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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鼠猫]神觞·御月-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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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的就充血胀大填满白玉堂的手心。
    “猫儿,猫儿,猫儿……”轻轻的呢喃融化铁汉柔肠,白玉堂的下体同样肿胀充血,隔着他身上还未卸下的盔甲硌得慌,他知道这里还不是他们尽情诉说相思共赴云雨的场所,但太久太久的思念,只依靠着许久才能送到边关一次的书信他早已不能忍受没有展昭陪在自己身边的日子。不管自己无数个夜晚对着羊皮帐顶自渎,都不能缓解那些没有猫儿的狂躁。食髓知味的契合让他很快就找到展昭熟悉的敏感处,布满厚茧的大手粗暴而急切的揉弄让展昭只觉得自己的子孙根都要被白玉堂捏断了,但是比疼痛更强烈的快感却把他推入不能自拔的深渊。刚开始他还能稍微注意到花丛外的动静,无奈当白玉堂嫌他不够专心忽然将食指插入他分身顶端的小孔后,他终于不顾一切的扭起腰来需索更多,主动的将身下快要到达顶点的源泉送到白玉堂手中渴望更粗暴急切的折磨。
    “猫儿……,该死的,你再这样下去,我可就忍不住了!”白玉堂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太性急,等不到宴席结束就偷溜到这个灯火不能穿透的角落里拉着展昭胡搞。自己也显然低估了展昭对自己的影响力,那不是彻骨的毒药,而是能让人在接触到的一瞬间就能尝到灭顶滋味的毁灭。
    “啊……啊,玉、玉堂……啊啊……”
    “猫儿,猫儿,猫儿!”回应展昭的是白玉堂一下比一下更急切的撸动,回应展昭的是白玉堂恨不得把他全身都揉进自己身子里的拥抱,回应展昭的,是白玉堂比他更激动的情炽……
    浑身激动的抽搐,脑海中闪过一道白亮的电光,展昭在白玉堂狠狠咬住自己耳垂的一刹那,喷发在对方银色的盔甲上。
    平日里,这身飞龙银铠上飞溅的是敌人鲜红的血,这一刻却溅满乳白色的液体……片刻后展昭从激烈的喷发中缓过劲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液体顺着玉堂铠甲上龙鳞蜿蜒滴下的情景,原本还沉浸在余韵中的脸腾的瞬间神情尴尬,不是因为激情,而是羞赧让他彻底红了耳根。
    “猫儿,猫儿,我真恨不得吃了你,这样你就能永远是我的,我的,我一个人的……”
    白玉堂却未察觉展昭的羞赧,还沉浸在深深欲望中的他松开前方展昭已发泄过一次的硬物,另一只手也挤进被他扯得半松的裤腰下,两只有力的大掌稍稍用力,展昭结实的臀部被他揉得有些生疼,但是……但是,他身后的某个凹穴却因为拉扯间感受到轻微的刺痛,就这样被玉堂左右揉捏着臀肉,却感觉到时不时被拉开的内壁触到比他此刻体温低了很多的空气,时隔两年,那些曾经被贯穿填满的记忆早已被他的身体牢记,白玉堂还没有触到那褶皱周围的皮肤,他就忍不住缩起双臀,把发泄过后却完全没有软化迹象的坚硬抵在白玉堂下腹,却碰到他僵硬的盔甲。
    白玉堂也感受到展昭的情动,而一直未曾卸甲的他更感觉到分身被束缚在盔甲里的疼痛,快要爆发的下半身让他猛的一口咬在展昭的肩膀上,原本揉着他最爱的多肉双臀的手指也生硬的要插进展昭后的肉穴。
    “唔……!”肩膀一阵激痛,隔着衣服展昭也能确定自己的肩膀一定被那只牙尖齿利的大白老鼠给咬出了血。他还没有缓过肩上的疼痛,就感觉到那原本留恋在自己臀部的手,已经有两只手指就要捅进自己的后穴中。
    但是这样的体态却不能让他双腿张得太开,夹紧的双臀和没有任何润滑的干涩让白玉堂欲插入的手指变得难得其门而入,指甲的刮搔让他觉得那些小巧褶皱痕痒无比。
    白玉堂戳刺了片刻察觉展昭久未经云雨的身体,此时那个让他想念得发疯的小洞却紧致干涩,便抽出手指,就要探入口中以唾液润滑……
    “玉堂,等等……!”忽然展昭一把扯住白玉堂就要放入口中的手指,双目水润含情,满面潮红却满含尴尬。
    猫儿?白玉堂不解的望着展昭,自己已不是第一次如此这般为他润滑紧致的小洞,该不会他们万里分离两年之后,这只害臊起来还真能把自己羞死的猫儿又回到当初两个人初夜的情景,连这个也要推拒半天吧?可是,方才明明主动把身子一直往他手里送,这却是他早已和自己一样情动不能自己的证明,现在?
    “我、我……,玉堂,我执勤了一日,到现在还未净身……”面红耳赤的在白玉堂耳畔说明,展昭轻轻的吻上白玉堂的脸颊、鼻梁,擦过他的双唇在他带着些许胡渣子的下巴上啃咬,似乎在渴望着白玉堂的妥协。
    原来……,白玉堂扑哧一笑,“猫儿,原来你是害臊这个啊……”
    白玉堂想把自己的手指含入口中,展昭也发了劲拉着不让,拉扯间,一股属于男性带着些许腥臊的体味钻进两个人的鼻孔,展昭意识到那是方才玉堂在自己股间刮搔时带上的味道,惊得猛的一撒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摆的脸索性扑上去埋在白玉堂的怀里,双手也圈上对方宽厚坚硬的背部。
    而白玉堂闻到这属于展昭的体味后,脑中嗡的一声,差点一个控制不住就让他的小兄弟丢盔弃甲。可恶,那只猫已经满足了一次,自己的小兄弟还在盔甲里被勒得不行还差点就因为闻到猫儿身体熟悉的味道就立马泄了,有些恼羞成怒的白玉堂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竟露出一个展昭再熟悉不过的……淫笑。
    “嘿嘿嘿,猫儿,这又不是我们第一次……未净身就行这云雨之事……,记得你我情动时,我就把你压在千军万马退去的练兵场上,那时候我一身汗臭一身黄沙,你还不是帮我舔……唔!”白玉堂还没说完,就被展昭用力堵上双唇。
    “唔、嗯……,玉堂,我发觉,你真的是个……好色得不得了的……混蛋!……嗯……”
    白玉堂虽然很想反驳,自从他们二人相遇以后,他可就再也没有留驻任何烟花之地,那句“风流天下我一人”的话语,可只为了这只把他迷得不行的妖猫!平日里自己虽是豪放不羁风流潇洒但那只是江湖人给自己的评价,他看着那些姑娘侠女的时候,脑子里全都只有一只叫做展昭的御猫那具肌肉均匀,修长结实的身体……他白玉堂可没有断袖之癖,但是无论天下角色秦淮八艳,也都再不能激起他的一点兴趣。他深深爱上的是这个叫做展昭的人,无关乎他的性别,无关乎他是一个和自己打起架来毫不逊色与己的高大男子,也不在乎那些江湖对于他们鼠猫之间的种种流言,更不管他是不是皇帝钦赐给包黑子暂且调用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他只知道,他爱了,沉溺了,只为这一个人,一个叫做展昭的男子,一个与自己同样爱有灵犀早已交换生命的男人……
    心中溢满对展昭的柔情,白玉堂原本挂在脸上只有面对展昭时才会毫不掩饰表露出的男人急色表情缓和下来,他尽情的享受着展昭为了阻止他说出那些让人羞赧爱语而主动送上的唇舌,两个人较劲似的啃咬纠缠交换口中的津液发出啧啧的水声,白玉堂用手指一抹两个人顺着下巴留下来的口液,再次来到展昭的臀间涂抹在紧致的穴口上,好不容易有了一点润滑,他刚探进去一截手指,就忽然听到十丈外一个太监高呼:
    “白玉堂听宣……”
    “该死的,这个皇帝他又想啰嗦什么!”听到宣召,白玉堂不满的把已经插到入口的手指用力往里一送,换来展昭一声吃痛的惊呼。
    “白玉堂听宣……”
    首领太监的声音再次传来,所幸今夜御花园设宴,场地广大人多杂乱,大家分散在花丛宴席间饮酒,皇帝见白玉堂一宣未到也不生气,只是让太监继续寻找兴许已醉倒在花丛中的神威将军。
    “唔!玉堂……”
    展昭觉得自己的前方差点因为玉堂的猛然刺入而又泄出来……那、那可才是玉堂的手指啊……,他羞愧于自己的放浪,赶紧挺起身来让白玉堂的手指滑出体外为二人整理好凌乱的衣物。
    “你先去听皇上的宣,我,我等会和飞龙一块等你回去……”
    听到猫儿无异于答应自己今夜要在将军府过夜的承诺,白玉堂这才不甘的运起内力将自己体内的欲望暂时压下,他也不说话只是伸出舌头在展昭下巴上狠狠的用力一舔直到耳际,便跃出花丛前去听宣。
    那边厢,原来是皇帝见夜已深沉,众臣大多酒醉,自己连续出席两轮御宴也已有些疲乏,就唤来今日的主角神威将军白玉堂听宣云云,便遣众臣各自散席。
    这边厢,展昭知道白玉堂尚未得到发泄强忍着定是极为难受,而自己才泄了一次的身体在离别两年之后对玉堂也思念异常,证据,就是方才被玉堂一个刺激,那个本不是行云雨之事的所在竟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披风遮挡下,前方仍旧坚硬着的物体和后穴分泌出的粘滑弄得他的裤裆已是湿透,几乎是逃也似的从宫人手中牵过飞龙,展昭隐忍着躁动的身体立在宫门外等候。
    玉堂他怎么去了这么久?看着又一辆载着大臣的马车从自己眼前经过,展昭再次往宫门内张望,仍旧不见那个折磨着他身心的白色身影,却没注意到身后……咔哒,飞龙往后一退,才承受住主人忽然用轻功从数十丈宫墙之上飞身而下的重量。
    “玉堂!?”展昭才恼恨自己竟如此松懈,就看到白玉堂已经卸下身上银甲,原来他就是为此耽误了片刻。
    就在白玉堂以为自己这次即使佳人就在身前却仍然要悲惨的靠自己的左手的时候,他只感觉到那个热得快要把他烧起来的部位被一只温度略低的大手轻轻握住,一直伏在马背上的展昭竟主动的挺起了腰,把自己结实的双臀朝自己的方向靠近。
    “玉……玉堂,你帮我、帮我……”把脸埋在马脖子上,双手捧着自己的双臀朝着白玉堂滚烫的下体靠近,展昭觉得今夜的自己,一定已经疯了,为了对玉堂的思念,为了对玉堂两年来随时有可能战死沙场的恐惧……
    他知道玉堂的武功高强,强得就算是自己也只能和他打个平手,强得江湖百晓生的十大高手排名榜上为了把他和玉堂谁排在江湖高手第三的位子苦恼至今,强得,可以从冲霄楼那样的铜网阵那样的火药陷阱中逃出升天,但是,这是战场,战场!他锦毛鼠再厉害也不过是凡人而已,千军万马中,若是他厮杀的累了,若是他碰上从未遇到过的关外高手……若是,他中了敌人无处不在的冷箭……,在白玉堂离开的两年里,他每日每夜都被这些恐惧折磨着。他不再是那个可以浪荡江湖的南侠,不再是那个可以仗剑青天的展昭,每当他思念着玉堂而食不下咽夜不安寝的时候,他只是一个有了牵挂,有了不能失去的生命的另一半的普通男子罢了!所以,他才会在玉堂凯旋回朝的这一夜,将自己的思念爆发成爱欲的洪水,才会任玉堂与自己在御宴结束前就在花丛中激烈求欢,才会让等不及回到将军府的玉堂就这样在马背上对自己为所欲为,才会只为了等待玉堂的入侵就已经不可收拾的弄湿了亵裤,才会对玉堂,说出自己两年前绝对想也不会想到的羞耻话语……
    果然只有相思,使人最老……
    “猫儿!”心间猛的一颤,白玉堂他不知道展昭说出这句话语的心念,但是他能感受到,此刻那伏在自己身下忍受这对任何一个男子来说都是屈辱无比情事的人,竟在这短短的两年间,对自己深爱和思念刻骨至此!
    在久别重逢的夜晚,放下骄傲和自尊,主动承欢在自己身下。
    白玉堂来不及解决两人此时的处境,自己巨大的硬物还插在猫儿的体内,飞龙撒开四蹄狂奔的时候就算是平日的自己也要小心谨慎才会制服这发狂的马王,如今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抱着猫儿防止两个从马背上摔下来,也不能控制自己仍然坚硬无比的欲望随着飞龙杂乱无章的左冲右撞,心疼展昭柔嫩的内壁定是受伤不轻,但是却在这疯狂的冲撞中,感受到比以往更深入的契合。
    展昭在最初马儿受惊时毫无准备的被白玉堂猛的大叫出声后,就再没发出过一丁点声音。他知道自己若是在这样的深夜大叫一定会引来巡城的士兵……感觉到体内玉堂坚硬肉块不断强力的冲撞,他只能咬紧牙关忍耐,忍耐着这几乎比他曾经经历过的任何伤痛刑罚都要激烈的痛楚。以往,就算玉堂真的情动不能自己,却也未曾如此以这不是人力所能办到的力度和频率不断的冲击那个他身上太过脆弱的部位。
    火辣辣的痛楚,在玉堂的硬物深入前所未有深度时顶得他以为自己就要将晚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的时候,他却能感觉到自己渴望了玉堂太久的身体,竟因这疼痛产生欢愉。
    是的,欢愉!
    玉堂的坚挺没有如记忆中总是准确的顶到自己体内那能让任何男人欲望崩溃的那一点,只有无边的疼痛。这疼痛和为了不让自己被甩下马背而不得不紧紧夹紧的大腿,竟让自己的鼠蹊部窜起阵阵难以置信的快感。
    那是一种几乎撕裂内脏的疼痛,但是却能让他一次次感觉到玉堂不断的深入,深入,连那两个也硬得不行的球体也几乎已经挤入自己肠道内的深度。这是玉堂的身体,这是玉堂带给他的欲望,这是玉堂,他的玉堂!无论是痛苦还是甜蜜,无论是快乐还是悲伤,只要是他的玉堂,玉堂……谁说他展昭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此时此刻,他只愿在玉堂的身下化作狂乱的野兽,不顾世间的一切,哪怕就在此刻死去,九十九重天下奈何桥,他愿为再续今生情缘,等待直到海枯石烂……
    “嗯、嗯,嗯嗯……”双唇被吸得肿痛,舌头被迫拉入对方口中被不停吮吸,口中的津液被翻搅,夺取,自己同时也咽下玉堂口中的液体,来不及咽下的,就顺着自己的脖子,濡湿身下的衣袍。
    在展昭被吻得眼前发黑的时候,白玉堂终于放开了对他的口唇的桎梏,大口的呼吸着清洌的空气,他感觉到胸膛上突起的肉尖传来阵阵刺激的麻痛,他知道,这是玉堂在揉捏着他的乳首……,还有不断传来尖锐快感的下体……忽然间,展昭感觉到这次的喷发不同于以往,似乎是从身体更深处的,更强烈的,跟足以让人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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