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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清歌留半殇by君迹-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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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茛觿停止苦笑,很认真的看着焱潲,他明白焱潲的心思,启唇道:“我们是兄弟,我们不可能。”

  焱潲也很认真的回答:“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堂兄堂弟的关系,根本不成立。”

  茛觿道:“可你终究是朕的堂弟,北国清帝的堂弟,不要任何功过就能名正言顺地封王,你我本是君家一族。”

  焱潲道:“但是我的姓氏挂的是炎家的,而且我们的血融不到一起。”

  茛觿沉默了,没再说话。他和焱潲就这么僵持着看了对方良久。茛觿长叹,他应该恨父皇留下来的烂摊子么?弄出来这么一个简单又复杂的关系出来,都不好办事。

  他扶额,半天才说出一句话:“睡觉吧。”


第四卷 凝血成殇(十七)
  这一夜焱潲睡得很不好,早上起来,迷迷糊糊的脑子沉沉的。

  马车已经停了,焱潲知道已经到了。估计马车停在宫门口。他转头看了一眼茛觿还在熟睡的脸,不忍心叫醒他。

  帘外静静的,已经是早晨,繁华的北城不应该这么寂静。不过焱潲也不想乱猜,坐在车厢里一言不发。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茛觿才悠悠转醒,“怎么不叫醒朕。”

  焱潲道:“看你睡得熟。”

  茛觿撇嘴道:“也不知道外面的那帮人跪了多久。”

  焱潲来不及问出疑惑,之间茛觿起身掀起帘子,龙帘阿千站在马车两头,马车前黑压压跪了一片。

  都是北国朝廷臣子,清帝回归自然是要迎接的。只不过这次清帝离开久了,迎接的阵势不小。

  “臣等恭迎殿下回宫!”

  异口同声轰轰的一片,焱潲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都起吧。”茛觿扶着龙帘下了马车,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向他跑过来,嘴里还不听喊着“舅舅”,后面跟着公子七。

  茛觿笑着张开双臂抱起烈儿,“舅舅不在的时候,烈儿过得好不好?”

  烈儿愣愣地点点头,“小七哥哥老是给我糖吃!”

  茛觿笑了,抽出手勾了勾他的鼻子。烈儿整个热挂在茛觿身上不愿意撤去。茛觿想起有重要的事情,示意公子七把烈儿抱回宫。目送着公子七牵着烈儿远去,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背影。

  宫门口还聚集了不少来观看清帝华容的百姓,都还跪着。

  “一别一月半的,朕也算是去鬼门关走了一趟。众卿也不必特意去寻南国麻烦。”茛觿拉过焱潲在她旁边,道:“这位,想必大家都听说过,南国尚书。”

  众卿的目光从茛觿身上转移到了焱潲身上,有小声的议论。

  “即日起,作为朕的皇弟住在宫里,封为熙王。”

  焱潲目瞪口呆,还真的就封他为王了。焱潲看了看众卿的表情,一个一个都是毕恭毕敬的,半句异议也没有。众卿也没有对于清帝突然间跑出来的皇弟感到奇怪。他们或多或少都有听说先帝与南国炎家的恩怨,也知道这个熙王是炎家人,而且名义上与清帝是堂兄堂弟,事实上根本没有血缘关系。这可是封外姓为王,想反抗又能怎样?清帝定下的事情,没有能回头的。

  龙帘阿千面面相觑,封王他们是偷听到了,还是作为皇弟入住的?!说实话,他们两个早就达成了共识,想要撮合茛觿和焱潲,这是他们在行事上唯一达到共识的地方。

  北宫很大,比南宫要大出一圈。宫殿,宫里的行政杂事院,前者十分华丽没关,后者体面周到。花园,湖潭,小桥,亭子,设计都十分精妙,让人眼花缭乱。

  “让人把朕殿里的西厢打扫出来,让炎……熙王搬进去。”茛觿低头对身边随行的龙帘道。

  焱潲听到了,道:“其实吧……我住宫外就可以了……”

  茛觿没理焱潲,“等下会有人来告诉你皇宫里的规矩。”

  焱潲无奈,“我真的不用住宫里……”

  茛觿停下脚步挑眉道:“宫外朕没有地方让你住。如果你想,你可以露宿街头。”

  焱潲识趣地闭嘴,跟着茛觿继续往皇宫深处走。一路下来,焱潲知晓,茛觿处理政事的地方是昭治殿,御书房在昭治殿边上,寝殿是流清殿。

  焱潲仔细打量着流清殿,这个自己要住下的地方。挺大的,仅仅一座宫殿就抵得上他大半个炎府,正殿面前种了些桃花,现在开的正好。正殿的门开着,焱潲从门外望了一眼,奢华却不显庸俗。

  从今天开始,他要住在北国皇宫里,和……清帝住在一起。


第四卷 凝血成殇(十八)
  安顿好了之后,焱潲呼了一口气。

  “少主有什么要吩咐的么?”阿千沏了一壶茶送了进去,顺便问道。

  焱潲道:“没什么……对了,你知不知道桃花玉?”

  阿千努力回想了一下,“先前有听到过,好像很难找。少主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他摇摇头:“不小心把清帝的玉佩打碎了,正思量着还他一块。”

  阿千道:“是很少见,不过现在少主是王爷,应该不难。”

  两人正交谈着,有人在门外扣门。“王爷,皇上说晚上有宴会,让您准备一下。负责教导宫规的先生也来了,王爷现在就要开始学习吗?”

  焱潲顿了顿,回答:“让他进来吧。”

  于是焱潲被教导了一个早晨,中途用了一顿午膳。到了下午,才把先生送走。规律很多,焱潲只记住了重要的几个。在朝廷臣子面前要自称“本王”,见了皇帝要叫殿下,还要行大礼。特别是像单独面圣的时候,一定要穿戴整齐,毕恭毕敬。

  看着整齐挂住的锦服,焱潲感叹,这南北衣着差距还真是大。南国的衣服复杂,里三层外三层的。北国服饰以轻巧为主要,轻飘飘的,十分宽容。阿千焱潲主仆二人研究了好久才把衣服穿好。

  半路上遇到了不少朝廷官员,见到焱潲一个个都是行礼长行礼短的,左一个熙王爷右一个熙王爷,他有些不能适应。他走的很慢,到了正殿的时候人都到齐了。

  “熙王爷到!”门口的公公尖锐的声音,让殿里的各位都提起了精神,纷纷向这边看过来。

  来者一身青衣,环白玉腰带,下穿白靴,头发松松垮垮的散着,绝色的脸上微微泛红。都说熙王爷长的俊美,一点也没错。

  焱潲进殿,茛觿抬头看了眼。这套青衣比平时穿的衣服好多了,看着精神。焱潲的目光停在茛觿的身上。

  耀眼的红色,白色镶边,领口敞着大开,茛觿白皙的肌肤一览无余,锁骨的轮廓清晰易见,头发用玉簪竖起,妖媚难言。

  很多时候焱潲难以理解,茛觿性子冷傲,偏偏就是喜欢穿的红黑锦服,再加上身形美妙,托显得他十分好贵气质,倾国倾城。

  二人的视线交织在店内,四下无声,直到茛觿道:“坐吧。”

  焱潲在茛觿边上的位置坐下,阿千给他到了杯茶。

  “殿下平安回归,臣等不胜欣喜,来,臣敬殿下一杯。”北国尚书举杯道,仰起头一饮而尽。

  茛觿一言不发,接过龙帘倒满酒水的酒杯,默默喝酒。殿里不断有舞姬轻纱跳进舞池,奏乐声不断。茛觿坐在最高的位置上,无趣地听着大臣们小声谈论家常的声音,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没有尽头。

  焱潲看他一直不说话喝闷酒,心里憋屈,“殿下还是别喝了,身体还没好。”

  茛觿一个厉眼甩过去,吓了焱潲一跳,他没觉得自己做错了。茛觿不但不听,反倒像生气一样一个劲喝酒,看都不看他一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舞蹈也都快结束了,龙帘附下身子,在已有醉意的茛觿耳边道,“殿下,明日开始事务院开始筹办选妃之事。”

  茛觿轻轻恩了一字,闭眼撑住发疼的脑袋。眼前的事物左右摇摆,隐隐约约变化出了许多个,天旋地转,身体难受,头重脚轻。

  “殿下醉了,先回去吧?”龙帘说着扶住了强撑着站起的茛觿,脚步站都站不稳。

  “朕自己能走。”茛觿推开龙帘,草草结束了宴会,现在原地等所有臣子都退下之后才一步一步蹒跚着走,十分困难。

  龙帘在后面跟着,不忍心,茛觿又不准他扶,进退两难。


第四卷 凝血成殇(十九)
  黑色的夜,星光月光印在地上,愈加深沉。

  腹部里一阵发疯般的难受,脚步越来越沉,天与地都在摇晃,分不清东南西北。

  突然间身体一轻,被打横抱起,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说:“你们先下去吧,这里有本王就好。龙帘,麻烦准备醒酒汤。”

  “是。”身边的侍卫全部撤去,一个人也没留下。

  焱潲抱着他略轻的身体,站在原地好久,直到有凉风吹来,怀中的人无意识的向他怀里缩了缩。

  他起步,往流清殿走去,“作为君王,殿下不应该这么放任自己喝酒。”

  他时刻记着那先生说的话,一定要称清帝为殿下,这是基本的规矩,不管周围有没有人。

  茛觿听言挣扎了一下,焱潲脸色不变,紧紧抱住。

  “殿下听话,身体不行就别逞强了,有我……有臣就好了。”焱潲喋喋不休,“还有,殿下有好好吃饭么,这么轻飘飘的。”

  茛觿头痛欲裂,无意间勾住了他的脖子。焱潲脖颈处感受到了他双手的冰凉,打了一个冷颤,不禁加快了脚步。

  流清殿外面有人把守,见到焱潲抱着茛觿回来个个面色惊讶,惊讶过后不忘行礼。

  “都起来吧,皇上喝醉了,自己走不了路。”简单解释了一边,抱着茛觿就往正殿跑。正殿里有宫女在整理床铺,见到他们两个,和外面侍卫一个反应。

  焱潲正想发话,茛觿抢先一步:“下去吧。没有吩咐不许进来。”

  那宫女行了礼退下,茛觿悠悠道:“放朕下来。”

  焱潲照做,轻轻将他放下,看他一脸苍白难受的样子,不放心没打算走。

  “殿下躺着吧,酒劲上来了会很难受。”焱潲关心一句。

  茛觿微怒:“你,刚刚叫朕什么?”

  焱潲脱口而出:“殿下。”他觉得自己没叫错啊,难道茛觿要为这事发酒疯?

  茛觿咬着不肯放,道:“谁教你的?”

  焱潲如实回答:“就是那个来交宫规的先生。”

  茛觿一脸杀气:“朕要杀了他。”说着往外走,被焱潲拉住。

  “先生没说错啊,为什么要杀他。”焱潲说话很小心,茛觿回头皮笑肉不笑,看他的表情,焱潲察觉到他现在非常不高兴,而且想杀人。

  “朕记得朕告诉过你朕的名字。”茛觿推开焱潲拉住他的手,用力将焱潲推到墙上,两手撑在他的两侧,“是什么?”

  焱潲冷静看着茛觿的反应,根本不明白他为什么发火,还有莫名其妙被当成发酒疯的对象这也太无辜了,再说了,他问的都是什么奇怪的问题?

  “君茛觿。”

  茛觿的眉蹙得更紧,“错。”

  “君清歌。”

  “再叫。”

  “清歌。”

  听到回复后,茛觿放开焱潲,“以后,朕不想听到你说殿下两个字。”

  焱潲明白,茛觿不喜欢他叫他殿下,他发火的原因可能就是焱潲叫他殿下。

  “君臣有别,这样失了礼仪。”焱潲劝解。

  茛觿咬牙,“闭嘴。再说朕就杀了那个教你的人。”

  焱潲适当闭嘴。茛觿正想说什么,龙帘在门外道:“殿下,醒酒汤备好了,要送进来吗?”

  焱潲抢着去开门,不给茛觿说话的机会,取了醒酒汤之后把门扣上,龙帘本来想着来开门的是茛觿,没想到的是看到的是焱潲的脸,正疑惑着,突然想起马车上茛觿说要封焱潲为后,瞬间好像明白了一切,坏笑着离开了。

  其实只是封侯而已,而且没封成。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焱潲怎么也没有预料到。端着醒酒汤不小心被边上的椅子绊倒了,手一抖醒酒汤就从碗里泼了出去,一滴不差的全部泼到茛觿身上。一开始他没什么反应,看到自己身上被泼了东西,也很淡然。再然后,他晕过去了。


第四卷 凝血成殇(二十)
  清晨,龙帘准时在茛觿榻前唤他起来,见茛觿睁开眼睛便下去准备洗漱用物了。

  茛觿还是头疼,只不过没有昨天那样疼了,轻了许多。他撑起身子,被褥滑至腰间,他觉得胸口一凉,低头看见自己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茛觿懵了。

  谁脱的衣服?他下意识掀开被子,结果就是被脱了个精光。他回忆,昨天他好像醉了,然后是焱潲送他回去的,至于怎么送的,送到殿里之后又做了什么,他全部不记得了。他该不会借着酒发酒疯吧?他查看了一下,身体没有痕迹,看来炎焱潲没做什么。

  他慢吞吞起来,唤人来给他着衣。

  茛觿不介意光着身体在别人面前,但是服侍宫女一进来便看到这么香艳的场面,顿时连捂眼都忘了。

  “看什么?给朕着衣。”茛觿见那宫女迟迟不肯动手,催促道。

  那宫女哪敢怠慢,取了锦服战战兢兢地给茛觿穿上。其实茛觿完全可以自己穿,回到宫里之后便又习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

  龙帘进来正巧碰上连耳根子都红了匆忙跑走的宫女,正疑惑着发生什么事了,便听见殿里茛觿说:“昨天朕喝醉了?”

  龙帘如实回答:“是。熙王爷抱着殿下回来的。”

  茛觿问:“朕说了什么?”

  在茛觿和焱潲独处的时候,龙帘正在膳食部,而且完全不知道那碗醒酒汤被打翻了,“属下不知。”

  龙帘伺候完茛觿洗漱,整理了一下他的长发,戴了北国帝冕。

  “炎焱潲起了么?”准备完毕,正是要上朝的时候,茛觿问着跟在身后的龙帘。

  “已经起了,现在估计的朝殿里等着殿下。”

  清帝宫里高手很多,皇帝那次出巡,身后跟着的都是黑压压的一大片。凭茛觿的武功,完全可以自保,不知道高了那些所谓武林高手多少,这些人跟着也只是走走形式。

  大殿内,众臣已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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