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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无蛋匪类作者:风花雪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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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揪着班主哭喊的商清乐看林三宝走了,气不过来,扑过去打宫子羽,“你装什么清高!人家要上你,你就让他上啊!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你装什么纯情啊!你看你!你看你害得我们!宫子羽你这个丧门星啊!”
  本来满脑子发蒙的宫子羽听到商清乐的责骂后眼神一下子清明过来,他推开商清乐,不顾大家的哭闹阻拦,追着林三宝跑了出去。
 
  9。

  “三哥,三哥!”林肃天推了推发呆的林三宝,“饭菜都凉了,要不要让柴叔拿去热热?”
  “没事,我没什么胃口吃不下,不用麻烦了。”林三宝轻功一流,回到寨里刚好赶上吃晚饭,只是他一直在想自己这么捣乱一番到底帮不帮得上宫子羽,便举着筷子忘了夹菜。
  林肃天跟唐玉洁互看一眼,唐玉洁把酒壶酒杯拿了过来,“三哥,咱们喝酒猜拳!不吃那饭了,柴叔今天做的饭难吃死了!”
  林三宝摇头,“你们不用安慰我,我没事,我真的看那宫子羽不顺眼了,就随便挑个地方把他卖了。你们倒不如给我想想怎么哄小澄吧。”
  “三哥,你真把夫……宫子羽卖了?”一向善于看人面色的林靖海怎么会看不出林三宝对宫子羽有情,是以非常怀疑。
  “我说是就是,你们想要玩他就到城里那个戏班出个花银买他,我一点都不在意。”林三宝话虽如此,听者却全都明白这里头的负气。
  “好好地提那人做什么,来,三哥,咱们喝酒,不说那些儿女私情。”林肃天摆摆手让唐玉洁退下,倒了一杯酒先饮为敬,“三哥,你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好!就卖你这个面子!”林三宝笑了,干脆弃了酒杯,端起酒壶整壶干了。
  “我也不能输这个气势!来人啊!把酒坛子都拿上来!”
  林三宝想自己是该忘记宫子羽了,也不推却,只想醉了睡了,醒来就万事大吉。
  上次买卖劫来的酒都底朝天了,三人醉得东倒西歪,一觉睡到了三更天。
  “三哥,三哥!”
  把三人吵醒的是唐玉洁,她慌张地推醒林三宝,声音非常焦急,“三哥!你醒醒啊!子羽回来了!正吵着要见你!你快醒醒啊!”
  “啊?”林三宝醉眼惺忪,使劲晃了晃脑袋还是没理解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子羽他……”
  “林三宝你个混账!滚出来见老子!”
  宫子羽唱戏时那高昂激越的嗓子响彻林家寨,把林三宝震了个半醒,他好不容易从虎皮大椅上坐起来,宫子羽已经气势汹汹地穿堂入户,直穿过大厅往他冲了过来。
  披头散发,满身泥泞。
  林三宝愣住了,眼睁睁地看着宫子羽往他冲过来,只见他一把跳到椅子上,跪在他身上揪着他衣领左右开弓啪啪啪地连甩了他五六个耳光,“岂有此理!老子的脸你也敢打!老子靠脸吃饭的你竟然敢打我脸!”
  “夫人!夫人!”林肃天跟林靖海连忙劝架,却被宫子羽一个凌厉的眼神瞪了回去。
  林三宝挨了几个重重的耳光,总算清醒了,他皱着眉头,说话还是不甚利索,“宫子羽?你,你回来做什么?”
  “我回来做什么?我回来做什么?!”宫子羽还是气得直咬牙,一句就是一个耳光,“你以为我会白让你打不讨回来?!你这个死土匪!大混账!你以为我有什么清白可以被人诋毁?!你以为我挨你几个耳光又有什么名声可以保全!清白的婊/子?!朝廷还给我立牌坊呢!你个混账!”
  “喂!够了啊!”林三宝都被扇到嘴角流血了,他猛喝一声捉住宫子羽的手腕,“我还是不为了你!”
  “谁要你为我!”
  宫子羽跟林三宝互相吼了一声就都气鼓鼓地瞪着眼睛盯着对方,林肃天等三人朝被惊动的兄弟挥挥手,示意大家散去,他们也都识趣地离开了大厅,不管他们在这里打情骂俏了。
  宫子羽瞪着瞪着,眼睛里都冒起了水汽,林三宝只能叹口气,别过脸去,“耳光你讨回来了,那就回去吧,我自作聪明,我跟你说对不起。”
  “林三宝,你看着我再说一次。”宫子羽双手把他的脸捧正,生怕漏掉了他一丝眼光地紧紧盯着他,“你看着我再说一次,让我回去?”
  “……你这又何必?山寨里的生活你只是觉得新鲜,过不了多久就会觉得无聊,就像你那天爬上瞭望楼唱歌一样。”林三宝把他推开一点,“我们这些粗人,不懂得那些缠绵戏文,也没有那些细致的感情,你自己代入了,不能反过来怪我无情。”
  “你把我每句话都记得这么清楚,连词语都文雅了,你竟然还敢跟我说你不喜欢我,你对我无情?”宫子羽气不过来,猛地往前一倾,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林三宝要推开他简直易如反掌,但酒意犹在,自制力便输给了真心。他忍不住一手搂住宫子羽的腰,一手扣着他后脑勺,让唇舌钩缠得更为深入。
  宫子羽从喉头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明明已是风月老手此时却止不住浑身发颤,林三宝的手按在他腰间,火便从腰间开始烧了起来,顿时不安分地往他腰腹贴了过去,轻轻扭动着腰蹭弄。
  林三宝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开始抗拒宫子羽的纠缠,他放开他的唇,想要把他挣开,可他立刻低下头去,朝他喉结啃吻起来,双手也不安分地溜进了他的衣襟,抚弄着那片结实温厚的胸膛。
  林三宝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他咬着牙,好艰难才把俯下身子来要解他腰带的宫子羽提了起来,“住手!”
  “你让我留下我就住手!”宫子羽按在那要紧的地方,“还是你要看看自己这百炼钢的功夫抵不抵得住我舌上绕指柔?”
  “……你再这样说话,我就不理你了。”明明自己才是大丈夫,偏偏委屈得跟小媳妇似的要捍卫贞/操,林三宝真想以头抢地。
  宫子羽笑靥如花,“好啊,那我不这么讲话了,我豪迈一点,才配得上大当家的身份,对不对?”
  “……我头痛,要睡觉。”林三宝何止头痛,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我扶你回房间~~”
  宫子羽利索地往地上一跳,周身都还是笼罩着一片春色,却也不觉得有什么羞耻,就那么死赖着拽着林三宝的胳膊穿堂入室,在听墙角的好事之徒目光下跟林三宝回了房间。
  一关房门林三宝就把牛皮糖似的宫子羽甩了开去,“你闹够了没有!”
  公子羽无辜地眨眨眼睛,“我没有闹啊。”
  “你现在不用装了,好好说话行不行?”林三宝拉开五步距离不让他靠过来,“难道你敢说自己一点都不痛恨我们这些做山贼的人?”
  “我恨,不过从前我恨的是所有山贼,现在我恨除了林家寨以外的山贼。”宫子羽朝林三宝走过去,林三宝却又继续躲开来,结果两人就绕着房间中间的桌子打转,宫子羽气不过来,双手一拍桌面,“我还杵着呢,你就想找姨太太不行!”
  这一下倒是把林三宝吓得站住了,他定定地看着宫子羽,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地开口道,“你,你真的想跟我?”
  “我不早就是你夫人了?”
  “不是,我、我不可以……你知道的,我不能做那事。”林三宝刚褪下热酒的晕红又冒了起来,“这样对你,对你不公平……”
  宫子羽皱眉,假装发怒喝道,“哼!你就是想说我人尽可夫,水性杨花,不被人操活不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三宝连忙摇头否认,宫子羽趁机往前一倾,越过桌子拉住林三宝的手。他低着头,慢慢把自己的手裹进林三宝的手心里,柔声说道,“我就是喜欢你明明都占不了我便宜,却还是对我那么好……三宝,你让我跟着你,好不好?”
  三宝,宫子羽叫他三宝。
  自从父亲跟老寨主去世,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人叫过林三宝的名字了,他是大当家,林三哥,林寨主,山贼头子,独独不能做回他自己。
  连不能近色欲这样的隐衷,也要编造一个合理的借口,才不会落人口实。
  林三宝放开手,他爬到桌子上盘腿坐着,宫子羽也从低头变成抬头,悠悠流转而来的如烟秋波,几乎让林三宝淹死在里头,好一会他才重重地叹了口气,“任何时候你想走,都可以,我绝对不会勉强你留下。”
  “……你怎么老是把自己搞得很委屈的样子呢,好像我欺负你一样。”宫子羽也撑着桌子边沿往上爬,林三宝双手穿过他腋下,把他抱到自己的膝盖上。
  宫子羽调整好姿势,搂着林三宝的脖子,轻轻把脸贴在他耳后,“全世界都欺负我,只有你被我欺负。”
  “……那我真是幸运得祖坟冒青烟啊,宫老板。”林三宝笑了,手臂紧了紧,把他抱进怀里。
  宫子羽咯咯笑,“其实呢,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习惯这般清心寡欲。”
  “嗯?”宫子羽话题转得太快,林三宝一时没反应过来。
  低哑的喘息般的气音拂过林三宝耳朵,潮湿而滚热。
  “我教你用道具……哎哟!林三宝!你竟敢把老子摔地上!林三宝!你给我起来!别装睡!林三宝!!!”

  10。

  于是林家寨的压寨夫人宫子羽又大摇大摆地在寨里活动了,人人都说小吵怡情,见识过这次吵架以后,林家寨的兄弟都相信这句老话了:大当家跟夫人简直都快把全寨的人都闪瞎了。
  宫子羽从前就已经常常对林三宝拉拉扯扯,现在更加得寸进尺,大当家就像他的专用椅垫,无论何时宫子羽都大模大样地往他怀里钻,从前林三宝还会批评他不要失礼,这次争吵后就完全由着他了,还不自知地对宫子羽搂腰搭背防止他掉下地去。
  大家觉得是宫子羽服侍得大当家顺当所以得宠更甚,却不知道这是宫子羽自己努力“争取”回去的权利。
  能让锦澜城炙手可热的红倌儿宫子羽倒贴着想尽办法去挑逗,林三宝觉得自己家中祖坟上肯定不止冒青烟,简直都烧通天了。
  但林三宝真的没有看错,宫子羽对于鱼水之欢还是颇为渴望的,喜欢一个人,当然会忍不住想要亲近,想要拥抱,他并不认为这是错的,灵欲合一的极乐谁不稀罕?
  偏偏林三宝不能跟他共赴巫山。
  宫子羽扁着嘴拿着一个小瓷碗捣弄,里头是粘稠的朱砂。他褪下衣服,对着镜子,绕着左边乳尖描画着一朵红梅。
  柔软的笔尖在尖端上滑来滑去,终于把那点通红撩弄得硬挺无比,宫子羽丢开毛笔,往木椅上一靠,脱下棉裤套弄起来。
  他紧绷着身子,闭着眼睛喘气,紧咬着的牙关漏出了一点模糊不清的呻吟。
  似在回应着这呻吟,另一种体温覆了上去,宫子羽也不睁开眼,把那人的手掌紧紧压在自己的肌肤上,从铃口引导到根部,挤压得越发粗野。
  两个不同的喘息在书桌后缠绕追逐,宫子羽捉紧了椅子扶手,一条腿架在来人肩膀上,一条腿倚在桌子边缘,上身几乎躺在了椅子上,完全曝露的私处已经被弄得坚硬如铁,颤抖着沁出液体。
  “三、三宝……”宫子羽求饶般呻吟出声,“吻我,吻我……”
  于是那两道粗重的喘息重叠了起来,宫子羽柔韧的腿脚一下绷紧,喷出白色的浊液。
  宫子羽长出一口气,放软了身子瘫在椅子上,然后他感到自己被人抱起来,放在床上,仔细地擦拭身体。
  宫子羽捉住那只温柔的手,睁开眼睛来,“你真的不想……”他从枕头下摸出那把匕首,把鞘壳递过去,把腿抬起,“试试放进里面?”
  林三宝一顿,犹豫着接过了鞘壳。宫子羽往后仰了下身体,拉过被子垫在腰下,更方便林三宝动作。
  胸前的红梅怒放。
  林三宝终于还是放下了鞘壳,他放开宫子羽脚踝,背转身子坐在床边揉额角,“我……不可以……就算只是这样,也……也还是……你不用这样迁就我……”
  “哈!谁迁就你了!”宫子羽爬起来,从后抱着他的腰,把脸抵在他腰间笑道,“我知道你需要时间适应,即使你适应不过来也没事,我自得其乐。”
  “……”林三宝转过头来,紧皱的眉头似乎并不只是为了这一件事而烦恼,连眼角的图腾也似乎黯淡了许多。
  宫子羽坐好,指尖轻抚过林三宝眼角,“这是什么图案?”
  “……蛟。”
  龙无角则为蛟,虽也称龙,终是低人一等,宫子羽不解,“为什么要纹蛟不是纹龙呢?”
  “纹的时候还小,所以不知道。”林三宝拨开头发让他看清楚,“第一条是七岁的时候纹的,后来长大了,图案显得小了,十二岁的时候纹了第二条,第三条是十八岁的时候纹的。”
  宫子羽仔细看那纹理,忽然问,“那纹身师傅是你的好朋友吧?”
  林三宝很是惊讶,“咦?你怎么知道?”
  “第一条手法稚嫩,一看就是小孩子的手笔,后来越来越好了,第三条虽是蛟,却也有真龙霸气,所以我觉得那应该是你的朋友,从小就拿你当试验品。”宫子羽轻轻揪着林三宝耳朵,“只是不知道那是青梅呢,还是竹马啊?”
  林三宝把宫子羽的手拉下来握着,“是男孩子,不过十八岁以后就没见过了,长大了各奔前程,也是平常。”
  “嗯,反正你现在有我陪着就好了嘛~”宫子羽嫣然一笑,顺势窝进林三宝怀里。
  此时锦澜城的柳絮早已散尽,荷花刚刚露出了尖尖的粉角,待荷花映了接天火红时,小澄个子猛地拔高了一截,之前宫子羽给她做的衣服全都显小了,于是这天,唐玉洁给宫子羽做了乔装后,就陪着他一起到锦澜城市集里买新布匹给小澄做衣服。
  在绸缎庄里买了几匹棉麻纱帛,宫子羽又拉着唐玉洁到一个卖首饰的铺子,唐玉洁久居山寨,虽不甚打扮,但到底是女儿家,一看见这些精致的首饰就移不开眼,左手玉镯右手金链地比划了起来。
  宫子羽掩着嘴巴笑,拿起一条纤细的银链子,穿进一颗小巧的黄玛瑙吊坠,“二嫂,看过来这边。”
  “嗯?”唐玉洁转过头来,正要说这链子太细很寒酸,宫子羽却是把手抬起来,把链子绕到她发髻上,玛瑙吊坠从美人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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