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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名门财女-第75章

小说: 名门财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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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他在楼上雅间里招呼客人呢,还不是为了让他早点能真帮上忙,我好腾出手来,再过两月,我可得去乡下了。你也不能总留在店铺里吧?那厨房的事,你也让老王他们早点儿熟悉起来。”
八娘哎了一声。陆十七说完,也自去忙了。
喜来登菜式新颖,口味独特,深受南丰城百姓的喜欢,因此饭庄的生意是一天好似一天,自初六人日开始营业后,天天爆满,苍耳是数钱数到手软,八娘更是整天笑的合不拢嘴,陆十七对她这没出息的样子表示了深深的鄙视,不过看她这么开心,暗里也是高兴的。
直等过了十五圆宵节,国假过完,人们都忙碌起来,饭庄的生意这微淡了一些,不至于那么忙了。
因得了闲,可以对店里原先不足的地方进行调整,慢慢的,人手诸事,也都走上正轨。
转眼就到了二月里,南方的春天来的早,虽然依旧冷的很,但中午时也暖和了很多。曾家已开始忙着五月里老夫人的九十大寿,一边写了贴子给各处的亲朋友送去,一边忙着给老夫人准备头面首饰并新衣的事情。
而六娘的嫁妆,嫁衣,首饰等也置办的差不多了,八娘得了闲,又与姐妹和嫂子一道,去街上给六娘选了不少东西,绫罗绸缎绢纱,样样不差,而刘家帮着做的家具,也都全部做好,运到了城里的乔家作坊里去了,只等着漆好,就能搬家里来。
远在京城的曾家三兄弟,也在紧张的准备着参加几日后的科考。
欧阳永叔原想让三兄弟搬到自家去住,只他如今也是在京中租赁的院子,一家老小住在一起,并不宽敝,三兄弟便婉拒了,在客栈里住了些日子,深觉客栈不是个静心读书的好地方,好在家里给准备的钱尽够花销,三人索性花了十贯一月的租金,在靠近大相国寺的地方,租了处安静的小院子,如此既能有个安静的地方读书,参与朋友们的聚会也十分方便。且大相国寺每年开科前,都是文人仕子们聚会谈诗论道的好地方,与人多多论学,也有助于自身的长进。
三月里,礼部的考试开始了,阜哥儿是第一次参考,曾子晔和子固却是参加过科考的,因此虽无家人帮忙,考场里一应所需,却也准备的齐当,三兄弟都带着满怀的希望,踏入了考场。
等从考场出来,几千名仕子,进去时意气风发,出来时虽不能说蓬头垢面,可也实在精神不到哪里去,有那紧张的,直如脱了一层皮。
阜哥儿是最爱干净的,出了考场,寻了自家两位哥哥,便道:“哥哥,你们是先回去,还是与朋友们出去说话?弟弟得先回去洗漱一翻了。”
这时候哪有人还有心思出去游玩的?那些家在京中的,都知家人牵念,恨不得立时回到家中,那家不在京城的,心悬在嗓子口挨了这几日,哪个不想回去扑倒在床上,好好睡个昏天暗地的?
曾子晔忙道:“我们也一道回去。晚上我们两,也得与你二哥去欧阳公家里去拜访,想来永叔公也正惦记着咱们兄弟三人考的如何呢。”
三人一路回到家中,却是没有提考的如何的话。
那房东婆子,也是个体贴的妇人,她家里院子常租出去的,自然是知道考完院试,这些学子们回来是个什么样子,因此早为曾家三兄弟做好了一桌好饭菜,并烧了满满一大锅热水,好叫他们回来就能泡个热水燥,吃上顿热呼呼的好饭菜。
曾家兄弟自是感激,轮流着洗了澡,吃了饭,也就各种倒头便睡,直睡到撑灯时分,一向自律的曾二郎醒了过来,穿好白色儒衫,带上黑色幞帽,洗了手脸,又把两兄弟叫起来,一通收拾好,与房东婆子说好晚上给他们留门,就转上街,买了些礼品,去了欧阳府上。
欧阳永叔家此晚过来拜访的门生极多,曾家兄弟被迎进去,花厅里已是满满的人,兄弟三人一进门,'奇‘书‘网‘整。理'提。供'众人都知道这是欧阳公的得意门生来了,纷纷起身打了招呼,欧阳永叔也起身笑道:“大郎,二郎,子阜,你们也来了,快坐下说话。”
边说,边把三人招到身边坐了,这才低声问起三人考的如何。
此时科考,注重的是诗赋,而非策论,诗赋前有西昆体,现行太学体,此二者,都是曾子固所不屑为的。因此他实在没有把握,见老师寻问,为免担心,也只道了句“还好。”
因人多,欧阳永叔也不便多问。
此时时辰不早,仆人们也开始鱼贯入厅,摆放菜肴。
欧阳永叔是大家敬爱的文坛领袖,在座的,又大多算是他的门生,因此便端起主人的架子,等酒菜摆放好,起身说了一翻勉励之语。
此时欧阳永叔官至中书舍人,也算是个实权派了,又与宰相晏殊交好,宴会结束后,欧阳永叔留下曾家三兄弟说话,曾子固便向欧阳修推荐了他那位好友王介甫,称此人大才,可惜却未被重用,如今不过是一州的节度判官厅公事,实在是职不称才,希望王介甫能得到朝庭重用。
此前曾子固也曾写信向欧阳永叔推荐过此人,因此欧阳永叔不是没有留心过王介甫,且此时任王介甫上司的,正是名臣之后韩稚圭,对王介甫此人,也是赞赏不已。只是觉得他生性耿介,尚需磨励。只这话,却不好与子固说的太多。欧阳永叔就捻着胡须,笑说朝庭不会淹没真正有才之人。
曾子固一向信任老师,也就不再多言。
就又说起官家有心想重用此时被贬至陕西路正任转运使的范希文范大人,如他入京,任参知政事,有心想改变如今大宋国冗兵冗官等问题。
曾子固一听,精神一振,如今北有大辽这样的强敌虎视旦旦,大宋国内北方地区又连遭天灾,致使国库不充,实在是内忧外患,若是范公能回到京都,必能使朝纲大变,又有欧阳公,杜公,富公,晏相等人相助,不愁不成大事。
听到这样振奋人心的消息,曾子固心中那点因科举考试而生的忐忑,也被扫的一丝儿不剩。与老师交谈了一翻,见夜色已夜,便告辞了回去。
曾子晔和曾子阜见他一路上都满是喜色,也是好奇,问他为何高兴,曾子固知道范公回京的事情,乃是朝庭的大事,老师与他透露,一是对他信任,二也大概是本就高兴,忍不住找他这个得意门生倾吐一二的,因此虽是亲兄弟寻询,却也不好明说。就找了个借口,含糊了过去。
接下来,便是等着放榜。期间自是与相谊的仕子们应酬不断,逛遍了整个汴京城。且带来的三百贯钱,除去来时的路资,朋友往来,房租及嚼用,也还余了近二百贯,兄弟三人索性化了几日时间,给家里的长辈并弟弟妹妹们,各买了些新奇的小礼物。
等到放榜时,他们已打点好行装,若是不能高中,自是打道回府,若是得中,接下来就得参与庭试,参加完琼林宴,拜谢过老师,也当回家了。
大宋的进士们,在遣派官职之前,都有一年回家处理杂事的假期,因此三人不管中不中,都是要先回趟南丰的家中的。
到了放榜这一日,三人早早儿的,便去看榜,虽他们自以为来的够早,可张榜之处,早已是人山人海,有参考的学子来看榜的,有亲朋友前来助阵的,更多的则是城中百姓来看热闹的,当然,那些等着选中进士捉回家去当女婿的人家更是不少。
阜哥儿见人多,便道:“这么多的人,挤进去也不易,不如二位哥哥寻处茶楼先坐着喝茶,等弟弟看完榜,再来寻二位哥哥如何?”
因人实在太多了,曾家两儿郎虽然心里十分想早点知道结果如何,可这么挤来挤去的,也实在有辱斯文,便同意了子阜的提议。
曾子晔指了一下对面的茶楼道:“我们就去那间茶肆里,你得了消息,就来此处寻我和你二哥就是。”
等阜哥儿入了人群,兄弟二人反身进了茶肆,同外面一样,茶肆里亦是人满为患,还好二人来的也还算早,店小二过来一看二人装束,就知道他二人是此届参考的学子,且气度不凡,虽如今还不是官身,保不准再过一会儿,可就是个官身了,便恭敬的歉意道:“二位官人,楼下是没处儿坐了,只楼上雅间还余一间,若是二位官人想在这里歇息,小人这就领二位过去?”
总归也不能站外面去,曾子晔点了头,上楼进了那惟一余下的雅间,对伙计道:“给我们沏点茶来,一会儿若说有人找姓曾的两兄弟,你只管把人领来就是了。”
那小二应了声,领了两位入了雅间,不时就上了茶来。
兄弟二人也无心说话,只管看着窗外榜前那满满的人潮,足等了大半个时辰,才见子阜满头大汗衣衫不整的跟在店小二身后进了来。
第一百三十章节失望
能在茶楼里负责招呼雅间客人的店小仁,自不是笨人,领了人进来,这三人看样子是兄弟三人,又都是来看榜的仕子,这年纪最轻的,大概是前头被遣去看榜的,知三人有话要说,极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子阜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他站在榜前,一个一个名字看下去,越看心越凉,他未中也则罢了,家里本也没指望得一举得中,不过是来体验一下科考而已,可大哥和二哥,竟然也是一个未中,要知道不管是二伯父,还是自家老爹,对两位哥哥,都是充满期望的,更何况二哥文名誉满天下,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呢,谁能想到他竟然会不中?
刚才,人声顶沸的人群里,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花了,又认认真真的把那二百多个名字,一一看了一遍,不错,还是没有大哥与二哥的名字。
若说前次二哥不中,人们徜还可用曾家二郎运气不好作个理由,此次又该如何说?
落榜而归,又该如何向家中对他们兄弟抱以殷殷期望的父老乡邻们交待?
看着大哥曾子晔满眼的期待,可怜子阜的汗流的更厉害了。
这该死的天气,明明还是春日,怎么会这么热。
倒是曾子固眼中滑过一丝失望,迅速的又掩了过去,淡然的开了口:“子阜,是不是我们兄弟三人,都未曾中?”
不能高中,似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只要科举一途不打破太学体,他除非运气好,或者改变自己,否则,想高中,着实没有多大的希望。
但以为看似温和实则固执的性格,又岂肯为了高中,而改变自己一生追求的文章风骨?
子阜见问,不得不开口,擦了擦头上的汗,其实看他的神情,曾子晔也知道是没有希望了,他与子固又不同,他比子固大了整整十岁,已是三十多岁了,若此次不中,还得再等上三年,三年过后,他已年近四十……
见子阜满头满脸的汗,曾子晔沏了杯茶递给子阜:“先喝杯茶,消消渴。”
子阜越发觉得难过,似乎两位哥哥未中,都是他的错一般,喝了口茶,才期期哎哎道:“我们都未中……都是那该死的太学体,若不然以二位哥哥的见解文章,焉有不中之理?”
曾子固拍了拍子阜的肩,轻声斥道:“子阜不得乱说,既是未中,定然是我们尚有不及之处,需得好好努力,补自身之不足,为三年后的应试再作准备才是,岂可因自己失败,就怨天尤人?此非君子之为,再则,学问之途有如瀚海,我们不过是撷得其实一浪花耳,怎可因世人几句溢美之词,就高傲自大?”
“是,二哥教训的是。弟定铭记于心。”
见子阜底下头,曾子固温然一笑,有心想再安慰大哥两句,饶是他学富五车,却也不知如何开口。
若说他不介意是假,但这样的结果也不算之料之外,倒不见得失望有多大。
可他知道,大哥对此次的应试,是抱着多大的希望的,毕竟大哥已经三十多岁了。大宋少年进士不泛其人,就是介甫,也是十八岁就中了进士的。大哥素来以才学自负,却不想生生蹉跎了这些年,叫他怎能在得知这失败的结果后,能坦然自处?
此时再在此待下去,看着那些高中了的仕子们欣喜若狂的脸,对大哥而言,未来不是个折磨。
曾子固便道:“不如先回去吧。”
另两人自无异议,叫了小二来结了账,三人于人群之中勿勿回了租居的小院,不想院外去等着两拨人,叫兄弟三人很是意外。
“三位公子回来了,”见三人回来,其中一名小厮上前,殷勤的问候,“我家老大人请三位公子入府一叙。”
曾子固觉得眼熟,这才想起是欧阳府上的仆人,想来是老师已知道了三人未中的消息,特过遣了人来请他们进府,予以安慰的。曾子固朝那小厮点了点头,笑道:“叫老师惦记了,还请小哥儿稍等,待我们先回去换下衣衫。”
倒是另一拨人,却不认识,子固转过身道:“却不知这几位是?”
那几人站在一辆宽敝奢华的马车前,为首的一人见问,上前笑道:“小人姓柴,是我家十九公子想邀三位公子一叙,我家公子之前早想拜望三位公子,只怕扰了三位学业,这才等到今日,不过既是欧阳老大人相请,我家公子也不敢暨越,就请三位公子先随欧阳大人府上的人前去,待明日,小人们再来相请。”
“你家公子,可是柴十九郎柴正纯?”
柴府的那位家仆见问,忙应了声:“正是。”
曾子固点了点头,笑道:“那就有劳几位先回去,代我向府上十九公子告声罪,明日必定前去拜会。”
那仆人便行了辞礼,领人牵了自家马车,径直离去。
曾家三兄弟把欧阳府上的仆人领入院中,请人坐了,这才进屋洗了脸,换了衣衫,待出来时,与那仆人一道出了门。
欧阳府上却也是派了马车来的,只不过停在了街角处,接了三人上车,便直往欧阳府上而去。
欧阳永叔并不在家中,前来迎接三人的,却是欧阳府上的管事,甫一见面,欧阳管事便抱了抱拳,笑的有如春风:“三位公子,可把你们盼来了,今日老爷上朝前,就交待小人要把三位请来,三位公子先随小人进屋吧,我家夫人还等着呢,老爷今日势必较忙,只怕要等到晚上才能回来了,又怕三位公子被旁人抢走,这才命小人早早派人去接。”
听他的语气,似是对三人落榜豪不知情,但其实这位管事肯定是早派人打听过的,因他知道永叔公门生千人,独对这曾二郎青眼相加,师徒之情,实非常人可比,又怎可能不予关注?
进了花厅,欧阳夫人果然等在那里。
兄弟三人上前行了礼,欧阳夫人薛氏起身相迎,请三兄弟坐下,又叫丫鬟们上了茶,这才笑道:“你们老师甚是惦记你们,这人派了人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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