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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鬼事连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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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告了李伟。
    “好的,明天等我消息。你早点回去睡吧,我先挂了。”
    躺在床上我怎么也不无法入睡,白天的事情如同二个交错循环的电影般幕幕在眼前闪过。两个那恐怖阴寒的目光已深深地渗入了我脑海,在我眼前交织晃动。
    “你来捉我呀!”又是那个冰冷刺骨的声音穿入了我的耳膜。
    我举目所见,四下里漆黑一片。但是那个声音确如此真实,他在那里?我好像看见一道阴寒恐怖的目光正在暗中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你别动,躺下睡觉。他拿我们没有办法。”白方的声音坚定有力。
    “他是谁?”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真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
    “不知道。不过对你我没有威胁,我能感觉得到,他没有任何办法对付一个阴阳合体的灵魂教师。”
    “说你胖你就喘,又吹牛。”话是这么说,我还是躺下来闭上了眼睛。也许白方是对的,因为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那个声音和那种感觉也随之消失了。
    李伟的办事效率还是很让人满意的,他的电话就在我第二天早上吃早点的时候来了:“老朱,那二个人的情况我已经基本弄清楚了。你一会儿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分局,李伟办公室。
    李伟拿出一个资料袋,扔到我的面前,说道:“昨天在清水河自杀身亡的那个女孩子叫李梅,二十三岁,在市供电公司工作。”
    “其它情况呢,我需要了解她的自杀动机。”从家一出来我的头就有点痛,总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虽然白方说那是我的想像。
    “动机得问你,他是看见你才自杀的。”李伟微笑着扔过一根烟,又将打火机递到我的手里。
    “你知道和我没关系的,还有什么你继续说吧。”我把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
    “至于孙宛婷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很普通的一个女孩。不过我们发现她和李梅在自杀之前都去机械厂医院做过妇科检查。”
    “哦,是这样……”白方略有所思的说。
    机械厂医院,妇科。
    “那天打胎的一共三个人,除了孙宛婷和李梅外还有一个叫孟宇红的。”一个满面愁容的中年女妇科医生拿着手中的病历记录对我们说道。
    “那孟宇红的住址呢?”李伟问道。
    “这个我们可不知道,来这儿打胎的病人一般不留住址的。”
    “那会不会是职工家属的可能性大一点呢?”我问。
    女医生摇了摇头,道:“不一定。现在不是十年前,来这儿看病的基本上都是职工。推向市场以后厂子只负责一部份费用,其它大部份都是医院自给自足。你们应该也许听说过,现在我们医院就是以妇科为主,接生和打胎在整个塞北市都是数一数二的。”
    看她理直气壮得意洋洋的样子,我不知道从那里来了一股莫名其妙的邪气,猛然站起来恨恨地对她说道:“你们这是在犯罪,伤害生命有违良心。”
    女医生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不过她心理素质很好,马上就冷静了下来。随即反驳道:“你指什么?打胎?笑话,全中国都不犯法我们犯什么罪,要说良心你也应该问问那些来打胎的小姑娘,她们是怎么想的?要说我犯罪,那你说二十岁的小姑娘把孩子生到厕所里算什么?”她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幼稚,真不成熟。”
    “什么?你说谁把孩子生到厕所里?什么时候?”李伟严肃地问道。
    看得出她对李伟还是有些忌惮的,哼一声道:“上个月,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把孩子生到妇产科的女厕所里了。”
    “你详细说一下。”李伟拿出录音笔准备记录了。
    这一下那个女医生有些慌了,她忙道:“这个和今天这事没关系吧?我也随便说说。”
    “有没有那是我们的事,你说你的就行了。”李伟冷冷地回敬道。
    “那是上个月十七号的事,当时那个小姑娘一个人早晨来的,来了什么也没说就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了一天。她特别的瘦,根本看不出已经足月了。后来我们快下班时候才有人发现她在厕所里生了一个男婴。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和孩子都已经死了。”
    “死了?”我和李伟同时问道。
    “嗯。她是上吊自杀死的,那个孩子可能产后时间太长了吧。”她好像不太愿意说这件事,随即把话差了开去:“后来听说她姓段,就在咱们工人村住。其它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这时候,李伟的手机响了:“哦……我是,对……我知道了。”接完电话,我发现他的脸色变得晦暗难看。
    “出什么事了?”我小心地问道。
    李伟没有回答,而是向女医生表示了感谢,拉着我出了妇科的门,一直到医院的草坪长廊附近,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他才说道:“孟宇红死了。”
    “谁叫孟宇红?”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刚才林大夫说的那天第三个打胎的女孩。”
    “哦,那个大夫姓林。”我点了点头,接着又摇头道:“不对呀,她刚和我们说了孟宇红的名字你就知道她死了?”
    李伟笑着点了根烟,道:“当然,她说完我已经发信息托下面的人去查了。这个孟宇红昨天就已经死了,也是在家中自杀的。我们要不要去她家一下?”
    久未开口的白方这时候说话了:“没有必要去她家了。你先找人去殡仪馆查一下上个月十七号那天的火化记录吧,看看那个姓段的女孩和那个婴儿有没有被火化?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没有。”他的声音干巴巴的,没有一点情感味道。
    李伟点头答应,拿起电话拔了几个号码说了几句。然后我们大约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反馈信息已经过来了。接过电话的李伟对电话那头的人表示了感谢,道:“上个月十七号晚上是有一个叫段小红的女孩和一个婴儿要火化,不过殡仪馆的车来医院接上他们以后在回去的路上出了车祸,她和婴儿都不见了。现在还没有找到。”
    白方狠狠地点了点我的头(他也不说轻点,那可不是他的脑袋),道:“我知道现在我们应该去那了。”接着他从我们随身带的背包里拿出罗盘,说道:“就在这个医院里。”
    机械厂医院虽说不是很大,但也着实不小。在和院方打了招呼并谢绝了对方帮忙的好意后我们三个人(准确地说应该是二个人)足足找了一天,临近天黑的时候摸到了地下解剖室。
    解剖室在地下走廊的最里面,听医院人介绍说现在很少有人用,已经废弃好几年了。昏黄的灯光无力地漫散在长长的走廊上,面对黑暗有些力不从心。伴着回荡的脚步声,我的心一下子又被揪了起来。因为和白方一样,我也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强大阴气。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应该就是这里了,你们要小心。”白方干巴巴的声音更衬托出这走廊的阴森可怖。我似乎又感觉到有一双阴冷的眼睛正在盯着向解剖室走去的我们。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发现解剖室门口的灯光比其它地方要亮一些。衬着光线可以看到门并没有锁,但是关得很严。
    和李伟互相看了一眼,我做了一个深深的呼吸,然后慢慢地推开了解剖室的大门。
    那是一副怎样的景象啊,我看到了这辈子都不能忘记的场面,一个在以后可能永远成为我恶梦源头的场景:百余平米的解剖室里,爬了满地的婴儿,更准确一点应该说是大部份没有成形的婴儿。他们有的仅仅是一血肉模糊的肉团;有的大概有三四厘米长,可以看出简单的五官和四肢;有的大一点的约有十厘米左右,五官分面确显狰狞;还有的更大一些的,有三四十厘米长,圆睁着的双目中射出一道让人感到恐怖阴冷的目光……足足有几百个之多。爬在最前面的,是一个普通的婴儿,赤红的大脑袋上镶嵌着一对如豆般的小眼,眼中那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贸然闯入的我和李伟。
    突然,二个略大一点有人形的婴儿倏然向我和李伟分别飞身过来,快得让我们没有一点反映的时间。两只小手已经死死地掐住我们的脖子。
    我没有想到一个婴儿有如此般的大力,脖子上好像钳了一把老虎钳子,掐得我往上直翻白眼,这时的我已经没有了一丝反抗的力量,逆来顺受地乖乖的等着生命的远去,死亡在此时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种摆脱痛苦的期待。
    “阴阳眼,三瞳合一!”白方的一句怒吼将我从阴世的等待中唤醒。我下意识地打开了阴阳眼。
    阴阳眼下,痛苦消失了。我和李伟也分别把手从对方的脖子上拿下来,换而揉着自己被掐疼的地方。而地上那些爬着的婴儿依旧,他们似乎从来没有对谁发起过攻击。而是向着有光的地方,向着有温暖的地方在慢慢的爬行,滚动。
    “你应该出来了吧?这是你最后的一张王牌了。”白方干巴巴的声音在空阔的解剖室里回荡着。
    一个抱着婴儿的年轻女孩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微弱的灯光下,我看到这个容貌姣好的女孩的眼睛紧紧地闭着,苍白阴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而她怀里的婴儿确大睁着眼睛,用我熟悉的极度恐怖阴寒的眼光打量着我。
    “你终于来了!”声音阴冷异常,发自婴儿喉咙的最深处。
    “你在乱杀无辜!”白方的声音从干巴巴变得更有震慑力。
    那个婴儿似乎在女孩的怀里抖了一下,道:“这是惩罚,任何人都有生存的权利;人类不能为自己一时的欢娱而造成我们的痛苦。我们渴望阳光渴望温暖!”
    “那你也不能杀这么多人;如果我不阻止你的话你还要杀会多少人?甚至杀死你自己的母亲。”
    “任何人都不能拒止我,人类要学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也不能!”那个婴儿的声音开始颤抖。
    “你还有能力对付我吗?”白方一步步地向他走去。
    “你……你不要过来,我……我要报复你的……”阴冷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突然之间,女孩连同婴儿的身体像膨胀的气球一样爆炸开来,炸得粉碎;就像美国科幻电影中被外星武器攻击打碎的人类。我和李伟的身上被四溅的血肉弄得满身满脸。
    “李伟?你吓傻了?”白方转过头问道。
    “我在想他的话,我们是不是真的错了。女孩子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李伟喃喃地道。
    “看来你要等到新婚之夜喽”我道。
    “我也想,可惜这辈子不行了!做过了的事不能后悔。”李伟的目光变得迷离起来,难道也是怕报复?我这么想,可是没有问他。
第十一章 幽铃
    戴记成,光绪三十三年九月初八偶得铃铛,十月初一暴病卒年四十八。
    宋启良,宣统元年正月购得铃铛,同月卒。
    何安,民国三年腊月得铃铛,次日霍乱而亡。
    白晓超,民国十年死于战乱,从此铃铛下落不明。
    一九四八年香港苏富比拍卖会上重现,被富翁杜天豪购得;而杜天豪本人于十天后出车祸身亡,铃铛再度下流不明。
    一九六五年出现在美国,购买人:约翰.威尔森;威尔森死亡时间:一九六五年二月美国加州;死亡原因:不详。
    后收藏于美国**ithsonian博物馆,一九八二年被窃。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日于塞北市桥南区宝善小区王猛死亡现场发现此铃铛。
    ……
    笔记到此嘎然而止,下面附着一张关于这个神秘铃铛的照片及简介:此项链名为恶魔铃铛,采用缅甸满绿玉原料打磨而成。由39颗由大变小、满绿圆润的翡翠珠串制,项坠为二个24K足金铃铛,镶嵌0。8克拉钻石二颗。再下面就是一副极为漂亮的项链照片,甚至那金黄色铃铛所发出的夺目光芒可以透过照纸,直摄我的双目。
    看着熟悉的笔迹我确认这是李伟所记无疑。资料很凌乱,前四行似乎是从什么地方抄来的,而后头可能是他自己写的,不过现在我们也无从得之了。李伟昨天突遇车祸,此时还躺在医院的VIP监护室里昏迷不醒。
    “他可能是得到自得到这个项链后,唯一还活着的人。”看过了笔记,我对着面前端坐的戴林海说道。
    戴林海是负责接替李伟工作的刑警副队长,他身材较瘦小,不过还是能从紧皱的双眉中看出几分平时的干练。他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道:“是呀,这次老李真玩大了。竟然被人从清晨的马路上发现。那时候就已经人事不醒,到今天都三天了。”
    “那天他到底去那里了?你们难道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对于李伟出事,我有些急躁。
    “不知道,他那天自己出去的,连车都没开,和谁也没说。”戴林海的双眼中透出一股莫名的迷茫。
    “那你们现在掌握的资料就这些?”我问道。
    戴林海犹豫了一下,说道:“基本上就这些。还有……还有那个恶魔铃铛,也在我们手里。李伟出事以后锁在警队的保险柜里,大家都心照不宣。所以谁也不想去查王猛这个案子。要不是我李伟从小玩到大的交情,我真的也不想管啊。而且我知道你和李伟的关系,也知道你有特殊的本领,所以才来找你帮忙。”
    听他话说得深沉,我苦笑了一声道:“帮你没问题,为了李伟我也会尽力的。只是现在未知的情况还太多。那个王猛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得到的这个项链的?”
    “不知道,李伟查了个开头就出事了。大家都说这个‘恶魔铃铛’和西方传说中至人死命的‘魔镜’是一回事,谁拿谁倒霉。你看拥有了它以后的所有人几乎没有一个活过一个月的。李伟碰过它,半个月就出事了;虽然他还没有死。”他沉默了下来,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几口,踌躇着说道:“而且我还有一层顾虑,你说咱们接触这个案子的人会不会……”
    “你是说我们也会被它神秘的力量的诅咒?”我也有点拿捏不定,声音不高。
    戴林海的身体微微一颤,点头道:“是啊,这就是我为什么今天没有把它拿过来的原因。而且我们现在知道的资料太少了。关于王猛、关于恶魔铃铛……”
    “嗯,我们不碰它可能好一点。如果它的诅咒力量真实存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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