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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by只爱akira-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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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昆只顾带着昏迷中的孟影潇从后院一路飞奔,并没注意到寺庙从前院开始已经陷入了火光之中,混杂着呼救声,救驾和救火声。
此时白天举行祭祀的主坛前尽管已经燃起大火却没人吵闹呼救,只有几个颤抖的人影对峙在里面。
“玉仁,你这么做我完全可以处你极刑!”皇后被几个官宦押住,盘好的头发散开在胸前,一片狼藉不堪的样子没有半点正常的样子,眼中的歇斯底里尽收眼底。
“哦?是么?文印武印都不在你们手里,你们拿什么治我?倒是你啊皇后,你伪传圣旨,与他人私通生下孽种,竟又妄想使其列入皇籍,继承绥国江山,这又该不该治你的罪呢?”
静亲王满头银丝被火光映得粲然生辉,仿佛就要烧起来一样不可逼视。
“你有什么证据?!你凭什么这么说?!”
“皇后,别挣扎了。”阖上手里捏的几近 变形的折扇,凑近过来盯着依然不愿低头的女人。
“带她上来。”
于是在一声令下,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被抬了上来,被侍从放在了地上,那东西兀自动了起来。
“这是什么?这就是你的证据么?证明我私通他人,伪造圣旨的证据么?!”
“解开她。”
于是几个侍从利索的把袋子解开,刚一解开一股恶臭便荡开来,人们都皱紧了眉头。只有一个人高亢的声音喊了出来,那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愤怒,失落,惊疑。
“翠瑛?!”
那是年过半百的绥国将军,他本来一直默不作声观望着事态的发展,但是当那个袋子被解开,里面的东西楼出来后他再也不能自己了,尽管面目全非,尽管手脚尽失被锁链拷着,全身上下每一出好的地方,像人彘一样,但那双眼睛,那双棕色带着点深邃和不安的眼神,跟当年一样,不愿服输却又兀自坚强。
“吴澜?真是吴澜?”那声音虚弱无力,不堪一击。
吴澜冲过去跪在那女人面前,想抱她却又不知如何下手,一时慌了起来。
“别碰我了还是,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翠瑛了。”
“谁把你变成这样的?!当时你不是跑了么?!”
女人发出了类似苦笑的声音,“天地之大,我一个人,能跑到哪里去?”
吴澜突然握紧的双拳猛的打到地上,本有些发福的身体颤抖起来,突然他猛地回过头对着被压住的皇后大声嘶吼。
“你说了你当年放了她的!!!你骗了我二十年!!!!”
“我当是谁?竟是那贱货,料不到你还活着。”
“闭嘴!!”吴澜额上青筋暴露。
“我记得你当时也是爱慕苏郎,亏你一介下人还妄想夺爱!你是哪路货色,苏郎会看上你?!害我和爱人骨肉生生分离,你还能活着便该感谢我了!”
寒光一闪,一把利剑已经架在皇后的脖子上,那剑身还在颤抖。
“玉仁!”女人并没有为脖子上的寒光而畏惧,反而笑得开心。
“你杀我可以,皇上也就在寺里,你这就能把我们都杀了,但是,我还要告诉你,你和沈桐的亲生儿子在我手里,你要不要权衡一下?”


九十四


“儿子?什么儿子?我和沈桐的儿子早就死了!!就是被那狗皇帝逼死的!!”静亲王怒目圆睁,听到皇后的一番话马上癫狂不已。
“狗皇帝害我家破人亡,还有沈徳倡,那个老东西!!他们害我妻儿活活惨死,我苟活现在,争权夺利,就是为了能有一天看着这两人也家破人亡,痛不欲生!!!”
“你算盘打得好,但也有打不准的时候,沈德昌当年出于怜悯将你刚出生的儿子接走之后,又被无法生育的沈桐之姊接回宫里充当皇子,这你可清楚?!”

看着女人嘴边阴狠的笑意,玉仁觉得双腿竟无力起来。
曾几何时他活着的目标和希望就是对折磨沈桐和她腹中胎儿至死的两人的仇恨,他想看着他们被他亲手折磨,痛不欲生,让他们看着自己家破人亡,山河破碎,沦为阶下囚,生不如死,然而竟然沈桐的父亲沈德昌,也就是当年弃亲生骨肉于不顾,活活害死他们的那个人一直收养着自己的骨肉,而且还将他抚养成人,湘国皇后的骨肉,那不就是……?!
“你儿子的贴身侍卫服了凉骨粉,早对我言无不尽,你也知道的,绝无虚假。”
“凉骨粉?!”
他哪里会不知道,服下后迷人心志,惑人心神,一辈子鞍前人后,尽忠尽瘁,死而后已。
玉仁两眼发直,却透露着他焦狂的心情,他一把抓住皇后的肩膀,完全顾不得什么授受不亲,语无伦次的吼出声来。
“在哪?!他在哪?!我儿子他在哪?!”
“他擅闯寺庙,破坏祭祖盛会,被人刺伤心口,本来还有得医,是你一把火封了大门,哼,是你自己自作孽,不可活!!估计这时辰早就死了,哈哈哈哈!!!自作孽啊!!”
女人不可自抑地笑着,张狂的像一朵摇摆的罂粟,即将开败,却还在盛放,夜空下显得十分灿然和凄绝。
“快救火!!去救火!!混账!!你还愣在这里干吗?!去救火啊!!”
“哈哈,玉仁啊,我们都被玩弄的团团转啊,其实都是些是可怜虫哪!”女人又哭又笑,已然疯癫,二十年交杂的东西尽数释放,压垮了本该安享幸福的一个普通女人。
“你闭嘴闭嘴!!!”

他的儿子竟然会是他,他曾经几次险些杀了他,一开始他就抱着杀了他的想法,他哪里知道他的儿子竟然就是那个不可一世,毒蝎心肠,却又貌美俊丽的人。

他估计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命运这样捉弄自己,一辈子自己就像个摆设,在苟活的路上摇摇摆摆,失去了这个也失去了那个,本以为最后死前能换回什么,却终究自作孽,一场空。

二十年前,自己一夜白发,而现在他心也只是一片空白,他再没力气应付时光给他的迷。女人依旧在疯狂的笑,男人依旧在狂暴地怒吼。交杂的声音缠绕着飞上了云霄,只是伴随着血光的星星的火点。那是永远燃烧不尽的哀恸和悔疚,还有难以释怀的情爱和纠缠不清的仇恨。

火光中,寺院开始倒塌,木质的梁柱很容易就烧了起来,一些人四散逃命,一些人跑出去后才呼喊着救火,一片树倒猢狲散的凄惨样子,窜舞的火星子飘的越来越高,烧的也越来越旺。

“吴澜大哥?”怀里的人被衣服包裹着,虽然没有了人的样子,但还能听出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那女人也曾经能够笑的很灿烂。
“恩?”抱着她的男人轻柔的应和着,他们几乎被火势包围,而似乎都没去关注这几近存亡的时刻。
“我都这样了,你还能抱着我?”
“你哪样我都能抱着,今晚一过,我们就真的在一块了。”男人闭着眼,享受这一时刻,仿佛等了很久很久的宝贝终于在怀。
“可我还有个心愿未了。”
“何事?”
“……。。”
“你说便是,我不差一时。”
“姐姐和苏公子的儿子,救他出去吧,我对不起他们,他…。。”
“我知道了,不用说了,你的心思一直都不坏,你一直念着他们,看来这二十年你受的苦该还清了。”
即便没声音,也能感觉到怀中人释怀的一笑。

说完吴澜松开怀里的人,从腰间抽出一个烟筒,轻轻一拉,一抹青蓝色伴随咻——的一声直上云霄,一眨眼的功夫一个青年现身火海中落在吴澜身边。
“将军。”
“楼兰,这是将军的最后一道军令,把后院的八皇子带出去,就算死了也要把尸体带出去!”
“是。”
“还有一件事,你尽可当成私事去办。”
说完吴澜从腰间偷偷拿出一个锦囊,交给了那个叫楼兰的青年。
“这是我方才趁乱从静亲王身上搜来的,想趁乱送出去,交给宋丞相他们,让他们联名定夺嫡亲新王,但既然现在这副情景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了,如果八皇子有命活着,把这个交给他,然后给宋丞相他们带话,力保他登基亲政!!”
楼兰万般小心的将锦囊放进怀里,跪在吴澜身旁。
“快去!!!”
不敢耽搁,更不敢不舍,快速移动脚步,瞬间穿梭进了坍塌中的火海。
“该结束了。”吴澜从新抱起怀里的人,脸上的笑轻松而满足。


九十五 


时过两年,又是一番漫山春景,绥国在两年前的一场祭祖中因为静亲王野心未泯,趁机犯上作乱,妄图逼宫,绥国皇后为保社稷纵火烧了祖庙,与静亲王玉石俱焚,右将军吴澜力保同在庙中的八皇子逃出火海,并带回了绥国丢失已久的文印,虽然另一半武印仍下落不明,但是凭借绥国皇后早已留下的口谕和这枚文印,以及全朝上下文武百官的一致力保,八皇子顺利登基,于第二年四月亲政。
其亲政一年,轻徭薄赋,选贤举才,不动声色地整治了一批贪官污吏,并下令整治洪水,处在下游的百姓不再听凭雨水,而是过上了水旱由人的日子,短短一年,绥国朝廷已经不再乌烟瘴气,虽然还时有不到位的情况,但是已经让绥国上下称颂不已。
“陛下,已经三更了,该就寝了。”当年的楼兰也不再是那个莽撞的少年,他自从将失血过多的苏瑞卿救出火海,就成了他的贴身侍从和护卫,性格变得沉稳很多。
看着这个跟当年那个玉林颇有几分神似的少年,苏瑞卿不禁感慨了一番,一晃,竟又会想起那个让人魂牵梦萦的脸。
“郎玉身体还没好起来么?”
“回陛下,他已经能渐渐能认人了。”
“那就好。”
当初玉林被捉回去后,被绥国皇后勒令下了秘药,苏瑞卿登基后自觉对不起郎玉便找来了解药,谁知解药在发作时会与郎玉身体产生相冲,如今郎玉的心智比十岁孩童还不如。
“请陛下放心。”
“楼兰。”
“是。”
“我知道你舍不得让他想起来以前的事,但是,这毕竟是因为我才害他这副样子的,你务必不能存私心,他还有他的亲人,我需将他完整交还的。”
楼兰头低低的看不清表情,只是铿锵有力的应了一声。
“是!”
“把折子送下去吧,明天让丞相他们过个目。”
灯火熄灭了,整个皇宫陷入了一片寂静中,巡夜的宫宦在数更,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一个矫捷的身影在月光下闪了一下又没入了黑暗中。
新的一天在熹微的晨光中走来,带着点露水的台阶还没干,早朝就已经开始了。苏瑞卿在龙椅上头痛地听着下面满面白须的丞相喋喋不休地上奏。
“宋丞相,你就直说了吧,你还是力主攻打湘国不是么?”
“臣正是此意!如今我国已经国富民强,民众衣食无忧,不如尽早…。”
“荒唐!”
底下一干人除了那个宋丞相悉数跪倒,他们印象里苏瑞卿仁和有礼,即便与朝臣意见相左也不会恼怒,而是干脆利落的反驳回去让人哑口无言。
“好,既然你执意至此,那我问你,你可知我国国库今年上交了多少,支出了又有多少?”
“臣……臣具体不知……。”
“那你可知吏部户籍测上登载的壮丁到了多少?”
“臣不知…。。”
“你可知这皇城之中关押了多少罪犯,因何被关?!”
“臣…。臣不知…。不过陛下,这…。”
“这与开战无关对不对?”苏瑞卿冷笑一声反问道,“宋丞相真是好胆量,这些都没查看过就贸然上奏要开战?”
那老丞相知道苏瑞卿毕竟不是以前的昏君,脸上冷汗直流,尴尬的无地自容。
“国库自朕登基减赋后一年总收入八千三百十五万万两,将近五成用作治水开荒,先帝和太后和右丞相出殡铺陈用去一成多,至于皇城的罪犯就关押了五千多人,多半是青壮年,一个壮年就是一户人家,一户人家的地就因此荒废,所以更不用说其他地方,而地方上仍旧有很多地方父母官仗着天高朝廷远,官丅商勾结,故意谎编户籍,肆意克扣百姓粮税,而这黑锅最后还是要朕来背,这些说谁谁都明白,朕眼睛还没瞎,你们要还有胆量就做下去!不过做多少,还多少就是了。”
最后一句说的云淡风轻,但底下人却已经被苏瑞卿说的面面惶惶,一个个大气不敢出一声,都低着头。
“丞相,鉴于这样的情况,攻打湘国的折子就先搁置一下吧,等下面什么时候不再这般光景,我们再做打算,你看如何?”
“臣谨遵圣喻!”
苏瑞卿拖着疲累的身子走进了卧房,楼兰紧跟在后面。
“陛下,您先把药喝了吧,太医说一定要按时喝,不然可能会旧疾复发!”

“我能有什么旧疾,都是那些老头子瞎掰的,你快走吧,我还有几张殿试的折子要看。”
“陛下!”
“楼兰!你抗旨?!”
“楼兰…。。楼兰不敢…。。”
出了寝宫,楼兰阖上了门,叹了口气,他们的皇上哪都好,只是脾气倔了些,两年前几近存亡的那场浩劫已经让他死过一回了,现在又这般心力交瘁,该是如何是好。
苏瑞卿一个人兀自坐在房中并没有去看折子,而是来到后面,打开了一扇窗,窗外全是一种开满绿色碎花的树,淡淡的馨香飘过来让人觉得轻飘飘的,几个宫娥在树下清理被花瓣盖住的小径,那意境可会不可言。
苏瑞卿看着被风吹起来的点点绿色,一股熟悉的感觉悉数涌上心头,带着一种绞痛和辛酸,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曾经捧着他的脸,搂着他的背脊和强韧的腰肢,他们生死与共,却难生死相随,他现在对他的思念成了他的心病,现在他却成了他最大的对头,总有一天要兵戎相见,那时又该如何。
关上窗户来到榻上小憩,迷迷糊糊竟然睡着了,梦里他看到他到他身旁,还看到他搂住了自己,亲吻了自己的额头,他睁大了眼想看清那人瑰丽的面容,可是越瞪大眼睛,泪水越是连连不断的滑出来。
“你怎么总不听人劝?!身体差成这样你还不喝药?!”
苏瑞卿一下子从梦中惊醒,手里攥着一支手,那手他怎么能不认识,那手他想了多久他自己也不知道。
真见到了却没想到是这般光景,那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风神俊秀,没怎么变,像猫一样的眼睛早已经红得彻底,这才发现脸上凉凉的东西都是他的泪水。
什么都说不出来,苏瑞卿紧紧抱住了眼前那个两年来让他饱受相思之苦的男人,极尽所有的思念和痛苦吻住了他,那人也焦急的回应着,粗重的喘息声交缠在了一起。不知不觉两人便倒在了床上,带着饱经生死的情感,天翻地覆的做了一场,苏瑞卿和孟影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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