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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猎命师传奇-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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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讨厌女人哭了。” 宫本武藏转身就走。
  每一步,都踩在回忆的雨水上。
  听闻阿通死掉的那天,也是大雨。
  双手垂摆,宫本武藏与大嚼巧克力的兵无常交身而过。
  宝蓝色的灵猫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喂!”兵五常大喊。
  但宫本武藏根本就懒得回头,只是摔下一句话。
  “找个女人吧,丧家之犬。”
  众月拱星
  命格:集体格
  存活:一百八十年
  征兆:老是能跟名人交往的你,我们应该叫你“名器”吗?即使不常泡夜店,光是在捷运上打个PSP就能与名人邂逅、进而交往。也许你本身不是个追星族,甚至不了解现在与周杰伦交往的人是谁,但那些习惯掌声与赞美的明星们却常常为你疯狂。
  特质:宿主不见得帅或很漂亮,但总是在举手投足间散发独特的魅力,吸引特定眼光的名人,让那些名人彼此成为表兄弟或表姊妹。
  进化:逢龙遇虎
兄火弟雨 6
         长夜殆尽。
  嚣张的雨水终于筋疲力尽,从街头收到巷尾,毫不废话地落下最后一滴雨。
  廉价旅馆的双人小房间,血腥的咸味塞满了空调系统。
  扎起干净利落的马尾,卷起袖子,神谷一下子放热水,一下子拧干毛巾,一下子帮忙旋开饮料的盖子,忙东忙西,像个妈妈照顾着两个硬把自己玩坏掉的男人。
  忙碌中,神谷回想起前几天与乌拉拉分开后,便参加了学校举办的关西毕业旅行的情形。说也奇怪,无法言语的神谷在学校一向自闭,毕业旅行这种嘻嘻闹闹的场合她是从不参加的,但或许是想起了曾经跟乌拉拉为了猎取“自以为势”来过关西大阪,又或者根本是因为知道乌拉拉人在关西,神谷竟莫名其妙地缴了报名费,搭上了学校巴士,在根本不熟悉的同学群中选了个角落戴上耳机。
  一到关西,在饭店放好行李,与同学格格不入的神谷,很自然就脱队了。
  ……真的很奇怪,店里爱搭讪的怪叔叔来来去去,乌拉拉明明也不过就是个常到店里看漫画的白目常客,神谷却无法抗拒对乌拉拉的意念。
  如果只是单纯解释成少女的爱慕之意,也未免太小看了神谷。
  毋庸置疑,这个大男孩代表了危险。尤其看过今晚的画面更可以确认这一点。
  他的一切一切就像一只黑色神秘的恐怖箱,装着骇人的深沉秘密。
  越是接近他,就像一步步踏进沼泽的深处,一步步接近潜伏的鳄鱼,泅泳的巨蟒、通往地狱的漩涡泥沼,带再多的装备都没有用;而且,根本无法预知自己会被哪一种危险给吞噬。
  但男孩也代表了自由。
  洒脱的性格,热爱生命的真诚,都让乌拉拉在黑暗的迷雾里,充满了光。
  那是神谷一直向往的,救赎的光。这股向往再见到光的意念,驱动了乌拉拉赠与的“朝思暮想”,而神谷“朝思暮想”的能量,遥遥与乌拉拉“自以为势”的能量相呼应。
  当所有条件都具备的时候,在最适合的时机,产生最适合的撞击。
  然后,命格彼此充满足了彼此。
  男孩遇到了女孩。
  乌拉拉在与神谷分开前,用戏虐的表情、认真的口气,引述漫画《二十世纪少年》里的经典对白,向神谷说:“不要卷入这种事,普通的活下去也很重要。”然后就潇洒地离开。
  现在,乌拉拉却很满足神谷的出现。
  即使是在自己最糗的状态。
  一根沾湿了的棉花棒,放在乌拉拉缺乏血色的嘴唇上。
  “谢谢。”乌拉拉笑了笑。
  “……”
  “谢谢你想我,我很高兴。”
  “……”
  神谷掉下了眼泪。
兄火弟雨 7
         至于兵五常。
  兵五常暂时不去想,自己为什么要乱发疯、跟着这两个人躲到这间烂旅馆疗伤——那个连走路都有问题的大逃犯,甚至还是自己帮忙搀扶的。
  事实上,也没有力气想。
  半小时前兵五常力气放尽,连个薯片都拿不好,还得仰赖神谷将整条美乃滋挤在他的嘴巴里,强迫他慢慢吞下去。
  身边两个空空如也的家庭号酪梨牛奶的包装,与几条神谷帮忙撕开的巧克力铝箔包,兵五常虚弱的吃吃吃、喝喝喝,偶尔看着躺在床上的大逃犯在生死边缘喘息。
  把这种英雄末路的疲惫摊给别人看,实在不是兵五常的行事风格。
  遍体鳞伤的乌拉拉更惨,连坐都坐不好,大字形躺在床上,两只眼睛干巴巴瞪着被灰沾满的天花板,不敢合眼。乌拉拉生怕一旦睡着,就再也醒转不来。
  “哼,你们乌家出了你这种子孙……”兵五常背靠着墙,斜眼看着乌拉拉。
  虽然断金咒的效力不够强硬,但身为用火为名的猎命师家族一员,竟能将外族的断金咒练到瞬间全身裹咒的阶段,中间的苦功实在无法想象。
  先不论习咒的功夫,光是“决定学习外族的咒术”所舍弃的自尊心,就是兵五常这种武斗狂不能接受的事情。
  “……”神谷拿着剪刀,像上次那样小心翼翼剪开乌拉拉的衣服。
  破碎的衣布下,好多伤口都渗出了体液与血水,与衣服的碎片黏合在一起,如果硬生生撕开,一定会血肉模糊。但如果不撕开,等到伤口结痂愈合后再处理,还是免不了一番皮开肉绽。
  一时之间,神谷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犹豫不决的时候,神谷手中的剪刀竟然卷曲起来,一股无形的刀气从伤口迸出,还切伤了神谷的手。
  “……”神谷吓得脸色苍白。
  蹲在窗口的绅士一声哀鸣。
  宫本武葬的刀气何其凶猛,竟然不只是在断金咒护卫的皮表留下伤口而已,锐不可当的刀气还滞留在乌拉拉的皮肤底下,就像无数条紧绷到极限边缘的弦,只要被轻轻拨扰,立刻就会发出可怕的断裂。
  不,不只是那样。
  “可怕……你这个通缉要犯竟然能将刀气裹住,不让刀气往内脏里钻。”兵五常微微讶异,嘴巴就着吸管,猛喝高热量的巧克力调味乳。
  乌拉拉苦笑。
  以他的能力,到了现在已是极限的极限。
  “神谷,带兵五常到洗手间躲一下,不管听到什么都别出来。”乌拉拉开口。
  神谷不解,但还是转身扶起了兵五常。
  “绅士,你也一样。”
  绅士垂下头。
  “去。”
  绅士只好从窗边跃下,一溜烟钻进洗手间。
  蹒跚地走到洗手间前,兵五常看了乌拉拉一眼。
  这大逃犯的身体不自然地拱了起来,好像快要被某种力量从里头撑破似的。
  “快点,我好像快要压制不住了。”乌拉拉咬紧牙关,一滴冷汗从鼻头冒出。
  迸!
  一股刀气从脚底板的伤口挣脱激射,将床前的电视荧幕扫出一道黑色裂痕。
  兵五常心知肚明,以这个大逃犯的现状,根本不可能把刀气全数逼离身体,此刻一旦解除封锁刀气的内力,刀气一定会没有方向性地爆开,除了往体外飞射,也一定会再将五脏六腑剁成稀巴烂。
  迸!
  又是一条残留的刀气从乌拉拉的嘴唇裂开,带着血水与断牙喷溅到天花板上。
  “喵。”
  绅士害怕地缩成一团黑,浑身发抖。
  妈的,最不想看到担心受怕的灵猫了。
  兵五常轻轻握拳。
  ——刚刚“天医无缝”作用后,还有一点气力可以导引内力吧?兵五常暗忖。
  将快要哭出来的神谷推到洗手间里,兵五常摇摇晃晃走到乌拉拉身后,一把将他抓直身体,径自坐到乌拉拉的身后。
  “逃犯,打起精神。”
  兵五常勉强抬起双手,一手紧贴乌拉拉的颈椎,一手按着乌拉拉的背窝。
  “喔,你要帮我喔?”乌拉拉痛苦地说。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个大逃犯就是不肯安安静静地接受帮助吗?
  不理会硬要讲话的大逃犯,兵五常深深一吸气,缓缓地将自己体内的真气灌注在乌拉拉的丹田气海,而乌拉拉虚弱空洞的气海一接受外来真气的援助,立刻震动起来。
  “准备好了,就慢慢开始吧。不要一次释放出来,你承受不了。”
  倾气而为,兵五常的眉心渗出冷汗。
  乌拉拉缓缓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观想体内真气运行的经络。
  真不愧是长老护法团,短短时间内就用“天医无缝”凑足这么可观的真气。
  来吧,加上我稀薄的内力,这是我们第一次联手!
  迸!右肩上的刀气削出。
  迸!迸!左膝上的两道刀气削出。
  迸!迸!迸!迸!迸!迸!左大腿上的几道刀气一齐爆开。
  迸!迸!迸!迸!迸!迸!迸……
  十分钟后,刀气尽泄,乌拉拉睁开重若千斤的双眼。
  兵五常鼻息粗重,头顶隐隐有一股白色蒸汽盘绕,颤抖的双手缓缓离开乌拉拉的身体。乌拉拉的背脊与颈椎上,都留下淡淡的红色掌印。
  许久,两个人都只是默默喘气。
  没有了刀气的迸迸声,洗手间打开一条缝,神谷像小偷一样探出头查看。
  绅士焦急地从门缝中窜出,俐落地跳到乌拉拉的面前仔细端详。
  房间四面都是细微的裂痕,好像刚刚有两帮没钱买枪的 古惑仔在里头互砍过似的。两个重伤的男人座下的床垫也不能幸免,空气中漂浮着无数微黄的棉絮。不过神谷没有特别惊讶的表情,只是松了口气……既然连火都可以凭空变出来了,“将伤口深处的刀气给逼出来” 这种事,一下子就可以习惯了吧。
  乌拉拉啪地倒下,头陷进两腿之间。
  “喂!”
  “你别跟我说话。”
  “你人不错耶。”
  “……住嘴。”
  兵五常挣扎着要下床,但经过刚刚这么一折腾,两腿根本虚浮无力。
  “……”神谷伸出手,将兵五常小心翼翼搀扶下床,移到他最自在的墙角。
  乌拉拉所有的力气都用完了,绅士缓缓舔舐主人冰冷的手指,想要帮上点忙。
  兵五常看着乌拉拉的背。
  没了瞬间夺命的刀气,现在一切都得靠那大逃犯自己的“命”了。
  不,可恶。
  “天医无缝”虽然是非常罕见的奇疗命格,但每件事都有它的代价,有始有终,盈亏圆缺。如果完好如初的“天医无缝”是在那个大逃犯的身上,现在他只要狂吃东西,就一定不会有事,但是自己偏偏已经将“天医无缝”的能量消耗泰半,如果现在转换命格,那就两个人谁也别想活下去。
  偏偏这个“天医无缝”,这还是那大逃犯没头没脑送给他的!
  边想边生自己的气,兵五常发抖的手指连一块奶酥面包的塑胶包装都打不开。
  “……”神谷蹲在兵五常面前,帮忙拆开包装。
  连个简单的包装都拆不了,混蛋,又出糗了。狼狈的兵五常想避开神谷关切的眼神,却发觉自己无法将视线,从这位散发母性光辉的女孩脸上移开。
  神谷轻启嘴唇,却只是发出意义不明的咕噜声,好像在问兵五常什么。
  “你是想问,那逃犯的伤会不会有事吧?”
  神谷点点头。
  “暂时死不了。”兵五常不想骗神谷,直截了当说:“等一下,就很难说。”
  神谷难过地双掌合十,企求似的看着兵五常。
  “对不起,到了现在,你就努力相信他吧。”兵五常坦率地说,将奶酥面包塞满自己的嘴。满到,再也无法多说一句残忍的话。
  神谷低下头,快速擦去眼中的泪水,道谢似向兵五常浅浅笑了笑,这才站了起来,重新回到照料乌拉拉的岗位上。
  兵五常慢慢啃着奶酥面包,看着神谷用热毛巾擦去乌拉拉唇上干涸的血渍。
  拿着刚刚从巷口24小时药局买来的棉花棒,神谷一边清理可怕的伤口,一边擦拭眼角的余光。整包的棉花棒,很快就只剩下了半包。
  热毛巾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眼角擦了又湿,湿了,又擦。
  棉花棒没了。
  满地空荡荡的食物包装。
  远处的天空裙摆,渐渐从深蓝渗透出处晨的光芒。
  如果小子要得救,唯一的希望……
  进入最后无意识、无节制自动进食高热量食物的步骤前,兵五常伸出手。
  古怪的旋律中,掌底奇光乍现。 
兄火弟雨 8
         祁连山上,初春雪融。
  雪水化进了风,风冻如刀。一道道刻在刚满十八岁的兵五常脸上。
  “这算什么啊……”
  顶着阿兵哥似的大平头,兵五常呆呆拿着由精钢打造的九节棍,看着站在对面的姐姐,兵仪。
  面无表情的兵仪手中拿着一模一样的精铁九节棍,重量均等,长度相仿,唯一不同的是两人对九节棍的见解一向南辕北辙。
  对于这见解的歧异,谁对谁错,很快就会用生死得到解答。
  严厉的父亲,兵长征,傲气十足站在三个祝贺者中间。
  祝贺者从头到尾都没有多说一句话,因为兵家的成年礼,一向不需假手他人。
  莫名其妙的故事说完了,时间也到了。
  “爸爸很公平,对你们姐弟的传艺谁也不偏废,谁的招式使错了,我两个一起打,谁偷懒,我两个一起罚练到天亮。蜈蚣棍法的每一招,每一式,你们都一样熟悉。”兵长征豪气十足地站在大石头上,身旁地上插着条黑色的长棍。
  九节棍靠在兵仪细窄的肩膀上,双手灵活的将长发扎好,马尾。
  兵五常呆呆地陷入莫名其妙的诅咒故事里,无法回到现实。
  “开始对打吧!”兵长征朗声大笑:“活下来那人,才有资格超越我,将蜈蚣棍法的力量推升到新的境界。创造出比九龙九闪更强的招式!孩子们,杀死对方吧。”
  轻轻吐出一口气,兵仪露出自信十足的笑容。
  “不要小看女孩子哦!”她笑了。
  兵仪的棍,像条飞蛇扑在兵五常的脸上,用清脆的痛苦将他拉回现实。
  接下来所有的战斗,兵五常想忘也忘不了。
  九天连雨。
  九龙九闪。
  九转横杀。
  九曲十八拐……
  平时与自己一起做战斗练习的姐姐,所有的招式,所有的运劲,乃至最基础的气势,都远远胜过平日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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