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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寻刀作者:没有鱼的水煮鱼-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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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爬起身:“师太好,”又看一眼身边的被称为夕儿的少女:“师姑好。”这时他才看到离他不远处还有一个女子。
  只是因为她一直没有说话他才以为只有两个人。
  这名女子不过二十岁的样子,脸蛋略长,显得十分英气,她个子较一般女子更为修长,长发束成男子样的马尾,笔直地垂下来,她正站在云泥身边,准备查看他的情况。
  中年女子对周伐客客气气地开口:“少侠可否讲述一下这里发生的事。”
  周伐抓抓头:“你们是什么人啊?”
  中年女子态度疏离而客套:“我们是海棠家的人,少侠但说无妨。”
  “哦,其实……”周伐看着身边的少女:“我只知道他们是聚兴会的,我是被他们抓来的,和他一起……”他指了指云泥。
  云泥的身体几近赤裸,海棠夕立刻捂住眼睛不看,但那位英气少女却似乎并不避讳地低头按上云泥的身体。
  “然后……他们为争灭尽刀内讧,打起来,我被打昏了,醒来就……”周伐看四周:“这样了。”
  中年女子望向英气少女:“沁儿,他怎么样?”
  海棠沁松开云泥的身体,起身答道:“若芳师叔,他伤势很重。”
  周伐急道:“不会吧,他伤得怎么样?”
  海棠沁答道:“需要治疗。”
  海棠若芳思索了一会,对周伐问道:“江湖传言你和他就是掌握着灭尽刀的人,聚兴会的人找上你们,就是为了刀吧。”
  周伐苦着脸:“我不知道啊,我和他结伴同行,一路都有人找我们要刀,何止聚兴会。”
  海棠夕在一旁说道:“传言是说掌握灭尽刀的是一名秀丽少年……我看,”她看向云泥,“在场只有他最符合了。”
  海棠若芳厉声道:“休得胡言乱语!”
  海棠夕不敢再说,周伐说道:“师太不要那么凶啊,把小师姑吓坏了。”
  海棠若芳冷着脸,又问海棠沁:“其他还有活人吗?”
  海棠沁摇头,海棠若芳又说:“救人要紧,先带这位少年去医疗。”她又看了一眼周伐:“少侠与我们一同吧,免得再被聚兴会追杀。”
  周伐立刻点头:“再好不过。”说着凑近海棠夕:“小师姑,我们同路了哦。”                    
  
    ☆、37 棠梦2

  一行人坐上马车向北而去,日落之后抵达了渑池境内的一座驿馆。
  周伐下了马车,体力活当然是由男人来做,何况男女授受不亲,抱着云泥的事自然非他莫属。
  海棠家的人在车上已经替云泥简单处理了伤口,止了血,到驿馆之后又重新上好药,将他安置在正中的厢房中。
  周伐守在云泥身边,“这样就好了?”
  海棠夕把金创药收进匣子:“这是我们家的治伤圣药,他肩上的伤很快就会痊愈。”她又拿了一瓶药过去,别过头:“不过有的地方,要你给他擦。”
  周伐接过来:“这治什么?”
  海棠夕脸有点红,小声说:“他身体的撕裂处。”
  周伐笑着说:“那你们是不方便,海棠家的女儿果然矜持自重。”
  海棠夕脸更红了,其实一共治疗的还有海棠沁,但她一直沉默寡言面无表情,虽然她长得也算美人,周伐也懒得搭理她,而且觉得莫名有敌意。
  周伐又问:“夕儿姑娘还没出嫁吧?”
  才半天时间他已经把师姑的称呼变成了夕儿,他相貌俊朗英气,身量高且挺拔,加上说话讨喜,就算越了礼数也让人讨厌不起来。
  海棠夕倒也不驳斥道,只说:“夕儿年纪还小,自然没有。”
  周伐说道:“我听说海棠家的女儿不外嫁,只招男人入赘,武功也是传女不传男,不知道入赘海棠家要什么条件。”
  海棠夕害羞地不肯回答,周伐又回头:“沁儿姑娘怎么不说话?能否告诉我呢?”
  海棠沁走到海棠夕面前:“师叔吩咐过外出小心为上,此人来路不明,我们还是尽快远离地好。”说着拉住海棠夕的手强行将她拉出门外。
  这个女人真无趣,周伐想着,把药瓶打开,边给云泥上药。
  其实你若是乖一点,老老实实地把什么都说出来,也不至于受这么大的罪……周伐看着云泥沉睡的脸,那因为失血过多而泛出微微的青色,他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脸,思量着灭尽刀的事。
  刀既然不是实体夺不过来,就让他为我所用好了。
  周伐上好药,又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在云泥身上,出门打算找点热水给他擦洗一下。
  走过走廊时他看见拐角处的鹅黄色衣角,于是刻意放轻脚步,侧耳听过去。
  海棠夕还在抱怨:“师姐,我觉得周公子是好人,你不要这样说他。”
  “此人和灭尽刀一路,但不论我们问什么他都处处都把自己摘干净,可见颇有心机不可深交,”海棠沁低声说着:“加上举止轻浮,你万万不可心动。”
  海棠夕说道:“师姐你是对他有偏见,一路上若芳师叔问他的那些话,师叔都没有表示怀疑,你何必多心!我看他是不知道那个少年有灭尽刀才会结伴而行,他被灭尽刀牵连数次,任谁都会想尽力撇清不想再和灭尽刀扯上关系吧。”
  海棠沁冷笑:“听你这样维护他,莫非已经芳心暗许了?”
  海棠夕气道:“师姐不要胡说,我们这次外出是为了平息灭尽刀重出带来的风波,拿到那把刀或者毁掉,要阻止灭尽刀再次掀起武林浩劫,我没有想别的事,师姐何必非要扯些不相干的。”
  海棠沁沉默片刻,“现在掌握灭尽刀的人已经在我们手中,我们很快就会解决这件事回去,我劝你早些收起不该有的心思,免得节外生枝。”
  海棠夕没有再说话,周伐听见有脚步声远离,他又静静地站了一会,方才走出去。
  拐角处只有海棠夕一个人,海棠沁已经离开了。
  周伐走过去:“夕儿姑娘,我正要找热水……”
  海棠夕回过头,她眼圈微红,似是方才哭泣过。
  周伐奇道:“夕儿姑娘怎么了?”
  “没事,”海棠夕摇头:“周公子要找热水的话,一直走到走廊尽头就有,我先下去了。”说着往一旁走。
  周伐一把拉住她的衣袖:“你们会怎样对他。”
  海棠夕看着周伐的手:“周公子请自重。”
  周伐却不松手:“我和云泥情同手足,你们若要对他不利,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海棠夕低着头:“这些是师叔安排。”
  周伐想了一下,不再难为她,“行,我去找热水了。”说着走过她的身边。
  海棠夕回过头望着他的背影,周伐像有感觉一样站定了,他头也不回地说道:“我无意给姑娘带来困扰,只是夕儿这个名字和我一个故人很像,我一时情动难以自持,还请姑娘原谅。”
  他打完热水回来时,海棠夕已经不在那里了,他回到房间,云泥还没有醒。
  周伐仔细地为云泥擦洗了身体,抹去了身上的血迹,少年又恢复了洁白细腻的肤色,只是那些伤痕和淤紫,都不是短期内会消褪的。
  他略皱紧了眉。
  他从不介意做低微的事,无论什么,只要他想做,做的开心,他就会去尝试。
  “跑堂也没什么不好。”他小声嘀咕了一句,拢上云泥的衣物,将被子掖好。
  海棠家的驿站不会为男人准备太多房间,周伐去外面庭院里提了桶井水简单冲了个澡,回到云泥身边。
  他吹灭蜡烛,躺在离他不远的被褥里,很久都没有睡着。
  **
  第二天早上云泥仍然没有苏醒。
  海棠若芳带着她的女弟子又来看了一遍,周伐放心不下,“伤得这样重?”
  海棠若芳诊了云泥的脉象,“平稳地很,周公子尽可放心,云公子失血过多,我们现在就会为他做静养。”
  她看一眼海棠夕,少女立刻走上前来,她看了一眼周伐,又垂下头。
  周伐坦然道:“道姑好。”
  海棠夕走过他的身边,在房间的四角上都点上了香。
  香味并不浓郁,甚至不仔细都察觉,青烟缭绕,似有几分佛香的幽远,却又似龙诞香的沉静。
  周伐不敢大意,他深知海棠家以轻功和幻术为长,他悄悄地屏住呼吸,起身道:“我出去吃点东西。”
  “周公子请留步,”海棠若芳叫住他:“我等女子,为云公子治疗多为不便,还需要周公子从旁协助。”
  周伐愁眉苦脸:“我好饿。”
  “周公子稍安勿躁。”海棠沁冷淡开口:“治疗并不会耗费太多时间。”
  周伐只得坐下来,心想最坏的后果也无非是撕破脸干翻这帮娘们。
  海棠沁从琴盒里取出一支古琴,放置于案台上,她伸出手指拨了几下弦试音,抬头对海棠若芳唤道:“师叔,可以了。”
  海棠若芳俯下身,她撩开云泥的被褥,聚气于指尖,点在了少年的天突穴上。
  周伐有些疑惑,“这是干什么?”
  海棠夕轻声道:“云公子昏睡着,正可以探入他的梦境,找出他心中所想。”
  周伐一惊:“这样也能找出来?”
  海棠沁拨着琴弦,她带了几分内力入琴,琴音低沉,逼入耳廓,直叫人精神沉闷,全身无力。
  周伐猜想她就是练这种以琴声为攻心的内力,他假意昏睡着,垂下头。
  海棠夕轻声叫他:“周公子?”
  “不必了,”海棠若芳低声道:“他呼吸沉重,我昨日替他诊脉时也发现他并无内力,在你的神庭香和沁儿的明池琴下昏睡正是常态。”
  海棠夕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师叔,我们这样真能找到灭尽刀?”
  海棠若芳又点了云泥的膻中穴,“他昏迷不醒,我们正好能借幻术去寻找灭尽刀的踪迹,他若是醒的,我们反而难办,现在我将把内力送入他的体内,结合明池琴的琴声,将他推入最强力的幻术之中。”
  海棠夕沉默地点头,半晌又说:“这个幻术,太过强大会逼疯他吧?”
  海堂沁冷淡答道:“逼疯他的,是他自己的心魔。”
  “是,”海棠若芳慢慢地闭上眼睛聚集内力:“他或许会彻底崩溃,或许永远苏醒不过来。”她停了一会,又说:“若是他崩溃了,则会说出所有心底的秘密,灭尽刀也自然不在话下。”
  海棠夕想了想,“他无法破解这个幻术吗?”
  “除非他的精神强大到没有再让他恐惧的事,”海棠若芳微笑了,“海棠家并不是要灭尽刀,而是要灭尽刀消失于这个世界,所以他无论是崩溃或是沉睡,我们都算完成了。”
  **
  他听见山谷的风声,夹杂着潺潺水声和幽幽鸟鸣。
  云泥慢慢地睁开眼睛,望见晴空万里。
  “小云,”一个熟悉的声音靠近了他,“你醒了?”
  云泥慢慢转动着眼珠,他看到了说话的人。
  他费力地张口:“天渊哥哥。”
  天渊将他扶起来:“你睡了好久,我们快些回家吧。”
  云泥只觉得浑身酸痛,天渊的手温暖而有力度,他不由地靠在他的肩上:“我觉得……好累……”
  天渊笑了,“是不是昨晚看书看得太晚?”
  云泥恍恍惚惚地觉得并不是那样,但头脑晕乎乎地记不起,天渊又说:“那一定是今天走了太久的山路,我说自己来挖菌子你非要跟来,累坏了吧。”
  云泥扶着他的手从地上爬起来,他朝四周看去,茂密的竹林连绵不绝,远山外,是苍蓝的天空。
  他推开天渊的手,往前走了几步,一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天渊走过来:“你累了就回家吧,今天也挖了不少菌子了,回去吧。”
  云泥回过头,“我刚才是……睡着了?”
  “是啊,我怕你累就坐着休息一下,结果还说着话呢你就睡了,”天渊背起背篓:“你的也拿来,我给你背。”
  云泥一动不动,“刚才,是做梦……那是梦?”
  “睡迷糊了吧,”天渊揉揉他的头发,把云泥的背篓拿过来背起:“小云年纪还小,过几年再做这些活。”
  他往前走去,云泥站在原地不动,天渊走几步又回头:“怎么不走……”他惊奇道:“你怎么,哭了?”
  云泥低着头:“没有……”
  天渊抚着他的脸颊:“怎么了?”
  云泥捂住脸,他背过身:“我没事……没事……”
  天渊笑道:“多大人了还哭哭啼啼的,受什么委屈了告诉我,我帮你做主。”
  云泥擦掉眼泪:“没事,我以为,以为……”
  天渊把他转回来:“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云泥破涕为笑:“是呢,刚才做了个非常可怕的梦,好可怕。”
  “梦是假的。”天渊擦着云泥的脸:“别怕。”
  “嗯,假的就好,”云泥乖乖点头:“只要是假的,就好。”
  天渊拍拍云泥的肩,“回家吧。”
  身边是碧绿成片的林子,山路崎岖,天渊走在前面,云泥跑过去:“你拉着我的手,好不好?”
  天渊有些诧异,“今天怎么了。”他虽然这样说着,仍握住了云泥的手。
  两人手牵着手走着,下山的路有些滑,天渊又说:“你小时候最怕下山,一下山就要我背。”
  云泥望着他:“天渊哥哥,小时候都是你背我,爹爹都不肯的,他老说男孩子要自立。”
  “大伯伯最看重你,你是不同的呀,”天渊笑笑:“看,那里有根小竹苗,我掰下来给你玩好吗?”
  云泥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摇头。
  天渊又笑:“今天有点奇怪哦。”
  两人继续往前走,天色渐渐沉下来,山里的黄昏很冷,日头一落风就起了。
  天渊边走边说:“小云,你手很凉,衣服穿少了。”
  “嗯。”
  “你平时最爱说笑,怎么今天话这样少。”天渊看着他:“不想想晚上回家吃什么吗?”
  “随便吃什么,”云泥小声说:“只要是妈妈做的,只要和家里人在一起。”
  天渊不明白他的话,远处山峦与天空交接处一片明亮的霞光,并且很快地黯淡下去,天空由青蓝转为淡灰。
  “天渊哥哥,”云泥说着:“我想买一支人参。”
  “行啊,”天渊突然皱起眉,“那里怎么了?”
  云泥顺着他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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