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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by只爱akira-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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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火!!”静亲王退下来,突然一声大喊,旁边的侍卫一把把火把投上去。
“玉林……”阿良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儿子的名字,终究还是放不下儿子,但他好歹把玉林拉扯大,玉浓会保佑他的,他相信苏瑞卿和那个公子,他相信苏瑞卿是有原因的,所以他只好赌一把,用自己的命和另一半玉玺做赌注。
“阿良…。”农夫已经被呛得难受不已,听见有人唤他,抬起眼皮。
“玉浓?”不是在做梦么,眼前的玉浓一身青衣,头上还插着黎花,笑的那么美,那么甜,就站在他眼前。
“我来接你,阿良。”
“我对不起你…。。玉浓…。。我对不起…。。”看着近乎透明的妻子脸上恬静的笑,阿良再也忍不住的泪水决堤而出,玉浓还是那么美,还是他的玉浓,这么多年她都没怪他。
那身影依偎过来,轻轻搂住阿良,什么都没说,突然不那么难受了,阿良觉得这辈子值了。


三十七


静亲王在台下,隔着高涨的火苗看着阿良泪水涟涟却幸福的脸;他甚至忘了一开始的初衷,好像模糊着他看见了妹妹,那个自己疼爱的活蹦乱跳的妹妹。

“玉浓!!”阿良的声音带着开心带着狂放喊了出来,回响在皇城上空,曾几何时,那个憨厚老实的乡巴佬,在虎口下救了一个天仙一样的人儿,从此一颗心再没落下,他不懂那是什么,他也不是风雅子弟,他只是个会打猎的土豹子,但他知道,从那一刻开始,自己要为那个叫玉浓的女人活,为那个女人死。 

人们都知道,那个玉浓,就是很多年前在和亲的路上失踪的公主,大绥国最美丽的姑娘。

苏瑞卿听见那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叫,看见火燃了起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而后不顾一切地向上冲,人群也在火燃烧起来的时候躁动了起来,拥挤和呼喊声,后面的人往前,前面的人往后,十分混乱。
“放开我!!”苏瑞卿挣扎着,他被孟影潇死死拽住,“点火了!!玉林的爹要死了!!”
孟影潇仍旧没放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看见宫渊了,他看见宫渊后面的大内侍卫以及在后方待命的少说两百人的禁卫军,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这不是自投罗网的时候。
“放开我,你…。想不到你这样无情!!”
“他们是在等着你往里跳!”
“畜生!”
啪——!孟影潇一个巴掌狠狠打在苏瑞卿脸上。
“苏瑞卿我告诉你!这世上敢骂我的你是第一个!!”
“能让我骂的,你也是第一个…”苏瑞卿顿时脸上也没了表情,安静地从地上爬起来,旁边奔流的人群几欲让他跌倒,但都是那样的表情,其实苏瑞卿何尝不明白,只是,死亡对苏瑞卿意味着的不仅是一个活人的消失,更是涟源的失去,依托的灭亡,因为自己的经历,所以明白那种痛彻心扉。

可他们无能为力,玉林的爹将玉林交付给了自己,自己就已经不能再独来独往了。
他感觉在那片熊熊烈火前他是那么的软弱,该怎么交代,对玉林,苏瑞卿第一次对那个始作俑者,那个满头银发的人引发了一种恨意。
“好了就赶紧走。”
“我们能去哪…”
“跟我去墨阳。”郎玉是自己在那里的眼线,他的手下在那里渗透各行各业,先去那,再作打算。
“好。。”苏瑞卿没有选择,他不能辜负玉林的父亲,真的玉玺玉林的父亲藏了起来,苏瑞卿不知道他执着着什么,就为了那个东西么,所以无辜的人必须面对死亡。
“玉玺…”
孟影潇回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看着苏瑞卿。
“不知道,先走再说。”
于是趁着人流和苏瑞卿上了原先那辆马车,孟影潇把头上的玉簪给了货郎,让他赶去墨阳。
而他们身后的火窜得很高,但节奏却很柔缓,仿佛诉说不尽却又奔腾不止的思念。

只要孩子在,这火就会生生不息。

马车上玉林仍旧睡的很香,仿佛刚才那壮烈悲惨的一幕与他无关,而苏瑞卿和孟影潇却实实在在地目睹了他的父亲活生生被烧死的场景,个中滋味,苏瑞卿只有愧疚和苦涩。
见孟影潇想点醒他,赶忙制止。
“让他再睡会儿吧…”
孟影潇皱了皱眉,“他总要知道…。”
“他还是个孩子啊…。”苏瑞卿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玉林的头,仇恨的负担太重了,他背不起。
“连仇人都没法手刃,那是更大的屈辱。”
苏瑞卿抬起眼看着孟影潇,此时的孟影潇面无表情,就连双眼也是那样深,看不见底,但苏瑞卿知道他的心思。
“我会帮他…。报仇…。”苏瑞卿看着孟影潇,他知道这样做对一个孩子何其困难残忍,但就是命,逃不开的命,火烧起来的那种感觉,那种切肤之痛,恨之入骨,恨那人的残忍和自己的卑微,所以一切是他们两个欠他们父子。
“我知道,那就来帮我吧…我们一起报仇。。”孟影潇挨过去环住苏瑞卿的双肩,难能温柔地把他按在心口。
苏瑞卿默默点了点头,也环住了孟影潇的腰,就这样两个人一直默不作声。

而皇城中仍旧没有停息,混乱和私语,暮阳洒在大绥的城门上,宫渊看得出了神,就快没了,那唯一的温暖的来源,就像无休止的山河日下和大绥的夜夜笙歌。
他不在乎,他只想要一个人,只要那人在手中,就算剩下的一切都没了也无所谓。
“宫渊…。”躺在躺椅上一直养神的王爷终于开口了,回来后静亲王的脸色很差。
“是…”
“今天本王有点累,你一直看着,见到他们了么。”
“禀王爷,不曾见。”
难能静亲王只是应了一声,便不再说什么了,可是宫渊却好似一身冷汗,他知道上次的一时心急被王爷发现了,其实自己何曾不在别人手中拿捏着,以前是,现在哪里又不是?
“你下去休息吧。”
“是。”
宫渊退下来,走出王府大院,眺望着东南方向。
“主上…。”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别无选择。


三十八


墨阳离皇城比较远,苏瑞卿三人赶了三天三夜才到墨阳的地界,秋高气爽,墨阳是绥国最大的城市,比皇城还要大,其实就是因为云河和墨河在这里交汇,水运四通八达,再加上离皇城有距离,所以商贾云集,湘国和绥国虽然长年对峙,但长年的商贸往来仍旧没有断过。
苏瑞卿本以为生活的皇城是绥国最大的城市,但越往里走越觉得其实皇城也差得远,难怪从墨阳回来的庄三他们都说道墨阳的好。
“想不到墨阳的繁华能达如此地步…。”苏瑞卿真心高兴着,大绥的未来并不渺茫。
“哼,这就算繁华了么,湘国的哪个城市都比这强。”
苏瑞卿不怒反笑。
“哦?那为什么你们这次打了败仗?”
“你懂个屁!”
“你还没说你究竟是湘国的什么人,是将军吗?”掌握大权,所以才会说让我帮他之类的吧。
也不能说不是。
“将军才号令多少人,我能管湘国千万百姓。”孟影潇勾起嘴角,那来源于他的实力和自信。
“难不成你是湘国的崇武皇帝?”苏瑞卿打趣地说,“可他不是已经年过不惑了么。”
崇武皇帝那是我老子!

孟影潇不再搭理苏瑞卿,也不进一步解释,苏瑞卿知道也许是孟影潇并不方便说,但是两人都走到这份上了,为何连身份也要加以隐瞒,但苏瑞卿并没有立场要求孟影潇完完全全地告诉自己,他跟他之间,是傻子也能感觉出其中的不同。
孟影潇的心里却是另一番纠结,苏瑞卿是个平民,读过几年书而已,在绥国无权无势,没必要向他说明自己的目的。
“你话怎么这么多?”孟影潇岔开话题,不想将话题放在这个上面。
“不问就是的了。”殊不知正是苏瑞卿所想,他不愿说。
马车陷入了难能的安静,玉林在一旁捧着个酥饼吃的正香,见他俩又一次陷入了沉默,抬起小脸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自从那件事以后玉林变得安静了很多,却越来越依赖苏瑞卿。
“苏大哥,这饼真好吃,玉林想给爹爹带点。”苏大哥说他们在他睡着的时候见过爹爹了,爹爹让自己跟着苏大哥学习锻炼,不成材不能回去见他,可是真的很想念爹爹啊。 
苏瑞卿听见玉林提到他的爹爹,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玉林,你爹也是为你好,怕父子之情反而牵绊了你,总成不了顶天立地的人。”
“是,玉林知道。”
“还有我们呢。”苏瑞卿再次惯性地摸摸玉林的头,玉林像猫一样受用。
“真功夫不是喊出来的。”孟影潇的声音冷冷地从一旁传来,让气氛又一次掉到谷底。
这时马车突然停了,货郎在外边喊了几声。
“几位,到墨阳了,你们这是去哪?”
“进城,去眠月阁。”孟影潇打开窗,简短地说。
“啥?眠月阁?”那货郎一脸惊恐。
“对,到时候银两加倍。”孟影潇的语气带着不耐和愠怒,还怕少了你的钱不成。
“这位公子,您饶了我吧,咱是清清白白做生意的,城里认识俺的人不少,回去传到婆娘耳朵里……”
“加十两银子。”孟影潇没等他说完,这年头钱最实在。
“哎…。成成…。”确实,银子实在是有诱惑力的。
苏瑞卿听着皱起了眉头。
“眠月阁是什么地方?”
“听也知道,就是妓(和谐)院。”
“为什么要去妓院?!”
“废什么话?!我的营生在那!”像这种物欲横流的城市,妓院无疑是最好的掩人耳目打探消息的地方,而且可以从中扩展人脉眼线,牟取暴利。
“我和玉林去别处。”
“你身上没钱。”
苏瑞卿这才反应过来,不觉气短三分。
“那的人都听我的,有分寸。”孟影潇为苏瑞卿的洁身自好感到好笑,这年头居然还有这种人,但同时竟也暗自兴庆不已。
“别让孩子看见。”苏瑞卿端正脸色,他在这种事情上不是行家,比起孟影潇这种主儿是差远了。
“看他自己老实不老实了。”
“苏大哥,玉林肯定老实,寸步不离苏大哥身边…”
没说完就被孟影潇瞪了一眼,这人真怪,让自己老实,却又瞪自己。
于是车又开始前进,驶进了繁华而喧嚣的地界。

郎昆自从上次负伤是被郎玉赶来的人救了的,郎玉可以说来晚了,甚至敌人的人马都已不在了,主上下落不明,两个逮着的活口说主上跳崖了,这让郎昆一直寝食难安,这些日子,兄弟二人从没间断过打听主上的下落,山崖下面是碧黎谷,那里深不见底,若真是掉进去该如何是好,但郎昆始终坚信,主上的命没那么容易丢。


三十九


“哥,歇息一下吧,这样也不是个办法…”郎玉踏进房间,看着疲惫的哥哥十分心疼。
“还是没消息么?”郎昆的面容显出前所未有的疲惫,这几天只要一有风吹草动自己就会马上亲自去查探,可是无一例外的都是空手而归。
“是我大意了。”
“不是哥哥的错,是我去晚了,再说谁能想到宫渊竟是叛徒!”郎玉跟哥哥长得很像,是个英气勃勃的男子,只是比起哥哥那副顽石一样的臭脾气,郎玉可要温和开朗很多,听哥哥说宫渊叛变也是吃惊万分,随即而来的是正常属下都会有的恼怒和羞愤。

是他们都大意了。

“我们可怎么交代啊。”郎昆叹了一口气。
刚想劝慰哥哥,外边突然变得噪杂起来,本来白天小倌姑娘们大部分都休息了,夜晚才是属于他们的。

“我出去看看外边。”外边老鸨的声音越发为难起来,是哪个登徒子这么没规矩。
郎玉大步迈出房门,这边已经够乱的了,谁又在这添堵。

“哎呦~这位爷,场子白天都被人包了,您晚上来成不?”老鸨讨好的声音在外边越发高亢起来。
“杨妈妈,怎么回事儿?不是说…。。”郎玉也很无奈,出于任务需要长年扮演嫖客,但幸好来这里的人都是有涵养的文人商贾,就算有无比龌(和谐)龊的事情也绝不会明着为难,大家都明白能进眠月阁的人都不好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郎公子,这两位公子…。。”
老鸨带着抱怨和为难的声音并没有传入郎玉耳中,因为郎玉因为惊讶猛的愣住了,无法反应。
“主上…。。”郎玉扑通一声跪下了。
眼前的人不是他的主上又是谁?!
“主上恕罪!!郎玉去迟了!!千刀万剐,听凭主上吩咐!!”郎玉的头一磕到底,再不起来。
那老鸨见正主儿都跪成这样了,八成眼前这人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主儿的主儿,自己真是一直位卑未敢忘国忧,这下可好,一并得罪了,现下直打哆嗦。

“主上!!”郎昆耳朵尖,在里面听见了,一下子冲了出来,见弟弟跪在地上,又抬头看见了那个他们倾巢找寻的主上完好无损的站在眼前,真是百感交集!虽然主上看上去瘦了很多,虽然害怕主上此时冷冽的眼神,但是却从心底真心舒了一口气,只要主上在,觉得就踏实了。
“你先下去。”
那老鸨一见得赦,赶紧溜走了,但也没忘把门带上。
“去准备两间房。”
“主上…。。”不用罚么,怎么回事,郎玉和郎昆都不敢抬头,不过主上真的是越来越慈悲了。
“还要我说第二遍么。。”这一声带了怒意,郎昆和郎玉哪不明白,赶紧起身,生怕多问了反而招致主上的怒意。
“是!属下遵命!”
郎昆郎玉起身,这才看见了孟影潇身后不远站着的人,那不是苏瑞卿是谁?这一切都令郎昆想不明白,这都因为自己当时被暗算昏了过去。
看见两人疑问的眼神,孟影潇淡淡地说道,“这人以后就贴身伺候我了,我的生活起居暂时交给他,你们全力办好你们的事,还有,那孩子看管好。”

孩子?
郎昆向后看去,苏瑞卿身后果然藏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天?那又是谁?主上消失的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累了,准备沐浴的水。”孟影潇却懒得解释,他现在需要休息和放松。
郎玉一口答应,赶紧去让人备好主上的专用房间和沐浴的水。
“你愣在那干吗?”在自己熟悉的地方顿时轻松很多,刚迈出两步却不见后面的动静,扭头来质问着站立不动的苏瑞卿。
“我先把玉林送到房间…”
“自然有人送,难不成你认路么?”孟影潇声严俱厉。
“让我来吧。”郎昆走上前去,主动解围。
孟影潇的这个手下是什么样的人苏瑞卿是见识过的,交给他,苏瑞卿自觉是放心的。
“玉林,先跟这位大哥回房,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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