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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鼠猫]神觞·御月-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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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哪里?”
    “猫儿,你还记得吗?当年我大闹东京城,有一回你为了追回一件贡品,将我撵了三天三夜,我也逃了三天三夜。”
    “……那是江南织造进贡给皇上的雪蚕银丝缎,名贵无匹,本是要赐给风荷郡主的,最后却还是便宜了一只大白耗子!”
    “我若是大白耗子,你就是被耗子吃了的瘟猫,还给大耗子养了小耗子!”说着他竟放开缰绳,双手探进展昭的大氅内,抚摸起那浑圆的肚子。
    “啊……!白玉堂!”那两只不规矩的手,本是摸着他的肚子,可飞龙忽然一个跳跃,为了抱稳他,白玉堂的左手一下子滑到了下面,给他托着腹部却实际是摸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路上已经看不到任何的行人,只有比城中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漫天梨花,也不知白玉堂是怎么发现这一大片花田的,飞龙策马奔入其中,便逐渐放慢了脚步,仿佛知道主人的心思般,带着二人逐渐深入梨花深处。
    每一蓬树冠上的梨花,都几近酴釄的绽放,地上散落的白色花瓣层层叠叠早已是一片汪洋大海。
    眼前的乱花渐渐迷了人的眼,展昭只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团火在烧,辨不清东南西北,更忘了来路。当他看着眼前横亘着一枝繁华低矮的梨花枝桠就要压到马背上时,忽然上下天旋地转,只听得飞龙马蹄踏在花泥上远去的声音,抬头,就是白玉堂放大的脸。
    身下是软绵的花泥,上面压着的沉重的一只大白耗子。看着那人一脸情深的样子,展昭只觉得心里面堵得慌,撇开目光,这里真的是一天一地的茫茫白色,鼻间沁满梨花的香气。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来好好的,看看你。”
    “看我?这几日,你不是对我避之唯恐不及吗?”明白这人的苦心,但胸口中一口气堵着,这几日所受到的冷遇这一刻都涌上来,展昭心里竟升起一种委屈的感觉,鼻头一酸,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口气竟隐约有了女子柔弱的意味。
    但这话听在已经独自郁闷了好几日的白玉堂耳朵里,无异于天籁绝音。
    试问,从前堂堂的御猫展昭、人人敬重的南侠,身怀绝世武艺,自己与他比剑也很难取胜最多打个平手。但是现在,这个曾经在公堂上板着一张铁面不怒自威的展昭,现在,却正躺在自己身下,身子陷进充满香气的梨花海洋中,肚子里怀着自己的小老鼠,心中全心全意的都是自己,这份爱,怎能叫他不为之动容?
    脑子里想好的一干肉麻情话,一瞬间都被抛去了九霄云外,这时候只有行动,才能证明他就是爱惨了展昭!白玉堂照着展昭那张殷红的嘴唇,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这一口啃得是,展昭的嘴唇差点就给咬下一块肉来。
    嘴唇上生生的疼痛,可不等他缓过劲来,那片疼痛的唇肉就被卷进一个温暖的口腔里,被一条濡湿的软肉舔舐安慰着。舔了一会,那蛇一般的舌就顺着他半开启的口腔钻进来,把他口中的每一个部位都仔仔细细的打扫了一遍。饶是他拼命的用鼻子喘气,也被吻得头晕眼花险些背过气去。
    也许只过了一刻钟,展昭却觉得像过了一辈子那么久。当他终于被放开的时候,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香气愈渐浓烈的空气,这梨花的香气浓烈起来,竟似陈年的梨花烧,烧得他的面上、耳根都红了,心脏剧烈的震颤着,竟有了微醺的醉意。
    看著身下的男人因自己的挑弄情欲难耐的样子,白玉堂也红了眼角。但心中仍有一个角落残存著三分理智,看展昭脸色苍白的样子一定是没有按时服用加了凤凰血的汤药,心律如此急速,若是自己冲得太快一定会给展昭带来沉重的负担。
    腾出一只手在地上的衣服中淩乱的摸索,终於找到了一个锦帕包裹著的物体,抖开,裏面装著的是一盏古拙泛著铜绿色萤光的铜灯……他们犯著天下之大不讳而盗回来的天下秘宝……宝莲灯。
    看著灯芯裏残余不多的浓稠状金色液体,白玉堂伸出舌头小心的将那麼一丁点馥郁芬芳的液体含在舌尖,用力的抬起展昭的大腿,分开那两瓣饱满圆涨的臀部,伸出舌头将这些罕贵的凤凰血朝著展昭股缝间那个紧致的深紫褐色小口送进去。
    冰凉的液体和湿软灼热的舌尖,当舌尖的那点凤凰血触及肛口隐秘皱褶的瞬间,甚至还来不及探进去翻搅舔舐艳色的肠肉,展昭的身子就猛地一震,只是挺起七八分的阳具一瞬间猛的涨大到极致,怒涨的肉柱血管分明,接著就噗噗几下喷出了高潮的欲液。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高潮,白玉堂呆了一瞬。但他却没有发愣的时间,因为展昭很快就接著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身体,主动索吻,缠著白玉堂的舌头吮吸得他的舌根都有点发麻。仍旧含著他命根子的下体,则主动的上下耸动著。
    因为唾液交换而被两人吞入腹中的凤凰血,虽说只有那麼一丁点,但却像在两个人的丹田处燃起两团火,欲望之火。
    展昭肛口的肌肉绞得死紧,白玉堂的理智终於也在这一刻崩断了。
    他用力的抬起架在腰部的两条大腿,开始像打桩般啪啪啪啪,一下又一下,连续不断疯狂的冲撞起来。
    此时他们几乎都忘了那个仍身在展昭腹中的胎儿,变成了欲望的液兽。
    狠力的抽插了几百下之后,不到一刻钟白玉堂就把第一股浓稠的精液注入展昭的肠道深处。
    而展昭的阳具却在第一波的射精之后,就只是高耸坚挺著,没有了爆发的迹象。
    白玉堂只觉得,现在展昭臀缝间的那个小孔,简直就像魔教中采阳补阴大法的邪穴,不断的蠕动收缩吸取著自己的汤精。而自己的体内,不但没有因这索取而枯竭,反而源源不断的涌起一波又一波的欲潮,他的脑子裏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就是要让自己的精液把下面那个淫荡的小洞注满!要那个人全身上下从裏到外都充满自己的味道!
    一面不断的抽插,他的牙齿也在展昭泛著彤色的皮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有的甚至渗入皮肤,渗出了丝丝血迹。
    沉静的梨花海洋被两个人搅了个天翻地覆,寂静无人的山林中只听到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和野兽般的呻吟,掺著三分情欲、三分痛苦和三分痴狂。
    不知过了多久,白玉堂能感觉到身下的展昭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因为他挺立著的阳具早已不复当初隐而不发,而是早已不知射了多少回,鼓胀的腹部上一大片白浊的精液。
    随著天色渐晚,他们在凤凰血的催动下已经疯狂交合了数个时辰。随著时间的推移,白玉堂觉得自己的理智终於淩驾於体内的情欲之上。他仍然能感觉到下腹爆裂一般无处爆发的情欲,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撑开展昭已经红肿外翻的肛口。
    神智摆脱情欲的控制之后,他清楚的看到,在展昭浑圆鼓胀的腹部之上,那些白浊的精液竟隐隐的开始渗入皮肤之下!而自己射入他体内的大量精水,也正逐渐被他体内的胎儿贪婪的吸收。
    在展昭腹部的精液被完全吸收后,更诡异的事情开始了。从他圆形的肚脐开始,竟渐渐蔓延显现出一种银白色的古老图腾,看起来竟像是张牙舞爪的异兽,在守护著那腹中的胎儿一般。
    这时候,展昭的神智也回复了清明。他看著昏暗的天色和眼睛布满血丝的白玉堂,身下的肛口已经痛到麻木,但小腹内的快感仍不断累积。他的阳具已经只能射出稀薄如水的液体,而不断滴在身上的汗珠也说明白玉堂的疲惫。
    “玉……玉堂!厄厄、啊……!快停下!再这样下去,我们、我们都会死……”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白玉堂却狂笑起来,但紧皱著的眉头和越来越粗重的鼻息,这只是他在硬撑著苦笑罢了。
    “精尽人亡,这倒是符合我五爷的死法!猫儿,猫儿!能死在你身上,我心甘情愿、死而后已!”说完,便顺应著体内那团似乎要燃到酴釄尽头的火焰,运起内力更快的冲撞起来。
    “啊、啊、啊、啊……!别、别做了!要坏了、要坏了!啊啊啊……!!”在这似乎要将自己全部埋入展昭体内的猛烈冲撞中,迫使他发出破碎不堪的狂叫。展昭觉得自己就要在这不堪的情事上,被活活作死。
    随著展昭的狂叫,白玉堂的情欲也终於到了最后爆发的时刻,但是过多的射精也已经让他的囊袋变得空虚,但体内仍旧有一团火在烧,不断的燃烧就如凤凰涅盘的天火,然后在这天火燃尽的刹那,他们终於同时爆发了!
    展昭挺立的阳具高高翘起,被欲液浸润的光滑圆润的柱头裂开一个小口,一丝稀薄的白色浊液混著一道淡金色的水柱高高的喷射而出,温热的尿液喷在他和白玉堂的身上,不但没有腥臊的气味反而有一种带著药味的异香。
    在展昭爆发的刹那,白玉堂的阴茎也涨大到了极致,满满的填进展昭的插到中,将他的菊穴撑到极限,喷不出再多精液的柱头喷出的也是一股高热的尿液。只是这尿液是凤凰血融入他的血脉之后借由欲望之口喷射而出的银色液体,在注满展昭的肠腔之后,装不下的顺著他的肛口溅出,顺著大腿流到了身下的土地上。
    在绝顶致命的高潮过后,两个人皆是眼前一黑,瞬间脱力如断线的木偶一下子软在了地上,昏沉睡去。
    天色已经完全黑暗,但没有被展昭肠道和胎儿吸收的液体渗入大地,以他们昏睡的位置为圆心,一股银色的力量在空气中划着圆弧无声振颤。
    刹那间,方圆百里之内的梨花树接连不断的沙沙作响,银色的光芒从地面传到树干再到每一根树杈和每一片花瓣,一整片梨花海刹时散发出莹莹的银光,在月亮从乌云后透出光芒的同一刻,银光暴涨,天地都笼罩在这朦胧如雾一般飘渺的光芒中。
    然而奇迹不过一瞬,光华眨眼即逝。逝去的光芒寄身在暴雨般同一时刻纷扬落下的花瓣中,绵密的飘落到两个人的身上,为裸露的他们掩去夜晚的凉风。
    而被万万片花瓣掩盖的二人,四肢交缠牢牢的抱在一起,被护在两个人心脏最贴近处的,是完全吸收了凤凰血之力,停止胎动,陷入安眠的婴儿。
    展昭和白玉堂的嘴角都挂着安然的浅笑,在他们的梦中,今夜只有彼此,没有梦魇。


第九章  荒城之夜

    去年战,葱河道。
    今年战,桑干源。
    放马天山雪中草,洗洗兵条支海上波。
    万里长征战,三军尽衰老。
    ……
    烽火然不息,征战无已时。
    野战格斗死,败马号鸣向天悲。
    ……
    士卒涂草莽,将军空尔为。
    ……
    不知当年这位诗仙,是否亲眼看到过长安的烽火,是否曾经走过这漫漫无归期的长征路?巫山悲啸胡笛幽咽,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仿佛都流淌着眼泪和鲜血,每一寸土地下,都埋藏着一寸枯骨。
    ***   ***   ***
    当白玉堂率领着十万大军到达距离太原城还有三十里地的汾水县时,京城才刚刚进入夏末凉秋,但北地已经是万物衰败的冬天。皑皑的积雪白茫茫一片,远远望去接天连地,分不清哪里是灰色的天哪里是白色的地平线。枯黄的苇草掩埋在三寸多深的积雪中,只有大军行过之处,黑色的冻土都被翻卷出地面,在一片白色的雪原上拉出一道长长的黑色河流,通向满是硝烟和死亡气息的战场。
    这里的天地间也是一片莹白,只是不复京城那片无处不飞花的繁花似锦,而是充满苍莽和死亡的惨白颜色。
    白玉堂骑在高大的飞龙背上,一身银色甲胄英俊勇武,身后的银灰色大氅随风飞扬如高天上的灰色云涌。他那张时过境迁却仍旧英俊的脸此时却隐藏在头盔和面罩下,只露出坚毅的下巴和紧抿的嘴唇,远远看去,就像伫立在军中的战神,威严冷峻浑身充满萧杀之气。
    急行军中除了刷拉作响的脚步声、盔甲的碰撞声、车碾之声和马匹不时打几个响鼻的声音,再没有多余的杂音。已经赶了将近两个月路的龙麟军,上到统帅下到十万将士,早已在征途中磨灭了思念,有的人甚至在出征前就已准备好了最后的家书。他们知道自己此去将再也无法返回家园,此去将是尸山血海,因为终于到了他们要用尽自己所有一切去保卫家园的时候!漫天芦花扬起,云卷云舒,这一支长长的军队在灰色的平原上爬行,几乎要消融在苍茫广袤的灰色大地上。
    远远看去,汾水县小得和一个稍大点的村庄没有区别,整座县城灰蒙蒙的一片,仿佛也要消失在这灰色的天地之中。
    这里,就是最后的和平之地,是巍巍太原城中最后的三万守城军和数十万逃不出来的老百姓死守住那道最后防线之下的和平假象。三天前就已经收到探子的密报,太原城中已在半月前完全断粮。围困在太原城外的五十万辽军完全断绝了这座曾经被誉为北疆商都的城市所有的活路,就连那些偷着从城后密道中运进粮食的商队,也都被辽兵的骑兵队全部接获,货物一无所剩,一排排血淋淋的人头,每天都会增加几十个,插在太原城外的瀚海平原一根根林立的木桩上,让这繁华之地犹如鬼城一般。
    骑着同样全身披挂着全副武装铠甲的飞龙又行了一阵,白玉堂一扬手,一个身着绛青色虎贲铠甲的将领立即从后方策马疾驰过来。
    “袁西经,你点五十个人随我进汾水县,其余人马就在县外三里扎营休整。十二个时辰后,全部武装急行军!”
    “是!”
    尽管这是开赴战场前最后的喘息时间,但是袁西经的嘴角仍旧不可察觉的翘了起来。连续一个多月日夜兼程的赶路,每天休息不过三个时辰,饶是铁打的龙麟军也有些吃不消了。将军下令让他们在此地休息,势必让曾经领辽狗闻风丧胆、在草原上有战神传说的龙麟军休整到最佳状态,以应付十二个时辰之后的硬仗!
    快速的挑了五十个精锐,带上必要的食物和水,一行人策着马先行一步,朝着那座看起来已经和荒城无异的汾水县奔去。
    一路行军过来,在路上不断能看到弃家而逃的难民,但在越来越接近战场的这一带,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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