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死神之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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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这里没有红茶，也没有火焰威士忌，也许你会喜欢一杯咖啡？”哈利找到了咖啡，不过是速溶的，“只有这种了，凑合吧。”烧水对于巫师来说要比煮咖啡简单得多，所以几乎就是下一秒，斯内普的面前就被放了一杯泡好的咖啡——尽管闻起来并没有磨煮的香，但是看起来还可以入口，不过斯内普仍然没打算喝它。
“等等他们就该回来了。”哈利没在意他喝不喝东西，转过身去把窗帘档上，“我在这里住了两个多月，从旧金山搬过来的。去年一年我几乎都在搬家……最一开始知道他的存在的时候，我吓坏了……不过有人告诉我这是正常的……但我也不能继续住在当时的那个城市了，你知道……我去医院找治疗师的时候是不能喝复方汤剂的……”
“我想你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斯内普并不打算跟他讨论搬家的问题，所以他很直接，“我假设，他现在只能依靠巫师医院的营养液？”
“哦！”哈利大声呻吟着，把头埋在手掌里，“求你，不要说了！”
“是什么让你自大的以为——你完全可以自己搞定一切？！”斯内普完全没有住嘴的打算，他可不想放过救世主，“我假设，你知道——是的，既然你去了医院，就该知道男巫在怀孕的时候必须由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在旁边提供魔力补给——而你，完全没有找过我，是的，伟大的，高尚的救世主，你真是太仁慈了，知道自己是我的污点与拖累对吗？知道自己做了多无耻的事，不是吗？”他狠狠地辱骂着救世主，伸手钳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面对自己，“或者，你也知道自己多么的下贱了，哈利？波特——你把他的命当成了什么？你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让哈利无法回答，刻薄的言语更让他无法接受。作为一个格兰芬多，他已经忍得够多了，所以这几句话就像是点燃了炸药包，让他整个人都暴躁了起来：“放开！”他用力去推斯内普，“你什么——什么都不知道！我不需要向你汇报什么——西弗勒斯？斯内普，现在我不是霍格沃茨的学生，你也不是我的教授！你没有资格管我——没有！而且……”他喘着粗气，胸口上下起伏，，脸上也变得红彤彤的，“你不要说你自己没有爽到——各取所需！难道你要去向威森加摩提起诉状——你被救世主强＠奸了？”他开始冷笑，“如果你不怕丢人，我也没有替你隐瞒的必要，不是吗——校长大人？”
“很好……很好。”没想到他会这么跟自己抢白，斯内普有种回到霍格沃茨的错觉，但是很显然他不在霍格沃茨，房子里那过于温馨的基调让他觉得恶心，“你居然——居然威胁我！”
“那又怎么样？！”哈利用力握住他钳住自己下吧的那只手的手腕往外拉，“我是个成年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需要，不需要任何人对我指手画脚——我不需要！”
不需要？！
这让斯内普不能接受，他根本不会接受这个理由——鉴于……他真的不敢相信也难以相信救世主可以自己一个人生孩子，还能……活下来，甚至包括那个素昧谋面的孩子也是……这实在是奇迹——但奇迹并不会每一次都眷顾一个人的！所以他才会愤怒，非常的愤怒。
“唔……”哈利傻了。他没想到斯内普会吻自己——尽管这个吻似乎比撕咬也强不到哪去！
是的，撕咬，就像是野兽对它的猎物一样，撕咬。
斯内普恨不得能把哈利？波特当成食物直接嚼碎咽下去，这样也许他就不会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获得的“害死”救世主的罪名而进入阿兹卡班了——是啊，一般情况下，男巫怀孕如果没有另一个父亲在旁边维持魔力平衡的话，很容易造成孕夫与胚胎同时死亡的结果，而救世主……只能说是梅林眷顾……他现在还活着，可是如果死了呢？如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背上那种罪名，还不如现在就直接把罪名坐实了！
牙齿咬住了柔嫩的唇，舌尖也被用力吸吮着……哈利觉得自己的嘴一定流血了……他甚至能尝到血液的腥咸……斯内普并不想好好的亲吻他，他只是在折磨他，用亲吻的方式。这……是一种侮辱，他并不想得到这样的亲吻，事实上他谁的吻都不想要！
对于救世主的反抗，斯内普一点儿都不觉得意外，但是他完全能够制服他——只要小小的技巧……他稍微松开了救世主的舌尖，牙齿仍旧在他的唇上厮磨，但是舌头却开始研磨他的嘴唇与牙齿……然后，吸走他的空气……
完全……不能呼吸了……哈利想要推开他，但是没有了空气，他连手脚都开始发软……他想要呼吸，可肺部却没有一丝可以利用的氧气，他的舌尖不断的躲闪，可斯内普的舌尖却更加灵活……躲不开，也逃不掉……
结束了这个吻，斯内普这才注意到房子里多出了一个……家养小精灵？
“他抱着的就是？”他没有看救世主一眼，目光停留在小精灵怀里的孩子身上——这个孩子长得很不错，白白胖胖的，黑色的头发覆盖着宽宽的额头——鼻子有点大，不过没关系，这只能证明孩子的另一个精子提供者确实是他。“他叫什么？”
半晌，哈利也没回答。
斯内普转过头去，救世主仍旧在发抖——他明显是觉得愤怒而又羞耻，碧绿的眼睛甚至开始喷火了。
“他叫什么？”斯内普再次问。
哈利只是喘着粗气瞪着他，根本没有回答他的意思。
“不要让我诅咒你。”
“哦不！”小精灵尖叫起来，“先生，请您不要——求您！”他抱着孩子冲了过来，“不要这样，求您！”
“温奇，去抱他回房！”哈利终于开口了，“这与你无关！”
“但他是小主人的父亲！”温奇大声反驳，“主人，你不能！”
“我可以！你带他回房！”哈利愤怒的咆哮，抽出了他的魔杖——是的，他这回才抽出魔杖，那根仿佛白骨雕琢而成的魔杖……冰冷而又不详……长老魔杖，接骨木的杖身，夜骐的尾毛……死亡与生存同时并行。
“你以为……你可以用这个打败我？”斯内普冷笑，他擅长做这个表情，“也许我可以提醒救世主，在他跟我接触的一瞬间，我就已经用魔药制服了他？当然，如果他不想发作的话，最好不要惹怒我。”
“……”紧紧盯着他，哈利想要从他毫无表情的脸上以及空洞的眼里看出点什么来，但是他失望了——他的脸上与眼睛里什么都没有，也许是大脑封闭术，也许是真的做了那么可怕的事……也许……好吧，他从来不能跟一个叫做斯内普的混蛋赌这么大的一个局，他赌不起——因为他还有他的儿子，他输不起，“你到底……要怎样？”颓然坐下，哈利觉得手里的魔杖异常的沉重。
“很简单。”斯内普走过去从温奇的手里抱过婴儿，很小的孩子，一个幼崽——一个属于斯内普的幼崽，这个认知让他觉得很奇妙，非常的奇妙，“他叫什么？应该是……今年的一月份生的？我会帮他做魔药的，所以明天就不需要让他去找治疗师了……”
“不要说那些！”哈利尖锐的打断了他，“你根本都不应该出现在这儿——西弗勒斯？斯内普，我求你，你回去吧！我会找最好的药剂师跟治疗师，他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我也是，我只求你回去——回去！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哪儿……就当我死了！”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斯内普觉得自己非常的愤怒，他从来——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即使刚清醒的时候被救世主……那个时候他也没有这样愤怒过，“然后我会把他带回去的，就说是个□生的，你说怎么样？”
“不——先生，你不能！先生——主人是为了你好……先生……求你不要这样！不要！”
八、摄魂取念
八、摄魂取念
“先生……事情就是这样的……温奇没有说谎！”家养小精灵抱着婴儿所以不能过于激动，显然他是一只非常专业的家养小精灵，“温奇是被抓走的……哦，太可怕了！是主人把温奇从那可怕的地方带了出来——是的，太可怕了！温奇一点都不喜欢麻瓜——不喜欢！”
“你来说！”对于家养小精灵的讲述，斯内普并不能了解事情的真相，而对于救世主，他有的是办法，“别逼我用吐真剂。”
他会说到做到。
凭借哈利对斯内普的了解，他当然相信这个，但是很显然他不想告诉斯内普事情的真相——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如果他能够就这么死了的话，也许会更好一点也说不一定……哦，真是遗憾，哈利想，他根本没法死。
哈利不想斯内普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也不想他知道温奇是他从哪儿带回来的，但是他更怕吐真剂——那种透明的药水只要三滴，他就会什么都招了，他不能……绝对不能。
“想好了？”斯内普挑眉，如果他不肯说出真相，他一点都不介意用特殊的方法对付救世主——即使他是救世主，即使他是他孩子的另一个爸爸。
“是……是的。”哈利咽了咽唾沫，这种感觉让他很紧张，“我……我是从一家奇怪的机构救回的温奇……当时我刚到美国，只是觉得有魔力波动……是的，那种地方很奇怪，我得庆幸自己身上有死神的契约，所以那些禁魔器具对我来说毫无效用……我发现……那些人要解剖温奇，似乎是说他是……外星人？哦，当然他不是……”
“这不是重点！”斯内普觉得自己忍耐力已经用到极限了。
“不，你听我说！”哈利打断他，就如同当年在霍格沃茨一样，“不仅仅是温奇……还有很多人——哦，太可怕了，还有动物！梅林！”他捂着脑袋，就像是在害怕，实际上确实他是在害怕，“西弗勒斯？斯内普，你不能想象……即使你的魔药材料里有多么恶心恐怖的东西，也不会比那个更恶心恐怖……哦！他们会把人类的一些基因放到猪身上或者是反过来……还有一些有超能力的人也被他们抓起来研究——太可怕了！那些人不是巫师，他们没有巫师的能力，但确实有一些不同寻常的能力……我怕极了……真的……真的怕极了……第一次……第一次我用了死咒！死咒！”他开始发抖，绿色的眼睛散发出死亡一样的光芒——斯内普通过他的眼睛看到了那些可怕的景象……
也许麻瓜与巫师是和平共处的，或者说……在某些程度上是毫不侵犯的，但是这不能说巫师对麻瓜就没有防备而麻瓜对巫师就充满善意。其实斯内普一直清楚这些，但是他没有理由去看——没有小巫师被抓走的话，就不会有巫师去与麻瓜在这种事情上进行沟通，但是这不正面麻瓜这种事做得对，就如同当年巫师抓住麻瓜做那些试验一样——仇恨是从很久之前就种下的，没有谁对谁错，但是……贪婪与残忍却是隐藏在“研究”这个美丽外衣下的真正目的。
其实斯内普自己也做过不少试验——伏地魔抓了很多麻瓜送给他试验魔药，用过后杀掉，这一点上他一点都不比这些美国的麻瓜高尚到哪里去，但是他认为他有一点比这些麻瓜强——至少他可以让那些人安静的死去而不是活着忍受更可怕的折磨——摘除器官、取出皮肤与肌肉组织、试验各种新型药物……除非自然死亡，否则那些信仰上帝的麻瓜是不会杀掉他们的，因为这很残忍……是的，活着受到折磨就不是残忍？斯内普冷笑。
“那么，救世主是因为一个死咒而变得这样精神脆弱？”作为一个魔药大师，作为一个前食死徒，斯内普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他也不屑别人夸奖他多么的伟大——那些话与他曾经做过的事情对比之后他只能觉得恶心。而救世主，即使他没有用过死咒，但是他还是杀了伏地魔，毋庸置疑，而用死咒……也只是要让那些半死不活的人彻底脱离痛苦，这，并不算是残忍，斯内普认为，尤其是……当他在哈利的记忆里看到一个被迫去给一个接受了动物基因的不算是人类的婴儿进行注射的医生蹲在墙角哭号自己的命运的时候……一到绿光让他彻底解脱了——是的，他根本就不想这么做，却又不得不这么做，那么，就杀了他吧，死亡比活着让他快乐，因为死亡的国度里没有灭绝人性的那些组织去强迫他做什么可怕的事情……
“不！”哈利颤抖着抬起头，他的声音也一样的颤抖。
“那你认为你做了什么罪无可恕的事情？”斯内普伸出手握住他的，“是的，罪无可恕，自从你念出‘阿瓦达’开始，你就罪无可恕了。”
“那是人间地狱……”哈利双眼空洞，但他绝不是用上了大脑封闭术。
“没错……”斯内普点点头，“既然是人间地狱……”
“但这也是不对的！”哈利咆哮起来，用干涸的绿眼睛看着他，“杀人……不可饶恕……这是不对的，是错的——错的！”
“是的！”斯内普抓紧了他的手，“是错的，这点我们都清楚！即使是个罪孽深重的人你也没有资格去杀他——但是你杀了，难道你要为他偿命吗？！”
“不……我不能……”低下头，哈利的声音充满了沮丧。
“没错……你不能……”他伸出手，拥抱住了他。“我也曾经做过这样的事……一个可怕的人间地狱……他们抓走了小巫师，这违反了《麻瓜与巫师和平协议》，所以我参加了这次战斗……当时，确实有很多人并不是自愿加入到那种研究所里去的……你不懂……人类，无论是巫师还是麻瓜，都是一样的贪婪，只要能带来利益……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
“不……不是的……”
“这是真的……他们用人类与动物的基因结合，造出来的东西既不是人类又不是动物，而如果有人需要器官，就可以从这些东西身上获取，他们可能比家畜还不如……”斯内普的手摸到了哈利的头发上，“但实际上……他们是有思想有灵魂的……就跟我们一样……温奇是家养小精灵，但是麻瓜会把他当成外星人……解剖了之后只要一宣传出去……那些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