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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长兄如父by影子斜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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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行啊!”李米伸出手想拍拍已经是大小伙了的张漾,不出意料,很自然的躲过了,张漾很厌恶别人碰他,尤其那人还是对他哥有过心思,差一点就成为他嫂子的女人,潘磊见状,心疼的把李米举在半空中的手裹进自己手里,斜睨了一眼没良心的小兔崽子,“走吧,我们这就去吃菜。”
  “恩。”李米早就习惯了张漾的敌意,抽回自己的手,还是微微地笑着,张漾侧过身,也同样笑着目送着曾经涉入他家许久的未来大嫂,只能是未来大嫂,她永远都摘不掉未来两个字,冷笑着看着逐渐走远的两人背影。
  “李米姐来酒店了。”张漾在客户走后,装作漫不经心的踱步到正在用电脑的张林鑫身后,紧张的看着不停切换的网页。
  张林鑫耸了耸肩,“热死了,别靠着我。我知道,不是叫胖子带她去重游故地了。”
  “刚才那人说要办二十桌的酒席,就下个月的六号,也就两星期了,我可得快点拟一张菜单,还得送过去给他过目过目。”
  张漾在他背上敲了两下,俯下…身,胸膛贴着他的背脊,手掌覆盖住正在疯狂按鼠标的手,拧着眉头看着屏幕上不同式样的菜单,看别人酒店的菜单不是一个好方法,不仅会被牵着思路中,还缺乏创新,“哥,你这样不行,不能看人酒店的菜品。”
  太近了,为了看懂他说的话,张林鑫不得已的微撇过头,抬起一点头,双眼盯着他的嘴唇,看着不停的张张合合,由于距离太近,只要在凑前几公分,嘴唇就要碰到他白皙的脖颈,喉结因为吞咽口水而一上一下的耸动着,突然感觉,感觉有那么一丝性感!
  张林鑫,你他妈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看弟弟都能看出性感两字!眼下,张林鑫正在自我检讨,而张漾却不明所以的低头看着暂时神游的哥,用下巴戳了戳他的头顶,“怎么了?”
  霍地一抬头,正好把就在上头的下巴磕了个正着,突然遇袭的张漾有苦不能言,捂着下巴在原地蹦跶,差点就咬到了舌头,疼得眼角都憋出了眼泪水,张林鑫瞧他那乱窜的猴样儿,就知道这一下磕得严重了,忙托住他的下巴凑近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只是红了,让他张开嘴,幸好没咬到磕到里面的肉,心疼的责备道,“谁让你把下巴搁在我上头的!你这就是活该!”
  张漾捂住下巴,可怜兮兮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把脸在纯白的衬衫短袖上一擦,又笑嘻嘻的冲张林鑫笑呵,被他这么一乐呵,张林鑫也没憋住,笑着捏了捏他的后颈,“好了,在过会儿咱们就回家了。”
  张漾指了指电脑屏幕,搬了一把椅子往他身旁一坐,“哥,他们要办什么样式的婚礼?还有他们是老家是哪里的?”
  “纯中式的,要穿囍袍来着。不晓得,待会儿我去问问。”
  “恩,如果两人都是当地人,我们就准备当地的一些老菜品,如果由一方是南方人我们可以一半南方菜,一半北方菜,西式的可以穿插个一两个。主要还是菜品要有中式的雕花,像凤凰,龙,或者牡丹一定得有。”
  张漾的建议很中肯,张林鑫连连点头,捏住他的耳廓往外一拉,“果然是哥的贴心小棉袄,都给哥想好了呀!”
  “我又不是女孩儿。”笑着纠正他哥的用词不当。
  “不都一样!”张林鑫很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又是捏了一把张漾的脸蛋,这动作也是一个烂习惯,滑溜溜的触感挺不错,总是忍不住捏一把,揉一下。
  张漾喜欢这种亲昵,当有薄茧的手指抚上他的脸庞时,人都有些飘飘然,心里甜的装蜜了似的,眼角弯弯。
  回家的时候,又一次碰到了也要回去的李米,这次多了张林鑫和白芸,尽管她表现的有多不在乎,可当看到他哥身旁的白芸的时,眼里明显的闪过一刹那的难过和不可置信,但是她早就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没有一点的不得体,温文大方的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又聊了几句话后就被从车库开车出来的潘磊接走了。
  “虚伪,明明那么难过,还在笑,真是难看。”无声的喃喃,张漾看着钻进车里的李米,而后又意味不明的歪头看着似乎还有着憧憬的小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二章

  张漾又一次赖在了家里,雷打不动,就差没用扫帚扫人了,张林鑫气得够呛,“张漾,你这小子越大越不听话,明天你自己去学校,我他妈懒得送你。”
  张漾无所谓的瘪瘪嘴,“我自己会去的,又没让你送。”
  “你。。。。。。”张林鑫噎住了话,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继续扒碗里的饭。
  坐在角落的白芸犹如局外人看着两兄弟之间的针锋相对,其中只有张林鑫怒吼的嗓音,如果没有亲眼看到,只是听声音的话,还以为是哪个人在自言自语,真的很难想象偌大的家张林鑫只和一个哑巴生活。
  “鑫子哥,你家里没其他人么?”白芸脆生生的问到。
  张林鑫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又变坏脸色的张漾,顺道着再瞪一眼没大没小的臭小子,“还有我妈,不过她身体不好,一直住在疗养院里。”
  “疗养院?”
  “恩,就在郊区东边的那个疗养院里,恩。。。。。。”犹豫了几秒,张林鑫委婉的说道,“身子骨不太好,我和张漾也没法子照顾周全,就让她在疗养院里了。”
  “嗯,下次我去看看伯母吧,总一个人在疗养院也挺孤单的,我反正。。。。。。”
  “嘭”
  桌面响起一声手掌拍打的声响打断了白芸的话,张漾怒视着不知好歹的陌生人,“你凭什么身份去看我妈?”
  嘴唇动的很是缓慢,摆明着是想要让白芸看懂,一下子,餐桌上便陷入了僵局,白芸微张着嘴,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看着逼视自己的张漾,还是张林鑫打破了这份死寂的尴尬,“张漾,你他妈一天不找事儿是不是难受?”
  张漾纹丝不动,双眼依旧死死的钉在向张林鑫投去感激目光的白芸脸上,把手里的筷子猛地一敲桌子,见她的目光重新回到自己这儿,他缓缓地张口道,“我问你,你是以什么身份去看我妈?凭什么?你凭什么?”
  张漾的脸色难看得像被泼了墨,唇动得极慢,一字一字讲得特清楚,白芸并不知道自己哪儿说错了,心慌乱不已,尴尬的笑了笑,“我就想着去看看,听说住疗养院的人都挺孤单的,我知道鑫子哥忙,所以我就帮着去瞧瞧。”
  当白芸说出这番解释,突然觉得很是诡异,她为什么会和张漾解释原因,而张漾又为什么会问那样的问题,张林鑫早就看不顺眼张漾的态度,尤其是当那毛孩子居然又在自己面前摔筷子,突地火气就暴涨,瞥了眼压根就没把自己放眼里的张漾,顺口就说,“你有完没完,去看妈的能有什么身份!妈不是说要见你哥的媳妇来着。”
  白芸猛然抬头不解的望着张林鑫,但更多的是隐含的欣喜,她喜欢这个男人,第一眼就喜欢,而张漾则耳尖一动,面无表情机械性的慢慢转过头,褐色的眼瞳森幽幽的望着他,咬着牙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看着他俩的反应,张林鑫没出息的怂了,心理作用的咽了口唾沫,这样子的张漾他只见过两次,一次是三年前和潘磊干架的时候,第二次便是现在,他很怕这只白眼狼突然亮出两锋利的爪子挠他,可碍于还有一女孩在一旁,兄长的威严不可扫地,眉头一皱,从鼻子里嗤了一声,手指敲敲桌面,“张漾,别以为翅膀硬了,就可以这么跟哥我说话,你他妈还是我养着!”
  嘴角慢爬上冷笑,张漾拿着筷子在碗的边缘敲打出“小星星”的曲调,可却说出与童趣温馨的曲子极为不搭的无奈话语,“哥,我跟你说过我不用你养,我跟你直话说了,要是哪天你结婚了,你他妈这辈子都否想再见到我。你一结婚,我就会彻底的离开。”
  赤…裸…裸明晃晃的威胁,果然与三年前那个只会暗自琢磨的毛孩子天差地别,摆在桌面上的双手狠狠地抠着桌布,太阳穴两边的血脉突突跳个不停,也撂了狠话,“你以为我真在乎。要滚就滚远点。”
  张林鑫漫不经心的狠话终究把张漾逼上了绝路,唇边溢出满满的苦笑,他和他哥的关系竟然就这么被一个还认识不到两天的陌生女人给扯破了,缓缓的伸出右手,朝不知该作何反应的白芸竖起一个大拇指。
  看着一地的狼藉,白芸安静的收拾着,时不时看一眼坐在沙发里抽闷烟的张林鑫,兀自深叹口气,就在不久之前,张漾把一桌子的菜都给甩到了地上,而后歇斯底里的朝张林鑫一顿乱吼,虽然毫无声响,但从他颈侧突露的青筋便可知他的愤怒与不满,十九岁的少年总是有骄傲的资本,也有随时摔门离家出走的勇气。
  张林鑫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着大门,双指尖还夹着燃烧了一半的烟,不停地掐着眉心,他在思索该如何平衡他和张漾的天平,一开始的时候,他们的天平是偏往张漾那边,他无时无刻的溺爱着那个小毛孩子,直到几年前,天平就开始不动声色的往自己这边偏,那个被宠爱的人逐渐转变为自己。
  “鑫子哥,刚张漾说了什么话?”白芸泡了杯绿茶端放在茶几上,愧疚的说道,“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的,我不知道张漾会这么在乎。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管他呢!他脑子有病,过几天我就带你去见我妈。”这番话不无含带了赌气成分,张林鑫抓了抓脑袋,看着目瞪口呆但却笑开了脸的白芸,又被她那傻样儿给逗笑了,想着还是得给人姑娘说明白了,在感情上,他向来不是唧唧歪歪,吊人姑娘胃口的人,“白芸,鑫子哥跟你直说,我跟你就是哥妹的关系,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难事儿,都可以来找哥。要是谈到处对象的事儿,咱们还是不适合。我这辈子看来都没法好好成个家了。”
  最后一句讲得尤轻,白芸并没有挺清楚,现在她耳朵里都是“哥妹,不合适。。。。。。”这两关系词,她的勇敢追随还是落了一场空,无奈却又无可奈何,强颜欢笑的点点头,很是担忧的看了眼大门,“这么晚了,张漾会去哪儿?不会出事儿吗?”
  “那白眼狼精着呢!怎么的,他也吃不了亏!”张林鑫嘴里满不在乎,可心里早就急成一团毛线了,那孩子从没有过突然摔门离家出走的行径,这天都快黑了,也不知道他能去哪儿。
  “鑫子哥,我们出去找找吧,这天都黑了,一个孩子在外面不太安全。”白芸焦急地看着窗外,黑黝黝的一片,只有路边的一盏破掉了路灯,还勉为其难的亮着几丝光。
  张林鑫也朝窗外瞥了几眼,他撂不下这张老脸,张漾刚才那顿无章法的乱吼,他通通都看懂了,心里直骂这白眼狼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这事儿可真够操…蛋的,爱咋咋咋地!
  “没事儿,又不是三岁小孩,早就成年了,他有胆子出去,那就有胆子敢在外面过夜。”嘴硬的毛病上来了,张林鑫甩甩手,“睡了睡了,吃个饭也折腾半天,累死了。”
  白芸神色担忧的看着走上楼梯的背影,三十而立的男人背脊挺拔,但却带着丝落寞和憔悴,手掌扶着扶手,步子很慢,偶尔还会停一步,似乎是在犹豫,可最终还是听到了卧室的落门声。
  “这哥俩的关系怎么就那么奇怪呢!”白芸自言自语,茶几上的热茶原封不动,差的只是茶凉了。
  潇洒的离家出走,张漾摸了摸口袋,身无分文,甚至连手机也没带,他故意走得很慢很慢,也没有走远,就在自家周围的风景带里溜达,可他哥竟然没有追出来,也没有出来找他,这让他窝火,烦躁的蹲坐在一块大理石上,十指穿插在发间,不住的挠搔,怎么就没出来呢?不就是朝他吼了几声,但又没真的吼出声,怎么就真把我给丢在外面了!
  操!无声的咒骂,张漾扒拉起裤腿,抬头看着刚熄了灯的房子,他拉不下脸去敲门,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盯着自家二楼角落里那间没有关窗户的卧室,索性这别墅构造还挺人性化,至少给一些贼留了条活路,别墅最边上有几块装饰用的玻璃石,那还是张林鑫在装潢设计公司被人忽悠了给按上的,看上去是挺不错,可那也忒招贼惦记了,刚搬进来没多久家里就被贼光顾过好几次。
  曾经劝过他哥好几次把那华而不实的玩意给卸了,可他哥不舍得,那几块漂亮的玻璃石价钱老贵,所以愣是把那玻璃石给留了下来,为了防贼,张林鑫还专门把卧室换成了连着玻璃石角落里的那间,所以现在张漾正像个贼似的,猥琐的爬着玻璃石。
  真正实践过,才切身体会了一把做贼的不容易,不仅得体力好,平衡力还得顶棒,最关键的,要是高空作业,还得没有恐高症,已经累喘吁吁趴着窗台的张漾双腿发软的看着地上,你丫的,我有恐高啊!卧槽,我觉得要死了,呼吸不通畅啊!卧槽,卧槽,卧槽。。。。。。
  大喘了几口气后,两眼珠子总算是从盯地面的状态回到了开了条小缝的窗户,幸亏腿长,还能踮着不远处的玻璃石上面,只是恐高带来的恐惧感快把他的力气都给消磨光了,十指牢牢的扒着窗沿凸起,无奈与实在是没力气自己爬进卧室,可又讲不出话,所以急得直冒汗。
  一栋别墅两楼角落里,一只巨型的蜥蜴正趴在墙上,姿势扭曲,脸憋屈的通红,想要抬起手臂拍拍窗户,可就怕分了神而从二楼掉下去,这下可是急得眼冒金星了,典型的都脱了裤子了蹲坑上解决完了,却发现没带纸,那急得只剩下蹬着两脚直嚎救命了!
  但悲催的是那是只巨型蜥蜴并不会说话,张漾张大嘴喊了好久,也没发出清楚的呼救声,只有像小猫一样的呜咽声。
  躺在床里的张林鑫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能听到外面传来断断续续奇怪的响声,心里焦躁的很,当再一次听到那声儿后,头皮都发麻了,忙冲着声源冲了过去,拉开窗帘一看,心眼子都窜上了脑门,果然是那个作死的毛孩子。
  “张漾,你他妈早点去死得了!”张林鑫打开窗,并没有立刻伸出手将人拉进屋,而是双臂抱胸,笑嘻嘻的弯下腰凑近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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