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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世缘缠by夜猫丸(江湖恩怨 不伦之恋 怅然若失 情有独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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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不动我不动。我转了转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云川哥和云纱。凑近他的老三不知道说了什么,云川哥的眉头皱的可以夹死苍蝇。
  我挤开人群靠过去,他凝重的神色还没来得及掩饰。
  “怎么了?”
  “迎欢客栈死人了。”他望了我一眼,压低声音,“死的是归云谷的人,而且是七个。”
  ……
  死一个可以说是意外,死两个能说成巧合,那七个呢,瞎子也知道是谋杀。
  迎欢客栈是忭梁最大的客栈,因为比较靠近段家庄的势力,江湖人士走动得很频繁,大商大冑也往往在这里下脚。
  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归云谷的弟子遣开那些看热闹的人。七具尸体,七倒八仰的,连客栈的墙也沾上了绿色或者红色的粘液。
  “……被扔下来的。”
  “什么?”
  云丫头在一旁吐得昏天地暗,难怪没什么人围观,这种残忍到恶心的画面平常人见上一眼胃也得闹腾个几天。那些已经不能算是人体了。有的脸部完全变成了绿色,严重的溃烂得露出了额骨,透明的水泡还像在冒着白烟,有几根手指腐蚀得不见了。
  云川哥跨过一具横趴在地上的尸体,望着二楼临街的窗子。窗子下的墙有一大片滑落的血水。
  “小穆,你看。”他指了指二楼紧闭的窗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弯过一个弧度,正好对上对面街的一具尸体的方向。
  “为什么做这种事,杀就杀,有必要把人扔下来么?还用这些恶心的方式。”
  云丫头脸色青得像从坟里爬起来的鬼。眼神左漂右漂的就是不肯往尸体上扫。
  我嘿嘿两声凑过去,“疯丫头你就不懂了吧。想要挑衅,当然得大肆旗鼓,藏着掩着能有效果么?”
  韩云纱半信半疑得看着我,我翻个白眼,道,“不信我问你段大哥去。”
  “小穆说得对,你们先把这里清理了。”他吩咐了几个弟子用担架移走了那些血肉模糊的尸体,转过头对我们道,“别说那么多,先回去。”
  那些弟子手脚利索得很,一会儿就搬好了,云川哥赶在前面,气势一端就出来了。段家庄后继有人,段世伯就算下棺材也能含笑了。
  那时没想到,这居然会一语成缄,还到来的如此之早。

  段家(40%大修)

  段二叔早年在江湖混得风生水起,却老来才得子,现在还是个小娃。虽然两兄弟关系不好,但云川哥是他唯一的小侄,平时是疼得像自家宝贝一样。现在他绷着一张国字脸,冷森森得倒有点谷主的霸气来了。
  我们也没想把死人的事瞒多久,只是想查出来了再告诉他。毕竟招人的事情不是说停就停。谁料他装个样子也没装的多严肃,两三天就收了百号人回谷去了,老人家闲下一看,心爱的弟子少了七个,要多明显得多明显。一问,火气噌的一声上来了。
  其实本来没我什么事情,我不是段家的人,也不是归云谷的弟子,纯粹是出了那么点谋,犯了欺瞒之罪,也就得站那受训了。
  我低着头,间中“是是”的答应着几声,根本没有听上几句。云川哥一本正经,小脸绷得跟段二叔一模一样。我朝他打了个手势捉弄他,被他瞪了一眼。
  段二叔训完的时候我的脖子酸了,抬头时还听到骨头的咔咔声,他在上座喝了口茶,才想起正事来。
  “那结果呢?”他问我们。
  问题是我们也没得出个结果,我没吭声免得招骂,云川哥在一旁把想到查到的道来。客栈的房间就是那些人订的,每间房间我们都检查过,可以说完全没痕迹。那些人就像自己喝毒死自己飞出窗子跳楼似的。
  不过这显示是不可能的。
  我想到了些事,抬头问段二叔,“那些人有涂胭脂水粉之类的么?”
  段二叔一听,脸又青了几分,“臭小子说什么胡话,老子带出来的能娘们么!”
  我也不反驳他,怪了。
  云川哥问,“小穆你发现什么了?”
  “我在他们的房间里闻到脂粉味道,还有点淡淡的药味,不过看样子很浅。”
  我天生鼻子厉害得很,又常在山里吃那些奇奇怪怪的草药。在云寨和小姑娘游戏捉人,每一次云川哥都输给我,偷了小姑娘很多软软的吻。自从云川哥知道我这特长后,再也没跟我比过了。
  段二叔脸色沉重,我问,你们想到什么人了?
  “药,脂粉,毒,姑娘,我只能想到一个人。”段二叔站起来看了我俩一眼。
  “谁?”
  “青瑶仙子。”云川哥接着说,“不过她杀人大都是试药或者别人对她不敬。她从来不会做多余的事,扔尸体更是无稽之谈。”
  “这人哪里像仙子了,那种手段简直就是老巫婆。”我莫名其妙。
  段二叔叹了口气,“这你就不懂了,虽然她是药理高手,却听说武功很高,尤其轻功少有人及,江湖两大美女,一个是韩云梦,另一个就是她。不过比起解毒救人这女子更喜欢下毒杀人,因此也有另外一个外号叫花中毒仙子。就算真是她做的,她无门无派,也鲜少在江湖走动,盲目找根本找不到她。”
  原本云寨的怪人很多,想不到还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出了枯井天大得吓人。
  “这事先这样吧,你们也别查了。过几天我也得回谷里去,别惹事上身。”
  说完也不多说,就让我们出去了。
  云纱是双雪楼的人,也不好多掺和这事,在外面眼巴巴的望着我们出来。这丫头一向话多也藏不住心事,这么吞吞吐吐的还真少见。问她怎么了,嗫嚅了半天,才说:“我爹明天就到了。”
  云川哥笑了笑,“那是好事,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丫头猫儿眼水汪汪的,像一碰就要滴出一滴水出来,憋屈着就横了他一眼什么也不说就跑开了。段云川一脸莫名其妙的回看我,“小穆,她怎么了?”
  “不是说有句话这么说的么:小丫头家的心就像海底的针。”
  我笑着戳了戳他,也不跟他说下去。
  不过当事人晚上就跑了过来,坐在我床上蹬着小腿,像只被人丢弃了的小猫。原来她是不想走了,韩楼主亲自来肯定是要把她带回去的,十五岁多的小姑娘,当爹的自然不能省心。何况双雪楼长年支持那么多门派,暗中树敌也肯定不少。
  我安慰她,“舍不得找机会再来就是了,一时半会的你的云川哥也不会娶妻生子。”
  怀春的少女心是难懂的,姑娘脸还是皱皱巴巴,道:“我爹看中的不是段大哥,回去的话他准得给我找对象。”
  看来等不及的不是段云川,而是姑娘她爹。
  我还想说点什么,就看见张三匆匆从窗边跑过,张三当了那么多年老总管,向来稳重妥当,做事不慌不忙,这样子怕是出大事情了。招呼了云纱出去赶上张三。
  张三被我吓了一大跳,定了定神,“穆少爷您别吓老夫呀,这大半夜的。”
  “发生了什么事了么?”我问他。
  “段老爷没了!刚从碧云庭来的消息。”
  碧云庭到怡风宅,中间不过一里。凌辰还没过去,也就是说离寿宴仅过去两天。
  段大叔的人生刚走过半百。
  云川哥在段大叔的书房困了自己一晚上。段大叔的家人都是江湖中人,偏偏他自己不是,年轻时他弟弟喜欢武学,一心要闯荡江湖,而他喜欢文,更不喜江湖的打打杀杀,就继承了祖业,倒也结交了不少豪杰侠客。我死了老头儿那会,他就让云川哥带了我去他家,什么好的东西也不忘我一份。如果脖子一刀,我剩下的那点儿父爱也被掠了个干干净净。
  云川哥出来时,眼眶是红的,他的眼睛却不肿,大概没哭。伤心到极致的时候,眼泪便成了多余的发泄。
  “小穆,回去睡觉吧。”
  我听着,却没有动。
  “我没事,你黑眼袋都出来了。”
  我摸了摸眼睛下面,是有点肿,眼睛大的人黑眼袋特明显。我又仔细瞧了瞧他的脸,觉得脸色还算正常,也放了点心。走了不远,回头看他,他还是用那种温柔的眼神望着我。
  什么都好,有些东西我总给不了,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辗转反侧睡眠差的要命。拿铜镜一照,黑眼袋还是不负众望在眼睛下面张扬着,头上的毛还有几撮翘起来,看上去还真流氓了。我倒回床上挺尸,人就那样,人在的时候总不在意,没了的时候又心心念念。
  段大叔向来喜静,弄了座碧华庭就享受去了,怡风宅就让云川哥爱怎闹就怎闹,该接待谁就接待谁。怕是也没想到有这么一天。
  现在屋子里的红幔都被扯了下来换上了白色的布条,准备来贺寿的人换了副表情道了句节哀还是该干嘛的干嘛去了。
  丧宴过了,千家散尽,云纱姑娘红着眼睛被她老爹苛叱着带走了,小丫头一步三回头。我在后面对她招手当是告别。
  回头的时候,云川哥连影都没了。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坐在了那棵我坐过的树上,我俩别的没什么相同,倒是这一点像得十足,有什么不高兴的就往树上去。
  我靠在树底望天,春天还没有完全过去,风还是凉飕飕的,隐隐约约带着夏天的热。云寨的日子很平凡,也很快活,我长那么大也没见谁死,老头儿的死是我第一次见的生离死别。那段时间云川哥整天跟着我,也不说话。或者他觉得死了大师傅,他还有爹,而我却只有老头儿,我肯定比他难过,比他伤心。但他不知道他的表情比我还痛苦。
  现在他爹也没了,他也成了孤儿。我什么也做不到。
  “小穆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把摸着脖子的手放下来,应了句。
  “你又在想那个小孩对不对?”
  “没有!”
  “不用骗我,我就知道你还在想他。”
  我不置可否,不是我不忘,是我忘不了,那个小孩子温温柔柔的,两只眼睛漂亮极了,在雪地里黑得像最完美的曜石。明明害怕的紧,我走过去的时候捉了我脖子一大下,差点把我杀了,居然到最后救我的还是他。
  然后在雪天里,我弄丢了他。或者把他害死了。这是我心里的死结,就像云川哥那个叫段家的疙瘩。
  “其实或许他死了也说不定,那么大的雪。”
  “或许他还活着。”
  “希望吧,你不下来么?”
  “先不,这里舒服。”
  “你当然舒服,那是我的位置。”
  他低声笑,我倒忘了,这树还是他的。他爹死了,所有的东西都是他了,他说,“等会还你。”
  怡风宅还有很多百年好树,偏偏这棵长的最挺拔,整个树杆没什么枝,唯一一个看到景的分丫坐不了两人,它正对着庭院里的小塮,也可以看到对街很多人来往。
  “小穆,答应我一件事吧?”
  我没说话,等他继续下去,他又说,“若你真交了朋友,我希望我是第一个知道的,你说好不好?”
  守了七日,丧期过去。云川哥终于把东西都整理清算好后也接手了段家庄所有的东西,忙的恨不得变成蜘蛛。我除了随便帮点小忙外闲得像头猪。人跟人比真的会死人。
  云川哥找来的时候我在后院蹂弄一窝无辜的蚂蚁,四处的草被我翻了个乱七八糟。他把一封拜帖递过来,上面用毛笔龙飞凤舞得书写了几个大字,钱家庄。
  一看里面的内容,我的眼睛大概放出了诡异的绿光,他失笑。
  我问,“你要去?不是很忙吗?”
  “其实也没什么忙的,我爹本来就差不多不管庄里的事,那些东西本来就有人管着的,我不过是重新理清一下。”
  “钱家庄离这多远?”
  “骑马的话最快也要八九天。”
  我一直想去江湖看看,原本没这事我也想自己出去走走,机会来的正是时候。
  “什么时候走?”
  “明天就可以。我也要顺路去见见爹一些生意上的朋友。”

  登封重逢

  登封没有汴梁繁华,看起来十分闭塞。
  下了马车,云川哥说要办点事就把我留在了客栈,怕是顺着什么线索查他爹的死因去了,他不说,我也懒得去拆穿他。不过要我一个人留客栈里呆一下午,不如拿把刀子直接把我捅了来得快。
  小二殷勤的端茶倒水打点东西,打听了几句,整个登封县果然就像看上去一样无趣得很,连间妓宅都没有,不过倒是有新鲜事。
  我向登封以西行,越接近蒿山山脚人越少,地却不贫瘠,山脚的树长势很好,挡了些阳光,还真有点阴冷的感觉。不过大白天哪来什么鬼,我自小胆子不大,就是不怕鬼那东西,不过这估计是被寨里的泉叔吓出来的。他自个儿就长得就像从坟地里爬出来的青鬼一只,仗着自己轻功不错,夜里就爱吓乎村里人。
  云川哥临走前唠唠叨叨得嘱咐了一通,不过这些和人的好奇心一排位,就被挤到角落去了。小二说这山上有鬼,官府派人去查,去一个死一个,去两个丢一双,女人从来不碰,男人长的丑的杀了扔下山,长的好看的是一去没回头,估计是只女鬼。
  依我看来,是不是女鬼我不知道,装神弄鬼都还真有其人。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可惜我忘记了好奇心会杀死猫,而现在那只大肥猫是我。
  被一碗药水泼醒的时候,我没忍住喊了一声惊天动地的“鬼啊”,被果断赏了一锅贴。左脸火辣辣的,人家不痒不痛。巴掌是凌空甩过来的,估计我脸脏怕弄湿她玉手。
  别人是刀我是板上的肉,我也懒得跟她理论打人别人会痛这样的傻话,四处看了一眼,这大概是蒿山上的一间破庙,一尊石像倒在地上,半点没有香火鼎盛的痕迹,上面的墙梁上帮着四根麻绳,下面挂了四条尸体。一个个长得还真过得去,黑灰锦衣,地下还掉了些大刀,看来是那些不见了的那些官府的人。不知道那丑八怪用了什么药,尸身居然还没腐掉。
  我缩了几下脚挺起了上身,蹦了几下跳到她面前,反正绑得跟棕子似的,武功也显然不是人家对手,看看她干什么总没错。
  丑八怪瞥了我一眼,道:“你还真没死人的自觉。”
  我嘿嘿笑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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