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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大宋金手指-第80章

小说: 大宋金手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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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钱的,却绝不是那帮子回纥商人小气鬼。大汗与太师地勇士,千里迢迢杀到这里,总得带些好东西回去给家中的妻儿,对不对?”
    “我知道我知道,下回你多带些船来,我这里可没有这么多粮食给这些牲口吃!”孛鲁有些不耐烦:“你记住了,我要耶律楚材,只要人活着,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给我带来!”
    “放心放心,孛鲁兄弟,不管是耶律楚材还是耶律棺材,只要活着我就都给你弄来。”石抹广彦哈哈大笑。
    孛鲁晃动着马鞭,狠狠抽了经过身前的一个奴隶一鞭,挨这一鞭的,正是陈昭华。他看都没有看孛鲁一眼,只是将牙齿咬得紧紧地,一步一摇向前走去。
    “只须不死,誓报此仇!”他心中想。
    不仅仅是这一鞭之仇,更是家仇国恨。
    与此同时,在山东东路密州、邹平、临朐、安丘,盖着大宋京东路总管李全大印的公文贴遍了各处。凡还有人烟之所在,便有这公文,其中内容,便是招募流民远赴海外开垦。虽说须得背井离乡,只是这数年来红袄军与金军在山东东路反复交战,府县均已残破,能有块安稳无战事的地方可供生存,便有无数拖儿契女者向濒海的密州进发。
    短短两月之间,聚集于此的流民便达两千余户,若不是大量的稻米自南方运来,李全都不知道该如何给这些流民安置。每有一船稻米运来,便有一船流走,在等候船来之际,流民都被安置于临时建起的营寨之中。管理营寨地并不是李全的红袄军,却是来自那海外岛上的人,这些人在两年前还是红袄军中一员,如今却个个能识得三五百字、算得千百人的加减。听着由这些人嘴中吐出的乡音,见着这些同样憨实的面孔,再看到明晃晃地刀剑,移民们都是极安份的,便是有一两人想要搅事,立刻就会被驱出寨子。
    在寨中虽说吃不饱饭,但也饿不死人,故此凡被驱出者,无不痛哭流涕恳请回来,但无论是哀求还是威胁,寨子里都不为所动。对于这些人,红袄军也是装做未曾看到,任由他们去了。
    大宋嘉定十二年正月,当赵与莒刚过完他的十五岁生日时,同时接到了第一批宜兰移民抵达和前往吕宋的航路开辟的消息。
    “其处地势平阔沃野百里,驱马疾驰,数昼夜方见尽处。此诚百世之基业也。此处土人,分为二部,一部温顺,其名为噶玛兰,分为三十六社,以低地沼泽为所。渔猎为生;一部暴烈,其名为泰雅,有割人首绩之习。依大郎之语,我等用丝绸玻璃。自土人手中换取宜兰河北岸之地,建立城寨,开垦荒田。噶玛兰部多有来依者,唯泰雅凶烈,数度来袭,皆为护卫队弓弩所驱退,已远遁深山不知其所踪矣。”(注1)
    负责宜兰开发的管家是陈任。他在给赵与莒地信中如此说道。与他与起抵达宜兰的并不是自中原地区运来地新移民,而是由三百名全副武装的护卫队(其中一百人更是装备了耗铁量巨大的全身甲)与五百来自淡水受过军事训练的老移民。自中原送至流求地新移民,都将先在淡水住上半年,熟悉流求气候,更重要的是学习流求规矩,接受相应训练。要在最短时间内尽可能开发出流求的资源来。就必须如此,否则等他们自然开拓,也不知要过几十年。
    “天气多雨,水流丰沛,瘴气甚重。”在秋爽给赵与莒地信中如此说宜兰地环境,做为陈任的副手,他要负责宜兰地卫生健康状况。
    宜兰的开拓比赵与莒计划得还要快些,为赵与莒那五十亩授田法所刺激。新达淡水的移民以无与伦比的热情投入到对岛上规矩的学习之中。国人对于土地之执著,w ww 。1 0 1 '    d u 。 n et一千年之前与一千年之后几无差别。而原先淡水之民,为以开拓之绩换取那一张张印有“流求通行金元券”字样地粉色彩纸,进而换取位于淡水他们已经住得习惯了的水泥平房,并且给自家窗子装饰上玻璃等淡水自产物品,纷纷踊跃报名。第一批授田的老移民,几乎都在宜兰的后续垦拓者名单之中。
    在男多女少的流求。这些老移民也几乎都成了第一批在岛上成亲者。一年之中。有超过一百名婴儿在淡水降生,这意味着他们开拓出来的土地、打拼攒得地房屋。都有了继承者。
    两艘定远级的大船分别取名为“定海”、“定洋”,由孟希声遥控进行悬岛、倭国、淡水的三角贸易,自悬岛运送书籍、佛像、瓷器、玻璃、刻钟和丝绸,输往倭国平户,在那里的代理商御下这些货物,换上早已收罗好的黄金、白银、珍珠、倭铁、水银、铁梨木、铁刀(注2),再运送至淡水,在淡水御下黄金、白银、铁刀、倭铁、水银等之后,将剩余的货物与玻璃、淡水棉布、淡水丝绸、刻钟等一并运至悬岛。
    悬岛江南制造局如今除了保有造船部门之外,其余部门一律都迁至淡水,并入淡水制造局中,但因为货物吞吐量增大的缘故,所用沿海制置使子弟数量不仅未减,反而有所增加。更悬岛所用水手,除去招募而来的渔民外,也有相当一部分是出自沿海制置使地军属。
    这三角贸易之中,唯有自庆元府运至悬山的生丝、丝绸、瓷器、佛像、书籍这些需要课税,大头部分,都是在庆元市舶司管辖之外。来自倭国的黄金、白银,大量流入淡水,淡水铸币时渐渐以白银替代黄金,在某种程度上进一步降低了铸币成本。
    另一艘定远级大船定逸号,则带着一艘三远级的扬远号,进行广州、泉州、淡水之间的贸易,其主要物资是在广州、泉州收购棉花(注3)、生铁,运至淡水进行加工。
    江南制造局专为淡水、基隆与宜兰间造了艘大海船,船速较慢,但载重量大,吃水浅,能进内河,虽说远洋难抗风浪,可适于沿海载重航行。这艘被命名为“力士”号的船,主要用于运送矿藏与粮食、砖石、水泥,载重量为八千斛(四百吨),将它开至淡水,还颇费了孟希声一番心思。
    除去这五艘船外,其余海船全部用在自山东东路与悬岛往淡水运送新移民上,共有定远级大船两艘,三远级船六艘,若不是水手数量不足,还可以派出更多船来。这两年淡水囤积了稻米十八万石,依着赵与莒的安排,其中五万石将被用来交换移民。自胡人处换移民无需粮食,只用财物便可,红袄军缺粮,孟希声与李全地约定,一石米换一人,若是顺利,扣除耗损应当可以换回近五万人。加之自胡人处换来地人口,赵与莒计划,三年之内,流求的移民将接近十万。
    为了达到这一目标,孟然声依据自家所学将整个运程分为三段,第一段是自直沽寨至悬岛,这是最长一段,所用却都是漕船,无须派出悬岛之船,约六十日能来一趟,每趟可运来一千五百人。第二段是自密州至悬岛,因为红袄军缺乏大船地缘故,这一路主要是二艘三远级船和雇请来的海船,沿海制置使的运兵船偶尔也被买通来客串,每三十日来回一趟,可运送一千人。第三段则是自悬岛运往流求,靠的是两艘定远级大船和四艘三远级海船,这些船帆具尽数经过改造的,故此不惧逆风,加之航路又已经熟悉,平均下来,十五日左右便可来回一趟,每趟能运走一千二百人。
    这样,每月淡水便能增加二千四百人,一年便是二万八千人。而且,江南制造局造船的速度随着工匠越发熟练而在增加,所造之船也越来越大,从嘉定十一八月起,已经完全停下了三远级船的建造,取而代之的是更大的一万斛(五百吨)级别的大船。定远级的海船由原先四五个月才能造一艘,变成不足三月便能增加一艘,只需水手招募能跟得上,待得来年,运力还能增加一倍,从而加快流求移民速度。
    不过,赵与莒并不想盲目加快移民速度,所有上岛移民,无一例外都先得在淡水接受三个月以上的训练,在这过程之中,或开垦农田或修筑城墙,在日夜操劳中初步培养出纪律性来,再分别安置在淡水、基隆与宜兰。他也极关注移民的性别比例,女性移民比男性要更快更容易为淡水所接受。孩童、少年,特别是无父无母的孩童少年,比女性移民还要优先。这不仅仅是因为孩童少年更易接受新鲜事物、更易管束的缘故,也是因为他们更容易培养忠诚。
    再过两到三年,淡水初等学堂第一批毕业生出来,便都是十八岁左右的青壮,可以派上大用场了。
    第一卷、朝为田舍郎 九十一、我承天命降世间
     更新时间:2009…3…31 21:25:58 本章字数:5141
    大宋嘉定十三年(西元122年)夏秋之际,绍兴府山阴县的一条河上,小船随波荡漾。水碧似玉,两岸烟柳婆娑,渔樵唱和,浣女婀娜,好一派江南水乡风光。
    那小船轻轻摇了一下,两个人自水中钻了出来,扶住船舷,一边踩水一边抹去脸上遮着眼睛的水。虽已入秋,因为天气酷热的缘故,多有耐不住暑气的人跳入河中者,象他们这般游累了借着河中船歇息,也是极寻常的事情。
    “兄长比我潜得久些。”抹尽脸之后,可以看出这是两个少年,年幼的只有十二三岁的模样,长着一双圆眼,笑时便弯成双月,看上去极讨人喜欢。
    “我比你年长,自是潜得久些。”另一个少年则是十五六岁,声音已经变了,双目深邃仿佛深不见底的古井,相貌堂堂,因为只露半截身子在水面的缘故,故此还不知他有多高。
    “再有两年,兄长便比不过我了。”年幼的那个笑道。
    他二人正对话间,船身晃了晃,自舱中行出一个男子人,这男子面白有须,看模样有四十岁左右,神情有些惊疑。看到这两个少年时,他微微一怔,咦了一声。
    “余施主醒了?”
    船舱中又钻出一人,这是个僧人,那两少年相互对视一眼,笑着又潜入水中,向岸边游了过去。
    被称为余施主的男子用迷惑的目光看着这两个少年登岸,他们都是赤着上身,上岸后用布巾擦了擦身子,便肩并肩消失在桑柳之外。
    “余施主?”那僧人又唤了声。
    “啊……”
    这位余施主,便是当朝丞相史弥远家私塾先生余天锡了。他字纯父,今年四十有一,与史弥远家是世交,深得史弥远信重,此次离开行在。是返回家乡庆元府参加科试的。虽说与史相公有旧,可若不凭着自家本领得入闻喜宴(注1),终究有愧于先人。
    “施主何事忧心?”僧人微微一笑道:“昔日东坡公有言八风不动(注2),施主方才为何惶惶不安?”
    “东坡公八风不动,和尚却是一屁过江了。”
    两人相视一笑。余天锡为何怔忡之事,便在这一笑中揭过。僧人却不知,余天锡方才怔忡,只因一个离奇之梦。
    就在方才午睡之中。他梦见自己浮舟而行,忽然水波翻涌,有两条金龙破浪而出,围着他所乘之船徘徊嬉游。他猛然惊觉,又听得船外有人说话,赶出来看到那两个少年,心中不由暗自思忖这梦之兆,故此才会怔忡。
    若是平日里做这般梦,他只会一笑而过,可他此次回乡。除去参加科试外,还肩负丞相史弥远之托!
    当初史弥远与太子赵询合谋杀了韩胄,不过那太子赵询却寿元不久,今年便病薨了。今上无子,只能自宗室中选人另令为皇子,今上身体并不康健。故此选皇子之事关系重大,史弥远思来想去,如今的沂王嗣子赵贵和最有可能被选。他权倾朝野,又与前太子相得,原不将这位沂王嗣子放在眼中,不知若是他真能得继大宝,是否能如前太子赵询那般与自己结好。遣人辗转试探,发觉这位沂王嗣子十分不喜自己。故此他密奏今上,提请小心立嗣。恰巧今上也命他选太祖皇帝十世孙中年过十五者,储养于宫中,因此,在余天锡辞行之际,史弥远曾密令余天锡,于民间寻访宗室后裔。以备不时之需。
    “相公将此等大事托付于我。我不可不谨慎从事,须得寻访到一个稳妥之人才好。方才那梦。莫非便是上天给我之兆?只是不知此兆又是何意?”
    他自是不知弗洛伊德其人,也不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道理。心中转来转去,只觉得想不明白,便也由它去了。那僧人与他同行,却是要去庆元府天童寺挂单的,谈吐颇为不俗,故此二人对立船头你来我往打起了机锋。
    正说得兴起之时,天外忽的团乌云飞了来,眨眼之间雷声隆隆,河面狂风大作,天色晦暗如夜。那船家过来告罪道:“官人,此等大风,行船艰难,恐有不测,不如先靠岸泊住。”
    余天锡也是往来惯了的,知道这江南之夏便是如此,待得雨过天青之后再行也不迟。便看了看同行地僧人道:“和尚,你说对此极熟的,可有避雨之所么?”
    “此地为虹桥里,有一位保正与我素识,施主且随我来。”那和尚哈哈一笑道:“只是这雨景是赏不得了。”
    “你和尚果然不是俗人,问船家借把雨伞,岂不也可以赏雨景?”余天锡取笑道:“不过和尚打伞,却是无法无天了。”
    “阿弥陀佛,施主若不怕淋湿,贫僧自然是奉陪的。”僧人嘴上如此说,脚下却加紧了几步。余天赐跟着疾行,看看四周后却皱了眉:“和尚,此地我曾来过。”
    “施主也曾来过?”和尚大奇问道。
    “十五六年前,我途经此地,曾于此借宿。”余天锡回忆道。
    “施主好记性,十五六年前的事情,也记得清楚。如此记性,今科必是高中了。”和尚吃了一惊,然后恭维道。
    余天锡摇了摇头,不再言语,十五六年前的事情他之所以现在仍然记得,只因当时太过玄异。那夜他借宿之时,夜里闻得天上轰隆作响,起身来看,却见这虹桥里一院子中红光冲天仿佛走水一般,待得第二日问起,才知那户人家生了一儿。
    “那户人家似乎便是宗室,只是不知如今是否还住于此处。”他一边想一边向当年记忆之处望了一眼。
    他们所投宿地保长之家姓全,闻得有客上门极是殷勤,再听得和尚说这位余先生乃是当朝相公史弥远家西席,更是肃然起敬,杀鸡置酒,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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