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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宁为你倾世-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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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摇了摇头;这户部亏空之事万不可让他人知道,单单是这银钱的去处就是不能说的大祸。现在这些动作就当做是他新官上任烧的三把火好了,虽然现在满京城都知道新科进士沈墨是个钱串子,一当官就想着替皇上挣钱,就差钻进钱眼里。

    好吧,沈墨是真心冤得慌。他也不乐意天天为钱而急;可是他不是没办法嘛。

    现在他做的这些都是小打小闹,真正想要迅速的增加国库收入,还在于国家制度上动脑筋。大雍朝的制度相当完善,甚至比起沈墨原先所在的天朝都多了几分民主和自由。可是也只是相当而已,起码现在沈墨对着自己手中这份报表就是相当的不满意。

    叹了两口气,沈墨只能把那份报表呈给皇上,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他现在的根基不稳,有些事情他也只能看看而已,做不了什么。

    皇上拿着这份奏折倒是新奇,这曲曲折折的线条,奇奇怪怪的图形,沈墨也真敢上奏,也不管他看不看得懂。

    君臣两人今日又是探讨一番,天色渐晚,沈墨起身告辞,皇上一反往常的开了口:“沈爱卿,后日就是舞节,带着你的夫人一同进宫赏舞吧。”

    这舞节就是大雍朝最盛大的节日之一,在这一天一村一镇的人都要聚集起来,男人们一般会跳个大型的集体舞,而女人嘛,不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农家小女,都要在大家面前舞上一曲,自然看者不一样,但是都是存了相看的心思。不少伉俪佳话都是从这舞节开始。

    这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会要他进宫赏舞。要知道能在宫中跳舞者,要么是大官之女,要么就是皇亲国戚,他沈墨可冒犯不起。

    回家告诉小小,小小的脸色刹时就沉了下来:“沈哥哥,皇上该不会是想为你指亲吧?”沈墨被小小的话吓了一大跳:“怎,怎么会。皇上他,他不会这么“关心”我吧。再说,他不是特地叫我带着你去吗?”“哼。”不管沈墨好说歹说,小小的脸一直挂着,想着想着,连眼眶都是红了。沈墨看的心疼,在一旁急的无法:“小小,我这一生只有你一个,相信我好吗?”小小倚在沈墨的怀里仍在啜泣:“可那是皇上啊,你还能抗旨不成。唉,都是我不好,若我不是这个身份,能当你的正妻该有多好,这样,就谁都抢不走我的沈哥哥了。”

    正妻,这个词第一次从小小嘴里说出,沈墨一直以为小小不在意,却没想到只是被他深埋在心底。在大雍朝,妻妾观念还是很重的,妻便是妻,是能和相公并肩而立的存在,能光明正大的接受相公带来的所有荣耀。而妾,终究是妾,是玩物,相公的强大至于他们甚至可能是灾难。现在沈墨和小小就是如此。

    沈墨的品级虽然未升,可是他已经在皇上的心里占了那么一席之地,仕途的光明想而易见。那么他的婚姻状况便难以避免的被他人提及,这问题就来了:而立之年的从五品朝廷命官怎能还未娶妻,那不是要打光棍了吗。

    看好沈墨的那些人是万万不允的,这些日子,暗示明示要结亲的人也大有人在,沈墨只是不松口,一一推拒。前几日甚至有人因为此事上奏章弹劾他:你连个家都没有的人,哪能理解百姓所想,一个家都管不好的人,哪能当个好官。沈墨真真是气个仰倒。

    不管小小有多忐忑,不管沈墨有多不情愿,舞节还是来了,他们也不得不进宫。

    磅礴霸气,富丽堂皇总是皇宫永远不变的主题,午门之外已有宫人等候,沈墨带着小小上前打了个招呼。“沈夫人,请和奴家走。”小小点头跟上前,沈墨也想随小小走,另一宫人却是把沈墨给拦了下来:“沈大人,那时后宫禁地,大人不可乱闯。皇上有命,请沈大人随奴家走。”沈墨不放心小小一人,可是碍于皇命,也不得不和小小分开。

    歌舞很精彩,在那舞台上的女子各个面容姣好,身姿妖娆。可是沈墨的心思明显不在,闷着头一杯一杯地喝酒。他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何意,也更担心小小一人在宫中行走会否有什么不妥意外。身边之人要么是皇亲国戚,要么是丞相太师,也无人和沈墨相熟搭话。不一会儿,沈墨竟是醉了。

    皇上端坐在高台之上,面目平静,手中拿着一杯酒。手下来报沈墨醉了,他也只是摆了摆手,命人将沈墨送回沈府,其他的,只字未提。

    沈墨一路醉倒,由人扶着回了房。下人全都退下了,沈墨闭着的双眼也猛地睁开。他摸着身边小小的枕头,眼色晦暗不明。皇上将小小扣下了,这是为什么?皇上到底想干什么?

    忐忑一夜,沈墨一夜未眠,早早的便进了宫。皇上也似早有所料,命人将沈墨宣进书房。

    “怎么?酒醒了?”漫不经心的语气透露着不悦,沈墨知道昨日之事已经败露,低头不敢答话“哼,就你那点小心思还想着要瞒过谁。还和我装醉酒,沈墨,我看你的胆子是真的大了。”“微臣不敢。”沈墨俯跪请罪良久,皇上的心思一转:“罢了,也难为你对那雌儿的一番心思。你记住,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今日,你是为他而来的?”“是,微臣那侧妻本是农家无知平民,独自在宫中恐冲撞了贵人。”

    “放心吧,他现在在我母妃那儿,我母妃对他喜欢得紧,就留他在宫中小住几日。昨日你醉了,我没来得及说。不过,你那夫人倒是比你要讨喜的多。”

    皇上的身世对外隐晦,大家都只知他并非皇后所生,是抱养在皇后名下的庶子,可是皇上的母妃还真是没人知道,隐约传言是一个身份不高的宫婢。沈墨听说小小在皇上母妃那儿,也是摸不着皇上的意思,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皇上看见沈墨赖着不走,不耐烦了,挥手命沈墨退下,只说过几日就把小小给送回去。可这几日到底是几日啊,沈墨日日抱着小小的枕头睡,真是哀怨无限,对着小小的担心和挂念也是与日俱增。可是皇上就是不放人。

    他和小小也见过几次,小小看着是过得好的,穿着打扮也是宫里最高的份例。他们身处宫中,很多话都不方便明言,小小只说皇上的母妃是个很好的人,待他也很好,只一味的安慰着沈墨让他放心。

    他放心,他怎么可能放心,这小小进宫都快一个月了,皇上还没有放人的意思,沈墨的脸也是日渐阴沉,看着皇上的双眼都快发绿了。

    这皇上到底想干什么呀?总不可能是想和他抢老婆吧。

    哼,干什么?皇上他就是想气气沈墨,看看他急的抓耳挠腮的样子。这才来几天,就和他耍上心眼了,不给他个教训,皇上心里还咽不下这口气。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是对沈墨的敲打。他宣小小进宫倒真的是为了陪陪他的母妃。

    除了宫里的一些人,外人可能真的很少知道,他的母妃,也是个雌儿。

    当初他的母妃是个小小的宫婢,皇上见他母妃容貌清丽,一时兴起临幸便有了他。因着他母妃是个雌儿,身份过低不得拥有龙嗣,怀了身孕也是要打掉的。是他母妃对着皇上苦苦哀求,宁死不喝那药,以头撞柱差点一尸两命才保下了他。

    生下是生下了,可是他母妃只是个小小的美人,也没资格抚养啊。因着他,他的母妃硬是自请削去品级重新为婢,做了他的乳母。母子两人在这后宫十余年百般坎坷辛苦不足为外人道,母妃为了护着他,也是几次险些丧命。若这老皇帝不是只有皇上这一个儿子,怕是依着皇上母妃如此出身,这皇位是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来坐的,而他和母妃也活不到今日。

    因着这段缘故,皇上才会如此看重沈墨。他和母妃相依为命多年,好不容易熬到了他做皇上了,可疼他爱他的母妃还是因着雌儿身份不能封后,甚至为了他的声誉多年隐匿于人前,对母妃,他终究是愧疚的,在这种情况下,他咋一看见沈墨能为他的雌儿妻子斗世族,建基业,坚守一生一世一双人,心中难免多抬举他些。

    他母妃现在被封为淑太妃,皇帝也不瞒他国事,当初他知道儿子手下有这么一个人物,便想着要见见那雌儿,皇上自是允了,才有舞节那一幕。现在看来,那名小小的雌儿也是和母妃投缘的,这些日子,母妃脸上的笑都是多了,恩,再让他住一段时日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会保证隔日更文。考试考得想死啊。

 50第四十九章 心患

    皇帝缓步步入内庭;不知小小又说了些什么;哄得淑太妃哈哈大笑。看见皇帝来了,大家连忙起身行礼。“皇帝啊;这小小是个好的;性子单纯又守礼;沈墨养的不错。”母妃难得夸人;皇上也应景的点了点头;夸了小小两句。“方才在聊什么?逗得母妃如此高兴?”“刚刚小小在和我聊他和沈墨的孩子。听着是个可人疼的,皇帝,你把人孩子接进宫住几日吧,小小在这里也是想得慌;做母亲的心里总是惦着的。我也想看看,宫里好久都没有孩子了。”

    母妃既然想看;那皇帝自然是顺着,出了门就把孩子召进宫了。沈墨真真是哭笑不得了,这老婆没还回来连儿子都没了,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淑太妃一见吟书就爱的跟个什么似得。那粉嘟嘟的小嘴儿像皇帝小时候,黑黝黝的大眼睛像皇帝小时候,就连胖嘟嘟的屁屁都像皇帝小时候。抱着人就不撒手了,嘴里也是乐个没完。这个皇宫吞噬了他太多的岁月,青春,容貌,健康,一个一个都在离他远去,可是淑太妃却是个怪人,那些黑暗的日子好像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负面影响,只是令他更加珍惜他和皇帝相依为命的那些快乐日子。看着吟书,抱着吟书,就像抱着当初的皇帝,那些时光又开始回流。

    他喜欢孩子,可是皇帝却一直没有孩子。一方面是皇帝心思一直不在女色上,后宫也只有两个妃子;另一方面也是皇帝的皇位还不稳,生了孩子,就是个祸患。淑太妃知道皇帝的打算,也是一如既往的支持,他只要抱着吟书过过瘾就好。

    只是为着淑太妃的一点小心思,就苦了沈墨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一去不复返,就只剩个炕头了。还苦了皇帝仅有的两个妃子。

    她们都是官家之女,一个是户部侍郎之女,姓金;一个是御史之女,姓曹。虽说是皇帝仅有的两个女人,可是位份的确不高,不过美人而已,平时在淑太妃面前露个脸就是天恩了。现在一个不明不白的雌儿突然住进了宫里,一住就是一个月,连着他的孩子都被养在了淑太妃身边,心里难免开始打鼓。皇上自从雌儿进宫之后来临幸的次数都是少了,那孩子进宫之后,去淑太妃的椒殿也越发的勤了,难道皇上真对那雌儿起了什么心思?

    那金美人知道小小是沈墨之妾,而自家父亲是沈墨的顶头上司后,立刻修了一封家信。信的内容无人得知,只是沈墨觉得上司对自己日渐关注。

    后宫之事,皇帝只是知道,大多都是采取放任。都是些女儿家的琐事,却没想到为日后留下了祸端。皇上身为天子,身上背负的责任太多,在后宫他唯一在乎顾忌的就是淑太妃,可是就算是淑太妃,他能为他做的事情也很少,譬如皇太后之位,譬如雌儿的社会地位。皇位不稳,一切问题的源头似乎都在于此,可是他坐不稳龙椅的原因又在于他有了一个雌儿母亲。就像一个怪圈,循环往复,痛苦不息,谁也挣不脱。

    “沈墨,你还做得不够好。”皇帝端坐着,对下首的沈墨如是说:“我要杀一个人,他现在比我强大,我需要更多的钱,你明白吗?”

    沈墨明白,他当然明白,皇帝要杀的是端亲王,早几年的摄政王。

    老皇帝死时,立下遗旨,命皇帝即位,可是那时皇帝年幼无权,端亲王趁隙插了进来,在百官的拥戴下做了摄政王。也不知皇帝究竟做了什么,总之在三年前非常牛逼的端亲王被更加牛逼的皇帝以身体欠佳之故搬下了金銮殿。

    可是皇帝的皇位依旧不稳,因为端亲王那个老狐狸手握兵权。没错,在他摄政的那几年里,他牢牢地将兵权窝在了自己手里。皇帝自己手上只有几万的禁林军,面对端亲王手上的百万大军那就跟个玩具似的。端亲王蠢蠢欲动,皇帝日夜不安。

    沈墨看着皇上的愁容,躬身献计:“皇上,要杀端亲王很容易。”因为,他有手枪。

    这是一个秘密,沈墨连小小都没告诉的秘密,在颜研的小包里他找到了一把消音袖珍手枪。这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火器,用于谋杀,神不知鬼不觉。

    端亲王一死,皇帝收回兵权,理所当然。难不成还要给他那个日日逛花街喝花酒的儿子吗?

    两月后,端亲王在自己家中死于非命,皇帝震怒,命大理寺彻查此案,可是端亲王死于密室,身上只有一个小小的伤口,也不知是被何种武器所伤。一切都显得毫无头绪,民间也渐渐生起端亲王乃天罚的流言。

    皇上端坐在书房,一手握着一把袖珍手枪,一手看着大理寺上奏的案情奏章。彻查了三月,还是毫无头绪。端亲王留在朝中的一班老臣日日叫嚣着要将凶手碎尸万段,可是凶手连个影子都是不见。皇上笑了,不可自抑的大笑起来,他多年的敌人,对他多年的隐患就这么就除了,他怎么能不笑,怎么能不开怀。

    皇上放下奏章,草拟明日的圣旨,言明端亲王在朝多年,对大雍多有贡献,今日死于非命,他也是十分的惋惜,但是人死如灯灭,还是早日下葬安息的好。兵符皇上早在端亲王身死的第二天就已经收回,现在只要端亲王的遗体一下葬,那么这场谋杀的真相就会永远被掩埋,再无人关心提及。

    圣旨一下,百官中有人不满,可是也没人提出异议。人已经死了三个月了,虽说有专人在保养遗体,可是再不下葬,遗体也要腐烂了。再说这端亲王之死实在诡异,再查也是查不出个头绪。大理寺给出的唯一的解释是有人用铁丝银针之物穿透了端亲王的脑子,众人都知这实在是荒谬,你以为你是武侠小说里的大侠吗?用内力杀人于无形。

    百官妥协了,可是端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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