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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盗墓笔记-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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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的感觉,如果往回走不知道会走到哪里,最好的办法就是往前。
    我甩掉了一包装备,这东西实在是太重了,老外的探险装备和个性化,有一次我还看到有人带着他老婆的盾牌一样大的像框和电话本一样资料书,我懒的给他们背了,自己轻装就往灯光的地方跑去。
    可是,无路我怎么跑,那灯光却还是遥不可及,好像一点也没有靠近一样,我喘的厉害,心里想放弃,但是又甘心。跑着跑着,前方的灯光就迷离了起来。
    就在我快要失去知觉,扑倒在地上的时候,忽然间,就有人一下子把我架住了,我已经没有体力了,给他们一拉就跪倒在地上。抬头去看,透过风镜,我认出了这两个人的眼睛,一个是闷油瓶,一个是黑眼镜,他的风镜也是黑色的,这两个人急急将我拉起来,就将我拖向另外一个方向。
    我挣脱他们,指着前方,想告诉他们那里有避风的地方。
    然而我再一看,却呆住了,什么都没有看到,前方的灯光竟然消失了,那里是一片的黑暗。连那个巨大的轮廓也不见了。
    闷油瓶和黑眼镜没有理会我,一路拖着我,这时候我就看到黑眼睛的手里拿着信号枪。两个人的力气极大,我近180斤的体重给他们提的飞快。很快我也清醒了过来,开始用脚蹬地,表示我可以自己跑。
    他们放开了我,我一下就后悔了,这两个人跑的太快,跟着他们简直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我咬牙狂奔,一路跟着,足跑了二十分钟,眼睛里最后只剩下前面跑的两个影子。恍惚中我知道我们已经冲上河岸,绕过了一团土丘,接着前面两个黑影就不见了。
    我大骂了一声等等我,脚下就突然一绊,摔了好几个跟头,一下滚到了什么斜坡下,我挣扎的爬起来吐出嘴巴里的泥,向四周一看,斜坡下竟然是一道深沟,里面全是人,都缩在沟里躲避狂风。看到我摔下来,都抬起头看着我。
    我们缩在沟的底部,沙尘从我们头上卷过去,戈壁滩并不总是平坦的,特别是在曾经有河流淌过的地方,河道的两边有很多潮汛时候冲出来的支渠,这些戈壁上的伤疤不会很深,但是也有两三米,已经足够我们避风了。
    我已经精疲力竭,几个人过来,将我扯到了沟渠的底部,原来在沟渠的底部的一侧有一处很大的凹陷,好像是一棵巨大的胡杨树给刮倒后的根部断裂形成的坑被水冲刷后形成的,胡杨的树干已经埋在沟渠的底部,只能看到一小部分,他们都缩在这个凹陷里面,里面点着无烟炉取暖,一点风也没有。
    我给人拖了进去,凹陷很浅,也不高,里面已经很局促了,他们给我让开了一个位置,一边有一个人递给我水,这里是风的死角,已经可以说话,可是我的耳朵还没有适应,一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喝了几口水后,我感觉好多了,拿掉了自己的风镜,就感慨他娘的,中国有这么多的好地方,为什么偏偏我要来这里?
    不过,这样的风在柴达木应该不算罕见,这还不是最可怕的风,我早年看过关于柴达木盆地地质勘探的纪录片,当时勘探队在搭帐篷的时候来了信风,结果人就给风筝一样给吹了起来,物质一瞬间全给吹出去十几里外。只不过我感觉到奇怪的是,定主卓玛为什么没有警告我们。戈壁上的风信是很明显的,不要说老人,只要是在这里生活上一段时间都能摸到规律。
    同样,不知道这风什么时候才能刮完,经常听戈壁上的人说,这种地方一年只刮两次风,每一次刮半年,一旦刮起来就没完没了。要是长时间不停,我们就完蛋了。
    闷油瓶子和那个黑眼镜很快又出去了,肯定又是去找其他的人,这里的人显然都受到了惊吓,没有几个人说话,都蜷缩在一起,我心里感觉好笑,心说还以为这些人都像印地安那琼斯一样,原来也是这样的不济,不过我随即就发现自己的脚不停的在抖,也根本没法站起来。
    递给我水的人问我没事情吧?身上有没有地方挫伤?我摇头说我没事。
    说实在的,在长白山冒着暴风雪的经历我还记忆犹新,现在比起那时候,已经算是舒服了,至少我们可以躲着,也不用担心冻死。
    倒了一点水给自己洗脸,眼睛给风镜勒的生疼,这个时候也逐渐舒缓了。
    放松了之后,我才得已观察这坑里的人,我没有看到阿宁。定主卓玛,扎西和他的媳妇三个人,在凹陷的最里面,乌老四也在,人数不多,看来大部分的人还在外面,没有看到高加索人。
    这只队伍的人数太多了,我心想,阿宁他们肯定还在外面寻找,这么多的人,纵使闷油瓶他们三头六臂,也照顾不过来了,幸好不是在沙漠中,不然,恐怕我们这些人都死定了。
    三个小时后,风才有点减缓,闷油瓶他们刚开始偶而还能带几个人回来,后来他们的体力也吃不消了,也就不在出去,我们全部缩在了里面,昏昏沉沉的,一直等到天色真真的黑下来,那是真的漆黑一片了。外面的风声好比恶鬼在叫,一开始还让人烦躁,到后来就直感觉想睡觉。
    我早就做好了过夜的准备,也就没有什么惊讶的,很多人其实早就睡着了,有人冒着风出去,翻出了在外面堆着的很多行李里的食物,我们分了草草的吃了一点,我就靠着黄沙上睡着了。
    也没有睡多久,醒来的时候风已经小了很多,这是个好迹象,我看到大部分人都睡觉了,扎西坐在凹陷的口子上,似乎在守夜,这里并不安稳,在我们头顶上的不是石头,是干裂的泥土和沙石,所以不时的有沙子从上面掉下来,我睡着的时候吃了满口的沙子,感觉很不舒服,一边呸出来,一边就走到扎西身边去。
    我并不想找扎西去说话,扎西是不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或者说他对我们有着戒备,而我也不是那种能用热脸去贴冷的人,所以他的态度我并不在乎,我走到他的身边,只是想吸几口新鲜的空气。换个地方睡觉。
    不过我走过去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声音,然后看到外面有矿灯的光线,似乎有人在外面。
    我心中奇怪,问扎西怎么了?扎西递给我一只土烟,说阿宁回来了,风小了,他们叫了人出去找其它人去了,随便看看车子怎么样了。
    我想到陷在沙子里的车子,心里也有一些担心,这么大的风沙,不知道这些车子挖出来还能不能开,而且我比较担心高加索人,不知道他回来了没有,于是带上了风镜,批上斗篷也走了出去,想去问问情况。
    一走到外面,我心里就松了口气,外面的风比我想象的还要小,看来风头已经过去了,空气中基本上没有了沙子,我扯掉斗篷,大口的呼吸了几下戈壁上的清凉空气,然后朝矿灯的方向走去。
    那是河床的方向,我走了下去,来到了他们身边。
    他们正在挖掘一辆车,这辆车斜着陷在了沙子里,只剩下一个车头,阿宁拿着无线电,正在边上焦急的挑拨着频率。
    我问他们,怎么样?
    一个人摇头,只说了一句:“我们完了。”
    我莫名其妙,并不是很能理解他的意思,于是看向阿宁。
    些生活在城市喧嚣中的人有一种优越感,不过遇上胖子这样的人,再有优越感也没用。而且,令人遗憾的是,就算是生活在草原上,对于狼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也确实是陌生的。
蛇沼鬼城篇 第五十一至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一至第五十三章
    离开石壁上的石窟之后,我们各自调整心情,继续往峡谷的深处前进。
    因为石窟中石雕的影响,我们走的非常小心,注意着丛林中的每一个动静,生怕会遇到西王母千年之
    前设下的埋伏。
    然而随着我们的深入,却并没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一路无事,甚至连西王母国的其它遗迹都没有
    看到。只有雨林越来越密集,盘根纠错,铺天盖地,仿佛我们是在远离西王母的王宫,而不是在靠近。走
    到后来,眼睛就花了,只感觉到处是绿色的绞结的腾蔓,好像穿行在一碗发着绿霉的龙须面里。
    我这才领悟到“丛林”是什么概念,我在山东和秦岭穿过的树林和这里比起来简直就是在旅游,在那
    边走上一公里,在这里一百米都可能前进不到,简直是步履维艰。看着潘子满头是汗的坚毅脸庞,也不知
    道他们当年打仗是怎么挺过来的。
    就这样一直闷头往前,一直都到林子黑下来,两边的峡谷变成了剪影画,我们也并没有前进多少距离。
    队伍中也没有了人说话,只剩下喘息的声音和拍打蚊子的声音。
    胖子走的朦了,犯了臆症,就在前面哼山歌给自己提神,唱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哎红得好像;红得好像燃烧的火。”他是开路手,在队伍的最前
    面,他唱歌也同时能给我们提神,这事情你无法指望闷油瓶来做。
    不过胖子唱歌实在是难听,加上也不是正经的唱,听起来像是在招魂一样。
    潘子后来听不下去了,就骂道他娘的这里这么热,你就不能唱点凉快点的?
    胖子说你懂什么,这是冰山上的来客的歌曲,我唱起来,就想起长白山的冰川,多少能凉快点。
    潘子说那你唱白毛女不行吗?多直接的,还省的联想。
    胖子说**你还点歌了,你还真以为我是电台,像听什么唱什么,老子唱给你听是给面子。少他娘的
    这么多意见。
    正骂着,天上就打起了雷,云层里电光闪动,风也吹了起来,空里里出现了雨星子。
    我们都安静下来,抬头看天,透过树冠,乌云亮了起来,似乎有闪电在云里攒动,云都压到了峡谷的
    顶山过了,阿宁叹了口气,说:“行夜路偏又遇风雨,看来西王母并不欢迎我们,咱们今天晚上有的罪受
    了。”
    胖子道:“下吧下吧,最好它下雨,下了雨凉快,这么闷着,你胖爷我裤裆里的蛋都要孵出小鸡来了。”
    我们听了就忍不住笑了出来,潘子骂道:“那你把你的小鸡看好了,别等一下给雷劈了。”
    话音未落,雨就真下来了,起初是几滴雨弹打在了我们脸上,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磅礴大雨就来了
    ,一下子好像整个森林都安静了下来,万木无声,接着“轰”一声,整个峡谷瞬间轰鸣了起来,雨水像鞭
    子一样从树冠的缝隙里抽了进来,几乎没把我们砸趴下。
    我们没想到雨会这么猛,一下子猝不及防,全部都抱头鼠窜,幸好我们是在密林的底部,四周有很多
    的大树,树冠密集,有一棵树上有一块由藤蔓纠结起来的遮盖,在阿宁的大叫下,我们爬了上去躲雨。
    所有人挤在一起,都好像从汤里捞出来一样,胖子说**这他娘的哪里是下雨,这干脆就是龙王爷在
    我们头顶上滋尿。
    此时一道闪电亮起,照亮了整个峡谷。借着闪电往前看去,一边的崖壁上雨水已经汇聚成大量的瀑布
    倾泻下来,黑夜中雨林翻滚,两边是冲下的巨大水幕,好比摩西分开大海的情形,壮观异常。而峡谷之下
    ,冲下的雨水形成的无数条小溪开始汇集,很快,它们就会聚成河流,向下游的沼泽涌去。
    看到这幅景象,我忽然就意识到了这片绿洲形成的原因:这里是柴达木盆地的最低点,所有的地下水
    和雨水,都会会聚到这里来,可以说这里是整个柴达木地下水系的中心,柴达木干涸的河床也许并不真正
    的断流了,而是转入地下流到了这里,所以无论这几千来年来气候如何变化,盆地的周边如何由森林变成
    沙漠,这里仍旧保持着5000年前树木繁茂的样子。
    “藏风聚水而不动”,所谓风水宝地,不就是经千年而不变的地方吗?这西王母宫所在的地方,果然
    应该是昆仑山系龙脉之祖的宝眼所在。这样的奇景,也只有在这种地方才能出现啊。
    正在感慨,胖子却不安份了起来,大挤来挤去,这树上的空间本来就不大,他一动所有人都不自
    在,潘子就骂道:“你小子他娘的干什么,皮痒还是怎么的?”
    胖子皱着眉头,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子突然痒的要命。”说完又挪了挪,在树上蹭了
    起来。
    我心说就他事情最多,刚想说他几句,突然自己的和背也痒了起来,一下子奇痒难忍,好像有什
    么东西在爬一样。我忙躬起了腿想用手去抓,一抓之下就感觉不对,一下跳了起来:“虫子!”
    所有人全站了起来,我挠着往我们靠的树干上看,一看之下脸都绿了,只见从满树干都是密密麻
    麻的花虫子,大概都只有半个小拇指指甲盖大,好像都是从树杆的缝隙里爬出来的,我们的腿上和也
    全部都是了,拍都拍不掉。
    “我靠!”胖子大骂了一声,几个人都跺起脚来,但是跺脚并没有什么作用,这些虫子根本不怕人,
    似乎当我们是树木,毫不犹豫的朝我们身上爬,幸亏我们的裤管是紧的,它门爬不进来,但是我和胖子的
    已经遭殃了,我们只好跑到雨里,让雨水冲自己的臀部。
    冰凉的雨水渗入到裤子里,我才感觉到奇痒消退了点儿,只是痒完了之后,上原来痒的地方又疼
    了起来,我心里大骂,心说该不是有毒吧。这时候其它人也都逃了出来,一下子我们雨水朝我们身上猛冲
    ,我们也说不了话。
    我们爬上另外一条枝桠,朝树的跟上面爬去,哪里还有一快雨水稍微少一点的几条枝桠密集的死角,
    但是并不够我们五个人全部进去,最后阿宁和我给他们推了进去,其它人用防水布遮着头,算是勉强不用
    给雨水冲头。
    潘子道:“妈的,刚才***是什么虫子?”
    阿宁甩掉头发上的水,又拍了拍暗淡下去的矿灯,总算把他打亮了,然后她照了照自己的裤腿,把粘
    在她腿上的虫子死掉的虫子有小拇指的指甲挑到矿灯的前面。
    那是一只好像蜘蛛一样的小虫子,又有点像没有尾巴的小蝎子,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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