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凡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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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没超过一分钟，就有效。
　　
　　一片黑暗。像是在无尽时空中坠落。
　　隐隐约约的婴儿的啼哭！
　　快到了。
　　千万千万啊。
　　
　　看清楚时，巨大丑陋的死神滴着涎水，已经拔刀了。
　　还有时间！
　　
　　“江河湖海，日月星辰，统治万物的神啊，吾膜拜您的宽容伟大，虔诚祈祷，献上所有，请聆听我的愿望！”
　　
　　一片仁慈的白光降临，将三人笼罩其中。死神惨叫着怨恨地消散。四代夫妇目瞪口呆地看着宵风。
　　
　　痛！每根神经都是说不出的痛！每一寸都是撕扯的剧痛，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宵风跪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吐血。
　　
　　“是你！”水门讶异，“你没死！”
　　“咳咳……”宵风止不住地咳嗽，有什么话快说啊，还在磨叽，“我……撑不了多久……”
　　四代夫妇对视一眼：白光一出现身上就有暖洋洋的感觉，情状诡异，不过看来不是什么奸邪之辈。于是四代目开口了，“你是谁？”
　　“我？”宵风吐出一口血，“鸣人的哥哥……”
　　复杂的沉默。二人看着怀中的小鸣人。千般柔情，万般不舍。
　　“快点！”宵风无奈，“睡一觉，会再见的！”
　　——你们再磨叽下去，我就要死了啊。
　　水门深吸一口气，紧紧搂着妻子，“不明所以，但是无论如何，请你务必好好照顾他！”
　　宵风尽力挤出一个“你放心”的笑容，朝他道，“护额。”
　　水门了然点点头。摘下护额，扔给宵风。
　　然后二人与白光一同消失。
　　
　　宵风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成功是成功了。
　　
　　不过。果然，现阶段要用如此等级的光明魔法实在是太勉强了。魔法力几近告罄，精神力独木难支。没丢掉自己的小命，就应当感谢虚无美人的保佑了。
　　
　　宵风闭着眼睛，瘫倒在地，任由手链慢慢修复。
　　不是计划的样子。每一步都太扣人心弦。但是这样，已经极好了。
　　
　　“呵呵”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有趣的小家伙。”
　　
　　这个声音磁性诱惑，我却如堕冰窖。
　　
　　……宇智波斑。
　　
　　他怎么还在？糟糕！
　　
　　宇智波斑！你这只死不了的老兔子！
　　
　　本来我怜你死了弟弟死了对手死了族人说不定还死了什么恋人死了什么路边的花花草草甲乙丙丁，孤苦伶仃天涯漂泊实在没办法了纳了一帮同样无所事事得鬼斧神工的S级叛忍以“晓”为后宫之名打着拯救世界赐予和平的幌子纠缠在一起成天理直气壮地四处拈花惹草流窜作案；可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自己不知死活往我的刀口上撞，若不大发慈悲让你亲身体验一下本少爷出神入化可歌可泣辉煌灿烂的凌虐技术将你先辱后奸先奸后杀千刀万剐凌迟分尸，怎么上对得起我清水家十代列祖列宗下无愧于我宵风大侠九门精英忠魂怎么对得起祖国和人民对我孜孜不倦苦口婆心的教诲怎么对得起他那张倾国倾城祸了一代祸二代的脸啊？
　　
　　沉默。
　　沉默。
　　天空可有乌鸦飞过。
　　
　　斑看着躺倒在地的小孩，极其虚弱，命薄如纸的样子。
　　刚想走过去，却见眼前白光一闪，一个人影淡淡地飘出来，浅如薄雾，只一闪就消失了。
　　斑确信自己的眼睛，那绝对不会是自己的幻觉。
　　只一眼，就知道那个虚影，非常强大。
　　
　　果然，这是个有趣的孩子。
　　斑停下了，仔细地回想他先前那一大段话。
　　
　　嗯？他走了咩？
　　
　　宵风身上满是血迹和尘土，极其艰难地把自己翻过来，肚皮朝上，眯眼瞟瞟。
　　
　　啊！还在！
　　
　　“怎么说呢？”宇智波斑声音认认真真，“我是死了弟弟对手族人没错，可我没有恋人也没什么路边的花花草草甲乙丙丁。收集S叛忍成立‘晓’组织拯救世界赐予和平吗？这主意值得考虑。不过你有什么技术，不妨演示给我看看。对于你死而复生又知晓我的身份，还仅用了微弱的查克拉就穿越了空间，和一片神秘的白光带走了四代夫妇的事情，我有点在意。”
　　
　　嗯嗯嗯。嗯嗯嗯？！
　　
　　“最后，”斑的声音八方不动，“我的脸没有倾国倾城，亦没有祸了一代祸二代。”
　　
　　！！！！！
　　宵风震惊得似乎连心跳都忘记了。
　　
　　斑刚想走过去，却又是见那个虚影闪现了一下。
　　你是谁？斑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眼神锐利。
　　虚影毫无动作，只是消失了。
　　——那么，就是不许自己接近这个小孩吗？
　　斑停了下来，认真地思考着。
　　
　　这边宵风恨不得宰了自己，谁能给我一块豆腐？
　　
　　我说了些什么？谁来给我两巴掌，告诉我，我都说了些什么？
　　
　　兹兹兹兹，倒带，再放一遍，好的。
　　
　　宵风闭着眼，大喇喇地躺着，大有你来吧来吧无论你要对我做什么我也绝对不会反抗的意思。
　　
　　“呵呵，”斑敛了心神，又一副懒洋洋的姿态，“你果然很有趣。”
　　
　　惊现！火影世界最大的BOSS宇智波斑他老人家有恋、童、癖！
　　果然老人和儿童是比较容易沟通的吗？
　　
　　“无所谓，”斑轻松愉悦道，“今天事情很顺利，我也很久没像今天这么开心了。可以饶你一命。”
　　
　　宵风很想拍拍胸口，吓死我了。
　　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啊。
　　
　　“可是，”斑万年寒冰又来，冻得宵风瑟瑟发抖楚楚可怜，“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
　　
　　得，我永远都是砧板上奄奄一息的鱼，您想这么宰就怎么宰呗！
　　
　　“放心吧，”斑好心好意地安慰宵风，“你这么弱，杀了你我都嫌手脏。”
　　
　　宵风决定讨厌此人，坚决唾弃他，回去扎小人戳死他。
　　
　　“期待你的成长，”斑仿佛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或许以后会用到你。”
　　
　　“知道该怎么做么？”宵风最期待的就是这句话了，于是弱弱地点头。
　　
　　“很好，”斑挥一挥衣袖，“那么再见，清水宵风。”
　　
　　宵风心里的小我挥舞着小手绢，慢走啊慢走，不送啊不送。
　　
　　背后汗湿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天雷滚滚……




收养小狐狸

作者有话要说：OK；愚蠢的宵风童鞋，你以后果然被鼬殿放倒了。
嗯嗯，宵风其实就一坐井观天的娃，嗯嗯。
（盖章）鉴定完毕！

　　
　　用“时光的守护”将四代夫妇的灵魂封印在手链里沉睡。
　　待以后等级到了圣域或神级，就可以给他们造一副身体，让他们一家团圆啊。
　　手链早被宵风摘了下来放在口袋里了。忍一时风平浪静。
　　给自己催眠，不痛不痛。
　　至于宇智波斑……唉。流年不利啊。
　　
　　睁眼的时候，先被扇了一巴掌，再被紧紧抱住。
　　宵风对此表示理解和歉意。
　　——换做是我儿子，我可能会扇得再狠些。
　　
　　宵风将目光移向一旁站立的清水知，“母亲累了，你送她回去休息。这里有护士。”
　　清水知担忧地看着宵风，最终什么话也没说。
　　因为那些话，是不能现在说的。
　　宵风见他一脸复杂，只好道，“我这不是醒了么？没事了。对不起，害你们担心了。”
　　清水知吸了一口气，扶起泣不成声的清水月光，出了病房。
　　
　　这事，只能我来和三代目以及暗处的眼睛谈。
　　醒来的瞬间，房外树上的气息就少了一道。
　　木叶暗部的素质还是不错的。
　　可惜医院的隔音效果就不怎么样了。
　　隔壁的隔壁的婴孩撕心裂肺的哭声，加剧了我的头疼。
　　真想把四代的护额揉成棉花塞在耳朵里。
　　
　　宵风揉揉脑袋，闭着眼睛。
　　
　　有暗部开了门，三代破天荒没有持烟杆，踱进了门，在椅子上坐下。
　　宵风疑惑地望过去。
　　
　　“清水宵风哟，好些了么？”好像慈祥的老爷爷啊。
　　宵风愣愣地点点头，反正这只是开场白，后面的才是正事呢。木叶经此大难，他可没闲工夫陪我瞎耗。
　　宵风的反应三代也不以为杵，“那你可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本来我是和母亲大人和知在云之国旅游的，后来生气跑回来了。”宵风低了低头，有点窘迫，“回来了就在那里了。”
　　宵风估计自己的回答让三代很无语。不过很快又释然了：我现在还不是忍者，说话不必简洁扼要，条理清楚。而且母亲和知……我们连串供都不必。
　　
　　“咳咳！”三代继续问，“那，护额是怎么回事？”
　　“哦，”宵风献宝似地将护额从被窝里捧出来，“是四代大人的。是他给我的！”后五字重读。
　　“这样啊，”三代做了一个磕烟灰的动作，好像真的是来和宵风谈心的，“他有说了什么话吗？”
　　“嗯。”宵风歪着脑袋，眨了眨眼，“他说‘交给你了’。”
　　
　　三代叹了口气，“四代目是个伟大的火影。他为了村子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他都这么说，你就一定要好好保护它呀。”
　　宵风小鸡琢米式点头。
　　
　　门外的房外的树上的屋顶的说不定还有哪里的……暗部忍者已经无法淡定了。
　　
　　这两人，是在鸡同鸭讲吧？啊？是吧？他们怎么交流的？
　　
　　问问题的问得不像问问题，回答的的回答又不像回答。
　　
　　但是宵风知道，三代这只老狐狸。
　　
　　避免了自己答出什么有实际意义的来，还处处引导自己将问题带到四代目的光辉伟大无私奉献上。一边告诉别人，那个婴儿是已故四代火影托付给我的；一边警告自己不要做出什么多余的事情来。
　　对他来说，由我家领养鸣人是无奈中最好的选择了；而对我来说，鸣人必需落到我手里。所以我们第一眼就统一了战线。
　　
　　偏偏表面上看去没有任何值得推敲和挖掘的。
　　
　　那些暗部的回复也会非常有趣了。宵风几乎都看见了团藏脸上止不住的抽搐。
　　
　　“那你好好休息，”三代站起来，“我们会处理好的。木叶的火之意志必须传承下去啊。”
　　
　　宵风双眼崇拜地目送他离去。
　　
　　门关上了。气息一道一道离去。
　　
　　宵风自我幻想了一会，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沉沉睡去。
　　
　　我想我能理解一点木叶高层的想法。
　　
　　漩涡鸣人这个婴儿微妙得很。
　　
　　不能放到日向那样的大家族，这可是九尾啊；也不能塞给平民，万一被弄死了事就严重了。而清水家对世冷淡，家底清白，没几个人，住得又偏，一只脾气和顺的上忍……总之，小狐狸正式到手！撒花！
　　
　　宵风生生压抑住自己汹涌翻滚咆哮不已的好奇心，没有掀开小不点的衣服妄图仔细研究一下封印，淡定地将他放到小摇篮里。
　　
　　以后有的是时间好好荼毒他。嗯嗯。
　　
　　三代问话之后，宵风又在医院磨叽了很久，才被母亲和知领回家。
　　
　　一并到家的，还有小鸣人，却也只有他。
　　
　　算了，四代最大的遗产都到手了，还在乎其他的么？以后他自己去拿回来就是了。
　　
　　至于自己那副奄奄一息即将随风而去的样子，完全可以用“年纪太小，心智与力量都很脆弱，忽见影级与尾兽的战斗，无法反应，受到了难以想象的波及与惊吓，以致于躯壳破败神志不清……”来解释。
　　
　　反正当时就我和斑两个活人在场，而我们是商定了协议的。我不敢违背，他不屑违背。
　　
　　木叶收拾起伤痛，带着村民忍者轰轰烈烈热火朝天开始重建。高层没有任何异样，保持着一贯的高深莫测，只派了人监视。
　　
　　惊心动魄之火影第一发命运擦边球，得分了。
　　
　　宵风窝在自家院子，扯着花瓣，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少爷，”清水知搂着鸣人，看着自家大少爷脚边铺了一层的残红，嘴角抽抽，“小少爷哭个不停。”
　　
　　唉，说到这个，宵风真是不知当如何表情。
　　
　　自从这家伙醒来就特别黏自己。他……他简直把我当成了大型玩具，还是真皮有温度有呼吸语音应答人工智能的！
　　
　　他什么时候染上的小佐助习性啊？该说你们确实是官配么？
　　
　　“给我吧，”宵风认命地叹了口气，接过小狐狸恶狠狠地，“等你能跑会跳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清水知在一旁表情不自然。
　　
　　“春天了啊——”宵风转眼就换了个话题，抬头望天，“知，你注意到了么？”
　　
　　清水知表情更不自然，“少爷您要说什么？”
　　
　　“我要说的是，”宵风一边安抚小家伙，一边问，“云之国，你们后来有实质进展么？”
　　
　　清水知有片刻的僵硬，苦笑一声，“你都不介意的么？”
　　
　　“介意？介意什么？”宵风摸摸怀中的小脸蛋，好好的手感，“主仆的身份？你根本就拿她当恋人，拿我当弟弟。”
　　
　　他不及反应，宵风就嘟囔道，“你该拿我当儿子才对。哦，还有这小子，”指指小鸣人，“也是你们的儿子。”
　　
　　宵风敢肯定我从一位上忍眼里看到了闪动的泪花和粉色的泡泡，于是立马降温，“不过对外要保密，很辛苦的。”
　　
　　“没关系！就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了！”清水知连忙摆手。
　　
　　“那，母亲有什么要求么？”宵风转头，微微笑。
　　
　　清水月光从走廊的柱子后出来，瞟一眼知，二人皆是面上一红。
　　
　　“你个小鬼！”清水月光敲了敲宵风的头，“敢打趣你母亲大人了？”
　　
　　宵风伸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