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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淮阴狩猎记by秦惠文王嬴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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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韩信已数出奇计,众人也略有耳闻,只跟着他杀将出去。
  果至午后便全得赵军,又虏了赵王,将陈馀与张耳擒来斩首,又得了广武君李左车,韩信只觉得平生知己,便以师礼事之——萧何虽是他最知心知底之人,然而毕竟不知兵事不懂治军,韩信便虚心
  与李左车师徒相称了。
  然诸将皆有些神魂不觉,便问道:“大将军,我等如何得胜?”
  韩信随便说了几句便不管了,曹参琢磨半晌又道:“大将军,末将还是不知,可有他法?”
  韩信叹道:“说了你也不懂。”
  曹参诚恳道:“请大将军教我,我必能懂的。”
  韩信斜睨他一眼,道:“若能懂,何用我说?”
  曹参默然,心道:大将军果非常人……
  平虏赵王之后,韩信使曹参等平定赵国未降之地,又从李左车之计,使人行燕劝降,燕王果不战而降,自此北方诸国,唯余齐国未平,韩信收拢赵国十余万军马驻扎修武,数谴诸将前去增援汉王,然而项王武勇刚猛天下无敌,汉王又一战败北,折尽老本,与夏侯婴驾车逃往修武来寻韩信了。
  


☆、第十五回

  第十五回第十五回驻修武汉王收兵 拜相国韩信击齐
  皓月当空,偶有几只飞鸟穿过。其下有两马一车,飞奔正忙。
  正是战败成皋的汉王刘邦与夏侯婴急匆匆赶至修武。
  夏侯婴道:“大王,不知张先生陈先生脱身也未,他二人皆是书生,怕是不轻松。”
  刘邦道:“跟着老子,就要有身陷死地的觉悟,况且他二位狡诈得很,只怕比你我滋润多了。”
  夏侯婴又道:“话虽如此……”
  刘邦打断他道:“少说废话,就快到韩信军了,想想怎么骗过他才是正经。”
  夏侯婴干咳数声,专心驾车,卷起月下烟尘。
  到得汉军大营,天光熹微,伙房已开始造饭,刘邦看见炊烟升起,顿觉肚饿。车马到了辕门前,夏侯婴只说是汉使,受大王急命前来,那人又揽起车帘查看一会,看过了汉使节令,便将他二人放进营里去,刘邦不想竟如此省事,虽觉奇怪,也倒省了口舌。
  入营后二人先去伙房吃喝一通,依刘邦对韩信了解,便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帅帐之前。
  刘邦左右瞅瞅,竟没见几个人,叹气道:“这小混蛋竟如此大意,真不知他治得什么军。我听说他收了大部降兵,也不怕人家反水砍了他么?”
  夏侯婴道:“大将军非常人,大概是不怕的。”
  刘邦正愁如何进去大帐,却见曹参急匆匆赶来,行礼之后,三人心知肚明,便由曹参领了二人进账。
  刘邦道:“老曹,大将军挺信任你的嘛。”
  曹参老实道:“大将军确实视臣为肱骨良佐。”
  刘邦道:“干得好。”
  曹参犹豫道:“不知大王前来所为何事,大将军他虽……”
  刘邦挥手打断他,道:“你放心,老子不是来对付他的,这小子,如今有用得很。”
  曹参将二人引进帅帐侧边一处隔帘前,刘邦便扔下他二人自己进去了。
  韩信果在其内安寝,刘邦蹑手蹑脚前去,一眼见榻边几上搁着兵符,便捞在手中,这才低头细看,却见韩信趴在被中,一只脚从侧边探了出来,睡相实在不甚好看。
  刘邦暗笑道:真是个小混蛋。
  刘邦兵符在手,心便安了大半,又见韩信睡得这般痴样,心中想起当日陈留初见时那爱脸红的小子来,叹息道:不想当日那混小子,竟成老子今日最大之倚仗。
  又觉如今虽是夏日,到底晚来天冷,便帮他轻拉了被子,盖住那露出的一只脚,不想却惊醒韩信来。
  韩信揉着眼睛从被中坐起,迷迷糊糊道:“丞相么?”
  刘邦假意怒道:“臭小子,你眼中只有丞相么?”
  韩信略略清醒,只一时
  尚无反应过来,看着刘邦道:“是大王啊。”
  语毕韩信又睡倒于榻上,不一会儿从榻上跳将起来,指着刘邦道:“大王,你如何在这里!”
  刘邦坐在榻前,一手把玩着韩信兵符,笑道:“老子来看看大将军就是如何治军的,被人抄了被窝都不知道。叫寡人如何放心将三军与你?”
  韩信心知这些时日汉王前方吃紧,便通告全军,汉使入军帐可便宜行事,许是往来频繁,底下人竟逐渐失了警惕,不想今日竟吃了个大亏,遂恼恨不已,偏又反驳不得,只抱着被子坐在榻上,定定盯着汉王不语。
  刘邦见他似又负气起来,便放软口气道:“大将军莫生气,寡人与你说笑便了。”
  韩信道:“大王可否将兵符还我?”
  刘邦攥紧手中兵符,摸索一会,放进袖袋中,笑道:“大将军兵符借寡人用用罢。”
  韩信道:“大王,可是成皋战事有变?”
  刘邦想起辛酸事,遂道:“那姓项的匹夫欺人太甚,寡人二十多万精兵竟给他折了十之六七兀自穷追不舍,我与阿婴奔逃许久方才到你这边。”
  韩信道:“损兵二十万,我手上连新收赵军统共二十万,都与了大王,我如何攻齐去?”
  刘邦道:“臭小子别装了,寡人知你最会无中生有,赵国不就攻下了么?”
  韩信忿忿道:“大王莫要过分,背水之战,看似简单,实则凶险非常,我才不愿日日将自己陷于险地呢。”
  刘邦上前握住他手臂道:“再凶险不也有寡人之大将军算无遗策嘛,起来起来。”
  说着就从一侧拿起韩信衣袍与他披上。
  韩信向后一仰,躲着刘邦上下摸索的手,道:“做什么?”
  刘邦道:“穿上衣服,好拜相国。莫非大将军想光着身子拜相?”
  韩信惊道:“大王你这是……”
  刘邦道:“大将军已是众将之首,寡人再拜你为相国,如此恩宠可谓前无古人,也只有你能担得起,大将军莫非不满意么?”
  韩信道:“大王,相国一职,我做不来,还是丞相合适。”
  刘邦道:“老子现在想拜的是你,老萧不会有意见的。”
  韩信道:“全听大王吩咐。”
  于是韩信收拾衣装起身,顺便使人喊了张耳起身,又唤诸将升帐,诸将方知汉王亲至,不由大吃一惊。汉王手持兵符,装模作样将韩信张耳训斥一顿,说他二人治军不严云云,又道如今须将功折罪,速去攻下齐国吧。这营中二十万大军,也须随寡人前去荥阳援军。
  韩信自不会说什么,头都懒得点一下,诸将却是大惊,纷纷道大军一去如何能攻下齐国,齐国豪强勇悍绝非易与之
  辈,一时帐中议论纷纷。
  韩信道:“诸位不必着慌,赵国所降之军还有数万,一月内我将他们编入各位帐下,且精兵给大王是解燃眉之急,我等攻齐尚须时日,正好与我练兵整军。”
  诸将一向对他信任,见他自领其命,便不多说,刘邦脸色方好了一些。韩信又对刘邦道:“大王,荥阳一带围解,还须大王将前些日分遣而去的灌婴骑军与我。”
  刘邦笑道:“这个自然。”
  其后又简单行了拜相之礼,韩信便四处调军凑足二十万给了刘邦,送别之时,刘邦拽了韩信手道:“大将军,寡人有一事许你,此生必不加一刀一兵于你。”
  韩信见刘邦难得一脸严谨神色,点头笑道:“嗯,我信大王。”
  刘邦领大军南下,韩信便忙碌起来,四处调兵收军,大力安抚赵地,从代燕之地征收粮草军马,全力备战攻齐了。
  


☆、第十六回

  第十六回蒯文通说信攻齐郦食其知天殒命
  却说韩信加紧备战操练兵马,横兵河上,只等数万甲兵涉过平原攻齐。数年前项王亦曾引兵击齐,然他终究不擅城战,加之残暴狠厉之名在外,故齐国上下拼死抵抗,最终不过屠城一座引兵回援彭城,齐之勇悍坚韧可见一般。
  韩信陈兵原上,心中亦多有计较,早派遣数十队斥候前去活动,考察地形者有之,入城为间者有之,收买齐之显贵者有之,询问测量诸城远近亦有之。时曹参已平服赵国之地,身随韩信左右,见他如此布置,便知其心有计较,问道:“大将军,考察地形是为攻城布军之故,入城为间是为内外相合之故,收买显贵亦是为内外相合,您派出如此多询问诸城远近之人,莫非连这些也要考量进去么?”
  曹参随韩信已久,攻城野战亦多有斩获,使韩信行军征伐方便甚多,韩信亦渐收早先轻视之心,听他如此说法,便掴掌笑道:“孺子可教也!”
  曹参脸上略白,心道:好小子,曹某做你老父尚有余呢。
  韩信却未发现曹参异样,兴致勃勃道:“城战者,间视之极也。历来攻城者,多间攻城内,少间用城外,间攻城内者,曹将军了然于心无需多提。我使人测算诸城距离,概须以此计算,攻城是需缓需急?如何可转攻为守,不落为敌内外夹击之境地,所攻城池与周遭驻兵城池之远近客属,便是重中之重了。我每攻一座强城,皆需提前计算,布置时当可松紧有度,若攻下第一城时恰当好处,其他诸城便可迎刃而解了,故攻城之计,非一城一军之计划,满盘皆下,网罗全局,方是正道。”
  曹参心中大震,暗暗在心中描摹数遍,叹服道:“大将军果非常人。”
  韩信忧郁道:“换个词不行么?”
  曹参道:“大将军想要如何形容?”
  韩信一本正经道:“大将军果非凡人啊……”
  曹参心中大笑,见韩信满脸期待看着自己,满身稚气活像家中讨零碎吃的幼子,心中一软便遂了他愿,慢悠悠道:“大将军果非凡人……”
  韩信满足道:“孺子可教也。”
  曹参脸上略略发白。
  二人既而说些杂事,韩信心中畅快,满心想着攻齐平定之后便可南下,语意不觉轻快许多,不时妙语连珠,曹参便放下心中郁闷,与他说笑。却见有一插了鸿翎的信使策马冲入军营,直向韩曹二人而来,二人不觉惊诧非常。
  那马上信使下马拜倒,奉上书信,曹参接过,递与韩信,韩信看了信,对那信使道:“我心中自有计较,密信我已看过,且去禀报汉王吧。”
  曹参问道:“发生何事?”
  韩信恨恨道
  :“我陈军于此,不想却被那老不修占去便宜。”
  曹参道:“还请大将军详解。”
  韩信又道:“也不知大王吃了什么药,竟是不信我么?又派了郦食其那爱说大话的老不羞去说降齐国,齐人狡诈多变,又勇悍坚忍,区区合约,岂能收心?何况我本想收他全国之兵南下攻楚,齐人这样听话,我才不信。”
  韩信揪着那迷信几欲撕掉,又道:“真想揍他一顿。”
  曹参不敢问韩信像揍得是刘邦还是郦食其,只问道:“大将军,我军如今如何行事?”
  韩信道:“先按兵不动,且观后效。”
  却突然听一人大声道:“不可呀,不可呀!”
  曹参转身一看,却见大帐侧边韩信居室内,奔出来一个衣冠不整的老头来,那老头边走边系着腰带,嘴上不住道“不可不可”。
  韩信怒道:“蒯先生,谁叫你睡我床上的!”
  那蒯先生系好腰带,先对曹参行礼,说道:“鄙人乃大将军帐下蒯彻是也,有些私房话与大将军一谈,不知曹将军可否回避一二?”
  曹参心下了然,遂告辞韩信下帐,心道这个蒯先生还须多加注意,韩信心思单纯,难免不受他人蛊惑,可别到不可收拾之地步。
  郦食其手持美酒耳听丝竹眼观歌舞,正是快活光景,正首上齐王田广捋着胡须笑问道:“先生果真确信那韩信会退兵?”
  郦食其打着酒嗝道:“可不是嘛,那小子我知道得很,最是听我王的话,只要我王谕旨一出,他必会乖乖退兵。”
  田广举杯道:“郦先生免我齐国万民陷于战火,功在千秋呐。”
  郦食其哈哈笑道:“免了免了,不过是想我王评功论爵之时,让老郦我居前一些罢了。”
  田广又道:“郦先生一出,便说降我齐国七十余城,必能居首。”
  郦食其心中得意,便顺着他的奉承连连饮酒,只觉前所未有的畅快,想不过两年前,区区魏豹便叫他大为碰壁成了一时笑话,又在此次来齐之时,因劝汉王分封七国后裔为王而惨遭训斥,本是存了将功折罪之心来齐,不想竟成功了,怎能不喜怎能不快?
  居二日,郦食其如常入了齐王宫,却见大殿上架起大鼎,柴火烧得正旺,郦食其心道:这齐王不知又要与我吃个什么新鲜玩意儿?
  齐王田广道:“郦先生,你看这大鼎怎么样?”
  郦食其笑道:“好家伙,怕是能煮整牛一头。”
  田广慢悠悠道:“今日煮得怕不是牛。”
  郦食其道:“那是猪还是羊,或者是啥野味么?”
  田广压着怒气道:“今日煮的,就是郦先生你了!”
  郦食其心道不妙,忙道:“
  大王,究竟所为何事?”
  田广怒道:“好一着一石二鸟之计,骗我齐军放松守备,谈什么合约,那韩信大军已经攻进历下了!郦先生啊,看不出来你却是死间,如何?可愿为我去说服那韩信,若是成了,放你一条狗命。”
  郦食其暗骂道:韩信你个小兔崽子,老子的命可为你交待在这儿了。
  田广道:“郦先生考虑的如何?”
  郦食其仰天长叹道:“我决计不为大王说服韩信了,死便死了,老子快活了,且容我脱了衣服。”
  郦食其迅速脱了全身衣物,便赤条条地被齐王守卫架着扔进鼎里去了。
  原来韩信被那蒯彻一番劝说,已经准备攻齐,不几日,又是灌婴与傅宽率精锐骑兵来援,韩信心知汉王也欲彻底平灭齐国,便挥军东向,直击历下,不过月余,连下数十城,进逼临淄,齐王田广弃城而逃,齐相田横领军亡入东海。
  


☆、第十七回

  第十七回平四国韩信索王爵蹑汉王子房赴齐地
  张良轻车简从奔赴齐地,一路上风尘仆仆,奈何路远,迟迟不到,把个一向平静如水的子房先生也整得着急起来,不住问韩信使者何时才到。
  那使者道:“先生莫急,虽说齐国还有些地方不甚太平,但我家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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