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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龙门飞甲]当雍正穿成雨化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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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大人,听你的口气,我怎么觉得像是在质问呢?”陆小凤笑眯着眼睛,说的话却句句诛心:“不知这位大人是个什么官?竟然能跟陛下这么说话?可是哪位皇亲国戚吗?”
  
  “我、我不过是个刑部尚书罢了,哪里敢对陛下质问呢。怕是陆少侠你意有所指吧?”黄世中冷哼道。
  
  “确实是意有所指。”李寻欢从怀中掏出一本册中,“陛下,这本名册是草民自南王府上搜来的。”
  
  听到名册两个字,几个亲近南王的大臣们不由得心中一动,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呈上来。”朱佑樘一开口,守在他身边的的大太监何鼎忙不迭的下了台阶,走到李寻欢面前,接过名册。
  
  将名册双手捧上,奉到朱佑樘的面前。朱佑樘接过,装腔作势的看了几页之后,冷哼一声,一把将名册扔到了大理石地面上。“黄世中,你且看看,这名册第二页第一个名字,可是你啊?”同时,又点了几个之前为南王说话的大臣的名字。“你们且看看,这名册之中,可有尔等的名字?”
  
  当即,也没等看,便有两三个胆子较小的吓坏了,只跪在地上求饶:“陛下饶命啊!微臣是被南王胁迫的啊……”
  
  本来黄世中还想否认,被这几个胆子小的一闹,却是连一丝辩驳的话都没得说了。他气得脸色通红,偏生却是无可奈何。
  
  “来人,把黄世中等逆臣拿下。”话一说完,就有十来名侍卫上前把包括黄世中在内的几名臣子给押了下去。
  
  “吏部尚书马文升,兵部尚书刘大夏,你二人下朝之后,带着人手,去抄南王的府邸,男女老幼一律送进大牢。”
  
  “臣遵旨!”
  
  “朱厚宸,你还有何话可说?”
  
  朱厚宸看着朝堂上一系列变故,哪还有什么可说的。 





28

28、第二十八章 。。。 
 
 
  在朝堂上说了一句今天晚上举行宴会之后,朱佑樘便迫不及待的宣布了散朝,尔后急匆匆的往寝宫走去。
  
  寝宫的外堂,蒋宗脸色微微发白。
  
  之前,蒋宗因为担心雍正睡在里面,但凡有个动静自己却听不见便是不好,于是便打算没过多久就进去看一看。这一看却是惹了烦,因为雍正早就不见了。
  
  一眼望去,之前被扔在床边的那些衣裳都不见了,脸盆的位置也像是移动过。蒋宗哪里还能不知道,那雍正早就醒来,自己走了。
  
  虽然不知道是从哪里走的,但是蒋宗也知道,皇帝把雍正交到自己的手上看顾,自己却把人给看丢了,这样的罪过有多大。
  
  是以,这才脸色发白的站在外堂,负荆请罪。
  
  朱佑樘进了正堂,见到蒋宗,也没觉得奇怪,只是笑问雍正是不是还在里面歇息。
  
  蒋宗听罢,立马跪倒在地,口称有罪。
  
  朱佑樘一听,以为是雍正出了什么事。赶忙就进了内室,掀开龙帐,看到帐内一片齐整,连着雍正也不在里面,这才黑着脸,沉声问是怎么回事。
  
  蒋宗支支吾吾的说罢,朱佑樘便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出了事故,那必是自己回去了。
  
  “好了,且起来吧。”见蒋宗仍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朱佑樘也有些不忍,当即让他起了身,让他以后便在自己身旁伺候了。
  
  蒋宗见因祸得福,顿时喜不自禁的对着朱佑樘叩了好几个头,方才起身。
  
  本来朱佑樘是想着去见见雍正的,但想到雍正是因为别扭,不好来见自己,自己却风风火火的去见他,定是会惹恼了他的。
  
  索性,今儿个散朝之前,自己方才告诉过众臣功,说是今晚举行宴会,到时候再把雍正宣来,示好一番,却也是能讨其欢心的。
  
  朱佑樘心中暗自盘算一番后,忙不迭的让蒋宗吩咐一番,让御膳房备上好的膳食,又让宫人们布置好漱芳斋,这才动身到御书房处理奏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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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只觉得身上有人在作弄,以为是朱佑樘,便用那因为刚醒,而沉沉的声音唤了声陛下。
  
  身后的手顿了一顿,然后又继续按摩。“督主,你可算是醒了。”
  
  雍正警觉的睁开眼睛,转身顺势挥退了那双手,只觉得那双手的反应有些顿。看到身后的人竟然是谭鲁子,顿时了然。
  
  又看了看外面的天时,日已西斜。便知道这个实心眼的定是早晨自己回来之后,便一直在为自己按摩,竟是没停过手。
  
  雍正有些不落忍,叹道:“你这是做什么?手可觉得酸痛?”
  
  谭鲁子笑道:“这没什么。只是督主要不要洗漱一□子?方才陛下派人来传话,说是今儿个要举行宴会,睢睢时辰已是差不多了,更何况督主定是要早些进宫的。”
  
  “嗯。”雍正点了点头,觉得自己身上都要发臭了,当即让谭鲁子赶紧让人把热水端进来。
  
  那水,谭鲁子一直让厨房的人热着,所以也不用另烧,直接浇到木桶里,让人端了来便行了。
  
  本来想让谭鲁子伺候的,可是谭鲁子毕竟帮他按摩了一整天,便索性让他下去休息了,让人把赵通叫了进来。毕竟雍正不是真正的太监的事情,也只有近身的这些人知道了。哪里有可能还找个外人来侍候的。
  
  谭鲁子虽然有些失望,但既然是雍正的话,谭鲁子还是乖乖的下去了。
  
  比之谭鲁子,赵通有些粗手粗脚的,不过因为是做熟了的,倒也没什么不好的。又让赵通把那件宝石黑的坐蟒朝服取了出来,让其服侍着穿上。
  
  不过,梳头这种活计,雍正却不打算让赵通干了。
  
  另叫了侍女进来,重新梳理了头发,戴上与衣服与样颜色的忠静冠后,这才领着赵通与马进良一起进宫。
  
  雍正本想领着的,是马进良和谭鲁子的,毕竟谭鲁子比赵通更懂得进退。可惜谭鲁子今天一直在伺候他,若让他继续伺候的话,雍正也有些不忍心的。
  
  算着时辰进了宫,雍正也不愿与朱佑樘单独相处太长的时间。
  
  自从知道朱佑樘自称为保成之后,雍正的心中就存了一桩心事。这也是他再次和朱佑樘发生关系之后,仓惶逃出皇宫的原因。
  
  因为雍正的二哥,皇太子胤礽的另一个不记入玉碟的名字,便是保成。
  
  雍正记得很清楚,因为康熙从来都只叫太子二哥为保成,而不是胤礽。
  
  雍正犹疑了,这个名字到底是巧合,还是真的是太子二哥?
  
  随后,雍正不由得嗤笑自己的多疑。
  
  自己能从爱新觉罗胤禛成为雨化田,已经是个特例了。哪里还有可能会有第二个特例呢。更何况保成这个名字实在是常见,不说旁的,只说凡是家中有点祖产的,又知道儿子没个天赋的,总喜欢将孩子的名字取做保成。
  
  更何况朱佑樘自称的是保成,而不是胤礽。
  
  虽然这么想,但雍正对上朱佑樘时,总是有那么一丝别扭在心里——不止是脸像,竟然连小名都一样。虽说是巧合,却不得不让人放在心上。
  
  进了宫,驾轻就熟的来到御书房前,与守在门口的侍卫说了一声,立时便有人进去通报。不过一会儿,便从里面传来宣召的声音。
  
  进了御书房,雍正向朱佑樘请了安。
  
  虽说能在御书房内侍候的,都是朱佑樘的心腹。且朱佑樘也曾说过,在他的地盘不用特特儿的行礼,但雍正哪里肯呢。
  
  他最是个讲规矩的,行事也向来一丝不苟,所以,便是朱佑樘不舍,他也是一拜到底,把礼行得妥妥的,让旁人找不到错来。
  
  朱佑樘连忙上前扶了他起来,知道雍正必不愿提今天早晨的事情,便也索性不提,不惹他,只笑道:“你可算是来了,我真是等得望眼欲穿了。”
  
  “陛下言重了。”雍正顺势起了身,任由朱佑樘拉着他来到龙椅旁。
  
  朱佑樘坐下,雍正也落坐在大太监蒋宗令人搬过来的椅子上。
  
  “南王及其家人已经被押在了天牢,我想着一事不烦二主,便索性将审理南王叛乱一案,交给你西厂去办。”朱佑樘把一封关于南王一案的奏折递到雍正的手上。
  
  “我明日便吩咐人手把南王押到西厂。”雍正随手接过,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声。
  
  “为何不是今夜?”朱佑樘有些好奇的问道。
  
  雍正冷笑一声,话语间闻之淡淡:“夜明星稀,又是宵禁,容易被人在空巷子里埋伏。”
  
  “还是你考虑的周密。”朱佑樘点了点头,“一切都照你的意思行事吧。”
  
  “能招的总要他招出来的,看一看还有没有其他皇族中人涉及此事。毕竟兹事体大,容不得半点马虎。”雍正已是打定了主意,便是没有,自己也要想法子把那几个皇族中最不安份的,想要欺着朱佑樘年幼好性,趁机好掌控权势的家伙给扯进去。
  
  杀鸡儆猴,杀一儆百,让其他人也好好的看清一下形势,莫要再轻举妄动了。
  
  “陛下,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大臣们也已经在漱芳斋内候着了。”蒋宗看了看天时后,向朱佑樘禀报:“是否要奴才为你换件衣裳?”
  
  “嗯!”朱佑樘看着雍正一身宝石黑的朝服,笑了笑,道:“把朕那件黑色的五爪团龙袍取来,朕今儿个便穿那件了。”
  
  朱佑樘进了御书房的内室,内室打水的打水,梳头的梳头。蒋宗令人去寝宫将朱佑樘吩咐的那件,新做的黑色五爪团龙袍给取了来,又有宫女给侍候着穿上。
  
  “陛下倒是难得,竟是让人做了一件黑色的常服。”明代皇帝的常服,服装以黄色的绫罗,上绣龙、翟纹及十二章纹,今天,雍正却是难得见到了一件黑色的常服。
  
  “总是穿明黄色的衣服,我都觉得有些腻歪了。反正衣服上绣着五爪金龙,大家还能认不出来那是皇帝才能穿的不成?”朱佑樘笑着说道。
  
  雍正见朱佑樘头上戴着的金丝蟠龙翼善冠,实在与那身黑色五爪团龙袍不对付,便上前将它取了下来。“按理说,这黑色常服总该另备一副翼善冠方是,怎么还是用这个金丝的。这不是不伦不类吗?”
  
  蒋宗因是该到朱佑樘身上,还有点闹不起来。此时听雍正这么说,忙问以前侍候的那些小太监,见果真是有另一副翼善冠后,忙让人取了来,然后自己便跪下请罪。
  
  “你何罪之有。”雍正冷哼一声,一双厉眼看向四周的那些小太监小宫女,淡淡道:“只是有些人不愿意伺候陛下,竟想让陛下闹这样的笑话。”
  
  雍正说罢,觉得有些越规,便立时住了口,没再往下说。 





29

29、第二十九章 。。。 
 

 
  朱佑樘对雍正向来是维护的,更何况雍正开口敲打这些奴才,也不过是为了自己,又哪里会怪他越规呢。
  
  反之,朱佑樘对着雍正笑了笑,示意他继续立威。
  
  雍正见状,也不再犹疑,只是冷冷的看着众人,道:“蒋宗,你且站起来。这些奴才竟是不愿伺候陛下,那索性也不用呆在宫中了。你领着这些不安份的东西出去,仔细盯着,由侍卫行刑,每个人打一百板子,若是打死便逄了,若是没死,也立时扔出宫去。皇宫中,可留不得这些祖宗。”
  
  “是!”蒋宗站了起来,冷汗把他的后背也给浸湿了。
  
  一时又有小太监着急忙慌的把与黑色五爪团龙袍相配的乌纱翼善冠给取了来。
  
  那乌纱翼善冠与金丝蟠龙翼善冠一个模样,此冠用细竹丝编成六角形绸络状纹作胎,髹黑漆,内衬红素绢,再以双层黑纱敷面。冠后山前嵌二龙戏珠,冠后插圆翅形金折角两个。折角下有金质扁筒形插座,上面有浮雕升龙。
  
  龙身为金丝累制,且嵌猫眼石、黄宝石各二块,红、蓝宝石各五块,绿宝石二块、珍珠五颗,龙首还托“万”、“寿”二字,堪称精美华贵。
  
  此时,蒋宗将一干小太监小宫女给领了出去,那小太监竟不知道要把这乌纱翼善冠给谁。他不过是个小太监,平日里只不过做些打杂跑腿的活计,哪里有资格近朱佑樘的身呢。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际,雍正上前接过,把这乌纱翼善冠正正的戴到了朱佑樘的头上。
  
  “倒也配得。”雍正看了看,满意的点头。“你去把那铜镜取来。”
  
  小太监忙不迭的道了声“是”后,把铜镜送到了朱佑樘的面前。
  
  朱佑樘照了一下,也很是满意。
  
  倒是雍正有些不习惯的。以前便是做阿哥之时,梳头整衣都有一面玻璃镜照着,实在是纤毫毕现的。如今用着铜镜,总觉得用水照着,也比铜镜清楚的多。
  
  不过,朱佑樘自幼都是照铜镜的,倒不觉得有什么不便。
  
  朱佑樘并不真的是因为穿明黄色的袍子穿得腻歪了,而是在他发觉自己对雍正有心之后,便时常观察对方。
  
  雍正对鲜艳明亮的颜色并不排斥,对黯淡沉重的颜色也着得上身,但是对于黑色,雍正有着特别的偏爱。
  
  朱佑樘为了讨雍正的欢心,时常赏下玩物与他。如,玉双管式笔插、茶晶梅花花插、宝石红僧帽壶、黄地桂兔纹妆花纱和黑地画珐琅白梅花鼻烟壶等,而时常见他赏玩的,正是那黑地画珐琅白梅花鼻烟壶。
  
  原以为是巧合,后来又陆续赏了东西下去,这才确定了雍正对黑色的偏爱。
  
  而且,对于比较重要的日子,雍正也多是穿那件宝石黑色的坐蟒朝服的。
  
  朱佑樘见此,便特特儿的令人做了这一套的黑色五爪团龙袍,并乌纱翼善冠来。
  
  除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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