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眼镜同人－守候(佐伯克哉x御堂孝典)-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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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在这附近转转就回去。”
“好，那晚些再见了！记得早点回去休息，毕竟你还没有完全恢复。”
克哉只是朝着一边走远一边唠叨嘱咐的伊藤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 ……
一个人漫无目的走着，不知不觉克哉来到了阴间入口处。
以前的排着长队等着念名单的情景已经没有了。
克哉忽然想起自己被打入地狱的时候，曾经对阴差说过入口的排队点名的设置是在浪费时间，没有效率撤销也罢之类的想法。莫非那些家伙真的照他随意说出来的想法，去取消这个设置了？
现在入口里谁都不在了。没有了繁琐的排队等程序，果然入口就畅通无阻了。相对来说，某些事情或许也变得方便了。
克哉停在入口前思索了片刻，便要往外面踏去。
还没踏出步子时，寂静中穿来一阵有人走路的脚步声。
人？！而且那个脚步声克哉一听便知道其主人了。
“多日未见，你这是要做什么？佐伯克哉先生。”
果然是这个男人。克哉看着他从入口外面，悠然地走了进来。
“啊，我倒是觉得奇怪，你居然连这种地方都来。”
“只要是存在欲望的地方，都会有我的存在。也就是说，只要人们的欲望没有消失，我就一直存在于这个宇宙中。”
“嘁！”克哉对着走到身旁的Mr。R低哧一声。
“倒是佐伯先生，你刚才在试图往外面走去，是对这个陈腐的世界厌倦了，想要步入魂飞魄散的境地吗？”
“那么，你就可以来去自由了？”克哉看着已经步入阴间入口的Mr。R反问。
“刚才已经说过了，任何一个存在着欲望的地方都会有我Mr。R。反倒是，已经进入这个世界的佐伯先生，却只能束缚在这个世界里，妄想踏出去，后果只会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那么你来这里是要劝说我不要自寻毁灭了！”
“正是。当然，你的欲望也呼唤了在下。想要踏出这里，你无非就是，想要去见到那个世界的某个人吧。”
“……”克哉沉默。
“那么，”Mr。R似乎泛起一阵笑意，“就让在下献上一个东西，来帮助极具潜质却因为被束缚在陈腐的世界里无法发挥的你，来完成愿望吧。”
克哉在想，他不会又拿出眼镜之类的道具来拿自己做实验品吧。
此时Mr。R掏出一个东西继续说：
“虽然你无法脱离这个陈腐的世界，但是，这个果实可以让你在梦境中，与你渴望见到的人，度过犹如现实世界般的时刻。”
“梦？”克哉看着Mr。R拿出来的石榴，心里想他又在开什么玩笑。
“即使是梦，也是与一般的梦境截然不同的现实的梦，梦境中的彼此都会如同亲历在现实当中。”Mr。R把石榴递过，克哉并没有立刻接下。
“但是，”Mr。R继续悠然地说，“这个果实使用的次数是两次，即是说，在你转入新生之前的两年里，每年使用一次。”
Mr。R说完，缓步退开，转身将要离去。果实已经自己来到了克哉的口袋里。
“至于什么时候使用，就由佐伯先生自己掌握了。”Mr。R最后说完，便与悠然的脚步声一起消失在阴森的黑暗中。
口袋里的石榴散发着一阵幽香，既然它自己跑进口袋里了，克哉也没想到过扔出来，一边思索着一边走回自己修养的那个地方。
回去后，伊藤还没回来，房子的主人T。先生正好在庭院里。
看到克哉，向来沉默的T。先生突然问道：“你刚才见过谁？”
“哦，一个老相识。”克哉淡淡回答，注意到了T。先生眼中与往常的平静不同的神色。
生辰日之夜
。09。。
秋分之后，马上就会进入9月末了。
自从那天问了伊藤现在是什么季节之后，克哉每天都在数着日子。
很快，已经到了9月末，克哉想着，人间的世界应该也结束了酷暑，转为干燥而凉嗖嗖的秋季了吧。
除此之外，克哉还想到了，9月末的时候，正是……
凝想之际，克哉闻到了一股幽香，从Mr。R那里得到的石榴出现在眼前。
随着石榴幽香的弥散，克哉眼皮越来越重，直到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
…… …… ……
傍晚，A。A公司的办公室里。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办公室里除了御堂、藤田，还剩下两三个收拾着准备回家的员工。
“御堂社长！”藤田走到御堂办公桌前，“今天社长也要加班吗？”
“啊，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你先回去吧。”
“嗯，入秋了晚上温度会下降很多，社长也别太晚回去啊。”
这段时间以来，藤田和御堂的谈话时不时会多出一些嘘寒问暖的话题，如果是以前，御堂早就会反哧不要总是牵扯不必要的话题，可是如今，御堂并不给与否认。
“那么，我先告辞了！”藤田说完，和剩下的几个员工一起离开了办公室。
顿时安静下来的办公室，注意力也可以高度集中起来，御堂也很快就结束了手头的工作。
关起笔记本电脑，御堂望向玻璃窗。外面通明的城市灯火像烛光般跃动，仿佛要让入秋后的一丝凉意变为温暖。
“已经是秋天了。”御堂沉思着，那么，冬天也不远了吧。
突然，办公室的灯熄灭了，周围顿时一片黑暗。
“嗯？怎么会？”御堂正要走向门口察看电闸，发觉周围似乎有动静，随后一丝烛火般的光线映了进来。
这时，办公室的灯“唰”地重新亮起来。
公司的员工还有藤田全员出现在办公室。紧接着彩带随着“啪啪啪”的声音弹出在半空中，落到御堂周围。
“社长，生日快乐！”彩带还在半空飞舞着，围上来的员工们，从后边推出一个点着蜡烛的生日蛋糕。
“你们……”御堂一时张口结舌起来。这种有点类似小孩子的庆祝方式，让他有点哭笑不得。
即使这样，除了孩童时代与父母共度生日的模糊记忆，一直以来，倒是从来没有人这样专门为自己庆祝过生日。当初在竞争激烈人际关系冷漠的MGN的时候是不用说了，后来与佐伯再会并开设公司之后，也还没有来得及等到自己的生日。
不知不觉怎么又泛起忧郁来了。御堂轻拍了一下额头，还是不要让大家扫兴吧，御堂将一闪而过的忧虑立刻隐藏起来。
庆祝结束后，收拾了一切，大家也都陆续离开了。
最后留下的藤田也准备离开的时候，御堂叫住了他。
“藤田，今天谢谢了”
“呃？！”藤田大吃一惊，“社长为什么要这样说？”
“今天的安排是你的主意吧，从准备的红酒和奶酪上可以看出来。员工里只有你知道我偏爱的这些东西。”
“呵呵，被看出来了”藤田有些不好意思地边笑边摸着后脑勺。
御堂嘴角仿佛微微泛起一丝笑容，细微到没有人能发觉。
“我的工作也结束了，正要回去，不如一起出去吧。”
“啊，是！”藤田爽朗的大声应道。
御堂和藤田才走到公司大楼的不远处，一个人出现在两人的前方。
“又见面了，御堂。”男子一脸笑容的打招呼。
“本城，你看上去还是很闲啊。”御堂面无表情的说。
“哎呀，这像是对大学同学还有多年在公司共事的老朋友说话的语气吗。”男子仍然笑容满面。
“如果又是来劝我加入你新开的公司的话，回答上一次我已经给你了。”
“啊，我今天都还没提出来呢，就被你拒绝了，真是太不给面子了，御堂。”本城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视线扫到御堂旁边的藤田，“或者说，你宁愿和这个不起眼的毛小子一起，也不愿和我合作？”
“唉？！什么？”一直在观察两人神色的藤田开口了。
“也罢也罢，御堂你真是一点没变，不过，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轻易就败给你让你夺去部长职位的本城的话，那就错了。”
这时，本城身后出现了另外一个人。泽村！御堂顿时面部表情僵硬。
“好久不见，御堂先生。”泽村的语调轻柔却仿佛可以刺入心脏，他的眼神里泛起了隐藏在黑暗中窥视猎物的野兽的光芒。
危机中的暧昧
。10。。
“泽村！你和本城，到底……”御堂尽管感觉到了被野兽盯住的气息，却想要去追问清楚。
“泽村？莫非就是那个……”一旁的藤田似乎在大脑中搜出了答案，立刻条件反射似的一步跨在御堂前面，像要去护住御堂，“他就是那个对佐伯社长下毒手的最大嫌疑者吧！”
“哈哈，嫌疑者。”泽村的笑声像要把夜空穿透。
御堂伸手扶住藤田的肩头示意他退后，自己一步走到前面，继续追问：
“本城，你是什么时候和这家伙有瓜葛的？”
“我们只不过是，趣味相投罢了”本城的语气特别地强调了“趣味相投”这几个字。
“你可知道他的底细？”
“当然知道。泽村能躲得过警察的追查，我那完美的设计也有一份功劳。”本城坦然回答。
“呵，呵，作为报酬，我也让本城知道了很多有趣的事情哟。”泽村附和道。
“你们！”御堂惊愕，这两人居然已经互相直接称呼对方而不用尊称了。
“确实如此，泽村让我知道了关于御堂的很多有趣的事，真让我吓了一跳啊。”本城走上前几步，“不过，有些事情，我还真想亲自确认一下。”
“唔！”御堂咬紧牙关。
“呵呵，”泽村在一旁阴冷地笑着，“不如我们再去试一试，说不定完事后，这家伙会回心转意投靠本城你也说不定。”
在泽村的煽动下，本城的笑变得奸佞，伸手正要抓御堂的衣领。
“社长！”身后的藤田终于按捺不住，冲出来要将本城的手推开。
“呃——！”还没等藤田靠近，泽村已经一把抓住他的双手反扣到后背。
“耍把戏，还差得远呢！”泽村语气突然变得愤怒，用膝盖猛踢进藤田腹部。
“呃——啊！”被几脚踹进腹部的藤田弓着腰，泽村仍然按紧他的双手将他紧紧束缚。
“你们不要对无关的人出手！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御堂只想让藤田不要被牵扯进来。
“哼！”泽村加大按住藤田的力度，“事到如今这小子还算局外人吗！放掉他的话，只会让他去叫救兵或者去报警吧！”
泽村咬牙切齿地说完，一边用手肘和膝盖几下猛击向藤田一边拖着他走向附近一辆小车旁，藤田只低哼了一下之后似乎已经失去意识。泽村打开车门迅速将他塞进去后，还不忘用布条将他双手双脚和嘴巴绑紧。
动作干净利落地完成后，泽村走回到本城和御堂面前。
“怎么样，御堂先生跟我们走一趟吧。”泽村的语气平淡得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御堂皱紧双眉，目光望向本城。
“本城，当初离开MGN后，你去美国到底做了什么？”御堂设法想说服本城。
“当然是去拿了MBA证书。”
“不，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一旁的泽村却是按捺不住了：“别在这继续废话了！换个地方去说。”
本城也露出一个笑容：“御堂，我们换个地方，继续慢慢说。”随后亮出了让御堂一起上车的姿势。
事到如今，为了不让无辜被牵扯的藤田遭到不测，御堂随着他们上了车。
危机的黑夜
。11。。
车子穿梭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
御堂坐在驾车的本城旁边的副手席上，泽村坐在后座一边监视着晕倒躺在座位上的藤田，一边玩弄着一把尖锐的小刀。
即使坐在前席，御堂也感觉到了那道锋利的刀光，映射在身后泽村狰狞的笑容中。
此时，御堂无时无刻不得不思索着自己要怎样尽量作出适当的言行和反应，生怕一个差错就让无辜的藤田遭到伤害。
“御堂先生，”泽村似乎读出了气氛，从后座凑到御堂身后，“我还没告诉过你吧，那个时候，克哉最后留下的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唔……”御堂只觉心脏如同被深刺进一刀，却强忍着不作声色。
“还有，他最后说的是什么。”泽村肆无忌惮地继续说着。
“对了，克哉在宾馆报复我的时候，还真是让我难堪到了极点呀。”泽村见御堂没有太大动作，继续说，“要不，今天晚上，我也把那时候的帐，悉数还给你吧。”
泽村贴近御堂脖子后侧，御堂只感觉到泽村鼻子里呼出的野兽般的冰冷气息。
瞬间回想起那次宾馆里的痛苦记忆——
克哉失去理智般的，一边叫吼着说御堂我是为了你去报复泽村的，一边肆意狂乱地侵犯着泽村，只扔下衣衫褴褛的自己在一旁独自颤抖。
“呵呵呵，光是想着如此有趣的游戏，就让人兴奋不已呢！”泽村喷到御堂后脖子的气息，只让御堂全身乃至骨头都被雷电猛击般发麻。
“可惜呀，要是可以让克哉也看到的话，实在是太棒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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