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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鬼事连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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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哦了一声,心里对娜娜升起一种强烈的感激之情,然后问白方:“那两边邻居怎么没事?他们离得最近呀?”
    白方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她是有智商的,可能是怕引起怀疑吧。”
    “看来有智商也不高。现在怎么办?我问
    白方出了两口粗气,狠狠地道:“贴上镇妖符连镜子一起烧掉!”
    第二天,市第一附属医院。
    李伟听完我添油加醋的诉说,摇了摇头道:“原来是个妖精,怪不得我差点让他害了。要不是这两天的事我还真不敢相信《西游记》里的东西生活在我身边。我竟然还让你们俩救了,唉……”
    白方躺在对面的床上养着摔伤,道:“这也是一大巧事啊,不是蔡雪妒嫉心太强也不会如此。”
    “别感慨了,我们救了你一命你想着怎么报答吧,要不今天晚上找个地方边吃边谈?”我坐在一边大声说。
    他们俩相视一眸,哈哈大笑。
第三章 暴怒
    住医院的日子是无聊且漫长的,由于白方和我都受了点伤,所以去西安只能往后推一推了。李伟的女朋友每天都会来看他,每及此刻都会把我白方羡慕得口水拉好长,他一边啧啧称赞一边和我说:“你看人家的女朋友,唉。你看咱们的。真没法比呀。”
    我瞪了他一眼,纠正道:“你是想媳妇想疯了吧?你有女朋友吗?我倒是有一个准女友,想转正恐怕还要等一阵。”
    不过今天他们吵架了,起因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
    李伟的的伤快好了,她女朋友想让他伤好后去她家坐坐,看看她的父母,这段时间他们没少跟着急。可是李伟另有打算,他说手里还有两个案子,想伤好后回去结了案再去。两人没说妥,一来二去就红了脸,李伟也是火爆的脾气,把她女朋友刚塞到手的苹果狠狠地丢到了地上,用数十分贝的的声音怒斥道:“我说不去就不去,你再叨叨我以后永远不去了!”她女朋友没说话,眼圈红红的。
    李伟对面床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长得憨厚耿直的样子。我们来时就住进来了,一直没说过话。看他们吵架了,起身走到李伟身边坐下说:“兄弟,怎么了?有什么事好说别发脾气嘛。你要是不嫌大叔罗嗦我就给你说道说道,你先听我讲个故事,听完了再说,好吧?”
    李伟刚才和女朋友发了脾气这会儿也有点后悔,就点了点头问:“大叔,怎么称呼?”
    “我姓胡,胡建国。叫我大胡吧。心脏不好,在这儿住一段时间。”
    这时我和白方也凑了过来,大胡点着了李伟递过来的烟,开始讲这个故事:原来大胡家住市效县南关,他说的这事是他一个叫胡振东的侄子的事。胡振东比他小十岁,是胡建国大哥的大儿子,说这事是二十多年前,那时候他二十出头。胡振东从小就脾气不好,初中毕业后也没上高中直接回家务农。后来城南开了一个采石场,他就托人帮着找了一个晚上下夜的工作,这样不耽误白天干活,晚上还能补贴得家用。
    其实在采石场下夜没什么大事,就是晚上看着白天采出的石料,工具什么的。那年的冬天特别的冷,大年初一的晚上下了一场铺天盖地大雪,已经到凌晨了。胡振东蜷缩在炉子跟前,一边烤火一边听着收音机。
    忽然,炉中的火苗腾的猛然涨了一尺多高,屋里的电灯也跟着啪地熄灭了,门呼地被吹开,北风卷着雪花吹进屋里迷得胡振东睁不开眼。伴着吹进来的风雪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来。是个男人,看不清年纪相貌。裹着一身件灰棉袄,低着头走到了胡振东面前。胡振东以为是打劫来了,抄起地下的火钩子也站了起来,警惕地问:“你是谁?”
    “我原来也是采石场的工人。”那个人的声音像是从水缸里发出的,很闷,没有声调。
    “你不干了?那还来干啥?”他下意识地抓紧了手里的火钩子。
    “我求你帮个忙?”
    “干啥?”胡振东越来越感觉对面这个人有点不对头。
    “我的尸体在四号石矿东南角三米处,你能帮我挖出来安葬了吗?我会谢谢你的。”仍旧是那毫无顿挫的声音。
    胡振东听这话吓得差点背过气去,也就仗着年轻胆大退了两步问:“你不是人?”
    “不是!”
    “让我给你料理后事?”
    “对!”
    “我……我不管!”胡振东回答得倒干脆。
    “我会感谢你的!”
    胡振东把头摇得像个开了三档的电风扇,道:“不行。我不想沾死人晦气。“
    “我会重谢你的!”那个鬼还不死心“我叫杜宝富,是采石的时候被石崩砸死的。他们一直没有找到尸体。你要是能帮这个忙我一定会重重感谢你的。”
    听着他没完没了,胡振东有脾气上来了,他抡起手中的火钩子说:“我说我管就不管。你再麻烦我真不客气啦!”冷风袭身,雪花乱舞。那个人一下就消失了,胡振东抬起头,原来刚才仅是南柯一梦。
    过了一个月,胡振东开着借来的东风三轮去市里买东西,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到县城还要走一段山路,恐怕得半夜才能到家,所以他加快了速度。车刚上山走了没几步,就发现前面出现了一个人,穿着灰棉袄一直在向他招手,再仔细看就是那个死鬼杜宝富。一看是他,胡振东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心说:“你怎么总和我做对?我还真不信那个邪得歪的,今天非追上你问个清楚不可。”真是童男胆壮不怕鬼,他开着三轮就追了上去。
    村宝富走得不快,但胡振东怎么也追不上。越追不上他就越追。追来追去追出了一身汗。就这么追了有四十多分钟,胡振东听见路边有人喊他:“胡振东,停车,停车……”听声音还是一个女的。他也感到奇怪,这个时间这个地方怎么还有人认识他,就把车停下了。不停还好,车刚停稳他就差点吓尿了裤子。原来,东风三轮已经停到了悬崖边上,再多走半尺就能见着他爷爷了。
    自打这事以后杜宝富再没有出现过。在胡振东又一次进城的时候还是在刚上山的地方认识了一个叫春铃的女孩,从小是个孤儿,也住在县城。后来胡振东就和春铃结了婚,一年以后有了儿子胡宗强。
    胡宗强出生没几天,胡振东的父母就先后病倒了,到医院怎么也查不出病因,虽然病不致命但也没少花钱。没过几天家里莫名其妙地着了火,幸亏发现的早没有造成大的损失。胡振东越来越感觉有问题,就怀疑上了新出生的小胡宗强。总有一种这家伙是杜宝富投胎的感觉。
    “要真是那样这小冤家非要了我的命不可。”胡振东开始对自己的儿子越来越冷谈。
    有一天春铃出去办事,胡振东在屋里喝酒,小胡宗强哭了起来。开始胡振东还去哄一哄孩子,后来越哄越哭,胡振东就急了,他抱起胡宗强道:“再哭我掐死你。别哭了!”说完拿起一床棉被盖在胡宗强身上就又转回屋喝酒。
    春铃回来的时候胡振东已经喝多了,半歪在桌子上打盹。她进里屋找孩子发现棉被下的胡宗强已经窒息气绝多时了。
    看孩子死了胡振东也有点傻眼,他有点怕负刑事责任。春铃默默地擦干了眼泪,平静地对他说:“我原来在采石场记过一段时间账,你没注意,但那时我就认识你了。本来冤魂的怨气就很重,你没有帮杜宝富使他要报复于你。是我当时喊你停车才救了你一命。再后来我找人帮你给他做了超度才得这几年平安。原指望和你白头揩老,没想到你竟然杀死自己的孩子。无论你是不是有心的我也不会原谅你,咱们夫妻的缘分就到这儿了。”胡振东没想到妻子这么冷静,也这么绝情。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她。
    这件事给他的打击很大,妻子没有报警,但她永远不会原谅自己。三年后,他才经人介绍又和另一个叫王小澜女孩结了婚。同年,王小澜给他生下了他的第二个儿子胡念强。
    胡念强自从生下来身体就不好,一年有十个月住在医院里,但无论怎么检查就是查不出有什么病,眼看着孩子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后来胡振东听说父亲有一个老朋友据说能掐会算,可以捉鬼拿妖,实在没有办法了,本着死马拿活马治的想法就去找这个父亲的老朋友:宋半仙。
    宋半仙本名宋春来,私下里大家都叫他宋半仙;由在文革中被弄瞎了双眼,也有人偷偷叫他宋瞎子。宋半仙大约六十多岁,小矮个子白面皮,戴着能把多半个小脸遮住的大蛤蟆镜,听完了胡振东的的陈述要了胡念强的生辰八字算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口:“你原来应该还有一个孩子吧?那是修炼三百年的囚牛(一种古兽,龙的第一子)投胎,囚牛主阴,生时会使亲人遭小难而积大福;日后可飞黄腾达。后来他死与非命,现在阴魂不散,会害了你现在这个孩子。”
    胡振东夫妻听完自是大惊,忙问有什么办法。宋半仙沉吟许久,道:“要送走他不容易,我可以试试。四月十五日子时是最好的时间,如果那天不行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四月十四日夜,胡振东家。
    宋半仙把胡念强放到正在的八仙桌上,然后拿出一张准备好的“驱鬼符”贴到他身上。接着又点了三束香,右手持桃木剑左手掐着“大宝轮决”对胡振东夫妻说:“你们回屋里,无论听到什么声音看到什么动静切记不可出来。我一会儿会叫你们的。”
    胡振东抱着妻子坐在床上,开始的时候没什么事,可是时间刚过十二点,就听外面电闪雷鸣,下起大雨来。屋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风带着窗户的响动声大得惊人,竟然像鬼泣魂号一样渗人心肺毛骨悚然。隐约间四下响起一种奇特的声音,如牛吼,似猿鸣,又宛如受重伤后无力回天时的虎啸。开始声音很小,也只有一声。后来慢慢多了起来,好像有成千上万只同时出声,透过重重阻碍确也清晰可闻,如在咫尺。外面兽影瞳瞳,但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是什么模样的东西。过了子时,声音越去越远,终于几不可闻。雨,也停了下来。
    宋半仙的脸色更白了,手里的木剑也不知去向。他满头大汗,坐在椅子上;八仙桌上的胡念强双目紧闭,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已经死去。
    “宋师傅,怎么样了?”胡振东过去问道。
    “我斗不过他!”宋半仙悠悠地说
    “啊……那……”
    “他没有伤你孩子,因为他看到了这个。”说着宋半仙举起手中一个金灿灿的东西。
    “长命锁?这是怎么回事?”胡振东疑惑不解地问。
    “原来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
    “胡宗强,咋啦?”
    宋半仙指着长命锁上面的名字念道:“胡念强!他是看到这个才饶了你们的。”
    胡振东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虽然他已经走了,但这个孽是你一手造的,所以你自己要把它化解。”宋半仙道。
    胡振东瞪圆了眼睛,问:“那我要做什么?”
    “给胡宗强立牌位,从今天起你一日三柱香不能间断,一直念强成人。希望这可以可化解他的怨气,否则怨气集结就会出大乱子的”
    “好,我一定办到。”胡振东的头点得像小鸡掉进了米缸一样。
    后来胡振东果然这样做了十多年,直到胡念强十八岁。而胡念强也一路顺风,去年前往法国巴黎高等音乐师范学院学习钢琴爵士乐。
    胡大叔的故事讲完了,我们还沉浸在这个近似于《聊斋》的离奇事件当中。许久,李伟才问道:“胡大叔,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这么大岁数还编故事哄你玩呀。小伙子,脾气是一把带毒的刀子呀,掏出之前先想几分钟该不该掏。想好了再发你的脾气也不晚。”胡大叔的眼神里露出慈祥的神情。
    我正想发表一下看法,这时候手机响了。是李洋打来的,这个死鬼再次让我有了一丝阴冷的感觉,虽然现在还是夏天。
    “喂……”我的声音多少有一点颤抖。
    “老朱,是我,李洋。”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相隔三个多月再次传来。
    “你……”我有点不知道怎么表达,“你没有死。”
    “我需要你的帮助;只有才能帮得了我。我相信你不会拒绝。”
    “你在那里?你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记得,你一定要帮我!”
    电话挂掉了。我的手有点发烫,头也痛得要命,好像整个脑袋要炸开的感觉。我把身子蜷缩在被子里,用手拼命地按住两个太阳穴才感觉好了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天已经黑了的时候我才从被子里出来,头已经不是很痛了,但我想吹吹风。李伟的女朋友正在喂他吃水果,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边贪婪地吸着夜幕中的微风一边问李伟:“你们这么快就合好了?呵呵。”
    “合好?谁和谁合好?”李伟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你们下午没吵架吗?还装什么,我当时又不是不在。”我真不明白他们这样幼稚的掩饰是否有意义。我要是刚从幼儿园毕业还可能有点用。
    李伟和她女朋友互相看了一眼,对我投来莫名其妙的目光:“我们不仅今天没有吵架,而且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吵过。你是不是记错人了?还是这两天太累睡糊涂了?”
    我听了他们的话真差点把两个耳朵气得换了位置:“今天下午胡大叔讲故事的时候我们都听到了。要不是你们吵架他也不会讲呀,不是讲给我听的吧?”
    白方从被窝里探出脑袋,伸了一个懒腰大声对我说:“朱华,我看你是让妒魇吸走魂了吧?你做什么梦呢?急珍观察室从我们来到现在就只有我们三个人?那来的什么大胡二胡的,而且你进来一直在睡觉,还在梦里呢吧?你怎么不找找你梦里的那几百个光身子美女?”
    一时无语,我真的是在做梦?不对呀,我的手机里有李洋下午给我打的电话呢,说着我拿出了手机看来电显示。
    手机上清楚地显示最后一个电话是住院前一天我妈打给我的,我今天的确没有接到任何电话。
    “我难道真是做梦?还有梦这么真实?我今天下午明明听了一个很奇异精彩的故事和接了李洋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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