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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香剑吟by七情12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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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忱苦笑,是啊,他自己的事都一团糟呢……
  栾桑池午时便回府了,其时喻忱独自微醺,趴在只剩残羹冷炙的桌上,眼睫半垂,似在想些什么,一听王爷回府了,立时坐直,又怔了半天,方才唤人,问王爷在哪。
  王爷刚出去了,在府外不远处的大明湖畔垂钓。小丫头跟喻忱关系不错,悄声追加了一句,“听说王爷在宫里遇上阮公子了,只怕又受了气。王爷钓鱼,多半表示心情极度欠佳,最好不要去打扰。”
  喻忱谢过她。
  和风煦暖,确是游湖的好天气。喻忱慢悠悠地走向大明糊畔,远远地便瞧见栾桑池握着钓杆,目不转睛地盯着湖面。
  正思索着该怎么搭讪,王爷先开口了,“既来了,便坐吧。”
  喻忱依言坐下,看了眼他脸色,波澜不惊,瞧不出心情好坏,但栾桑池深藏不露,又岂会表露在外?喻忱笑道,“王爷成果如何?”
  水平如镜,栾桑池晃了晃钓杆,涟漪圈圈,扩散开去,指指旁边的另一根钓杆,并不作答,反道,“你若钓得比我多,我便答应你一件事。倘若你输了,别怪本王没给你机会。”
  喻忱笑,还是栾桑池知他。
  淮王都把机会送到他手边了,岂有不接之理?
  只是,喻忱从不钓鱼,又比栾桑池晚来,赢的几率太小,正欲开口,栾桑池便断然道,“没有条件,没有理由,更没有借口!”
  喻忱道,“我不曾钓过鱼,只是想请王爷指点一二。”
  “你让本王指点你怎么赢本王?”栾桑池诧异地瞧他,“你以为本王姓冤名大头?”
  “也是。”喻忱叹气,“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淮王爷,是我愚钝,王爷只当不曾听到罢。”
  喻忱只得照葫芦画瓢,边细细观察栾桑池边实践。
  转眼便过两个时辰。许是情绪排解得差不多了,栾桑池放下钓杆,伸个懒腰,“天色也不早了,该回去了。”扫了眼自己桶里的鱼,笑眯眯地问,“喻三公子战果如何?”
  喻忱轻浅一笑,“尚且凑合。”
  “是吗?”栾桑池自然不信,基本就没见他鱼杆有动静,探头要看,喻忱抱住鱼桶不让他看,“我要先看王爷的。”
  栾桑池为显自己大气,为衬喻忱小气,将鱼桶往喻忱面前一放,“喻三公子帮本王数数多少条?”
  喻忱扫了眼,笑而不语。栾桑池趁他不备,掀开他护着的手,往他怀里鱼桶一探首,只一尾寸长小鱼孤苦伶仃瑟缩一隅。
  “喻忱真谦虚!”栾桑池大笑,“但还是很不好意思,本王赢了!”
  “王爷哪里赢了?”喻忱不急不躁,浅笑吟吟。
  “难不成还要本王教你数数……”话音未落,便听得有物什接二连三落水声,栾桑池定睛一看,差点岔过气去,喻忱竟然将他鱼桶踢入水中,桶里鱼儿尽数掉回湖里。这人做了坏事不算,居然还敢满眼无辜,一脸惋惜,大放厥词,“王爷怎么这般不小心?唉,真不好意思,喻忱赢了!”
  栾桑池也不多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直接上前去抢他鱼桶。喻忱自然不是他对手,躲避不开,只得围魏救赵,一把扯下栾桑池腰间百年不换的佩玉,用力扔到湖里。
  栾桑池蓦然变脸,喻忱似是不曾察觉,抱着鱼桶笑,“王爷今天真是太不小心了。”
  栾桑池脸色铁青,立时跳入湖水中,换了好几次气,摸了半天,终是徒劳,喻忱面色不变,始终噙笑,末了还往水里喊,“不就一枚玉佩嘛,大不了我赔王爷一枚便是。”
  栾桑池浮出水面,看岸上那人一脸悠哉,气得牙痒痒,水中借力飞身而上,拽他入水。
  喻忱被呛得半死,断断续续勉强说出我不会游泳。
  栾桑池将他提出水面。喻忱身子仍泡在水里,浑身冰凉,受不住地告饶,“王爷我错了,再不敢了。”
  不过一枚玉佩,多少年前的旧事了,何必太偏执?又念及他大病初醒,栾桑池作罢,正要带喻忱上岸,不料湖里忽地起了漩涡,躲避不及,竟被席卷其中。
  任凭栾桑池内力深厚武功高强,带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逃出漩涡,也是九死一生。
  压出喻忱腹中水,喻忱悠悠醒转,四顾后问,“王爷,这是哪里?”
  栾桑池看着眼前这片陌生的荆棘丛生的树林,愤懑难平。若不是眼前这人,他堂堂淮王,怎会如落水狗般狼狈至此?喻忱瞧他脸色难看,也很有眼色不再多问,晚风袭来,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
  夜幕初降,出林基本不能,只能择一山洞过夜。只是两人浑身湿透,必须先生火,还有吃食也得解决。
  思路清晰,行动却艰难,谁去做是个大问题。一位是养尊处优的王爷,一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动不动便体弱多病的富家公子哥……栾桑池瞅了眼基本指望不上的喻忱,火气郁闷更上一层楼,却不得不屈尊出洞拾了些干柴,钻木取火,刚生好火,一扭头就见喻忱已脱完湿衣服,搭在火堆旁烘干。
  要出口的话堵在喉咙里。喻忱见栾桑池望他,疑惑地道,“王爷有话对我说?”
  真会坐享其成!都自觉成这样了,还装无辜!栾桑池默默扭回头。
  栾桑池猎了只野兔作晚餐,另生了一堆火,将兔子串在棍子上烤,不多时,便香气四溢。
  洞口有风袭来,喻忱裸着身子抖成一团,打了个喷嚏,栾桑池扫了他一眼,脱下外套扔过去。他衣服是用内力弄干的。
  喻忱抱着衣服道了谢,栾桑池充耳不闻,始终拉着个脸。喻忱暗叹,老是这样也不是办法,主动开口唤他,栾桑池却摆起王爷的谱来,置若罔闻目不斜视。喻忱暗笑,又唤了两声,栾桑池还是不应。喻忱拿小石子丢他,直丢到第五颗,栾桑池终于爆发,怒目而视,“你就不能安份点?”
  喻忱撇撇嘴,“不就是丢了你一块玉佩嘛,真小气,我赔你便是。”
  说完扯下脖子上的血玉,递给栾桑池。
  栾桑池气结,“这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玉石嘛。”喻忱一脸无所谓。
  栾桑池被他气笑了,觉得刚才不搭理他才是明智之举。
  喻忱见他不接,干脆走过去,替他系在腰间,“我觉得这块更配王爷些。”
  栾桑池冷笑一声,一把扯下玉石,扔回喻忱怀里。
  喻忱垂下眼,定定看着怀中玉石,久久不语,终是一笑,“长情便是绝情,喻忱今日终是懂得了。”
  那般幽怨,落寞,凄凉。
  被喻忱扔进水里的那玉,是阮凤耽送他的,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两人尚且交好,如今物是人却非,路有尽头,情路亦如是,若对往昔纪念得太过,便有点顾影自怜的可笑了。
  栾桑池淡淡道,“这么难看的玉佩,本王可没脸面挂在腰间招摇过市。”
  难得见到一贯城府深沉的淮王这么别扭,喻忱弯起眉眼笑,“那我替王爷挂在脖子上。藏在衣服里面,别人都瞧不见了,只有王爷一人看。”
  栾桑池看得有点堵,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被骗了?适才还那般落寞哀怨凄凉,转瞬便能笑得这么开怀,应该又是装的吧?
  栾桑池自暴自弃,干脆眼不见为净,专心坐着火堆旁烤肉,任喻忱折腾。
  喻忱站在栾桑池身后,微弯下身子替他戴血玉,从上而下的俯视角度,栾桑池微闯开的中衣下的肌肤,锁骨之下赫然有一只小猪烙印,细看之下,竟是胎记。
  喻忱闷声笑,终是忍俊不禁,“这就是王爷行房时不脱衣服的原因吗?”
  栾桑池瞟了他一眼,淡定地道,“本王英姿岂是区区一块胎记便能掩盖抹杀?”
  喻忱还是笑,王爷终于怒了,“你穿不穿衣服?”
  “我给王爷戴玉佩,王爷给我穿衣服,礼尚往来。”
  王爷冷笑,“我看你以后也别穿了,反正都是要脱的。”
  握住他腕,一把扯进怀里,压在身下,肆意肆虐,手过之处,桃花点点盛开。
  喻忱喘息之余按住他手,推开一段距离,“我帮王爷宽衣。”
  栾桑池盯着他眼,喻忱也不躲,浅笑着回望,坚持片刻,栾桑池握住他下巴,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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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事于喻忱而言,好比饮茶,可有可无。栾桑池却相当热衷,他那器物天生伟岸,纵然后来得趣,初始进入时,总归是痛楚多过享受,每次喻忱都要暗自埋怨。
  栾桑池今次格外耐心,借着喻忱射的几发浊白,开拓得尤为细致。前戏做得过于久了,于两人皆是煎熬。喻忱满头是汗,实在不想再耗下去,伸手握住小王爷,“王爷进来吧。”
  栾桑池一震,要害被摸,果真要命!本怜惜他身子,怕他受不住,这才忍到极限地替他开拓,哪料这人不领情,“喻忱第一次邀请本王,可真是新鲜,待会儿可别求饶。”
  其实喻忱说完那五字便后悔了,“王爷的太大了……”
  “你还比较起来了?”栾桑池挑眉,“喻三爷倒是见过不少世面啊。”
  “跟王爷比,差远了。”这张嘴,越是这时候,越不让他省心,栾桑池咬住那唇,细细碾过,手指抽离他身体,将巨根抵在那入口处,缓探进去。
  栾桑池不徐不疾,喻忱被磨得浑浑噩噩,忍不住开口催他,“王爷快点。”
  “喻三爷现在倒是说说,谁比本王更厉害?”
  喻忱本来懒得搭理他,栾桑池依旧轻多重少地抽动,吊得他心急难耐,终是求饶,“没有别人,只有王爷,王爷饶了我吧……”
  “求饶这种话,每次喻三爷都要说几遍,本王听得耳朵都长茧了。喻三爷要学会长记性。”
  “长了……”喻忱敷衍,抱住栾桑池的背,吻他唇,被栾桑池避开,抽出下身,只笑吟吟地看向他,“来,让本王看看喻三爷的诚意。”
  再难为情的事,喻忱都毫不扭捏地做过,只是那时心境与当下截然不同。
  燥着脸,选了栾桑池最喜欢的姿势,推倒栾桑池,跨坐在他身上,握住他下面,用手套了几个来回,抵住自己后面那处,身子缓缓下沉,连根吞没,栾桑池满足地叹息一声,握住喻忱那秀气的小兄弟,边摸边挺了挺腰,“接下来呢?”
  喻忱动了十几下,终是受不得栾桑池那灼灼的目光,趴在栾桑池身上,耍赖道,“我没力气了,王爷动……”
  栾桑池极少见他这样子,心下觉得好玩,倒也不再折磨他,抽了半晌,换了几种姿势,两人一同射了。
  喻忱泄身后便累了,懒懒地靠在他怀中,待喘息平定,一抬眼便看到栾桑池的小猪胎记,抿唇笑,旋即送上一吻,轻咬那小猪,印上一圈细小的齿痕。
  这都是栾桑池惯常在他身上做的,如今被喻忱反过来,栾桑池有些不习惯,却也没制止,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丝柔软,触在掌心里,撩得人心神恍惚。
  有那么一刻,他生出一种错觉,前尘尽忘也未尝不是种人生快意。
  然而,只是一瞬。梦终是要醒的。
  两人颠鸾倒凤了大半个时辰,似是用尽了力气,此刻依偎在火堆旁,一时无语,静默流转,忽听得声响,栾桑池警觉,拿衣给喻忱披上,自己也穿上中衣,顺着适才的动静走去,拨开杂草,竟是一只半睁着眼的小老虎,懵懵懂懂傻傻呆呆地看着两人,那澄澈天真的小眼神,瞧着便让人心生柔软。
  喻忱惊喜,伸手即抱,“怎么就你一只在这?”
  喻忱话音刚落,便听得洞外有虎啸。
  两人对视一眼,原来是他们鸠占鹊巢了。
  栾桑池道,“给我吧。”
  洞外,母虎对两人虎视眈眈,不时低吼几声,栾桑池顺了顺小虎项上皮毛,小心翼翼地将小虎放在洞口,拉着喻忱退后。
  喻忱见栾桑池那神色,装作不经意地道,“王爷已是而立之年,既是喜欢小孩子,怎么不养育一位?”
  栾桑池静静注视母虎叼着小虎跑远,片刻后方道,“古往今来,多少风流人物粉墨登场,最终也不过一抔黄土,便是青史留名流芳百世又如何?皆是身后事。生时悲苦,死后再有荣耀装点,也不过是留给后人徒添几道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这实在是答非所问,甚至……不知所云。喻忱抚掌赞道,“王爷英明!喻忱佩服!”
  栾桑池瞟他一眼,转身走到火堆旁,添了几根柴火,就在喻忱以为他永远不会再开口时,淮王爷却开口了。
  他说,“世人只道淮王天生好男风,却不知——”略顿,自嘲一笑,“淮王原是喜欢女人的。”
  喻忱诧异地看他,栾桑池拨了拨火堆,“皇位不过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闹剧,本王越是表现得没兴趣掺合,有心人越发觉得本王韬光养晦深藏不露。”
  栾桑池话及至此,喻忱便明了,不过又是皇室秘辛。说来道去,也就争权夺势中那点东西,只要皇权还在,百年千年都逃不脱这兄弟隔阖手足相残的把戏。那次栾桑池说羡慕他喻家兄弟情深,可能也不全是假,皇帝再宠胞弟淮王,那点宠爱在皇权面前,总是有限的,比不得这万里河山万人之上。
  喻忱捂住耳朵,“王爷其实我是聋子,您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见,您千万不要灭口。”
  栾桑池气结,也不过触景生情氛围刚好,他才放下戒备,难得跟人讲句心里话,竟被这不识好歹的家伙这般不留情面地践踏!
  现在,他居然还在笑!
  他竟敢笑!
  栾桑池越是生气,喻忱越是笑得欢,开怀的样子与他往昔那清泠泠的模样分明不同,眉眼弯起来,像是把戏得逞的小狐狸。
  就在栾桑池气得想捏死他之际,喻忱突然扑进他怀里,搂住他脖子吻他。
  只是吻了一下,唇便分开。
  他还是看着他笑。
  栾桑池一怔,望进他的眼里,恍若有种错觉,所有纷扰人事皆如过眼云烟,只愿在这眸云淡风清中沉沦不复醒。
  喻忱复又吻他,唇相触,轻轻浅浅。栾桑池按住他脑袋,唇瓣厮磨,似要将他的唇吞没,喻忱松了手,无力地搭在他肩上。
  第一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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