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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龙门飞甲]当雍正穿成雨化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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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朱佑樘时时刻刻的注意着自己喜欢的人,所以看到雍正眉头紧锁,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时,这才发现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妥,赶忙便放开了手。见到雍正的手有些发红,很是有些心疼,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我实在是太过失礼了。”朱佑樘喃喃道。
  
  “奴才无事,太子不必挂碍。”雍正收回了手,毫不在意的回道。
  
  可是朱佑樘却是满心的愧疚的盯着雍正的手直看,只让雍正抽搐着嘴角,把手往身后藏去,这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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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自得朱见深的重用之后,着实忙碌了好一阵子。
  
  只是,除了东西两厂的事情之外,朱见深时时召他进宫,和朱佑樘经常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两件事,着实让他很是不舒服。
  
  虽说朱见深时时召见他,可以算是对雍正的重用,着实应该感到高兴的,可是不知为何,雍正看到朱见深经常性的看着自己,看到发呆的模样。雍正表示,这不能说是不自在,更该说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出来。
  
  而且不止是朱见深,连着朱佑樘也是如此。
  
  这让雍正不得不感叹一声此二人果真是父子之余,也不禁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对,这才让此二人如此反常。
  
  偏偏旁敲侧击一番皆无结果,只换来两人的哈哈一笑,便不再多言语。
  
  如此一来,雍正也只能无奈了。
  
  万贵妃的死是在四月,很是不吉利的月份。因着为了显示隆重,特特儿把她的棺椁放了整整七天,待头七过了之后,才选了个好时辰让其下葬。
  
  只是,为万贵妃的死而真正哀叹的也只有朱见深一人了,而后宫与朝堂之中,被万贵妃的势力而压制住的人们,无不为此拍手称快。
  
  其实朱见深并不糊涂,他只是太过在意万贞儿罢了,所以,才随着她在朝堂及后宫之中胡乱搅和。所以,虽然知道众人此刻哀伤的神情是假的,虽然有些人连戏都演不好,朱见深也没办法去责怪他们。
  
  所以,他只能对着雍正表达自己对万贞儿的思念之情了。
  
  (雍正:Σ( ° △ °|||)︴什么?我没看错吧?是字面上的意思吗?朱佑樘:作者你是想死吗喂?(╯-_-)╯╧╧ )
  
  可怜的雍正只能日日被朱见深唤到跟前,听着他说一堆有的没的,偏偏面前这人又不是他可能反驳或无视的人物,于是,便只能将受着了。
  
  葬礼之后,生活还是如此,该怎么过的,还是怎么过。
  
  时间很快就到了一个月后,便是端午了。端午节为每年农历五月初五,又称端阳节、午日节、五月节等,是民间的大节日,也是宫中难得放松的日子。
  
  朱见深突然很想出宫去看看。
  
  在当皇帝之前,他曾被继承皇位的叔叔赶出宫去,很是过过一段穷困僚倒的日子。只是,那时有万贞儿陪在他的身边,不断的安慰他,照顾他,这才使他安然度过那段让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候。
  
  所以,很自然的,最近常常陪在朱见深身边的雍正,也跟着他一起出了宫。
  
  既然是在端午时出的宫,自然就要去看看赛龙舟了。朱见深和雍正由马进良和继学勇等一干西厂侍卫护送着,来到了京城外的永定河。
  
  永定河边倒是热闹非凡,熙熙攘攘的人群把河岸围了个水泄不通,人人摩肩接踵,让一向不喜与人接触的雍正蹙紧了眉头。
  
  一旁的马进良见了,赶忙说道:“陛下,督主,我们西厂在永定河边有座篷子,不如去那儿看赛龙舟吧?”
  
  朱见深在一旁听了,也觉得待在这里不是办法。虽是尚未到人群的中心,但是因为天热的关系,那些百姓身上很是传来一些难闻的汗味,养尊处优已久的朱见深觉得适应不良。既然马进良说西厂在这儿有座篷子,便在篷子里看龙舟也是好的。
  
  时已近午,朱见深和雍正由马进良带着去了西厂的篷子,篷了里早就候着一干侍卫了。而西厂的篷子旁边,正是东厂的篷子。
  
  不过,因着前段时间赵怀安杀了万喻楼之后东厂颇有些自顾不暇,而且再加上朱见深令雍正暂管东厂,更是没人有心情来这儿看赛龙舟了,所以,东厂的篷子内除了几名没有实权的小人物之外并无他人,倒是显得格外空落落的。
  
  与此不同的,便是西厂的篷子里,那虽称不上门朝庭若市,却也是笙歌鼎沸了。
  
  篷子正中的位子空着几个,朱见深便直直的坐了下去,又邀着雍正一起坐。雍正欲辞,但辞不过,方才随着一起坐下。
  
  因着附近早就备下了做菜的地方,很快就上了好几道菜上来,加着每人面前的一壶酒,倒也别有一番野趣。
  
  吃着酒菜,朱见深便又想起万贞儿来了:“想当年,朕还未登基之前,也有一番苦闷的岁月。贞儿便每每趁着节日,把朕带出来玩。有一次,我们便是在这端午节的龙舟会上……”
  
  雍正在一旁听着,也不由得为朱见深的满腔深情而微微动容。




11

11、第十一章 。。。 
 
 
  自端午之后,朱见深越发喜欢带着雍正出宫,这一举动,倒让朱佑樘恨的牙痒痒。
  
  索性,没过多久,朱见深便因为太过思念万贞儿而病了,再也无法理会朝政。而朱佑樘却在早些时候便开始接触朝政,如今倒是顺理成章的正式做起太子该做的事务了。
  
  朱见深病的越发重了。因着其每日不间断的召唤雍正,所以,雍正一眼不错的看着朱见深越来越憔悴,渐渐的神智不再清醒。
  
  便是一向自恃冷面冷心的雍正,也有些心生不忍起来。
  
  便是朱见深在后宫中太过纵着万贞儿,可是他对万贞儿的一片深情,总让人不忍动容。
  
  “皇上,贵妃娘娘泉下有知,必不愿看着您为她哀毁过甚的。”雍正劝解一句,哄着朱见深喝药。
  
  “也不知她在下面有没有等着朕……”朱见深叹了口气。一起到万贞儿,苍白的脸色便染上了一抹红晕。
  
  见朱见深又说如此消极的话,雍正也有些无奈的。偏他又是不能不劝的,只能继续安慰道:“陛下多虑了。贵妃娘娘的心里有着陛下,便是在下面等上几年,又有何妨的。”
  
  朱见深不再答话,只是默默的就着雍正的手吃了药,然后由着雍正服侍着,从半卧变成了躺在床上。
  
  吃了药后,朱见深便有些昏昏欲睡了。雍正照例要等到朱见深睡着之后,才能出了皇帝的寝宫。
  
  却在这时,本该睡熟的朱见深却是突然开了口,让雍正吓了一跳。不过,从充满睡意的朱见深的嘴里说出来的话,更是将雍正唬得不行。
  
  “朕知道,朕的时日不多了。朕那皇儿以前从未接触过朝政,朕这些时日冷眼看着,虽说处理的不错,但有些地方尚显不足。”说着话时,朱见深连眼睛都未睁开。“倒是你是个能耐的。朕打算过些时日,便把你放到太子的身边。朕到时候会留下话来,让太子多多考虑你的意见。虽不可能事事听你的,但是也算是有个方案吧。”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本就虚弱的朱见深不由得气喘吁吁起来。
  
  雍正见状,赶忙劝说皇帝以龙体为重,好好休息一番才是。
  
  朱见深自嘲的笑道:“治得的是病,治不得的是命。朕如今,就是命啊。”
  
  “陛下如此不过是心病罢了。只待陛下放宽了心,凡事莫要想的太多,不出三五十日,陛下的身子必会见好的。”
  
  朱见深却是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也许,朕这一睡便是再也醒不来的。”看来,朱见深也是有所预感,才会如此行事。不过,在药效发挥效用之后,朱见深越发有些撑不住了,只见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你要好好扶佐朕的太子……你是个忠心的,所以,你用朕给你的势力,暗中除去一切反对太子的人……朕的太子是个有心的,也、也必不会亏待了你……”
  
  雍正还欲再说些什么,却见朱见深一副难受的模样,赶忙问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朕、朕头痛的厉害。”
  
  雍正听罢,上前用自己略显冰凉的手指,按上朱见深的额头,不轻不重的按揉了起来。好一阵后,方问:“陛下可曾好些?”
  
  清清冷冷的声音,让人听着便是一种享受。不知是那声音,还是雍正的指法确实不错,让朱见深舒服的吁出一口气来。
  
  化田的手冰冰凉凉的,让朕甚是舒服……朱见深本想夸赞几句的,但是睡意渐浓,再不想说话了。
  
  “陛下,您好些了吗?”雍正再次问道,可是等了半晌也毫无声息。
  
  雍正惊了一下,赶忙上前查看。
  
  见朱见深正常的呼吸着,便知其不过是睡着了而已,方才松了一口气。为朱见深叠了叠被角,雍正也不敢多待,赶忙出了皇帝的寝殿,自去处理东西两厂的事务去了。
  
  过不了几日,朱见深又召了朱佑樘前来侍疾。雍正知道,这是朱见深想趁着自己还意识清醒,把为君之道一一教给他。
  
  雍正也在一旁听了,不由得在心中感叹,这朱见深实在是个明白人,只不过是被万贞儿祸害了,这才到了如今的地步。
  
  朱见深的病越发的重了。
  
  终于,在万贞儿过世后的第七个月,也就是在十一月份的时候,朱见深终于还是走了。
  
  虽然朱见深这个父皇做的极不称职,可是朱佑樘还是为他狠狠的哭了一场。在他看来,朱见深虽说一心扑在了万贞儿那个女人的身上,可是若没有朱见深护着,便是有周太后,也是保不下他的命的。
  
  朱佑樘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苦命的。父皇只一心关注着万贞儿,母妃又早已被万贞儿给祸害死了,只有一个周太后的心中有他。可是周太后对他这么好,也不过是因为他是父皇唯一的儿子罢了。
  
  若是朱见深有多几个孩子,那么他一个出身低贱的宫女所生的皇子,又哪里能得人待见呢。
  
  直到近来,朱见深病重,常常召着朱佑樘在旁侍疾,与朱佑樘说话,朱佑樘方才发现,自己的父皇的心中并非没有自己。只不过是碍于万贞儿,不好表现出来罢了。
  
  可惜,这个才十八岁的少年,好不容易才得到一点儿父爱,如今,却又失去了。
  
  所以,当朱佑樘通过秘室暗道来到雍正的房间时,被那一丁点的动静惊醒的雍正,在看到恶化是朱佑樘时,无奈的叹了口气,任由他情绪失控的飞扑到自己的身上,任其痛哭流涕。
  
  看到如此哀哀痛苦的朱佑樘,雍正也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当年。
  
  想到对自己一向疼爱的佟额娘,想到对自己不假辞色的德额娘,又想到对自己可有可无的皇阿玛,一时也是心思复杂起来。
  
  也不知自己去了之后,弘历能不能好好的管理一个国家,弘昼是不是还是那么行事荒诞,弘果是不是已经长大了……
  
  一时又想起之前看着病床上的朱见深对朱佑樘的殷殷教诲,又哀叹起自己走的太快,连句话都来不及与弘历他们交代。
  
  顿时,便忍不住将面前对着自己痛哭的朱佑樘当成自己的儿子一般看待,把他搂在了怀里,轻声安慰了起来。
  
  到后来,朱佑樘便哭着睡着了。这么大的孩子,怕是第一次那么的失态。而他唯一能够信任,并愿意在他面前失态的人,也只有雍正了。
  
  雍正把朱佑樘扶到自己的床上,也算是体验了一把和自己‘儿子’同床共寝的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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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佑樘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床顶上绣着由云纹和蝙蝠组着的流云百福的床帐子。
  
  朱佑樘猛地惊醒,霍的坐了起来,显然是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了。
  
  还未待查看,便听到一阵耳熟的、清冷的嗓音自身旁响起:“怎么这么早便起来了?”却是雍正还未睡醒呢。
  
  看着披散着头发,满脸困倦的雍正,朱佑樘的心不由得怦通怦通的跳了起来,而且越跳越快。
  
  奇怪了,我怎么会在这儿?而且化田还睡在我的旁边?莫不是……我昨天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想到这里,朱佑樘脸微微有些发红。
  
  雍正浑然未觉朱佑樘的思想,只是朝外看了看天时。虽然门窗都关着,但是依然昏暗的房间表明了现在还未出得太阳。
  
  雍正想到朱见深刚去了没几天,这段时间正是最忙的时候,若是让人发现朱佑樘不在自己的寝宫中的话,势必是引起大乱。于是,便也清醒过来,下得床来开始穿起了衣服。
  
  朱佑樘见雍正如此的行动自如,再加上那雍正虽然只着一身的里衣,可是却一身的整洁,便知道自己昨夜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儿。更何况,他自己还穿着一整套的衣服睡着,并未脱下来呢。
  
  朱佑樘顿感有些失落,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太子殿下还是快些起来吧,大概的梳洗一下,奴才便送您回去了。”雍正见朱佑樘仍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颇感无奈的叹道:“再不然,一会你寝宫里的那些宫人们来唤你,却见不到你的人,怕就要闹出大事来了。”
  
  朱佑樘听罢,这才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朱佑樘小时候也是在宫中过过苦日子的,倒也不用人服侍着穿衣。但是因着这几年都没有自己亲自动手,便有些手生了起来。
  
  雍正穿好了衣服,见朱佑樘还没整理好自己,便上前帮他扣起了平安扣。
  
  朱佑樘微红着脸,想起刚才雍正对自己的称呼,便装作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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