛生疼。
    我睁开双眼,看见萧可冷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凝视着我,立刻掀掉身上的被子跳起来。其实思想一直处在朦朦胧胧之中,根本没有睡熟。茶几上放着一个白色的汤煲,传出略带涩意的参汤香味。
    “风先生,这一段时间你睡得很少,以前苏伦姐就嘱咐我要照顾好你的饮食起居,这罐高丽参乌鱼汤温度刚刚好,喝了可以多补一补。”不施粉黛的萧可冷脸色显得十分苍白,但看起来情绪还好。
    茶几的另一端,是两个黑色的文件夹,全部敞开着。
    “喝完了汤再看吧!这是关于昨晚车祸的调查报告,另一个是以前手术刀先生探测别墅时的结论报告。风先生,拆解别墅容易,再恢复起来就难上加难了,我劝您要三思而后行。”她疲倦地笑着,仍旧在做最后的劝说。
    喝完参汤,我觉得身体里的倦怠减轻了不少,只是心上还有块大石头压着似的。以我的计算,中午之前,就差不多应该收到顾知今的讨伐电话,他平白无故少了个妹妹,弄不好会跟我拼命,全部迁怒于我。
    警察的车祸现场报告上说,车子以一百公里的时速平稳行驶,爆炸是从后备厢发生的,附近别墅里的两个年轻人目睹了车身上升起一个大火球,随即一声巨响,车子便飞上半天,四分五裂,残骸遍地。爆炸和大火,销毁了所有驾乘者的痕迹,现场只看到钢铁碎片与炸裂了的不锈钢轮毂。
    “没有任何痕迹留下来,警方判断起火原因为不明型号的炸弹所致,没有任何暴力组织出手的明显线索——”萧可冷无奈地摊开两手,文件夹里的十几张图片清晰再现了车祸场景,其中一幅是被烧焦了的方向盘,只剩下一个古怪的铁圈。
    我仰天长叹:“顾倾城莫名其妙惨死,顾知今那边非得急怒攻心、狂吐鲜血不可。”跟他算是朋友一场,这个黑锅背得简直让我百口莫辩。
    手术刀的探测报告大约有一百多页,我直接翻到了结论部分:“墙壁没有夹层暗道,主楼下没有地下室,所有房间内的金属构件没有弹簧机括。”这种言简意赅的结论,是他花费了近两万美金聘请了专业的探测队做出来的,对他猜测的方向毫无帮助。
    萧可冷拍打着武士像的肩膀,无奈地笑着:“射线探测的结果真是奇怪,明明知道武士像会自己改变方向,偏偏测得它的内部为实心结构,没有电磁动力或者任何机关存在。手术刀先生曾开玩笑地说过,要想破解寻福园的秘密,只能逐一拆分才行。没想到,他的这个心愿要着落在您身上完成了。”
    我凝视着窗外被朝阳染红了的瞭望塔,无声而笑:“对,世界上的谜题总要有人挺身而出破解,或者总要有人有勇气承担骂名,只希望这次拆解行动一无所获之后,你跟苏伦不要一辈子笑我。”
    萧可冷甩着短发,眼睛里重新出现了充满朝气的光芒:“怎么会呢?如果一定要承受开拓创新的骂名,我情愿跟风先生一起承担。”
    萧可冷的办事效率是一流的,火速招募到的四十名健壮工人,在两个小时内便把主楼里的家具、书、装饰品全部搬出来,用四辆加长型卡车运往东面的那幢名为“水之雾”的别墅,为每个人都妥善安置好房间,一切井井有条。
    水亭里放了一张茶几,几个小凳子,还有水壶、水杯、龙井茶,做为我的临时指挥所。
    从这个角度看,“九头鸟挣命局”的杀机很明显的凸露出来,二楼的卧室、客厅、书房三间房子,只在客厅南墙上留了一面九宫格的木窗,犹如九只虎视眈眈向南怒目而视的鬼眼。
    这种坐北朝南的房子,本来是为以门窗为口鼻吸收日光的阳气,但主楼上的门窗都犯了“肚大口小”的风水大忌,浊气汇聚,根本无法排出。住在屋子里的人,无论是头脑智慧还是官财运势,都被阻隔在九宫格窗之内,要想冲出来,必定被分割为九条通道,费心费力,就算有冲天之志,也被无谓的挣扎消耗掉了。
    大亨显得非常低调,早早就转移去了水之雾别墅,昨晚的深谈,并没有让他收到预想中的答复。换了另外的人,一听到艳丽无双的关宝铃是大亨的女儿,并且能成为他的东床快婿,只怕乐得心花怒放,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怎么还会举棋不定,需要反复考虑?
    基于这一点,我恐怕已经得罪他了。
    黄黑两色的工程吊车驶进别墅时,萧可冷正走近水亭,向我请示:“风先生,正式的拆解过程可以开始了吗?最主要的难题是将那武士像吊起来,您要不要亲自看着工人们操作?”
    我摇摇头,萧可冷的办事能力让我足够放心,我希望自己能在拆解过程中,详细地从外部结构上,洞察大局。
    萧可冷点点头,跑向那辆起重工作极限为八吨的小松吊车。曰本出产的工程机械质量一流,工作效率极高,得到了全球各国工程专家的好评,大概一小时后,那武士像就会被请出别墅。
    “我希望有什么发现?暗道、夹墙、地下室……应该不会是这种普通的隐蔽结构,大哥把寻福园的外表建得如此古怪,会不会是故意要引起别人的注意?故意带给人不悦的心理感受?那么,别墅的命运显而易见,就是被迅速拆掉,无论它的现任主人是谁。
    那么,大哥建造别墅的意图是为了让后来的主人拆掉它吗?比如他留赠给手术刀之后,真实的目的是希望手术刀能猜透这层意思,然后拆除它,得到别墅下面的秘密——“不,或许如鼠疫所说,大哥自从十五年前跃入‘通灵之井’后便被困了,一直没有能再回来,结果别墅顺理成章地留给了手术刀。”
    鼠疫的话,曾带给我很大希望与困扰,十五年来,大哥是被困在一个神秘空间里吗?就像关宝铃曾经进入的幻觉,或者我们共同经历过的玻璃盒子——
    “风,打扰一下。”关宝铃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了我的沉思。
    最近总是这样,思想分神的时候,根本觉察不到外人的接近,这一点是江湖高手真正的大忌。
    关宝铃手里握着一卷纸,仍旧穿着萧可冷给她准备的运动装,头发随意披散着。换掉一身黑衣之后,她的心情似乎也有了好转,面貌越发清新可人。
    “风,我绘了一张那天‘通灵之井’里显示出来的麻雀图案,希望能对下面的工作有帮助。”她推开茶杯,在桌面上铺开那张八开大的白纸,果真就是水面上显示出来的麻雀图案,跟我记忆中的丝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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