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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宠妻上瘾-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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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绯雪衣却手指压在他唇上,阻止他的开口:“阿瑾,现在还有那不舒服吗?”

    鬼杀侧过身与他面对面:“你现在睡觉,我陪着你。”

    “睡不着。”绯雪衣轻叹口气。

    “为什么?”冰冷的声音隐隐带着不满。

    绯雪衣抱着他,声音低低:“我好怕,怕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你和小家伙…想了很久,觉得有些事还是和你说说比较好。”整整一夜他看着他的脸,心中莫名地感到不安,他将所有事情都仔细想过一遍,然而很多事越想心中的不安愈强,疑惑越多。

    比如,画中人是裳无月,白离魅已经亲口承认,那在三百年前白离魅和裳无月是什么关系?

    比如,他为什么和裳无月长得一模一样?除去眼角那滴泪痣。

    比如,他为什么看到画卷会悲伤,会泪流,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比如,他究竟为什么要杀白离魅?这道声音是谁留给他的,是他的前世吗?

    比如,他在听到裳无月名字时,脑中闪过的那些话。

    比如,花之子转世亦是花之子,换而言之,鬼杀便是裳无月转世?

    如果鬼杀就是裳无月转世,那他在这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他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硬要把他们三人牵扯在一起,一个隐藏三百年的秘密就要揭开。

    …… ……

    绯雪衣将心中疑惑娓娓说出,鬼杀则静静听着,等绯雪衣说完停下许久,他都没开口,似乎在深思。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鬼杀终于慢慢眨了眨眼,平静说道:“你说的这些问题,我也暂时想不明白,不过花之子转世确实花之子,但这世我是君莫瑾,我只拥有君莫瑾的记忆…”微顿一下,他又继续说道:“其实我们不必想这么多,因为杀死白离魅,所有问题就不再是问题,况且我们现在首要解决的问题是你的身体。”

    绯雪衣勾唇邪笑:“的确是该解决了。”语落,扶住他的腰,微一用力,便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

    床幔落下,两具交叠的身影渐渐合而为一,阵阵呻/吟时不时的透过床幔传出。

    …… ……

    两人这一腻歪,谁都不愿起来,直到院中响起云朔丞的声音,两人方起身下了床。

    云朔丞看着某人一脸餍足的神情,无语拍头道:“现在才两个月多,你们能不能稍稍、稍稍节制一点。”

    鬼杀恍如什么都没听到,继续面无表情地喝着粥。

    绯雪衣懒懒斜他一眼,直接将话拉回正题:“准备什么时候给庆帝治疗?”

    闻言,云朔丞瞬间收起玩笑神色:“我每日都在试着加重药量,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五日后正好。这次,又要劳烦雪衣你了。”说罢,朝着绯雪衣便是深深一揖。

    绯雪衣手一抬,拦住他就要弯下的身体:“朔丞,只是各取所需,你又何需如此。”

    云朔丞苦涩一笑:“你每次都说各取所需,但实际是怎样情况,你我皆心里明白,我和他这辈子怕是都还不完你之恩情。”

    “尽我之能帮助朋友,我心甘情愿,与恩情无关。庆帝是打小身体不好,很多事他是有心无力,否则以他那性子,岂会任由我折腾,欠下我人情。”绯雪衣忽然又怪笑道:“对了,你一直在研究木月,如今可有眉目?”

    云朔丞一愣,没想到他突然说起这个事,有些赧然的看鬼杀了一眼,道:“没有,或许这是命里注定…等他身体好了,我会劝他纳妃扩充后宫。”

    “你甘心?”

    云朔丞淡笑:“我为何学医弃武做个废物宫主,就是为有朝一日能治好他,如今能将他身体治好,我已欢喜不已,所以没什么甘心不甘心。”

    “哈,男人就该心怀宽阔,不就是纳几个妃子么,只要他心在你身上,也就是眨眼闭眼的事儿。”

    “呵,等到选秀那天,我也帮你物色几个,左右千岁府也得有个女主子。”

    绯雪衣轻咳一声,转头看向鬼杀:“阿瑾,这事能有法子吗?”

    话听到这里,鬼杀多少猜出云朔丞的心思,于是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云朔丞,然后:“一般人见到木月人就仿若见到蛇蝎般,避之不及,云宫主反而一心专研,倒真是个奇葩。”

    “……”云朔丞默了。

    绯雪衣却温柔一笑,以眼神示意:阿瑾,这话不好笑,这词也不是这样用!

    鬼杀挑了挑眉,很是淡定:是吗,那下次换一个。

    绯雪衣鼓励的点点头,他一直都希望鬼杀能多与人接触,多点情绪变化。

    柳伯说以前的鬼杀是明朗的,是温润的,每每听到柳伯说鬼杀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时,他有种强烈错觉,这真的是一个人吗?

    在经历过那样的变故,鬼杀早已回不去原来的那个他,但他希望鬼杀能活得真实点,会开心的笑,会大声的说话,会放肆的哭喊,不要什么事都压抑着,不要心中只有仇恨和他。

    鬼杀搅了搅碗里的粥:“云宫主,这件事我也不大清楚,还得等回木月后看看可有这样的记载。”

    云朔丞略显尴尬的嗯一声,又坐着随便聊一会便回了宫。

    *

    几日的宁静,不过是在等待一场更大的暴风雨来临而已。

    转瞬五日过去,终于到了云朔丞说好的那日,绯雪衣一如平时,天尚未亮就起床上早朝。

    而这一天,病情愈发严重的庆帝也如同每一天一样,只是今日的他已经无力开口,在听完众臣们轮流汇报后,手指在边关战事的奏折上无力点了下,就由着两名贴身太监扶着回了太明殿,剩余的事就交由三公和金千岁处理。

    平时三四个时辰就能结束的早朝,今日竟生生被国师党一派官员拖到午后,慕容苏首当其冲。

    等绯雪衣回到太明殿时,见鬼杀竟然私自进了宫,身上还背着琴囊,此刻正站在旁边呆呆地看着云朔丞用银针扎庆帝。

    这装扮代表着什么,绯雪衣岂会不懂。

    绯雪衣上前拉住他的手,微怒道:“你怎么跑来了?”

    谁料鬼杀看也不看他,冷冷回答:“主子在那,我在那。”

    绯雪衣轻捏下他的手,显然不满意他的称呼:“等会乖乖跟在我身边,那都不许去。”

    “我的职责是保护主子。”鬼杀面无表情地说道,言下之意想让他袖手旁观,不可能!任何想要伤害绯雪衣之人,他都绝不手软。

    绯雪衣竖起眉:“阿瑾……”

    “主子,庆帝和宫主已经等候许久。”

    “你哎……”绯雪衣轻叹口气带着他走到床边,看着已经因药力发作脸色呈暗黑色的庆帝,道:“朔丞,太明殿周围我已设好结界,但结界只能支撑半日,我们要只有半日时间。”

    云朔丞点头:“再等一刻钟,等体内毒素全部激发,再服下朱玉丹,就可以开始。”他转过身,又对着一旁的双胞胎兄弟道:“金贵,富贵,吩咐下去让百花宫的所有弟子隐于暗处,任何人一旦靠近太明殿,杀无赦。”

    “是,宫主。”

    “凤和,调动所有禁卫军守在太明殿外,再让五名影卫监视祭天阁,一旦发现白离魅有任何可疑举动立即回报。”

    “是,宫主。”

    鬼杀淡淡插了句:“不要忘记还有一个古月楼。”

    古月楼,北疆第一杀手组织,楼主不是别人正是慕容苏,而慕容苏既然偏向于国师,就断不会放过今日这个好时机,

    绯雪衣揉揉额头:“今日在朝堂上,慕容苏等人就一直寻出各种事,拖着不让下朝,看来私下已有动作。”

    兵权,神权,皇权,三权白离魅已拥有两项,现在只需杀掉庆帝,这北疆就是他的了。

    云朔丞皱眉:“做得这样明显,难道真要在此时反?”

    绯雪衣冷笑:“此时反不反,我不清楚。但阿瑾说祭天阁内有骷髅军队,这骷髅人白日里好解决,如若拖着晚上就十分难对付,我想白离魅的用意便在这里,他是想趁着晚上发动刺杀,能杀死庆帝当然好,杀不死我们势力也必然因此大减,所以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他都不该放过今日的机会。”

    云朔丞面色凝重,无言的重重叹口气。

    今日,或者说是今夜,已经注定无法平静渡过。

 49章

    天色渐渐暗下,刺骨寒风恣意的刮起;轻柔地、飘渺地、纯净地雪花悠然的漫天飞舞;然后缓缓地飘落地面;白皑皑一片,纯净了世间万物,却依然涤荡不了某些人的灵魂。

    此刻的祭天阁内,白离魅正在温柔的抚摸手中圆扇,那是昨日刚刚制作完成的扇子;十分的漂亮,扇面出奇白皙,而扇面上的那朵花,在他手指温柔的抚摸下徐徐盛开,就像一名初尝到爱情美好的女子,那般娇羞,那般艳美,只是隐约间,似乎能闻到一丝血腥之气从扇面上飘出。

    “师傅。”无月端着一碗腥稠暗红色的东西走进来,看见他手中拿着的圆扇,眸中泛起一丝异样情绪,但转瞬即逝。

    白离魅接过碗,眼也不眨地一口饮尽,然后一把拽过无月吻了上去。

    “唔……”

    双唇紧紧贴在一起,浓浓的腥臭味顿时在嘴里蔓延开来,然而这对于白离魅说却是带着说不出的兴奋与诱惑,搂住无月吻得越发痴迷,越发粗暴。

    “师…师傅…”无月跪坐在他身上,热情的回应,他已经爱他的疯狂,他爱他,从他睁开眼的那刻,他就爱上这个创造出他的男人。

    那日,他站在那满是白骨蛆虫的血池中,反手一扬,一道银光从指尖划出,却没能伤这人分毫。

    反被男人抓住他压在血池边,强行进入他的身体。

    他不是人,他感觉不到疼痛,他只是呆呆看着在他身上不停抽动的男人。

    他在男人的眼睛里看到他的模样,那一张鲜血淋漓的脸,或者说那不是脸。

    但男人没有害怕,没有嫌弃,他眼中只有喜悦和兴奋。

    后来,男人又拿出一张人皮贴在他的脸上。

    那张人皮不同于别的,它无法取下,贴在脸上就仿若生根一样,从此他就有了容貌。

    男人凝视着他,有什么的东西落在他脸上,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便用手指沾了沾放进嘴里,还是尝不出任何味道。

    男人随后又用无比温柔的声音说道:“无月,我已经等你几百年了,从此再没什么能将我们分开。”

    他有了名字,无月。

    他有了师傅,白离魅。

    后来,他知道了,那是眼泪。

    后来,他知道了师傅也不是人,他只是一具骷髅。

    后来,他开始学着做人。

    后来,花容的出现,师傅就像变了个人似地,经常半夜出去看花容,回来后,师傅有时候神色格外温柔,有时候会大发雷霆,但无论如何他都不碰花容,甚至有时候衣衫擦过,师傅都会厌恶的皱下眉,这让他内心不禁欢喜了下。

    师傅说他最厌恶不知检点的人,可又偏偏舍不得杀花容,还三番四次的帮助他。

    他不懂师傅为什么要这样,厌恶一个人不是应该毫不犹豫杀掉他吗?

    师傅却说:你不是人,你不懂。

    是啊,他不懂。

    他只晓得现在看到师傅对那圆扇爱不释手,他很嫉妒。

    …… ……

    “无月,你走神了。”白离魅拉下他的裤子,长枪直入。

    “…嗯。”现在他能感觉到痛,知道是什么痛,也知道为什么会痛,所以他是人了吗?

    …… ……

    半个时辰后。

    白离魅拢了拢微乱的衣衫,道:“走吧,今日就以你的月之舞开路。”

    *

    太明殿内,灯火通明,却异常寂静。

    龙榻之上,服下朱玉丹的庆帝正全身赤/裸坐在上面,他身体的各个穴位上均扎着细长银针,胸口处更是插着两根铁钉般粗细的金针。

    他双眼紧闭,神色痛苦,嘴角不断的溢出黑色血液,就连身上渗出的汗水都隐隐带着黑色。

    绯雪衣盘腿坐在他身后,双手贴着他背后,一直在将内力绵绵不断的输入他体内,来保持他体内元气充足,顺便压制住他体内几种毒素的交替流窜,先前毒素全部被激发出来,现在又必须全部压制住,等云朔丞以银针将其一一逼出。

    绯雪衣脸色苍白如雪,神色凝重,而云朔丞从开始面上就没换过表情,他手指间始终带有数根银针,一扎一取间,速度之快,令人只感觉眼前银光一闪,再闪,没玩没了的……

    这手法和绯雪衣用绣花针有得一比,鬼杀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默默看着,默默想着。

    而几名太监无声伺候在旁边,其中有两名就是绯雪衣的贴身太监,整个大殿陷入一片寂静中,只偶尔有银针落地的轻微之声响起。

    入夜不久,有宫女送来一碗白粥和几碟精致小菜,小菜偏清淡,都是鬼杀平时喜欢吃的。

    鬼杀看了眼一动不动的绯雪衣,乖乖走过去喝下粥吃了点菜,然后又老僧入定般坐在椅子上。

    呼啸的风雪被结界阻隔在外,但一阵阵血腥之气和来自地下的腐烂亡气息还是飘了进来。

    鬼杀眼皮微动,朝着殿外淡淡瞥一眼,而殿中的其他人什么都没感觉到,继续埋头做着自己手上的工作。

    又过去半个时辰,大殿忽然剧烈的晃动了一下,接着令人起鸡皮疙瘩的骨折声,合拢声,惊恐声,兵器交戈声,越来越清晰。

    有人在破坏结界!

    绯雪衣倏地睁开眼,因这突然的走神,嘴角一丝殷红缓缓流出。

    “雪衣!”云朔丞手一抖。

    “无碍,继续。”绯雪衣朝他微微摇头,又道:“阿瑾,过来我身边。”

    鬼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会保护好自己。”扔下这句,身形一闪,便消失在殿内。

    此时的太明殿外,早已就是一片混乱。

    漫天雪花,漫天花瓣,雪的干净气息不在,只有混着血腥味的花香。

    绯雪衣所布置的结界虽还没到岌岌可危,但上面已经有数道裂痕,而且裂痕还在扩大,若继续这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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