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当儿子穿成老子-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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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不错而已啊……”Borg耷拉着脑袋坐到Snape的书桌上，面对着Snape。
　　“我说不错的意思，就是不错。”Snape从来不屑于去钻研溢美之词，对于他而言，那些都是废话。
　　“你真不会说话……”Borg显得气呼呼的，他被骂哭了诶，又努力了一个下午……总得要摸摸他的头，告诉他：你真棒，你简直是天才，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有天赋的孩子。这都是最基本的。
　　“以前，我祖父教我做魔药的时侯，每天都要夸奖我好多好多次。”说起祖父，Borg的表情充满怀念，祖父已经去世了，现在想见他只能是看画像，有时候聊聊天，但是他也知道，那只是画像而已，祖父已经死了，灵魂已经飞到Merlin的身边了。
　　“我还记得我祖父第一次教我配制魔药，是手把着手教的，学的是咱们祖先Prince发明的清洁魔药，很好笑对不对，那么简单。那时侯我只有六岁，我用了三个小时学会了，祖父给我买了一个最新型的动车玩具，还说我是天才。”
　　Snape看着Borg，真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Snape忽然掀起了自己裤管。Borg不解的看着Snape的动作，直到他看到了Snape的小腿，才依稀仿佛明白了Snape的意思。伤痕累累，他能分辨，有些是普通击打留下的疤痕，有些是用工具，有些是……竟然是黑魔法留下的焦痕！
　　Borg显然非常吃惊，Snape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而且还是陈年旧伤！还仅仅只是一个小腿！
　　“我浑身上下都是这些东西，是我妈妈留下，以前，是她教我做魔药的。”Snape用平静到听不出起伏的口吻说着。
　　“我几乎是刚出生就接触魔药，她把我放在魔药材料堆里，让我像区分彩色卡片一样，将不同属性的魔药材料分开，如果我做不对，她就会打我。即便是做对了，她也会打我。我第一次正式配制魔药是五岁，她并没有教我，只是告诉我需要的材料是水仙根、艾草、缬草根和磕睡豆，以及最终作品的成色和功效，并告诉我今天必须完成。”
　　Borg为Snape口中所叙述的事情而感到惊讶！这什么东西嘛！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嘛！
　　“那结果呢？”Borg很紧张的询问。
　　“我想了最有可能的几种制作方案，一个一个慢慢的试，实验了很久，几乎是一整天，赶在太阳下山前才终于完成了。直到很久以后，我慢慢看书才知道，我那天配制的药水，是生死水。”可以说Snape是还没有学会说话，就先学会做魔药了。
　　“很多时侯，我觉得我对魔药有种本能，我好像能听到魔药材料对我说话，我会跟魔药做朋友，我只要闻一闻，摸一模就能知道它们要对我说的话，它们会告诉我很多东西。很多妈妈不会教给我，但我又必须知道的东西。”
　　Borg听到Snape这样说，眼圈竟然开始泛红了。Merlin，简直是悲惨世界的魔法版……
　　“那你做生死水的那天，你妈妈最后是怎么说的啊？”对于Borg这种从小生活在童话里的人而言，总是期待着每一个故事都有一个Happy　Ending，可是却不知道这世界上哪儿来的那么多Happy　Ending呢？
　　“那天啊。”Snape回想了一下。
　　“结果她那天和我爸爸又吵架了，当我拿着配制成功的生死水去找她的时侯，她正在发脾气。连看都没看，就把我做的药水打碎了，还打了我一顿。骂我是废物，是笨蛋，说要打死我，说她为什么会生了我这么个东西出来……我当时坐在地上抱着头，疼的时侯，我就看着地上那瓶碎掉的药水，想着要是刚才没有拿来给她看，而是直接喝掉就好了，起码还能睡个好觉。”
　　呼哧，呼哧，听到这里，Borg已经情难自禁的开始抽气儿了，小泪珠就在眼眶里转着圈的晃荡。Merlin啊，为什么会这样？
　　看到Borg嘴扁得跟鸭子一样，Snape不禁失笑。
　　“我自己的事情，我都没哭呢，你哭什么？”
　　“可是，我很难过……为什么你妈妈……那么坏呢？”Borg以前也总是抱怨连连，因为Lord重用Snape，因为Snape魔药做得比他好，因为Snape抢走了他继承人的身份，总之，好多好多抱怨，觉得生活特别不如意。但是现在，跟Snape一比，他觉得自己当初好无聊啊！
　　“不，我已经习惯了，而且那并不是坏，只是她的生活也很困苦，没有地方可以发泄罢了。我很感激我母亲，因为她培养了我，虽然手段不尽如人意，但是结果是好的。而且，我知道，我一直都是她的骄傲。”Snape越发的觉得，从他开始理解母亲并逐渐找回自己对母亲的爱时开始，他开始喜欢上了有亲人的感觉，尽管在十六岁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几乎是用尽全部的力气恨着父母和所有的亲人。也正因为如此，他也开始喜欢上了眼前这个男孩，这个他遗留在世界上的唯一的亲人，有种……终究是血浓于水的感觉，也许是Prince家族的血脉，在不经意间开始产生了作用吧。
　　“Snape，我决定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Borg郑重其事的道，Snape比他悲剧多了。
　　Snape无奈的摇摇头。
　　“你不必觉得我可怜，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要让你发誓以后不欺负我，而是我想告诉你，你祖父的教育方法是错误的！他太过宠爱你，所以凡事都让你走捷径，让你忽略了魔药本身。”Snape道。
　　“你从来不跟魔药材料沟通，也不跟坩埚交流，甚至你连自己鼻子和耳朵都不会用，只用眼睛看那些流于表面的东西，魔药师的每个毛孔都应该对魔药有所感应！可是你只把做魔药当成按照菜谱做菜，又或者是跳舞摆姿势之类的事情，你这样的行为，在我看来，是对魔药的侮辱。天份是用来付出的，不是用来浪费的。”Snape知道，Borg的确是有天份的，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扬名德姆斯特朗，如果没有Severus　Snape的忽然出现，这个少年会成为备受敬仰的一代魔药大师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世上没有如果，他出现了，所以Borg就注定要败在他的手上，这不是魔药天份的对弈，而是他们两个人对魔药的不同态度之间的高下之争。Snape觉得自己会成功没有什么好谦虚和推诿的，因为在他看来，态度决定一切。他是那么的热爱魔药，将其视之为生命，所以他一定会赢。
　　如果Borg可以重新建立对魔药的态度，那么也总有一天会成功的。有时侯，强者之间的竞争，的确有可能会输在那百分之一的天份上，但是前提是，你得先有那百分之九十九的付出作为基础，不是吗？
　　Borg眨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听了Snape的话之后，Borg忽然也很想跟魔药材料‘聊聊天’了……

　　Jame你就认了吧

　　琪加撰着手绢，擦着眼角的泪花。别误会，不是听了James的故事变成这样的，而是听了Snape的悲惨童年才感动得痛哭流涕的。
　　“现在知道，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喜欢教授了吧！”James道，教授的童年不管看上几次，都觉得那么悲惨。
　　“嗯，我现在唯一的好奇就是，为什么教授会喜欢上你？”
　　“琪加，你不要打击我……”James始终没觉得教授已经喜欢上他了，顶多是习惯吧？可是习惯总是容易被取代的，不是吗？
　　“James，你应该对教授有信心，如果连这样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的话，那你才是真的没资格说喜欢教授。”琪加身为局外人，看得比James自己要清楚多了。
　　“可是琪加，有时侯我会想，为什么我当初就没有看懂他呢？为什么我只能从冥想盆里知道一切呢？这是我在作为Harry的时侯，最困扰的问题。”James开始说起了他的心路历程。
　　“我一直不容许自己去后悔，因为知道没用，所以就干脆不去想。教授为人冷漠又刻薄，我告诉自己，你当初会误会纯属正常，久而久之，自己也就真的这么觉得了。可是为什么Borg，他能够不借助魔法而看到教授好呢？甚至他们以前，可是一直针锋相对的角色。”James很在意这个问题，因为这会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没有资格喜欢教授。
　　“因为你笨啊。”琪加简单直接的道。
　　“你跟Borg的智商根本不在一个水平面上，困扰你的问题，跟你是否有资格喜欢教授半点关系都没有，那是智商问题。”琪加分析道，Borg是德姆斯特朗高材生，James则是靠着前世的帮助魔法史依旧吊车尾的笨蛋，这跟有没有资格喜欢，或者喜欢的程度根本无关，完全是智商问题，相信没有那个冥想盆，就算再给James几辈子的时间，他都不会发现教授的真面目。
　　“可是，他从来没有说过他喜欢我……”James到现在都不敢肯定的说，自己不是一厢情愿。
　　“哎呦，你们两个怎么这么别扭啊？你们人类不是都说什么什么坦诚相对，直来直往吗？”琪加扶着额头。
　　“你以为教授是没事闲得慌才去画那些叉的吗？你觉得他每天画那些叉，目的就是为了单纯的数日子吗？”琪加觉得自己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却已经无师自通成为专家了。
　　“他每画一个叉，就会多想你一次，他每天画，就证明他每天都在想。只有你这个笨蛋不明白，还以为教授真的是数日子呢！”
　　James本来就是个对自己有盲目自信的狮子，一听琪加也这么说，顿时精神头就起来了。
　　“对嘛，听你这么说，我就舒服多了。那卑鄙无耻的家伙跟我怎么比啊！琪加，明天送我回去！我要收复失地！”James握拳。
　　“嗯，嗯！收复失地！”
　　蜘蛛尾巷，Snape家，今天，墙上的叉已经有九十二个了，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实验室里断断续续的传来些对话声。
　　“这里，火要调小……白鲜，帮我切一下……”
　　“为什么颜色变得有点深？”
　　“我看看……嗯……那是你多加了半克魔鬼茎。”
　　砰！
　　不寻常的异动忽然传来，让Snape和Borg同时一楞。别担心，不是坩埚爆炸，响动似乎是从Snape的卧室传来的。
　　“去看看吧。”Borg推了推忽然变得有些失神的Snape，Borg有些疑惑，怎么了？
　　咚，这时侯，又是某些东西落地的声音传来。Snape表情动了动，似乎更加失神了。急切的迈出了步伐，好像根本忘记了Borg还在他的身后。Borg觉得不太对，他先把锅子用时间魔法封住，而后跟上了Snape。
　　Snape在听到卧室里有熟悉的响动传来时，第一反应是发愣，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在短暂的失神后，他有种立刻去查探的冲动，甚至忘记了还在燃烧的锅子。几步走到自己卧室门口，Snape如往常一般，推开房门看到屋内的景象，然后……
　　砰！Snape又把房门关上了。
　　James的笑容僵硬的挂在脸上，他眨了眨眼，什么意思？为什么见到他不冲过来拥抱，反而关门呢！
　　Snape的表情没有丝毫的破绽，平静，冷静，一切正常，Borg刚过来，只来得及看到Snape打开房门看了一眼，而后又立刻把门关上的那个动作而已。
　　“怎么了？”Borg询问道。
　　“Borg，今天休假。”Snape很严肃的看着Borg，来了这么一句。
　　“啊？”
　　“今天休假，你该回去了。”
　　“可是……”Borg完全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情。
　　“没有可是，今天休假。”推搪到了客厅。
　　“但我……”推搪到了门口。
　　“没有但我，你该回去了。”打开了大门。
　　“那个……”砰！房门已经关上了。
　　“那个，锅子还没关呢。”Borg对着房门道出了自己一直没机会说的那句话，反正，他这也算提醒过了，对吧。Borg无奈的耸耸肩，走到街道上，打开了自己的车门。
　　送走了Borg，Snape几乎是足下生风，呼的一下打开了卧室的门，又呼的一下闪到了James的面前，恶狠狠的盯着James。
　　“嗨！Severus……”James忽然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因为Snape的表情，看起来实在太恐怖了。
　　“说！”Snape此刻才万分确定，自己的眼睛没有问题，这个牛皮糖一样的家伙他没死！他回来了！
　　“说？”James摸不着头脑，说、说什么？
　　“说你这个该下地狱的混帐究竟是该死的怎么一回事！”
　　“我……”James也知道自己这次乌龙搞大了，没法收场了，但是，他也是受害者啊！
　　“我去了精灵界没有办法回来，我不是自己要去的。有个半桶水小精灵，他乱施魔法，刚好那么巧就遇到精灵界大门打开，又刚好那么巧我就在附近，所以……”
　　James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猛的一拉，紧紧的抱住了，紧到James完全不能移动哪怕半分。James仰着头，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教，教授……”
　　“别说话！”Snape低下头，将脸埋在James的肩膀上，熟悉的味道充斥在鼻息之间，心好像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了。Snape觉得像做梦一样，他分不清究竟是眼前的幸福是梦，还是这段可怕的日子才是梦。
　　James觉得，此刻他似乎完全能够感受到Severus的恐惧和痛苦，从那收紧的手，从那颤动的肩，他轻抚着教授的背。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可舍不得看你难过，你不知道我每天看你画叉有多心疼……”
　　这话，起初Snape听着，还觉得挺温馨的，但是怎么感觉越来越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什么叫我每天看你画叉？Snape有种被人窥视了内心大秘密的羞耻感，脸色一下涨得前所未有的红，同时咬牙切齿。哼，先听听都有什么好说的，等以后再慢慢教训你。
　　James完全不晓得教授此刻的心理活动，还在那边美呢，尾巴都翘上天了。
　　“哎，Severus，你这么爱我就早说嘛，害得我们浪费了那么多青春时光。你看，你现在都长得比我高比我壮了，不过没关系我真的不介意的。”
　　不介意？好啊！你个James　Potter。Snape怒极反笑了，嗯嗯，真有道理呢，原来他已经又高又壮不值钱了啊。好，那他也没什么可顾虑的了。既然都要被人压到头顶上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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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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