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战-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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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院长等人握手寒喧，曹森拒绝了院长到会客室就坐的邀请，直截了当的提出要到各处转一转，并把所有人都打发走，只留下了院长和保全部部长。
院长问了曹森的意思，先领着他们去看了新型歼击机的研究所，进入试配车间，曹森三个吓了一跳，这新型歼击机怎么像个大雪茄？
院长自豪的告诉曹森，这种战机可以进行太空作战，不过还有许多技术难关需要攻克，估计十年后才会有实用样机完成。
十年？太久了，曹森摇摇头，“院长，有没有最近就可以定型的新式武器？”
“当然有，不过，去那里需要三A级授权。”院长有些为难。
曹森笑了笑，把院长拉到没人的地方，“我是能源部的，”说着他一翻手腕露出手心，一枚金星徽章浮现掌中。
院长吓了一跳，徽章中那枚金菊代表什么他自然知道，那是少将衔，院长的级别很高，他知道很多深度能源部的事情，关于能源部的传说听的就更多了，只是该部的人很少露面，就算出面执行一些公务，也往往打着其他权力部门的旗号，院长年近花甲，这是第一次和能源部的人打交道，而且还是位少将。
金星徽章加少将衔，可以参调所有四A以下的机密文档，院长和曹森都知道这点，于是院长不再说什么，领着三人进入另一处车间。
车间里正在组装的是号称“死光”的激光枪，曹森喜欢一切带枪字的事物，从工架上拿起一杆仔细端量，而史龙和老树皮却分开四处乱走，看似没有目的，其实他们去的地方都是阴暗边角，哪里不见光往哪里钻。
“院长，还有多久可以进行实战验证？”曹森问道。
“如果顺利，一年后就可以，现在的难题还是电池体积大，重量大，这问题很难解决。”院长回答。
“唔，”曹森好歹是理科出身，但他根本看不懂这枪的基本结构，随手把枪放在一边，“请给我份名单，凡是能接触到激光枪设计的所有人员名单，包括每人详尽的资料，尤其是健康状况。”
保全部长连忙答应了，只是不太明白曹森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看到史龙和老树皮都回来，曹森请院长领着去研发地空导弹的地方。
路上，曹森问院长，“还有什么武器可以近两年完成试制？”
院长想了想，“除了激光枪没有了。”
“部长，你不用陪同了，请您去准备地空导弹的研究人员资料。还有最近几年，截止到二十年前吧，科学院所有死亡人员的名单和资料。”
部长答应着去了。
“院长，你这的风水格局可不怎么样啊。”曹森突然说了句让院长莫明其妙的话，“调查结束后，我请我们槐崖子老师帮助你们一下，换换科学院的布局。”
老树皮矜持的对院长点点头。
什么跟什么，院长有些懵，跑到科学院来讲风水，不是在警局门口卖孩子吗？
曹森不管院长的疑惑自顾往前走，来到研发、试制空地导弹的地方。
这是一处独立的灰色建筑，地面上五层地下有四层，连带有一个试制车间。在院长的陪同下，曹森在各处都走了走，史龙和老树皮还是往犄角旮旯里钻，都逛了一遍，曹森要求把曾经参与开发泄密型号的导弹的所有人员集中起来，他要挨个查问。同时，让保全部派来五十名全副武装的警卫把这里包围起来。
很快，在一处空旷的加工车间里站了一百多人，男女老少、高矮胖瘦都有，看到四面贴墙站立的武装警卫，众人都惴惴不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看着这些军工科研界的精英，曹森突然冒出一个荒唐念头，要是把他们都喀嚓了，会有什么后果？甩掉荒唐的想法，曹森目光扫过人群有些失望，怎么就没个美女呢？
老树皮对曹森微微点头，曹森明白，清清嗓子说道：“诸位，我们是国安派来调查一件案子的。”
说着曹森出示安全部的工作证。
院长看了心中暗道，传说中的一点没错，深度能源部的人就喜欢打别人家的旗号。
“有种最新型导弹发生了泄密事件，”曹森接着说，“是高度泄密事件，从导弹的研发到制作技术都发生了泄密，生产导弹的军工企业不会有如此完全的资料，所以，泄密的源头就在我们这里，坦白的说，泄密的人就在诸位中间。”
人群嗡的一声开了锅，相互窃窃私语，惊疑的目光在空中碰撞、躲避。在场的人都明白，真要是查出哪个人泄密，等待他或她的是什么，没有死刑，但绝对让人后悔做人。
曹森慢慢在人群前踱着步子，“坦率的说，我们没有多少线索，诸位都有可能，所以，你们全部被逮捕了。”
人群瞬间沉静下来，接着爆发了强烈的抗议声，有斥责说你没这权力的，有的说我是清白的，有的喊我们懂法律，你不能随便逮捕人等等。
曹森不理会他们，对周围武装警卫下令，“看住他们，谁也不准离开，谁也不准进来，就是你们院长也不能和他们有接触交谈；不准使用电话，不得以任何方式同外界联络，出了问题，你们，”他一指警卫们，“都陪着进监狱。”
警卫们不知道曹森的命令是否要执行，看到院长没有反对的意思，他们才晓得卷入一场严重的案子中，都在心中暗呼倒霉，没办法，看好这些人吧。
曹森转身就走，院长想说几句安慰人群，史龙挡住他摇摇头，示意不要多说。
院长无奈，只好也跟着离开，心中并不满意曹森的方法，他想回到办公室就向上边反映，哪有这样调查的，年轻人做事就是喜欢冲动，不讲究方式方法。
曹森不在乎院长的看法，和史龙先看了保全部长准备好的资料，又在科学院里到处闲逛，参观各种研制开发的新式武器，把一百多号人扔到那里不管不问。老树皮则找了处阳光充足的地方晒太阳，初春料峭，多晒太阳有益健康。
渐渐太阳西沉，科学院慢慢陷入黑暗。
院长心疼那一百多手下，可都是精英人才啊，研究人员大多体弱，关着不让吃饭身体如何受得了？向上边长官呼吁释放他们，长官严令院长不得造次，绝对服从调查员的命令。
院长急得在车间外转圈，他想和曹森商量送点晚饭进去，曹森却找不到了，也不知道躲到哪里。
车间里，那些专家、工程师怒不可遏，他们拥有过人的大脑和最专业的知识，任何人都高看他们一眼，从来没有谁敢亏待，却莫明其妙的被关在了车间里，别说饭，连水都不给喝一口，不满的情绪越来越强烈，直至发展成愤怒，已经和警卫有了肢体碰撞。
科学院的警卫们不是一般公司企业的业余保安，他们都是在役军人，长官的命令高于一切，尽管警卫们也不喜欢这种处理方式，尽管曹森不是他们的主官，但既然院长都认可了曹森的命令，他们只有严格执行。警卫们也都明白，这样的案子是没有任何人情好讲的，搞不好牵连进去一辈子就全毁了，所以，工程师们再抗议也无效。
夜拉下大幕完全遮蔽了夕阳，科学院亮起点点灯光。
曹森和史龙出现了，老树皮也慢慢踱了过来，三人在车间门口碰到了焦急的院长。
曹森笑着制止院长发火，“我们进去看看，看过了大家就可以离开了。”
“你们在搞什么名堂？”院长强忍着怒火质问。
“院长，术业有专攻，我们这样做自然有这样做的道理，但绝对不是无理取闹，请院长留步。”
曹森三人进入车间，里面的人群鼎沸，纷纷围过来要讨个说法。
曹森向前跨出一步，双手一拍，低喝道：“静！”
车间顿时安静下来，每个人都清晰的感受到曹森身上散发出的强大震慑力，这是一种直指心灵的力量，众人不约而同的噤声，后退着躲避曹森。
“男归男，女归女，分左右站好。”曹森命令道。
人群缓缓分开，分成男女两部分。
曹森站在原地不动，史龙和老树皮分别在两处人群中慢慢走着。
看到有人露出不满情绪，曹森重重低哼一声，威势大张，沉重的压力感像浪赶浪，层层向众人涌去。
呀！
一声非人类的嚎叫突然窜起，一道快到虚幻的人影直冲向窗户，窗户下的警卫不及反应，人影已经击破玻璃要逃离车间。
“哪里走。”
曹森晃身撵上，探手捏住人影的脖子，逃跑者即刻萎缩起身子不动了。
史龙赶过来摆手放出亮银色飘带，把逃跑者捆了个结实。
曹森看看老树皮，老树皮对他点点头。
“好，委屈大家了，”曹森和颜悦色的对众人说道，“我们得到情报，泄密者患上了黑夜恐惧症，所以才除此下策留住大家逼他现身，情况紧急，我们不得出此下策，我谨代表国安部全体同仁，向诸位真心致歉。”
说完，曹森对一众警卫点头示意，可以让大家离开。
在场的技术人员并没有把曹森的话当真，这番说辞哄别人可以，但骗不了他们，刚才逃跑者的叫声、速度绝非常人可以做到，里面肯定有不少秘密。只是尽管他们知道曹森在胡说八道，却没有人站出来质问，这番说辞的目的不过是给大家一个共同的台阶，你们别追问为什么，我们也不会解释。
看着众人离开，院长脑子里转了几个弯压下心中的疑问，没有多问。
“院长，你也去休息吧，我们再转转。”曹森微笑着说道。
“晚饭……”
“晚饭送到这里来，我们在这里吃。”
“那好，那好，”院长说着离开了。
深度能源部，嘿，院长摇着头，果然名不虚传，他们处理的事情非常人能理解啊。
曹森又让警卫们都离开，看看缠的和粽子一样的俘虏，“阴人？”
老树皮回答：“没错，阴人。”
“冥王。”史龙说道。
冥王，这些事情果然和你有关系，曹森点上一颗烟思索着，冥王到底要做什么，为何他做的事情让人看不懂，似乎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缺乏一条可判读的主线。总有一条线可以把冥王的所有行为串联起来，只要找到这关键点，冥王的目的就可以搞清，他的下一步行动也能大致估测，那么这条线是什么？
一颗烟抽完曹森也没想清楚，不想了，回去和腾飞商量一下再说。
“你们只在这里发现有阴气痕迹，别的地方没有？”曹森问道。
老树皮回答：“应该没有。”
史龙也摇摇头。
曹森知道，即便史龙有了实体，他依然对阴灵非常敏锐，史龙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曹老大，你看的那些资料有没有发现？”
“有一些，科学院近十年死了二十多位武器方面的专家，有病死，有意外死亡，也有自杀，”曹森说道，“一年平均死两个专家，嘿。”
“这么高的死亡率，他们就没有怀疑过？”老树皮奇怪的问。
“怎么没有，这些专家都是国宝级的，死一位都要彻底审查，何况是二十多位。”曹森说着看看腕表，然后继续说道，“问题是，军方不想其他部门插手他们内部事情，自己查来查去没找到疑点，就没再追查。”
“军方应该也有灵异部门吧？”老树皮问道。
“嘘，”曹森示意小声，“就当他们没有好了，业余选手。”
科学院的事情和曹森他们来之前预计的基本相同，曹森认为原古世界里的魔兽兵团，是冥王秘密建立的一支现代化军队，所需的相关人才冥王有一个非常方便的获得途径：杀死科学家或专家，掌控他们的灵魂。
所以曹森才会给保全部长要死亡者的名单，只是没有想到能在这里碰到阴人，曹森刚才不断用威势施压，原本是想看看这里有无暗藏的阴灵，或者潜伏下来的被冥王控制的人，没想到一名潜伏的阴人被曹森逼了出来，也算是意外收获吧。
晚饭送到，三人就着钳工案简单一饱，这时保全部部长进来了。
“长官，听说抓了个间谍，我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部长凑着近乎，给曹森三人上烟。
“呵，好烟啊，大熊猫。”
曹森接过来夹在嘴里，部长殷勤的打着火机。
曹森歪头靠近火苗，目光扫过车间外黑黢黢的一片，他把烟从嘴唇里又拿了下来，“等会儿再点，最近呼吸道不太好。”
此话一出，史龙的手微微收缩一下，老树皮仿佛没有听见，继续稀里呼噜的喝着热水。
“部长，咱们这里的安全任务很重吧？”曹森随意找了个问题。
“可不，既是绝密部门，又处在这深山大沟里，半分松懈不得，我们上上下下一口气都不敢松，即便这样不是也出了个叛徒？”
部长忿忿的要过去踢叛徒一脚，曹森笑着拦住了。
“后面有他享受的，部长，你在这里干了几年？”
部长感慨的说道：“有年头喽，十八岁参军，二十岁就来到这里，整整十九年了。”
“真正的老兵了。”
“哪里，就是年月长点。”部长笑着谦虚。
“咱们这里的供电紧张吗？”曹森突然转变了话题。
部长一愣，微笑渐渐从脸上消失，一层淡淡的青色从脖颈爬上额头。
“怎么发现的？”部长的声音透着寒气。
曹森微笑了，“我也在工厂干过几天，像这样大车间套小车间的厂房，”曹森指指外边的大车间，“如果小车间里有人，大车间通常要留几盏照明灯照亮，刚才那几盏灯还亮着，你出现后它们就灭掉。”
“你们不是国安的人。”部长的脸色青的有些发绿，在灯光照射下分外恐怖。
“你是哪部分的，冥王的人？”曹森反问。
部长暴起发难，十指上延伸出利剑一样的指甲，带起青郁郁的光芒罩向曹森。
曹森后退一步躲避，不想部长的指甲突然暴涨，嗤的一声轻响划破了曹森胸口的衣服。
史龙一惊，他知道曹森是没有斗佛战甲护身的，方要出手，一道亮如酷日的光芒从老树皮手里射向部长，部长似乎忌惮这光柱，收身后撤。
和曹森动手，是万万不能松劲后撤的，部长不知道曹森的狠辣干脆，他身体一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