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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盗墓之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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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拖延交易日期,最糟糕的情况,甚至会出现埃及方面的钱到了对方账上,可我们连个飞机的影子都收不到……”
“哈哈,不会这么糟糕吧?五角大楼的信誉这么差?据我所知,每年都有各国的军火贩子能从五角大楼的黑暗渠道搞到五折甚至更低的武器,就算没有卢迦灿,难道五角大楼就舍得把这批战斗机烂在手里?”
手术刀说得对,全球每年消耗掉的几百亿美金的武器装备,超过一半数量,是在五角大楼的默许下,从美国军需处的黑暗渠道里流通出来的。甚至包括伊拉克民兵、阿富汗匪徒用来抵抗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冲锋枪和火箭弹,大部分也印着“Made in usa”的醒目标记。
如果没有大规模的战争准备,任何一个国家想要吞下这么一大批战斗机,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纳突拉冷冷地哼了一声:“手术刀先生,看来你的消息还是不够灵通啊?”
手术刀“啊”了一声,似乎是在捧着杯子喝水。
纳突拉接着说:“告诉你吧,南非方面,已经向五角大楼旗下的军火贩子下了同样的订单,目标直指同一批战斗机。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卢迦灿的中间斡旋,我们的低折扣实现不了,而一时间又无法凑齐那么多款子,这批战斗机,便会被南非人全盘买下。报价方面,他们已经接受了美国人最初拟定的全价……”
这些武器交易上的事,我不太感兴趣,但接下来,手术刀便提了个异常尖锐的问题:“大祭司,总统会不会追究你的责任?毕竟发掘土裂汗金字塔这件事,最早他就安排我们两个合作。卢迦灿先生做为你的全权代表,现在下落不明,这份监管不力的罪责你是怎么也推脱不掉的吧?”
这一下戳到纳突拉的疼处,冷笑着陷入了沉默。
井架那边,陡然又传来了数声惊呼,有人在急促叫着:“快!快注射解毒血清……可能是蛇嘴里的毒涎扩散到空气里了,快……”
随即,一片哼哼唧唧的哀嚎声响起来,这个问题,铁娜应该能意识到。跟那么多毒蛇共处一室之后,所有的人都可能不同程度地受到带毒空气的影响,一升上地面就该展开紧急救治才对。只是,她急着赶去大帐篷,根本无暇顾忌士兵们的生死。
苏伦没看到井下出现的诡谲蛇阵,只是皱着眉,示意我认真听这盘录音带。
“对,我监管不力,但要让我来背黑锅,我才——”他骂了句脏话,并且狠狠地呸了一口。
“如果总统下令,要铁娜将军押解你入狱、上军事法庭呢?到时候,什么黑锅都扣下来,不管你愿不愿意,可都得背着担着,对不对?”手术刀的声音循循善诱。
“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总统派你来做说客?”纳突拉有些恼火。
手术刀迅速接下去:“不,所有的事与我无关。我是商人,只要能赚钱,谁当总统、谁主宰埃及政府,都与我无关,我只是觉得以铁娜将军雷厉风行的铁腕手段,很可能突然出手,让你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咱们共事一场,大祭司的爽快脾气是我最欣赏的,非常希望以后还能再合作……”
苏伦提笔在记事本上写了“阴谋?兵变?”这两个词,打上重重的问号,推给我看。
纳突拉是总统的亲信,按理说,他跟军方的联系并不紧密。
铁娜则是彩虹勇士的直接领导人,无论从任何角度讲,大祭司都没有发动兵变的能力。毕竟这个小小的营地在数百名特种兵的包围下,铁定是没人能够找机会翻铁娜的盘。
纳突拉沉吟着:“你的意思,是当机立断?”
手术刀呵呵一笑:“大丈夫做事,最要紧的就是当机立断。婆婆妈妈纠缠不清,最后受害的肯定就是自己。”
纳突拉还是犹豫不决:“可是,彩虹勇士属于铁娜的亲信部队,我不觉得自己单枪匹马能劝降这批身经百战的高手……”
手术刀又在大笑,毫无顾忌地点透了这层窗户纸:“大祭司,沙漠军团的精锐人马,已经在营地四周五公里外形成了一个铁桶样的包围圈,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一口吃掉彩虹勇士,再活捉铁娜,要挟总统让位?”
苏伦无言地苦笑,我由衷地向她挑了挑大拇指:“这些偷听来的资料太珍贵了——”
苏伦摇头:“珍贵?珍贵有什么用?我们夹在这个漩涡里,毫无办法,又没法顺利逃脱,最后结果会怎么样?”
兵变,往往伴随着一场铺天盖地的血腥屠杀,历史上几万个大大小小的例子毫无例外地说明了这一点。在沙漠里,就算是独步天下的高手,也不可能一个人对抗数万名荷枪实弹的士兵。
手术刀在这次欲擒故纵的讨论里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
埃及军队哗变,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诚如他所言,自己是个商人,对政治军事不感兴趣,可一旦埃及国内发生战事,他自己的财产势必会蒙受巨大损失——无商不奸,他自称是商人,所做的就一定会是能给自己带来利益的事。
反正我看不出他的用意究竟何在,苏伦紧皱的眉,也说明她对这件事的复杂变化,根本理不清头绪。
录音带听完了,一直都是手术刀在劝解、调停,纳突拉火气勃发,发动兵变的决心已经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么一来,铁娜就危险了。”苏伦如此下了结论,倒掉杯子里凉了的咖啡,满面困惑。
我大概向她描述了墓穴里的诡异变化,她惊骇得连纸杯都险些坠落在地:“果真是‘万蛇之窟’?天哪,这么多毒蛇,先前都藏在金字塔里——”
当我们大队人马大摇大摆地进入墓穴时,只看到诱人的巨大金锭,对于深藏在地下的危险,根本一无所知,想想都后怕得发抖。
“现在,金字塔里空了?没人了?下一步,铁娜会怎么做?”她望着空荡荡的井架,眉头锁得更紧了。
“下一步——”我也发出了苦笑。我跟苏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完全变成了局外人,得不到任何消息支持,更被排斥在核心会议之外。
苏伦举起了龙留下的笔记本,若有所思地问:“风哥哥,你有没有发现,出现蛇阵这件事,跟他的画有几分相似之处?”
她把笔记本翻到“地、蛇”的那一页,指着那些杂乱无章的野草,非常肯定地说:“这些,代表的全部是蛇,而不是杂草。而方框里这个人形,代表的则是突然出现的木乃伊——”
这种解释方法乍听有些道理,但仔细一想,我立刻提出了反驳意见:“龙怎么会预见到墓室结构变化后的事?如果不是有人触发机关,让棋盘式的墓室变为现在的样子,哪里会有石台、木乃伊、蛇阵?”
在打通金字塔外壁之前,龙已经成了植物人。他涂鸦下这些画的时候,时间更是在数月甚至数年之前,我很怀疑,他能俱备这种预知未来的超能力。基于这一点,我觉得苏伦的解释有点牵强附会之嫌。
苏伦并没有急着解释,又翻了一页,指着“天、蛇”那一幅:“风哥哥,看这里,我一直在想,它代表的意思会是‘蛇从天而降’吗?如果大方框代表的是某个空间的屋顶,在这里我把它想像成你去过的墓室的屋顶——”
不用她说完,我也能联想出来:“那么,小方框呢?是代表屋顶开了个洞,然后从洞里涌出来无数毒蛇?对不对?”
苏伦深思熟虑了几分钟,才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还想反驳她,毕竟我进入金字塔的次数是她的数倍,会对现场环境有直观的认识,而不是她这样纸上谈兵的空想。
突然间,我对自己的信念产生了怀疑——“既然棋盘式墓室能变成广场、古井里的玉棺能上升为放置木乃伊的石台、平整的池底能陷落为恐怖绝伦的蛇阵……那么,还有什么不能出现的?别说是屋顶开洞落下毒蛇这样的小事,就算落下木乃伊、鳄鱼大神甚至三头六臂的外星人,都不是不可能的……”
曾记得有位欧洲先哲不止一次说过:“想像力是社会发展的动力,想到就能做到,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我可以借用他的话并且将其无限延伸:“地球只是宇宙的恒河一沙,地球人的见识也只是微不足道的知识海洋中的一滴水,所以千万不要说‘不可能、绝对没有、荒谬’这样的极端词汇。只要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哪怕在所谓的‘科学家’嘴里被驳斥得一钱不值的理论,只要在某个人的思想里出现,就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成为现实。”
如果龙的画,与墓室里的蛇阵有其或必然或偶然的联系,那么苏伦的大胆推断就是非常可信的。
7宝石动人心
“苏伦,我想是不是可以跟手术刀先生谈谈?至少……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他会心中有数……”
对于手术刀暧昧的态度,我一直感到困惑。在第一次跟谷野、班察见面会谈时,他出乎意料地将土裂汗金字塔的合作发掘问题交托给我来办,到今天为止,发掘工作没有太大进展,反而屡次损兵折将,他似乎始终都在回避我。
“没用的,风哥哥,记得我说过很多次了,他变了——不管你信不信,他变了,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苏伦焦躁地在帐篷中间踱步,却始终不说出自己之所以下这个结论的理由。
“那么,我去跟他谈,可以吗?”
苏伦长叹:“风哥哥,你太固执了!我是手术刀的妹妹,对他的了解超过任何外人,他现在……我有足够的证据可以给你看,不过不是现在!”
我苦笑起来,拿过龙的笔记本,随便翻着,让那些诡异古怪的简笔画一页一页在眼前飞快地晃过。
宝石是非取不可的,谷野、詹姆斯、铁娜都已经虎视眈眈,志在必得。
这道蛇阵,应该是用来保护“月神之眼”的天然屏障,要想突破它们的包围,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火攻。这一点,几乎人人都能想到。
在二战历史上,曾经有过两军交战时,伏击者被荒岛上的毒蛇围困,几乎全军覆没的实例。最后,残存的士兵们点燃了荒岛上所有的灌木,再卸开弹壳,用火药和硫磺驱散了毒蛇的进攻。
这件事,已经成了二战史上的一个特殊案例,被永远载入史册了。
如果能向池子里倒入足够的汽油,划一根火柴,就能将所有的毒蛇焚烧一空。这是最省时省力的办法,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铁娜应该会采取这种简便易行的方法。
苏伦眉尖一动,似乎猜透了我的想法:“风哥哥,还记得老虎转述过的唐心的话吗?”
我愣了愣,的确,老虎那次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不要动用明火”的话,我一直都没放在心上。如果动用汽油火攻,自然就是天大的“明火”了。
“那些鬼话,你也相信?”我有点心虚。
苏伦“嗯”了一声,若有所思:“唐心没必要吓唬咱们的,她进入埃及沙漠的目的,根本就是打《碧落黄泉经》的主意——她的立场,跟营地里所有的势力都不相同。而且……风哥哥,你注意到了没有,唐小姐对你……”
我郁闷地笑了笑,苏伦又开始莫名其妙地满天“飞醋”了。
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唐心都不可能对我有意思,并且像她那样浑身是毒的女孩子,白送给我,我都得战战兢兢地推开。
“我的意思,唐心的话,值得考虑,所以,用火攻是最下策。”苏伦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字斟句酌,并且脸上的表情非常严肃。
“最下策,却又是最简便的方法,对不对?”看到谷野对“月神之眼”的垂涎觊觎后,我相信他一定会在最短时间内采取最简单的办法,攫取宝石。
“最下策、最简单、最危险——蛮干只会坏事……”苏伦坚持自己的观点。
这件事,还轮不到我们来做决定,单是上面所说的三方势力就纠缠不清了,我跟苏伦还是别趟这道浑水的为好。
一天的时间,很快便结束了,大帐篷里的人一直都在开会,没有一个人露面。
营地里的空气越来越凝重,工人们都被赶回各自帐篷,不得交头接耳,不得随意走动。瞭望塔上的狙击手又增加了两倍,同时,营地外围岗哨的密度加大了四倍,几乎每次向帐篷后面张望,都能看到黑洞洞的枪口。
我希望能跟耶兰谈谈,龙留下来的这些怪画令人费解,或许只有耶兰才能帮我们指引道路。
晚饭后,铁娜怒气冲冲地从大帐篷里走出来,大声招呼罗拔:“去,派一个加强排的兵力,把所有工人遣送回开罗城去。按照花名册,挨个发给每人两千美金,做为下井行动的酬劳。”
她的声音直接送到了西边的工人帐篷里,那群只为钱卖命的工人们立刻爆发出一阵激动不已的呼声。
苏伦低语着:“遣散工人?这是什么意思?”
铁娜怒气不减地回自己帐篷里去了,根本没向我这边看一眼。
营地里一片闹嚷嚷的喧哗过后,剩余的几十名工人分别踏上三辆军车,大呼小叫地挥动着领到手的美金,声浪一次高过一次。能脱离这块莫名其妙的死亡之地,对他们而言是个天大的好事,最起码不必每天都生活在战战兢兢之中了。
开罗城的大小酒吧、赌场、红灯区,正敞开着温暖而暧昧的怀抱,等着迎接他们。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军方不想让太多平民知道国家的高端机密,如此而已!”我盯着从帐篷里钻出来的谷野和詹姆斯,对苏伦的问题并不在意。
“那你有没有想到,耶兰离开之后,龙的这些画,也就永远没有解开头绪的时候了?”显然,苏伦非常看中这些画里传递出来的信息。
我向帐篷外走,急促地回答她:“或许我可以去见铁娜,让耶兰留下做为我们的助手!”
这时候,我并没意识到营地里的统治格局已经发生了变化,其实我若是细心一点,应该能从铁娜气冲冲的表情上猜到些什么。
迎面遇到詹姆斯时,他脸上依旧挂着高深莫测的微笑:“风先生,没给墓室里的毒蛇吓坏吧?”
与他并肩走着的谷野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径直离开,走向帐篷外的军车。
“还好,只是可惜了十条无辜的人命,是不是?”在他深藏不露的笑容上,我看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那有什么?你看——”他挥动手臂向正北方向指着,暮色里的胡夫金字塔黑魆魆地挺立如沉默的巨型怪物。
“据说,法老王为了建造它,征用了超过五万名奴隶,日夜赶工,老死、累死、病死的不下五分之一。他们的尸体都被丢弃在金字塔的地基里,想想看,超过万名奴隶的尸体,堆叠起来的壮观景象……”
他这种自以为得意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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