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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天赐风流-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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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飞龙点了点头,那人把面前的酒碗端了起来,一口饮尽,孟飞龙也把面前的酒喝了个干净。又将酒倒上,那人又问:“父仇不共待天,父仇不报禽兽不如,是不是?” 
孟飞龙又点了点头,那人将自己面前的酒又一口喝了,孟飞龙却没有去动自己面前那只碗,默默地打量了大汉一阵,问道:“台兄尊姓大名?” 
大汉轻轻一笑,道:“曾彪。曾三强便是家父。” 
孟飞龙不再搭话,将面前的酒一口喝了。 
“好,是条汉子。”曾自强又将两大碗倒满了酒,把酒坛放到嘴边,一阵狂饮,滴滴洒酒将他胸前晒了一片。将坛中的酒饮尽了,坛子被他扔出老远,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曾某敬你是条汉子,再敬你一碗,稍时休怨俺以大压小。”说罢将碗里的酒一口喝了,孟飞龙也是一口饮尽。 
“来吧。”大汉飞身而起,刀环声响,九环刀拿在手中,照着孟飞龙当头就砍。孟飞龙早有准备,身形一让,盘龙出手,抬手便攻。慕容慧与燕飞儿却是在云雾中一样,不明所以,刚才还在喝酒,怎么现在就打起来了?慕容慧只得握紧双手,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场中飞舞着的两人。 
这曾彪力大刀沉,着法凶悍,走得是刚阳的路子,舞得兴起,孟飞龙如同置身于一场龙卷风中一样,这汉子的实力不容小视。 
孟飞龙展转身形,以巧应对,想找出他刀法中的破绽,只是一时还不得要领,形势显得有些被动。 
慕容慧虽然从未与人动过手,但是她家学渊博,又是得到明师传授的,谁优谁劣还是看得出来的,脸上便露出忧虑之色。燕飞儿那里见过这般场面,抱了慕容慧不敢松开。 
虽然这种打法曾彪很消耗体力,但是他的力量就像是用不尽的山泉一样,半个多时辰过去了,一点也看不出他有疲劳的迹象,反而是越打越顺手起来。孟飞龙想到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他开始做着准备。看准时机,盘龙向曾彪的九环刀架了上去,却是硬碰硬的打法,一声巨响,孟飞龙身体后退几步,半边身子都麻木了。曾彪却是下盘不动,身形跟进,又攻了过来,好在孟飞龙已经做好了准备,身形一退,便避开了。看着像是孟飞龙在刚才一招上吃了大亏,其实得失场中两人心里都很清楚。孟飞龙手中盘龙仍是江湖四利器之首,自有它的妙处,盘龙是一把软剑,平时可以缠在腰里像腰带一样,用起来就有讲究了,全看用剑人功力的深浅以及应对的策略是否得当。刚才盘龙与九环刀一碰,九环刀上马上开了个口子,但是盘龙被对方硬力一磕,马上软得变了形状,把刀环刀传的力道全卸去了,反而是孟飞龙占了很大的便宜。孟飞龙心中一喜,终于找到对付曾彪的办法了。 
孟飞龙得了便宜便不饶人,运气上手,攒足了力气,盘龙专找了九环刀来碰。曾彪很清楚,再碰过几次,自己手里就只能拿着个刀把了,便绕了盘龙来攻,威力与刚才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了。又打了几招,孟飞龙越发得心应手,曾彪却是险象环生了。 
也许是考虑明白了这样打下去不行,曾彪便又挥刀横砍了起来,以求仗着自己的勇猛快中取胜。如此一来,兵器相撞便不能免,九环刀与盘龙几次相击,终于挡不得盘龙的锋利,分作二段。曾彪却是另有准备,在刀断开来的一瞬间,臂不回收反向前行,利用孟飞龙身向前倾之势,竟将损刀的不利化作了出手的先机,这一抬着实高明有效。孟飞龙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咬了牙将盘龙回扫,向曾彪打出的右臂击去,如此一来,如果二个人都不变招,曾彪的右臂自然不保,孟飞龙受了他当胸一击,只怕也是性命堪忧。一旁的慕容慧看得清楚,心中一急,推开了燕飞儿,用起全身力量,挥出一掌,打向曾彪的后背。 
前后发生的一切曾彪是了如知掌,他不愿成为两败俱伤的局面,向开来一让,把孟飞龙扫来的长剑和慕容慧背后袭来的掌风让到了一边,身体已是到了一丈开外,冷笑几声,道:“孟府传人也不过如此,再不努力只怕身边的几个美人就要姓曾了。谢过你陪我饮酒,曾某得闲还会来讨扰的。”说罢飞身去了。 
慕容慧忙到了孟飞龙身边,关切地问道:“他伤到你没有?” 
孟飞龙神情黯然地摇了摇头,说:“他若是不撤回他那半把刀,只怕我今天就要倒在这里了,这人好深的功夫。” 
慕容慧道:“本来你斩断了他的刀,已经胜了,只是没想到他还处心积虑地想出了这么一招,以后你小心些就是了。” 
孟飞龙摇着头,他心里很明白,今天又是盘龙救了自己,只是如此下去终非常久之计。 
慕容慧又问他这人的来历,孟飞龙便说是上一辈的恩怨,慕容慧便不多话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燕飞儿又来报告,灵前又来人了,还不是一个,是好多人。孟飞龙心中一惊,难道又是来找麻烦的不成?现在这里可是在唱空城计了,伤到灵棚会让自己一世不安的。 
这次来的人却是仪表堂堂,举止不凡,一报姓名,居然是中山王徐达之后,现任左都督佥事之职的徐增寿。徐达与孟家先前过往很厚,孟飞龙是知道的,只是孟家到了如今这般境地,现在远在应天,又正是如日中天的徐家还能上门吊唁,很是出乎孟飞龙的意料。 
祭奠过后,孟飞龙便请徐增寿到木棚里就坐,被徐境寿客气地拒绝了。这位年长孟飞龙十几岁的二品大员很是随和,笑着对孟飞龙说:“以我们两家的交情,你我便是兄弟了,只是家父去世多年,两家相距又远,彼此又都很忙,也就少了交往。难得有今日一聚,天公也算作美,给的一个好天气,你我兄弟就在这外面说话岂不更好?” 
孟飞龙便点头答应。 
徐增寿就在灵棚外的木凳上坐了,也不让上茶,便与孟飞龙叙谈起来。话题自然是以两家老人经历的往事为多,孟飞龙年少,知道得有限,道是徐增寿讲起来如数家珍一般。徐增寿讲到当年孟飞龙祖父对徐王爷救助之德以及孟家七宗当年战乱之中对徐家的相助之谊,眼中更是泪花点点,让孟飞龙很是感动,对这个大了自己许多的兄长颇感亲切。 
说过往事,话题便回到两家儿女身上。徐王爷于洪武十八年去世,孟飞龙是知道的,但对徐家的事情却知之甚少,甚至不清楚徐增寿还有兄妹几人。这种情形徐增寿心中自然明白,他何尝不是如此,在问罢孟飞龙的情况后,徐增寿便有意无意地把话题说到了自己家里。  
第十一章 贵客临门2
       原来徐王爷共生有四子三女,长女嫁了燕王,现在封地北平;次女嫁了代王,也随了代王爷住在大同;三女嫁的是安王,现在还没有封地,就住地应天。徐增寿笑着对孟飞龙说:“可惜你年季小了些,再大几岁说不定就成了我妹夫了。” 
孟飞龙在这件事上不便答话,便说了些其它的事情把话题引开了。其实徐增寿并不是随口说笑的,当年徐王爷确实打听过孟家后辈的情况,为了报答孟家的厚义,准备以结情的方式把两家的情义巩固下来,只是孟家唯一的男孩孟飞龙才刚出生不久,年岁太小,与徐家的女儿都不相配,这才做罢了。 
说罢女孩,自然也就要说到徐增寿的兄弟了。徐王爷的长子叫徐辉祖,很有才学,文武兼修,几子中以他与徐王爷最像。他初名本来叫作徐允恭,只是为了避皇太孙之讳,被赐名为辉祖,徐辉祖以勋卫署左军都督府事,徐王爷死后便嗣爵,做了魏国公,徐增寿这次来吊唁,主要就是与他商量的。兄弟几个中他最忙了,若不是身不由已,这次来吊唁的便是这位小徐王爷了。 
徐增寿的二哥徐添福早逝,还有一个哥哥叫徐膺绪,现在应天任尚宝司卿。 
真是一门富贵,孟飞龙心下为徐家暗喜。 
徐增寿又把话题说到了孟飞龙身上,问道:“飞龙老弟,你守灵期满又该做何打算呢?” 
虽然刚刚认识,孟飞龙对徐增寿从心里有一种亲近感,他也不隐瞒,把自己的想法捡主要的对徐增寿讲了,徐增寿一边听着一边频频点头,看着孟飞龙的眼神便有些异样。孟飞龙讲罢之后,徐增寿笑道:“兄弟年季轻轻便有这般谋划,将来必成大业,孟家的振兴自然是指日可待了。今后有什么需要为兄帮忙的尽管开口,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孟飞龙点头答应了。 
徐增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今后兄弟多把精力放到生意与帮会上,至于官场上有什么难处,就交给为兄好了,自己最好不要涉足其中。” 
孟飞龙心中起疑,便问道:“徐兄这话飞龙有些听不懂了,现如今太平盛世,人人都想出人头第,为什么徐兄却有这种说法?” 
徐增寿笑笑道:“飞龙多心了,我想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再说你还年轻,弟妹们虽说皆非凡女,毕竟不同于男子,外面行走多有不便,我是怕你贪得多了嚼不烂,反而坏了事。官场之中我们徐家说话还是有人听的,这样能剩下兄弟不少精力,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如果将来老弟生意做大了,我是很愿意看到老弟有一番作为的。” 
徐增寿这一番话说得在情在理,孟飞龙连声答应着。但是对他刚才的话,孟飞龙还是心存疑虑,只是一时也理不出头绪来,只好在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求证其原因了。 
说起话来时间过得飞快,徐增寿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日头,又问道:“还有多少天就是下土的日子了?” 
孟飞龙说:“再有五天就到了。”他苦笑一下,说道:“几位老人家一生积德行善,到最后却连一具全尸都没有留下,棺木中放着的只是我从几个姐姐家里找来的一些他们生前用过的衣服、用品。”说到伤心处,孟飞龙的泪水便又流了下来。 
徐增寿也很感伤,又说了一些安慰的话,便对孟飞龙说:“我附近还有几个朋友要去拜防,五日后我一定过来。” 
贵人无闲时,孟飞龙便想劝他不必为这事牵挂着,但又怕伤了人家一番好意,终于还是没有开口。客气地让着徐增寿吃过晚饭再走,徐增寿知道孟飞龙现在事多,吃住都不很方便,就笑着说以后到了杭州一定讨扰,孟飞龙也就不再坚持。目送着一行人渐渐走远,远处的徐增寿还不时的回过身来向他挥着手,孟飞龙也挥手向他告别。 
待到一行人离去了,燕飞儿跑了过来,对孟飞龙神秘地说:“龙哥哥,来的是什么人哟,好大的气派,车子比方姐姐家的还大还好看。” 
孟飞龙笑笑说:“是不是你又羡慕人家了?你不早说,我和徐大哥说一说,他一定会收留了你去他家的,人家家里那才叫气派呢。” 
燕飞儿生气地撅起了嘴,怒道:“人家不和你说话了,你总是气人家。”说罢气哼哼地走了。孟飞龙没有再笑得出来,这些日子他想的事情太多,还没顾得上想这个丫头,但她终究是孟飞龙心头的一块石头,沉沉地压在他心上,她真的是南宫艳吗?这是孟飞龙最想搞明白的事情,有时候,他真有一种将这个刁钻的小丫头抓了来责问的冲动。 
跑走了燕飞儿,慕容慧也忙罢了她手上的事情,来到孟飞龙身边,她一言不发,坐在孟飞龙身边的小凳上,像是有话要说,却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吞回到肚子里,低下了头,用手玩弄着她胸前的衣扣。 
孟飞龙笑了笑,道:“慧儿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为什么又吞回到肚子里了,是不是还在想我的家法呢?”也许是与他明确了身份的众女中慕容慧最小的原因,孟飞龙对她既有着情人的眷恋,也有着妹妹一样的疼爱,见到她便想开她的玩笑,逗她的开心。 
慕容慧生气地白了他一眼,眼中便生起点点泪花。孟飞龙心中很是害怕,忙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很认真地问她道:“你怎么了?” 
慕容慧的眼泪便忍不住地流了下来,她委屈地问到:“是不是我没有其它姐姐能讨你的欢心,你不喜欢我了?” 
孟飞龙吓得脸上变颜变色的,奇怪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是自己做错什么了吗?便小心地问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了?你在担心什么?” 
慕容慧哭道:“你见到几个姐姐都是有说有笑,我一到了你身边,你就说我的不好,还要打我,慧儿做错什么了吗?” 
孟飞龙悬着心才算放下,望着慕容慧雨后花一样的俏脸,忍不住将她脸上两串晶莹的泪珠轻轻地吻了去。慕容慧俏脸飞红,便像雨过天清后的清秀,孟飞龙爱惜地抱紧她,轻声说:“傻丫头,那是因为爱你呀。” 
慕容慧抬起头,不相信地问道:“你不是很爱其它几个姐姐的吗,为什么你对我和对她们不一样?” 
孟飞龙笑了笑,突然将慕容慧抱起来横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不顾她的反对,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直到怀里的娇躯安静下来,才说:“因为你比她们小嘛,你知道不,我在家里上面有十五个姐姐,却没有一个妹妹,姐姐们最大的现在都四十多了,关爱自然不少,可是亲近似乎就要差些了。现在家里这几个姐妹,虽说人都是极为聪慧的,却少了几份你身上的清纯,你应该骄傲才是,在我眼里,你是亦妻亦妹的身份,嫉妒的该是她们才对。” 
慕容慧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爱郎对自己的痛爱,便不再开口,双手伸到孟飞龙背后,紧紧地把他抱住了,把自己的如花俏脸靠到孟飞龙怀里,生怕这一份幸福会离自己而去。 
孟飞龙用手轻轻托住了她好看的下颚,将她靠在自己怀里的俏脸抬了起来,看着她脸上的红晕一阵浓似一阵,最后红过新开的牡丹一般,终于娇羞地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他童心又起,小声命令道:“睁开眼看着我。” 
慕容慧果然不敢违抗,睁开了娇羞的双眼,温情默默地注视着他,眼中含满了万种柔情。孟飞龙轻轻地问道:“现在还担心吗?” 
慕容慧轻轻地摇着头,却不说话。孟飞龙轻声说道:“慧妹,叫哥哥。” 
慕容慧眨了眨好看的双眼,面上红霞又起,还是听话地轻声叫道:“哥哥。” 
孟飞龙面对着慕容慧美丽的面容,轻轻地把头低下,一点一点的低下去,慕容慧的呼吸一阵急似一阵,但是没有躲避,没有犹豫,眼中有着一种快乐,还有一丝渴望。孟飞龙在她樱桃红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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