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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宠妻上瘾-第25章

小说: 宠妻上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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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手快速结印,口念咒语。

    他仅仅是一个半吊子的月祭祀,所祭出的花月之焰,就算到达极致也不过巴掌大,对这种怪物没有任何作用。

    但此次,只在证实,不为铲除。

    无月不懂他在做什么,手中长剑只再度强势挥出:“不够,再来!”

    鬼杀冷冷勾唇,一抹诡异的笑容绽放在唇边:“那你切莫让我失望。”

    “公子,小心……”金贵富贵提剑护了上去。

    花容眼中闪过狠毒的光芒,还有一丝兴奋,就是现在!

    场面,登时混乱开来。

    然而,金贵富贵还没接近少年的身体,就被少年一掌震开。

    然后,被震开的富贵撞上花容,花容手上的剑一偏,鬼杀轻松躲开,旋即一脚毫不留情的踢出。

    然后,被踢飞的花容,不偏不倚飞向了无月。

    然后,无月看见一个面目全非的人飞向自己,没有丝毫的犹豫,一掌送了出去。

    砰……

    花容整个人就如断线的纸鸢,撞上假山,发出一声闷响,最后跌落在雪地上。

    霎时,红色的血从他身下缓缓流出,染红他身下的那一片雪地。

    “啊……”

    好痛,肚子好痛。

    痛得快要死了。

    花容狼狈不堪的倒在雪地上,垂在两侧的双手无力挠着积雪,肿大的脸那还瞧得出昔日半分模样。

    救救他,谁来救救他。

    好恨啊!

    他辛苦盼了六年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今日之辱,今日之仇,君莫瑾,我要你十倍、百倍来偿还!

    …… ……

    一切不过发生在眨眼之间,没人在意这个变故,鬼杀与无月的打斗仍在继续。

    突然,花月之焰落在无月手背上那刻,他就像受到巨大惊吓一般,身形本能的凌空急退,远离鬼杀。

    煞,无情无欲,没有任何的弱点,他们不知道任何疼痛,就算生生砍掉他胳膊腿挖出他的心,他都不会眨下眼,却独独对花月之焰天生有一点恐惧。

    而且,眼前这个煞,似乎动情了。

    经过这几次接触,鬼杀在他眼里看愤怒,兴奋。

    煞一动情,就有了弱点,对付起来就容易太多。

    得到证实,鬼杀心情却没轻松半点,反而凝重无比,他微微喘息,抹去嘴角的血迹,打算使出最后一招离开了。

    否则继续面对这张脸,他会发疯,他会控制不住拼尽一切的去撕掉这张脸。

    因为,实在太碍眼了!

    无月有一瞬间的茫然,随即浑身杀气猛增,平静无波动的声音说道:“你必须死。”刚才的白色花火让他有些莫名地恐惧,所以这个人不能再存活于世。

    长剑卷起漫天雪花,无数道凌厉剑气,就夹杂在雪花之中,直朝鬼杀袭去。

    鬼杀冷冷一笑,邪碎剑从手心划过,剑身染血,原本的白色瞬间变红。

    白色身影倏地冲天而起,凌空一旋,手中剑一挥而出。

    “听雪葬天。”

    只听震天一声巨响,长剑挥下,就好似一道闪电划过,而闪电之间,红色剑光万千朝无月袭去。

    剑气与剑气相撞,一股强大气浪肆虐的向四周扩散,院中石柱轰然倒塌,地面划出一条条深深沟壑。

    白离魅的寝殿这边,顿时碎石断瓦满地,一片狼藉。

    而挥剑的两人皆被剑气震退,鬼杀趁机带着金贵富贵离去了。

    待漫天尘土与雪花落定,整个院中就只剩下无月持剑静立在花容旁边,唇角还挂着一丝鲜血。

    下一刻,但听‘铮铮铮’几声过后,手中长剑已然断成碎块,落在脚边一地。

    他却只微微皱了下眉头,就再没多余的表情。

    …… ……

    鬼杀带着金贵富贵停在了一条暗巷里,刚站稳身形,他便再也忍不住扶着墙,一口鲜血喷出。

    金贵忙从怀里摸出个小药瓶,倒出一粒递给鬼杀:“公子,这是宫主为你准备的,快快服下。”

    服下药丸后,腹部的疼痛当即舒缓许多,他这才轻轻的出了口气,将朱玉丹递给金贵,道:“这是朱玉丹,你们现在回宫交给云宫主,我有事先行一步,告辞。”

    言罢,足尖一点,人已消失在暗巷里。

 38章

    眼前是一盏盏绚烂的各式彩灯;耳旁是男男女女的欢笑嬉语;他们谈论着祭天大典如何隆重;谈论着拍卖会上的万年寒玉落入一名黑衣男子手中;讨论着北静王做了什么风流雅事,谈论着男子谁夺了魁;女子谁夺了艳……

    鬼杀却好似听不到;看不到;始终垂着眼眸;一手握着画卷;一手放在腹部上;就这样漫无目的重复穿梭在帝都一条条街道上。

    累了,歇歇。

    歇够了,继续走。

    六年来,他习惯寂寞,习惯一个人。

    而现在这繁华热闹的一切,让他觉得无比陌生,他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躲起来,就像那六年时光,一个人安静的缩在鼓中。

    于是他从白天走到夜晚,身边的人越来越多,渐渐地,他也忘记要做什么,要去那里。

    从鼓中出来大半年时间,他心里只想着复仇,只想解救族人,其他什么事他都不关心。

    但,这这条复仇路上,绯雪衣这个变数出现,继而带来腹中这个孩子。

    他,已不再是一个人。

    他亦不再单单为复仇活着,他要保护绯雪衣,要保护他们的孩子,要保护柳伯等人。

    是什么时候开始绯雪衣在他心中有了如此重要的地位,他已经想不起,当初溪边荒唐相识,他为活下来,有了主仆誓言,后来的日子里他们是主仆,更是最亲密的人。

    谁能想到就是绯雪衣那样一个人,会对他一再一再的包容;会因为他嗓子不能恢复而发狂而悲伤;会亲自下厨为他煮一碗阳春面;会因为他酒醉后的歌谣,拖着生病身体折腾出满院风车……

    绯雪衣从没追问他为何要怎样,永远只默默陪在旁边,给他支持。

    面对这样的人,他怎能不动心。

    至此,他清楚了自己想要什么,要做什么,本是好事,偏偏白日里和无月的对战,使出听雪葬天那一瞬间,师傅的脸出现在他眼前,嘴唇启合,似乎想对他说话,他却一剑斩下。

    剑落,师傅的样子消散。

    他的心,乱了。

    他想起师傅说的,莫瑾,你命里有两大死劫,究竟能否活下来,还需看造化。

    情劫,他赔了自己大半条命,赔了族人,才半人半鬼的活下来。

    那命劫呢?

    他该如何渡过?

    …… ……

    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

    他依旧在慢慢的走着,不知不觉又绕回到最早离开的那条暗巷。

    他站在口上,微微一愣,抬脚走了进去。

    暗巷里,几名小乞丐正围在一起平分今日讨来的食物,他们满脸污渍,衣衫褴褛,但声音愉悦,显然今日收获不错。

    鬼杀寻了一处地方蹲下,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那一小块地方。

    一片一片洁白无瑕的雪花缓缓落下,将白日里融化的地方补上了,天地间很快又是一片白茫茫景象,那些肮脏的,污秽的,全部被掩盖起来,整个世间就只剩下纯净了。

    雪落在鬼杀的头上,肩上,但他并不觉着寒冷,反而心里开阔,思绪变得分外清明起来。他曾安慰绯雪衣人应活在当下,其实这话又何尝不是在说他,所以现在他不过是在庸人自扰罢了。

    忽然,一双破烂鞋子出现在他的眼前,随后是一道稚嫩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哥哥,我请你吃馒头。”

    鬼杀轻轻眨了眨眼,睫毛上的雪花顿时落下,他抬起头看看眼前这个小男孩,又看看他漆黑小手上的那个雪白馒头,微微一笑接过。

    “谢…谢谢。”鬼杀慢慢地咬了一小口,细嚼慢咽,细细品尝那一丝微微的甜味。

    小男孩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不客气。”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宁珞。”

    鬼杀闻言抿唇淡笑,真心说道:“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

    被称赞,宁珞高兴不已,干脆蹲在他跟前,双手托着腮:“哥哥,你为什么吃这么慢?你不喜欢吃馒头吗?”

    鬼杀一愣,垂眸盯着手中的馒头,低声道:“因为喜欢,所以才慢慢吃。”

    宁珞哦了一声,似懂非懂地说道:“那以后我也要这样。”

    “阿宁,该走了……”那边有人在唤他了。

    “哥哥,我走了再见。”宁珞站起身,跑向了自己的同伴。

    “再见。”

    小乞丐们离开了,暗巷就只剩下鬼杀一人,四周随之恢复一片寂静,只闻落雪的簌簌声。

    吃下半个馒头,鬼杀将另一半小心的放进怀中,正准备回府,面前却赫然一双白色缎面锦靴,一截白色衣摆,上面绣着金色云纹,同时头上的雪花也被一把油纸伞阻隔了。

    鬼杀抹去脸上的雪花,面无表情的扶着墙站起来,因为蹲得太久,腿麻头昏,他只能缓慢地朝巷口走去。

    错身的刹那,寒风卷起两人的发丝,错综交缠。

    然而,彼此没有任何言语,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就如错过的平行线,永远不会交集。

    ………莫瑾,你放心,我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了你的人,包括我自己。

    慕容苏苦涩的勾起唇,握着伞柄,沉重的脚步没有半分停顿。

    站在不远处的冷星恭敬上前,递上一个药瓶:“小主子,这瓶药对治疗内伤很有效果。”

    鬼杀瞥了眼他另只手提着的食盒,微微摇了摇头,瘦削的身影在漫天飞雪中渐行渐远。

    看着离去的人,冷星叹了口气:“少主。”

    慕容苏淡淡开口:“去祭天阁吧,今日的安胎药花容还没服下呢。”

    *

    雪,越落越大,越落越密集,街上的行人愈来愈少,很多店家已经开始收灯打烊,而心情已经平复下来的鬼杀,这会突然有了看彩灯的心思。

    他记得小师叔说过送花灯给谁,就表示想和谁共度此生,如果那人也接下花灯,就表示答应他了的请求。

    想到这番话,鬼杀不由耳尖染红,因为他想买一盏送给绯雪衣,但如若绯雪衣嫌丑拒绝怎么办?

    鬼杀扯扯嘴角,如果绯雪衣敢拒绝,那等孩子出来就不认他这个爹!

    一路挑选过去,鬼杀在一座酒楼前停下,正是城里最大的醉月酒楼。

    此刻酒楼门前,不知是老板忘了收,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仅仅挂着一盏小巧玲珑的红色花灯。

    在这满眼都是洁白的情况下,这一抹艳丽的红就格外引人注目。

    鬼杀一眼就被吸引住了,他凑近看了看,发现花灯六面皆绣着憨厚的小老虎图案,只是每一面的小老虎都是不同造型,十分可爱,而且这绣工似乎有些熟悉。

    鬼杀真是越看越喜欢,再想起前几日绯雪衣坐在绣架前绣的老虎小肚兜,心中更是决定这盏花灯非买不可了。

    “掌柜的,请问这盏灯多少银两?”

    在屋内谈笑的掌柜连忙迎了出来,歉意道:“公子,真是不好意思,这盏花灯是不卖的。”这一晚上,已经无数的人询问这盏花灯的价格,他倒是想卖,可是人家花灯主人不卖,说是什么送自己新婚妻子的礼物,在帝都这种为博佳人一笑的事不是没有,不过掌柜有点想不明白,那么如天仙的一个人儿,怎么还需要费心思去讨好别人,他不是该等着别人来讨好他的吗?看来他一定很爱他的妻子,他的妻子一定也是这世间最美的人。

    可都如此晚了,也不见花灯主人出现,不晓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鬼杀皱了皱眉:“为何不卖?”

    大约是感觉冷,掌柜双手拢在袖子里,缩着肩膀道:“实不相瞒,是花灯主人不卖,这是花灯主人送他妻子的礼物,他说他的妻子看见后,一定会好喜欢。”

    “原来如此,我想他妻子一定会喜欢的。打扰掌柜的了,告辞。”得不到花灯,虽然很失望,不过知道花灯背后也有这样的情意,他也不愿买了,俗话说破坏别人的幸福,可是要下地狱的。

    “没事,公子慢走。”

    鬼杀叹了口气,刚转过身,就听到前方传来一声声巨响。

    只见一朵接一朵的烟花升到半空中,绚烂绽放,然后又化作灰烬与雪花飘落一地。原本寂静的街道,顿时热闹起来,大家纷纷走出门,望向皇宫方向,那里正在点放烟火。

    而在这漫天烟火下,在这热闹人海中,那人却打着伞,笑得眉眼弯弯的望着自己。

    一步,一步,越来越近……

    终于,他在他面前站定,抬眸看着他,黑瞳明净含着笑意:“绯雪衣。”这人就取了宦官帽,脱了绛红蟒袍,蒙着面纱出现在自己面前,看来自己让他担心了。

    第一次,他的眼里染上了笑意,那木讷的脸因为这一丝笑意,竟变得生动起来。

    看着这样的鬼杀,绯雪衣心中反而酸涩不已,一把将人搂住,这便是褪去冷漠和无情原本的你吧,纯净得就如这冬日雪花,令人不忍碰触。

    “怎么了?”

    绯雪衣趴在他肩头,有些生气道:“没什么,下次不许再这样无缘无故消失不见,我会担心的。”

    “好。”一个好字落下,鬼杀突然搂住绯雪衣的腰,足尖一点,掠上对面的屋顶。

    两人刚刚站稳,他又揭去绯雪衣脸上的面纱,抬袖一点一点擦去他脸上厚厚的白粉,眼角的胭脂,最后露出那张熟悉的绝美的面孔。

 39章

    人的眼神是无法骗人的;身体里装着什么灵魂,就算换过一副皮囊,灵魂却不会因这副皮囊改变半分。

    在刚到帝都那日,两人遥遥一望,他就已知晓金千岁和绯雪衣是同一个人。

    这种感觉就如同绯雪衣带着人皮面具,商子洛依然能一眼认出他般。

    这种感觉和外貌无关;和刻意做出的漠然无关;只因为是那个人;所以便有了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很微妙;言语根本无法形容,但只要看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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