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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绝不原谅作者:江南游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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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要被皇上选中了一般。
    然而皇帝却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著一个一身赤裸湿透只披著一件外袍的男人。更让所有人吃惊的是,那个男人披的外袍不是别的,竟然是皇帝的御袍!
    宫女们完全吓呆了,只听见春心镇定一如往常的声音说:“恭迎陛下!恭迎卫皇妃!”
    大家不知道为什麽春心会对著一个男人叫皇妃,不过也来不及她们多想,赶紧跟著齐声跟著喊道:“恭迎陛下!恭迎卫皇妃!”
    赤身露体的男人显然身上一震,却是没有完全没有反驳的意思。
    “水准备了?”
    “是。”
    “带皇妃去沐浴更衣。”
    “是。”
    一切的应对都只能交给春心一个人完成,众人这时才第一次对春心油然产生了钦佩之心。紧张的心情渐渐放松的同时,大家也慢慢地反应过来,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之前说过的关於一年前那件事情的流言。
    难道这一位,就是那个男扮女装的男美人?难道皇上没杀了他?
    春心带著一干侍女走到皇帝身边,低头恭敬地从他手中接过了一身湿冷的男子,其他的宫女自然马上跟著簇拥了过来,一齐往小楼里走去。然而男子走到门前却突然不肯迈步了,众宫女们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倒是春心仿佛早有经验似的,只见她抱起男子的右腿就跨入了门槛,镜尘赶紧依样画葫芦,一起把男子弄进了楼里。
    虽然皇帝来了,但是众宫女们却再没有勾搭皇帝的心情。她们每一个心里都在纳闷: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今天这一件事,到底对自己是福?是祸?
    **  **  **
    小心翼翼地伺候皇帝和男人沐浴更衣完了,一般侍女便被避嫌到了一楼去,只有春心带著镜尘在楼上处理接下来的事──虽是这麽说,镜尘大部分时候也不过是在一边看著,只有春心一个人手脚麻利地把男人扶到屋里,脱了他的外袍,从不知什麽地方拿出四根带子把他的手脚捆在床柱上;而镜尘只看到春心给男人脱衣服那里就吓得跑到一楼大夥儿那里去了。
    大夥儿见镜尘下来了,赶紧围上来问情况,镜尘记得春心嘱咐的不能乱说话,便说了句只在门外什麽都不知道,就躲到一边坐著去了。大夥儿知道镜尘是个没心机的,只当她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就又坐回到刚才的位置,继续猜这个男美人到底是用了什麽妖法,骗得皇帝没有杀了他,还带著他到这里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很久,也可能只是半个时辰的时间,总之楼上突然传来春心的声音,蹲在门外李总管一听见动静立马火速冲到二楼──其实大家都很惊讶他那麽胖的人怎麽可能跑得那麽快?只见一个胖球一跳一跳地沿著楼梯往上跑,每跑一步硕大的肚子就一颠,宫女们拼命忍著笑都快憋出内伤了,却在看到皇帝下来的一瞬间笑意全消,恭恭敬敬地垂手跪在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皇帝的威严,总之只要皇上一出现,这个地方的气场就会变得极其压抑而紧张,仿佛愁云惨淡万里凝,稍不小心就会变成倾盆大雨,电闪雷鸣。
    “陛下?”李总管恭敬而小心地向皇帝询问道。
    皇帝李玄青斜了他一眼,却是什麽都没说,继续向楼下门外走去。
    李总管也不敢再问,只屁颠儿屁颠儿地跟在後面,带著一群人跟皇帝出了宫门。
    “恭送陛下!”宫女们这回反应倒快。
    好不容易见皇帝走得没影了,众宫女们才长长地舒了口气,一副终於结束了的样子从地上爬起来。谁知刚要放松,却又突然听见春心在楼梯口咳嗽了一声。众人的心立马又提到了嗓子眼──本来这春心平日就够可怕的,再加上刚才皇上的气场还笼罩在诸人心头没有散去,一下子竟个个都呆站住了。
    不得不说,这皇帝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样,人走了,可是他那身影大概永远都要刻在这些小宫女的脑海里,每次提起来,都要浑身发一场寒战。
    再说春心咳嗽了一声,待众人安静了,便向墙角喊了声:“镜尘,上来。”
    镜尘也不知道是什麽事,只赶紧点了头,就跑了上去。
    “姐……”
    “不要多话,赶紧去打一盆温水来,多拿几条帕子,给里面的人清洗干净。”春心说完就从镜尘身边走开,径直去了她自己屋。
    镜尘是个乖姑娘,听了话赶紧就去照办。一下了楼,众人自然又是要围上来,她怕被人问起不好说,只紧闭著嘴几步跑到厨房,倒了滚烫的热水在脸盆里,又用冷水调了匀,才揣了大概七八条柔软的帕子在怀里,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楼上屋里去。
    一进屋里,马上就是一股不知道是什麽的奇怪味道,让人闻了头皮直发麻;不过在这味道里面,倒是有一种直冲脑门的味道是她熟悉的──血!没错,床上的人受伤了,要赶紧给他止血才行!她爹说过,出血的人如果不赶紧清理伤口,等到伤口化脓就会死的!
    镜尘几步走到床边,只见那个之前被皇帝带来的男人正双手绑在床头,两条胳膊绞成交叉的形状趴在床上,一头乌发如杂草一般揉乱地遮住脸,不知还有没有意识。镜尘看了看他身上胡乱盖的薄衾,心想伤怕是在被子底下,就轻声试探了句:“大人,奴婢……可以给您清洗伤口吗?我怕一会儿会化脓……”
    床上的男人没有动静。
    镜尘怕他是昏过去了,心想这麽放著也不是办法,还是清洗伤口要紧,便伸手去揭被子,结果刚一揭开被子,触目一见,却是吓得“啊!”地大叫一声,整个人向後跌倒在地上,把个脸盆架也打翻了,热水哗啦啦流了一地。
    
    作家的话:
    下一回:昏过去,会不会好受点?
    最近都在虐啊……今天也放一整回,求票票……(扭动撒娇)

    第十四回上

    镜尘怕床上的男人昏过去了,心想这麽放著也不是办法,便伸手去揭被子,结果刚一揭开被子,触目一见,却是吓得“啊!”地大叫一声,整个人向後跌倒在地上,把个脸盆架也打翻了,热水哗啦啦流了一地。
    “怎麽了?”春心这时刚好进来,便见镜尘吓得面如死灰,一边坐在地上一边还在本能地往後逃。
    “姐、姐姐……”镜尘赶紧跑过来拉住春心,春心这才发现她已然吓哭了,一脸的妆都花了,嘴唇发白,抖得说不出话来。
    看样子真是吓坏了。
    “没事,你再去打水来。”春心镇定的声音让镜尘也安定了一点,她尽可能不去看床上的人,小心地拎过脸盆,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春心走到床边,看了看床上的男人。刚才被镜尘揭起的薄衾已经垂了一半在地上,大汗淋漓的後背布满了刀伤和箭痕,春心知道,那是他驰骋沙场的功勋;然而从腰部向下却开始遍布奇形怪状的朱红和青紫,越向臀部越密集,然後终於,在血肉模糊的臀瓣间,若隐若现地耸起著一支翠绿的光,仿佛被鲜血洗礼过的耻辱柱,昭然若揭地立在那里,宣告著床上之人的卑贱和屈辱。
    春心俯下身,伸出两只纤长的指头,捏住那翠绿色的头,微微动了一动。
    “姐姐……这、是什麽?”镜尘不知何时已经打了热水回来了,不知是否刚才稳了心智,此时已经可以镇定地看著这副惨状,虽然身上还是在本能地发抖。
    “这是玉猪,本是为帝王皇妃死後塞在後穴里的礼器,和含在口里的玉蝉、握在手里的玉筒、以及挂在手腕、脚腕的珠链乃是一套。”
    “难道?”镜尘突然眼睛大张,瞳孔收紧,“难道这人已经死了?!”
    “不,他还活著。”春心看了一眼床头的人脸,“不过也跟死了差不多了。你帮我一把,把他的腿分开,按住他的屁股,微微张开一点,不要用力。”
    春心详细地说著,镜尘却是一动不动,偏开头站著。
    “怎麽了?”春心不解。
    “姐姐……人家,还是姑娘呢。”镜尘面上微红。
    春心叹了口气,严肃道:“进了宫里,就是伺候人的,男人女人都得伺候,什麽事都得伺候。这还不算什麽呢,快照我说的做。”
    镜尘没法,只好按她说的把男人的两条腿分开,然後两手小心地按在屁股上,微微用力,让臀间的缝隙渐渐张开,差不多形成了一个马槽的样子。春心略略活动了一下玉猪,便指尖一用力,“噗”地拔了出来。
    “呀!”
    随著玉猪出穴,小穴里一股液体也随之涌了出来。不过好在刚才皇帝已经泄过一次,所以这一次竟不是很多,只是混合著一股血水,这才汩汩地流了出来。
    春心知道镜尘是没见过这世面的,便直接命她去把热水端过来,然後自己浸了帕子,一边口里教著,一边手里示范,先把外面的液体擦洗干净,然後怎麽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液体都压出来,最後再用手指把里面出不来的东西清洗干净……镜尘在一边看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敢想象,这个对床事如此谙熟的人,竟然只比她大一岁!
    
    作家的话:
    谢谢大北和小狸猫的留言~

    第十四回下

    从那天过後,已经过了差不多三四天了。皇帝再也没有来过,床上的男人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凌霄宫里的女孩子们最开始虽然害怕,但是後来见男人一点没有大官或娘娘架子,就每天二三成群地去门口巴望他──反正在这宫里闲著也没意思,能见的除了公公就只有这麽一个真男人;况且那男人除了眼睛没什麽光彩,脸长得还真是很好看。然而三四天过去了,男人却始终一动都不动,只有春心带著镜尘给他每天喂饭、喂水、清洗、换药,宫女们渐渐也没了意思,继续去宫门口坐著看猫儿抓鸟儿,听往来的宫女讲随口编造的宫廷旧事。
    然而这一群人里,却有一个例外:那就是镜尘。跟别人不一样,那天,她是亲眼见了男人被皇帝弄得惨状的。虽然当时她完全没有理解发生了什麽,但是男人的伤,股间的血,还有手腕的勒痕,没有一样不是天天出现在她的梦里,让她想忘也忘不掉。她渐渐猜出男人和皇帝间发生了什麽,也就渐渐猜出,男人并不是如别人猜测的那样有意勾引皇帝,而因为什麽原因被迫在这里被皇帝折磨。於是,她一有空就会去二楼的床边坐著,虽然不说话,但是她觉得大家都可怜人,只要能陪陪他,或许他心里也会好受些。
    不知道是不是镜尘的陪伴有了功效,男人的脸色渐渐红润了,望向窗外的目光也偶尔会闪烁一下子。
    然後,就在镜尘欢天喜地地准备了一桌好吃的给男人,想趁机让他彻底好起来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又发生了。
    没错,就是皇帝来了。
    和上次一样,皇帝来了之後直接就奔男人的房间去,甚至连沐浴都省了。镜尘和春心两个面对面坐在二楼隔间的小屋里,听著隔壁的哭喊和求饶,镜尘的心疼得发紧,眼泪都掉了下来,春心只好抱著她的头,只在她耳边低声重复著:“快了。快了。”
    时间好像过得格外得慢,镜尘觉得自己的泪都要流尽了,隔壁才传来皇帝的声音。春心赶紧放开镜尘,嘱咐她乖乖呆在屋里不要出去,不要出声,就像自己不存在一样,然後才跑到隔壁,帮皇帝更衣,送行。
    “恭送陛下!”
    一行人离去的声音还没尽,镜尘就飞奔到一楼,把早就准备好的温水和帕子端到了二楼,一群侍女们不知道镜尘这是发了什麽疯,刚才人都不见,这会儿倒突然积极起来。
    “随她去吧,这姑娘也够奇怪的。”
    “说不定啊,人家不喜欢黑脸皇上,其实是看上了上面那个白面书生呢!”
    “诶?!”
    “也不错啊,我就觉得黑脸皇上好可怕,还是白面书生好~”
    “你小心人家听了撕烂你的嘴!”
    镜尘哪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七嘴八舌,只迅速奔到二楼,揭开被子。这一次皇帝做得更严重了,男人不仅嘴巴被布带子绑住,连下身之物也被带子勒得青紫,白浊和红血染得床单被子一塌糊涂。镜尘虽未经人事,但是这段时间也听春心说了许多,知道男人下身最是敏感得要不得的,赶紧伸手结了开,又去解开他的嘴巴、手腕。男人这次却是没有昏过去,而是怔怔地看著镜尘,满眼泪痕。
    镜尘心里受不住,泪水又落了下来。
    如果昏过去,会不会好受点?为什麽你还要醒著呢?
    无论如何,先治疗要紧。镜尘一边噙著泪一边拿帕子轻轻地擦洗男人的身体,碰到他下身时他本能一抖,镜尘赶紧放慢手下的动作,待到男人的身体又放松下来,才继续擦拭。
    春心在门口看到这一幕,略沈思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这两个苦命的人,若是能促成好事,也算是一件功德。
    於是镜尘便一个人帮男人清洗了伤口,又上了药,给他拿了新的床单被子,又把他的头发梳理好,才打开窗子放了外面的空气进来,轻声道了句:“大人,先睡一会儿吧。”
    男人却是一句话都不说,又恢复了之前活死人的样子。
    
    作家的话:
    下一回:保存体力干什麽?受折磨吗?

    第十五回上

    傍晚,镜尘带了她之前准备好的饭菜上来。她知道男人此刻绝对是吃不下的,但是她用心准备了那麽久,还是期待,哪怕让男人觉得有一点温暖,也是好的吧。
    “大人,这是奴婢为大人准备的一点吃食,做得不好,可都是补身子的。大人能起来吃一点吗?”
    男人仍是一动不动。
    镜尘刚想再劝,转念又想到他下午的惨状,便说不下去了,只咽了泪,转身端了餐盘离去。
    “水。”
    诶?
    镜尘猛地转身,难以置信地望著床上的男人。男人依旧目光呆滞地望著窗外,却清晰地从唇间吐出一个字来:“水。”
    “好!奴婢这就去给大人倒水!”镜尘欢天喜地地放下餐盘,去一边倒了一杯茶,刚要送上去,突然想起了什麽,放到唇边温了温,赶紧放下,抱了茶壶去下面加了热水,泼了刚才那一盏,重新倒了,这才送到男人唇边。
    男人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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