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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大宋金手指-第35章

小说: 大宋金手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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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义辰听得他喝斥那些人,自家也不好意思站着与赵喜聊天,便也上去干活。赵喜在旁边转悠,不时也说上两声,一时之间,这临时码头上干得热火朝天。
    无意之中,赵喜抬起头看向外观望,却又看到一艘船正在这靠近,看模样这是艘商船,船不是很大,只能在近海转转,不是那种能出远洋的。
    那船到了岸边,也不靠上来,只是在离岸约有十余丈处下了锚。船上一人大声问道:“尔等何人,在此做甚?”
    “今日倒是奇了,接二连三有人来,这些人看上去不是沿海制置司的官兵,只不过是寻常海商罢了,怎的也来探问?”赵喜心中嘀咕,不慌不忙地向那边做了个揖:“俺家自昌国县。手机看小说访问WAP.16K.CN买了这半边岛,要在此做船场,不知阁下有何指教?”
    “原是做船场的,俺还道是海贼,正准备报官。”那人尖声道,然后一船水手都笑了起来。过了片刻,那人又道:“你这老儿倒是胆大,此处孤悬海外,在此建船场,也不怕海上的好汉们来光顾生意么?”
    “只怕海上的好汉们看不上俺家这苦哈哈的家当。”赵喜又拱了拱手,不知道这伙人的底细,礼多总不惹人厌。
    “能开船场还苦哈哈,那俺们这些在海上搏命的,岂不是穷得只有一条裤衩了!”那人又尖声道。
    “若不是苦哈哈的,怎会到此开船场,早在定海那边置地了。”赵喜也笑道。
    “你这老儿伶牙利齿的,倒要请教一下贵姓。”
    “俺姓赵,单名一个喜字,乃绍兴府人士。”赵喜道。
    “绍兴府,俺们正是去绍兴府,若是有缘,没准还能在那遇上。”那人又尖声道:“走了走了,赵老儿,好生营建,他日俺不愿在船上呆了,或许来你这岛上。”
    那船打了旋儿,乘着海浪便离了岛,赵喜皱了皱眉,这伙人有几分古怪,也不知他们去绍兴府做甚么。
    “老管家,方才那船上有个结巴是倭人。”一直在干活的胡义辰突然对赵喜说道。
    “倭人?”赵喜先是一愣,在他眼中,最熟悉的自然是宋人金人大理人西夏人,过了片刻才想起来:“你如何知道是倭人?”
    “俺在泉州时与倭人没少打交道,听得出他们说官话的腔调。”胡义辰道。
    赵喜不以为意,倭人来宋之事,他也略有耳闻,便是到这庆元府,也听说过有倭人往来。(注2)
    注2:此时为日本镰仓幕府时期,宋与倭国往来虽不如唐时密切,却也有不少记载,例如《佛祖统记》卷四十七记载倭国僧人来明州(也即宁波)问法之事,再有日本《东大寺续要录造佛篇》中载明州巧匠营造师陈和卿、陈佛寿、伊行末、六郎等人赴日修奈良东大寺,甚至镰仓幕府第三代将军源实朝听闻自己是明州阿育王寺长老转世,便要督造大船赴宋朝拜,在他被杀之后,他的遗骨被携至宁波安葬。呜呼,宋时倭国将军宁愿死葬中国,而如今某些中国女孩宁愿生嫁日本,前后对比,不甚唏嘘。
    第一卷、朝为田舍郎 三十九、暗眼(上) 
     更新时间:2009…3…4 14:15:05 本章字数:2317
    霍佐予这些日子便是做梦也能笑醒。
    他呆在临安行在,每日里便是在算帐,自第一日便卖出六座,此后每日都有五至八座被卖出。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价格最贵的千贯刻钟,反倒卖得最好,五百贯的也是不错,倒是二百贯的卖得最少。这让他更为钦佩赵与莒的先见之明,造第一批刻钟时,赵与莒便提前说了,要多做最精美的,一般的少做。
    一座二百贯的刻钟,全部人工加材料,不过是九十贯,五百贯的刻钟成本则为一百五十贯,千贯刻钟成本仅为二百五十贯。再刨去中间店铺的利钱,这一个月里,平均下来刻钟每日都能有两千五百贯的收入,总共加起来便是七万五千贯,其中三层是他儿子霍重城的,也即是说,他年方十三的儿子,每月里可以赚得两万两千五百贯,比起他这个父亲,可是要多得多。
    自然,大头还是被赵与莒得去了,不过,霍佐予此时却全无嫉妒之心。赵与莒让他吃惊的不仅仅是能将萧伯郎这不务正业的秀业的奇思妙想变为钱财,更重要的是让费沸这般的能工巧匠心服口服。他那套分拆制造的办法,不仅让普通工匠也能如同费沸般制造精细的刻钟,而且还将制造的速度提高了近一倍,最重要的是,这些工匠便是离开了,因为只懂得刻钟制造每一道工序的缘故,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制造出刻钟来。
    若是日后这刻钟为人所破解,霍佐予也不恼怒生气,到得那时,自家早就赚得盆溢钵满,几乎没有什么投入,便获得如此多的回报,让霍佐予禁不住又想到一个典故:吕不韦。
    想到此处,霍佐予便禁不住摇头晃脑,对自己慧眼果决极为满意,对儿子霍重城能交上赵与莒这个朋友,也极为满意。
    “大官人,离着咱们家不远了,可要歇上一歇?”见他满脸喜色,随行的伴当凑趣地问了句。
    霍佐予看了看左近,他在临安呆了一个多月,今日要返回山阴,因为携着大量现钱的缘故,身边跟着五六个伴当。此处离他家确实不远,最多再有两个时辰便可到了,路上倒是不曾遇到什么麻烦。
    “大官人,前方便是一家酒铺,咱们打个尖,歇上一歇吧。”那伴当又说道。
    “不过是酒虫儿爬了,待得回了庄子,要多少便可喝多少。”霍佐予摇了摇头:“让庄子备上一腔猪,大碗的肥肉尽管吃,今夜里不将你们尽数灌醉,我霍四便是小娘养的!”
    他虽是读书人出央,但在业嘴社里混惯了的,自然是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与这些伴当,尽是说些粗言俗语,这些伴当不会说他没了身份,只会赞他为人爽快豪气。听得他许下酒肉,伴当们都是精神一振,到嘴边的酒虫儿便又回到肚子里,取而代之的却是馋虫。
    那酒铺却是在一处三岔路口边,高高挑起的酒旗隔着老远便能看到,霍佐予也曾进去过两回,知道它这铺子里的卤菜是极好的,便令伴当们在酒铺前停了下来。众伴当起初都以为他改了心意,脸上露出笑来,他却说道:“这的驴肉是极香的,我去称上十斤,回了庄子与诸位下酒。”
    他这般一说,那些伴当多少有些失望,霍佐予下了马,与一个伴当一起进了酒铺,却见着酒铺里坐着十多条汉子,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其中不少都赤着上身,露出一身黑黝黝的健子肉来。
    “店家,将你这的酱驴肉称上十斤,我要带走。”霍佐予只是扫了他们一眼,见着眼生,便也不理会,只顾向店家招呼道。
    那小二认得他,忙不迭地行礼:“原是霍秀才,秀才官人这一向少来。”
    那群人听得一个霍字,便有人相互交换眼色,霍佐予背对着他们,未曾注意到。待霍佐予拿了酱驴肉离开,那些人当中一个开口道:“店家,方才那人气度不凡,还请店家……”
    那人一边说一边排出十几枚制钱来,小二却是摇头,待看到摆在自己面前的制钱已经有半吊,他便立刻点起头来:“客官好眼光,那位官人姓霍,双名佐予,乃是这十里八乡最有名的讼师,业嘴社的行首,为人也是极豪爽仗义的,端的是了不得的人物。”
    “如此人物,竟未能结识,实在可惜。”那人有些惋惜地抚着手:“俺们有要事,否则定要赶上去结交一番。”
    “也只有客官这般人物,方能与霍大官人结交。”得了那人的制钱,小二自是满口奉承,那人又坐了会儿,便推开椅子起身。他这一起身,十多条汉子也都站了起来,倒将小二吓得一跳,好在这伙人不曾赖帐,除了酒菜钱外,还多加了些赏钱。
    出了店门,那问话者便跑到一人面前道:“大哥,俺们如何行事?”
    “那……那霍某人……带着……带着伴当,不……不好下手,且……且盯着吧!”被称为大哥的五短身材,小鼻子小眼,若是为胡义辰见了,定然能认出来,这便是他在悬山遇着那艘船上的倭人。
    放下这伙人不提,且说霍佐予夹着驴肉又上了马,因他许下酒肉的缘故,伴当们脚下也都加了紧,终于在日落之前赶回了自家庄子。见到父亲回来,霍重城极是欢喜,这些日子他盯着家中的作坊,年纪虽小,有费沸的帮拂,倒也将庄中大小事务管得井井有条。霍佐予命人杀猪备酒,听得儿子将这一个月来的事情一一汇报,大乐之下便开口赞道:“我儿近来极有长进,下回我再出远门,便无须担忧家中事情了。”
    “不是儿子有长进,而是爹爹一向小瞧了孩儿。”霍重城昂着下巴,颇为自得地道:“俺比与莒还要大上许多,他能管家,俺自然也能管得!”
    听得他提起赵与莒,霍佐予心中更是欢喜,这个赵与莒果然是自家福星,那每月两万贯的进项,实在是让他开心。
    第一卷、朝为田舍郎 三十九、暗眼(下) 
     更新时间:2009…3…5 1:34:24 本章字数:2422
    “爹爹从临安来,事情办得如何?”霍重城也极关心那刻钟卖得如何,乘着身边没人问道:“每隔十天就收到爹爹催货的信件,想来情形是极好的。”
    “极好,极好!”霍佐予用力点头道:“我儿,你如今也是月进万贯了,为父正想着如何给你娶个媳妇!”
    听他取笑自己,霍重城撇了撇嘴:“娶媳妇有啥好的,俺不要,俺倒是想如与莒般,置一个庄子,再买上几十个孩童,与莒教他们识字算数,俺就教他们拳脚棍棒,日后俺带着这些孩童,打得与莒庄上的孩童落花流水!”
    听得他话语中有与赵与莒争强的意思,霍佐予哈哈一笑,也不责备。父子两人这一嘻哈,霍重城便将一件事情忘了。
    这一夜自是大酒大肉地送上宴席,霍佐予养的庄客佃户都喝得酩酊大醉,他自己也是微醺,送走那些伴当之后,他摇摇晃晃来到自家屋子里,虽说酒劲上来了,却不想着瞌睡,只想将今日自临安带回的现钱再点上一点。
    在临安城中,赵喜之子赵勇便与他分好了钱的,这个月霍重城那三成干股可分得二万五千贯,一半被他换作金银,另一半则是现钱,都拉了回来。他在卧室里数得极是开心,想到那个死鬼孙五还要和他一起算计赵与莒,心中不由得冷笑,便是算计了赵与莒,大头只怕还是会被官府拿去,自己怎能如此时这般心安理得地算着家中进项!
    霍重城早耐不住渴睡去睡了,家中一片寂静,只听得僮仆们呼噜之声。霍佐予一边算着钱,一边想着今后的打算,正这时,忽地听到家中狗叫声响了起来。
    霍家庄子里养着大小七八条狗,平日里都跟着霍重城四处乱逛的,虽说不是经过特别训练,却也极通人性,不会轻易吠叫。听得这声音,霍佐予皱了皱眉,家中刚进了这许多的现钱,夜里便有狗叫,莫非是有贼?
    他平日里极为谨慎的,但今日喝得多了些,又自忖就在家中,便拿了个灯笼推开门。那狗叫声只持续了片刻便静了下来,霍佐予拿着灯笼循声照去,却看到一条大狗直挺挺地躺着,似乎已经被药死了。霍佐予心中一惊,开口便要唤人,突然身边几个人影冲了过来,他还未说话,便觉得脖子处先是冰冷,接着剧痛,血和气泡自创处汩汩出来。
    一个人影自他手中抢过灯笼,端到他面前照了照,然后那人道:“便是他了。”
    这是霍佐予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接下来,他被放倒在地上,那些人影正待进屋,却又听得有人起床说话的声音,他们便改了主意,从墙上翻了出去。
    “重城……”霍佐予此时还未断气,他在地上抽搐挣扎,全力想喊出声来,可气管被割断,他发出的只是毫无意义的呜咽,他想着自己的孩儿,但意识渐渐地离他远去,终于,他在揪断了院子里的一丛花木之后,再也不动弹了。
    那起床说话的却是一个家仆,他因喝得多了,故此出来夜尿。朦胧之中,他听得院子里似乎有声音,却只当是家中养的狗在院子里转悠,便不曾出门查看。
    待得天明时分,霍重城是在一片惊叫声里起来的,他还未曾醒过神,便被家仆连拖带拉地弄到了院子里。
    “爹爹!”见到父亲的尸体,他瞪大了眼睛,先以为是梦,然后用力顿足,哭嚎着扑入父亲的怀中。只是如今父亲却再也不能抱起他,将他托起来了。
    霍家没有女主人,只有霍佐予与霍重城父子,虽说邻近有些同族亲戚,平日里往来得也勤,只不过家中事情他们向来是插不上手的。如今突然出现这般事情,那些闻讯而来的亲族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来劝霍重城。
    霍重城哭得伤心欲绝,与父亲分别月余,昨日才得相会,可不过是一夜之间,便是天人永隔。他起初是伤心,只恨不得也随着父亲而去,直到县里的差役杵作闻讯赶来,他才被从霍佐予尸身上拉起。
    “利刃割喉而死,下手者必是老手。”杵作只看了一眼尸体便如此道。
    接着那狗的尸体也被发觉,狗口吐白沫舌头发青,显然是中了剧毒。当差役与杵作进了霍佐予卧室时,那里堆放的铜钱金银让众人大吃一惊。
    无论是县里的衙役,还是霍家亲族,都知道霍佐予这些年来靠替人兴讼赚下了不小的家当,却不曾想到他家中仅现钱便有如此之多,一时之间,人人眼里都闪着贪婪之色。
    见到这些钱时,霍重城有如雷击般,他又想起父亲昨晚取笑他的话来:“我儿,你如今也是月进万贯了,为父正想着如何给你娶个媳妇!”
    “这许多钱财都在,未曾被人翻动过,杀人者不是为财而来,想必是仇杀。”因是关系人命之案,山阴县令也赶了来,见到此情此景时如此道。
    听得县令之话,霍重城又想起一事,这些日子里,有几个外乡人到了他们这儿打听他父亲,虽未找到他家来,却有人告诉过他。本来昨天见着父亲后,他原想将此事告知父亲的,只是一时忘记,却不曾想会留下如此遗憾。
    “大人,必是那伙外乡人做的!”念及此处,霍重城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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