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一流富贵门户作者:木三观 >

第26章

一流富贵门户作者:木三观-第26章

小说: 一流富贵门户作者:木三观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景重越想,脸上越是火烧似的。 
  不想凤艳凰却进来了,只笑问:“怎么赖床?” 
  景重一时听岔了,红着脸说:“什么‘尿床’?” 
  凤艳凰忍俊不禁,在床边坐下,笑道:“我是说‘赖床’!你倒是好耳力,还能听出‘尿床’来?” 
  景重不语。 
  凤艳凰打量了景重一阵,便问道:“怎么?总不是真的尿床了?” 
  景重忙道:“不、并不是……” 
  “怎么急得脸都红了?我看你八成就是!”凤艳凰有心打趣他,便笑着说,“让我看看!”说着,凤艳凰竟来扯被子。景重心内有鬼,少不得要拉被子。越是这样,凤艳凰越是来劲了,景重哪里抵得过他?凤艳凰其实也是玩笑,便作势往褥子上一摸,只是那么一摸,竟然真摸到滑腻腻的一滩,那凤艳凰自己脸上的笑也僵了。景重更加是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碰死。 
  二人正是大眼瞪小眼的,牧菁却道:“怎么?起了没有?” 
  凤艳凰这才扭过头,说:“小公子要换衣服,你外头等着去。” 
  牧菁便也没进来了。 
  景重也回过神了,便缩着身体说:“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的……” 
  凤艳凰见他这样,心里也难说什么意思,便也笑笑,说:“多大点事。” 
  景重忙浸了绢子,一边又说:“您……您的手摸了……摸了褥子……都脏了……赶紧的,擦一擦。” 
  凤艳凰这才觉来,又笑了,将手指移到鼻子边嗅了嗅,说:“果真不是‘尿床’。” 
  景重真真是恨不得把头埋进洗脸盆里算了。景重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低着头,双手递上了那绢子。凤艳凰笑道:“我拿这个擦了手,你待会儿又要用它抹脸?”景重愣了愣,都不知该说什么。凤艳凰却道:“也罢,你且起来。” 
  景重问道:“什么……” 
  凤艳凰道:“赶紧的,难道你想让牧菁知道?” 
  景重忙从床上跳起来,凤艳凰说:“你先洗脸。”景重便依言洗脸,一边眼角瞅着他。却见凤艳凰将那被子卷起,随手扔到一边,见褥子上果然湿了一小圈,也不是很严重。景重却道:“我要赔你就是了,可惜这么好的褥子。” 
  凤艳凰道:“你也知道可惜?也不必就扔了。” 
  景重红着脸道:“怎么不扔了?再说……这种纱的面料也不经洗,洗过三两次就要起皱、褪色了。” 
  凤艳凰道:“也没颜色。”说着,凤艳凰将那一片放到台上,拿了烧酒来喷一喷,抹了几下,又略熨烫了一会儿,依旧是从前一样。景重僵硬地站在一旁,梗着脖子说:“这……这终究不干净吧?将军难道还要再往上面睡?” 
  凤艳凰扭过头来,笑了笑,说:“且说你的裤子怎么办?” 

78、

  景重呆了这么久,才方想到裤子才是大问题。他把褥子都弄湿了,更被说裤子了,且他马上就要去书房值班了,哪里有时间回家更衣?景重愕然地看着凤艳凰,又低着头说:“我……我就这么罢了。” 
  凤艳凰说:“这也不行,会闷坏的。” 
  景重红着脸问:“那……那怎么办?” 
  凤艳凰笑道:“没什么的,我倒有件新做的,还没穿过。尺寸虽然不合适,但书房工作也不必多走动,裤脚塞进靴筒里,裤头用汗巾勒紧些也就是了。” 
  景重用说:“我……我怎么可以将军的……” 
  凤艳凰笑道:“不是说私下不必见外么?”说着,凤艳凰打起帘子出去,走到后院便见牧菁在编花篮。牧菁抬头看到他,便慢吞吞的站起来,问道:“将军有什么吩咐?” 
  凤艳凰便道:“之前新做的裤子都在哪儿?” 
  牧菁愣了愣,又笑说:“怎么睡一觉还要换裤的?……就在暖阁窗底下没锁的那个柜子里。要不我给你拿去?” 
  凤艳凰道:“我去便是。”说着,凤艳凰到了暖阁,打开柜子,果见都是纯色棉麻的叠得齐整,有斜纹也有提花的,有柳绿的有深灰的藏青的和靛蓝的。凤艳凰记得景重穿的银红纱衣配青色褂子,颜色和这几个都不搭。他略一思忖,便从衣柜里取了件只穿过一次的青白色的带给了景重。景重却盯着凤艳凰,一时不说话。凤艳凰笑道:“你自去屏风后更衣便可!” 
  景重红着脸仍然不动。 
  凤艳凰想了想,说:“虽然这裤子薄,容易透光,但你穿那么长的褂子,不着底‘裤别人也不会察觉的。” 
  景重才刚平伏了一点,一听这话,脸又涨红了起来。可他抬头见凤艳凰仍是那光明磊落的模样,也不好说什么,也别无他法,景重便直接穿上了裤子、褂子,穿了袜套了靴,那脏了的裤子揉成一团抱在怀里,便从屏风后走出来。凤艳凰便来拿他怀里的衣物,景重忙道:“这、这也不必了!我、我自己装好了,带回家去便可。”
  凤艳凰却道:“你带了脏衣服回家,不是还得费唇舌解释?也不怕尴尬了。” 
  景重听这么说,也觉得是了。 
  凤艳凰便道:“你衣服给我,待你回家的时候就好了,能重新穿上,那么这事儿就没别人知道,岂不更好?” 
  景重倒是不怕小保姆处理他的脏衣服,也不怕小保姆知道他作春‘梦,毕竟是那么亲近的人了,却是怕小保姆知道他不着底‘裤在内书房工作。因此,景重无奈应允。凤艳凰也怕他尴尬,捧了个铜盆来,叫景重放进去。景重忙放了,便急急跑到书房去了。 
  魏貂今天来得早,见景重从里头出来,倒是挺讶异的,也是无心的就问:“我今天都很早了,你比我还早?还在里面?该不是昨晚就在里面睡得吧?” 
  说来也怪,景重只消离了凤艳凰,心也不慌了,脸也不红了,只笑说:“来到书房还那么多话,竟不知怎么考上内官的。” 
  魏貂摸摸鼻子就坐下来,又说:“听说乱皇的儿子要来长乐了,还不知将军会怎样看重他呢!” 
  景重愣了愣,说:“乱皇的儿子?乱皇还有儿子?” 
  魏貂道:“是啊,说是失散了多年,刚重聚没几天呢!因此也没什么人知道……真可惜……” 
  景重也不觉惋惜起来了。他又想,自己和乱皇并不相识,也为他那样惋惜,将军何等看重乱皇,必然是越发伤怀了。且将军对乱皇之死怀愧疚悲痛之心,对乱皇的孤子肯定也倍加爱惜了。 
  魏貂和景重便在书房里处理内务,过了好久,才见凤艳凰从卧室出来。魏貂便把整理好的文件放到凤艳凰案头。凤艳凰也就开始批阅了,并不多话。只是凤艳凰这么不远不近地坐着,景重又开始手心冒汗,下‘身的肌肤紧紧贴着那条不属于自己的裤子,越发是尴尬得可以,只能低垂着头,强迫自己专注工作。 
  凤艳凰看了几本,又抬起头来,笑道:“怎么?我已看了好几个本子了,都没人给我倒杯茶?” 
  平素倒茶的功夫都是景重做的,而且魏貂自问也做不好。泡茶也不是难事,只是那个茶又得适合时令、配合心情,不但如此,还要和茶碗造型相称,魏貂对这些着实是毫无头绪,做了也讨骂。景重也不是撂担子的人,只能低着头说:“对不起,将军,我马上去泡茶……不知道今儿个将军想喝什么茶?” 
  凤艳凰便道:“不拘什么都好,只要淡淡的。糕点却要味道好的。” 
  景重便站了起身,往茶房走去。只是这路却显得长了,每步都感觉那裤子摩擦着股间,有种说不清楚的异样。且他总疑心凤艳凰一直看着他,他却也不敢回头看,只能加快脚步走进了茶房,才略松一口气。他取了个豆青底描山水的茶碗,泡了茶,便拿出去放到案边,旁边放同色的老瓷碟子,上面放着几块切成三角的蜂糖糕。 
  说着,凤艳凰又抬头,笑问:“这是什么茶?” 
  景重道:“是桂花薄荷叶,因将军说了要淡淡的。既然淡了,香气更是要有的,且这个最是健胃醒脾,于将军有益。” 
  凤艳凰点点头,说:“这个是好。” 
  魏貂心想:大男人的哪来那么多讲究?什么茶啊的,不就是几块干叶子干花丢进去热水冲一冲么?就这还聊得那么高兴,文化人就是不一样! 
  凤艳凰道:“我刚吃了早饭,就不吃糕点了。你吃吧。” 
  景重确实是没吃早饭的,却也不好意思就这么在书房里吃起来,便说道:“这也不好。且说这蜂糖糕都是用猪油的,大早上吃了也不消化。” 
  凤艳凰笑道:“我也怕油腻腻的,这个是用松仁油做的,比起普通的蜂糖糕更清淡素美,且配着茶吃更是香。你便再去泡一碗茶,自己就着吃,便知道我说得不假。” 
  魏貂探着头看,又说:“我也没吃过松仁的蜂糖糕呢!” 
  景重笑道:“那将军便赏了你一块儿吃便是了。” 
  魏貂说道:“那谢谢将军了。可我也不吃将军的茶了,给我吃好茶,那是白糟蹋。” 
  凤艳凰笑道:“还是就着茶味更好,你要是牛饮的,便吃粗茶即可。” 
  说着,凤艳凰招呼了牧菁来。牧菁便到储物柜里取了两个茶碗,一个是巴掌的宽口的漆木茶碗,倒满了普通的红茶,是给魏貂吃的。另一个则是胎薄如纸的粉彩桃花茶碗,让景重自去选喜欢的茶叶泡。景重也不吃贵的,也泡了桂花薄荷茶。 
  凤艳凰又笑道:“他们有吃的,也别晾着外书房的两位。” 
  牧菁便去拿了枣泥奶油糕给外书房的香葵姑娘和杨先生享用。魏貂吃过了一块便住了嘴,觉得还是更喜欢猪油做的蜂糖糕,倒见景重吃这松仁蜜糕甚是津津有味,便想文化人就是不一样。 

79、

  到了午饭的时候,魏貂已跑了出去找礼官商量迎接乱皇儿子的事。内书房便只有景重和凤艳凰坐着。凤艳凰笑道:“你也来,一起吃饭。” 
  景重道:“这怎么好?魏貂也要埋怨将军偏心了!” 
  凤艳凰笑道:“这又如何?我本就是更偏爱小公子。也不必瞒人。” 
  景重听了悄悄高兴,半晌却冷冷的想:大哥哥是那样磊落,我又心里窃喜个什么意思? 
  魏貂确实是知道的,偶尔和景重开玩笑时也说凤将军偏心明显,但魏貂却也会说:“将军挺喜欢我的。”谢姑奶奶却笑道:“你不是说他对景重是最好的?” 
  魏貂便答:“他喜欢我,就不能喜欢景重么?只是说起来,他对景重的喜欢,是和别个不同的。” 
  谢姑奶奶便道:“他喜欢你那是好的,倒别忘了多多帮衬我们谢家。” 
  魏貂却道:“您是我的姨妈,我当然听您的。只是我虽然很得将军喜欢,但也拼不过景重啊。他们景家也不差,他要是跟将军开口,竟也难了。” 
  谢姑奶奶却笑道:“还说你和景重成了好朋友,怎么比我这个只当了他一会儿老板的都还不明白?景重那样的性子,怕是越得将军喜爱,却越不会帮自个儿、帮自家谋福讨赏。倒不比你,不害臊的。” 
  魏貂笑着说:“姨妈说的真对。但是有好处嘛,我还是宁愿不害臊。” 
  这魏貂也出外跑腿,与人敲定了,迎接乱皇之子的宴会设在谢家的酒楼。想来谢姑奶奶也有一阵子要忙了。魏貂回来后,便与凤艳凰汇报一番。凤艳凰便笑道:“听说你和谢家是亲戚?” 
  魏貂笑道:“是姨表亲戚,不值什么的。” 
  凤艳凰却道:“你倒会给谢家找好处!” 
  魏貂便笑道:“卫玲君是乱皇的儿子,这倒也罢了,连京城也要派官员来会他,可见这事十分重大,半点马虎不得。不说谢家,就是什么景家啊王家的,如若办错,也是麻烦的。任谁要担这个宴会啊,都不容易。我也就是‘举贤不避亲’罢了。” 
  凤艳凰笑道:“平常不见你这么嘴巧,今天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是不是谢毓秀教你的啊?” 
  魏貂一阵脸红。景重倒是笑了,说:“原也是这个道理。只是魏貂纵是这么想的,也未必能口述得出来。谢姑奶奶不过是作为长辈,指点了他两句,也没什么的。”魏貂听了忙点头说:“就是这个意思!” 
  凤艳凰也只是笑了。近晚之时,景重红着脸悄悄换了裤子,只是那条凤艳凰的裤子不知怎么处理。凤艳凰却笑道:“只管留下来便是。”景重这才忙回家了。 
  卫玲君是随母姓的,“玲”也是其母的小名,只是他母亲早已惨死。乱皇也是因爱妻、父母遭遇横祸,才会落草为寇。而卫玲君更是稚子无辜,飘零在外,好不容易与父亲重聚,然而不过数日就骨肉分离,也是人生恨事。卫玲君如今也是十五岁,眉目有几分乱皇的样子,只是不比乱皇那般开朗豪爽,反有一股孤僻乖戾之气。 
  只是无论卫玲君如何难伺候,也都难不倒谢姑奶奶,一应是招呼周到,没有失礼的地方,一干侍婢也都是笑容可掬,没有被他的冷脸所吓。宴会所开之日,也便是京官到之时。 
  却见人群中走出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那样风采,就是蓝仪了。魏貂探着头看,又对景重说:“他就是蓝公?确实是好相貌!”景重这样隔着人群看他,却似有隔世之感。蓝仪却也回头,仿佛不经意地看了这边一眼,又流水一般的收回了目光,那顾盼流转的风流跟景重在白府初见他时无异。当时景重就是被他那么不经意的一瞥夺去了心神,如今也只是觉得好看——只是好看罢了。 
  蓝仪站得依旧笔直,又对卫玲君说:“皇上特命我来颁旨,要追封令尊为将军,更要封赏阁下。”卫玲君却冷道:“若是如此,蓝公大可不必颁旨。”蓝仪被乐海磨出了好脾性,只是笑:“这是何苦?我也是当差办事罢了。”卫玲君却道:“那我也不敢为难大人,大人只管宣旨,我不领就是了。”说着,卫玲君便径自走开,也不再看蓝仪一眼。 
  蓝仪也不把这个当一回事,只拿着圣旨,往台上一站,慢悠悠地宣读起来。台下卫玲君也是言出必行,也不听旨,扭头就走了。蓝仪却依然抑扬顿挫地将圣旨宣读完毕,然后慢慢地说了一句“钦此,谢恩”。自然是无人谢恩的。蓝仪略看了凤艳凰一眼,凤艳凰也笑笑,随手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