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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大宋法证先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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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啼笑皆非地听着。这白玉堂,怎样这般的任性赌气?我说展昭认为他不是**贼,他偏要搞得模棱两可,后面却又说要自己去捉真凶……摆明是自相矛盾,罢了,我不管他。
    “以白少侠的能耐,自然是会寻到真凶的,不过,少侠为何要绑架我呢?”小心翼翼地问。
    此人身上,怕是有逆鳞,我要顺着他的毛抚摸……免得让他暴躁起来,适得其反埃
    这人不似展昭,展昭乃是温玉,乃是驯顺谦良君子,喜怒不形于色,而他,是……桀骜不驯七情上面或者不悦时候还会狠狠咬人一口的……一只野狗。
    想到这个比喻,“噗”地笑出声来:明明是一只老鼠啊,很俊秀潇洒的老鼠。
    白玉堂立刻看我,双眉微挑,目若朗星。
    我低下头,避开那种略带挑衅的目光,假装摸腿,一边试着动了动,酸麻的感觉差不多已经退却,于是慢慢地起身来。
    白玉堂看着我动作,自己却自始至终一动不动,只说道:“五爷要你来,自然是有理由的。”
    “未请教?”我拱了拱手,顺便活动了一下全身:如果现在逃跑,是会死的很难看吧。
    他仰头喝了一口酒,忽然淡淡地说道:“你来啦?”
    咦,这……不是跟我说话吧?
    一头雾水,却见白玉堂转过头去,看向一边,我不由自主地跟着看过去,便是这一瞥,让我浑身巨震,差一点便又重新跌倒了下去,双手下垂捏成拳,紧张地看着旁边那缓缓出现之人。
52 打破砂锅问到底
    柳藏川。
    来人竟是柳藏川。
    恶名昭着出逃在外的杀人狂魔柳藏川。
    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那人脚步缓缓地走出,灰色的长袍外罩着一件华贵的白色裘服,看似并不合身,有些宽大。
    比之先前在狱中惊鸿一瞥,此时映着雪色,他的脸色格外苍白,双眼却仍旧沉静如星,敛着光芒,整个人好似静水一样,在我跟前,但确实是柳藏川无疑,这个人,就算只是见过一面,也令人从此终生难忘。
    “柳藏川?”脱口而出,惊愕地看着他。
    柳藏川望见我,却并不如我一般惊讶,只是冲着我淡淡地点了点头,口称:“大人。”
    他还是认识我的……只是,我望着他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又扫了一眼旁边好整以暇的白玉堂,心头稍稍窒息。
    这两个人,正恰恰是我正在办理的两件要案之中的头号嫌犯,如今这一出“三岔口”,主审官员对上两名犯人,而且一个是穷凶极恶的杀人魔头,另一个是声名狼藉的**大盗,而本官员却是实打实的文弱书生一枚,平凡,庸碌,手无缚鸡之力,场面多么诡异,简直叫人哭笑不得:到底是我审他们俩,还是他们两个审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眼睁睁望着柳藏川走到我跟白玉堂的身边,白玉堂仍旧坐着不动,只看柳藏川坐下的时候,将手中的酒坛子递向他手中。
    柳藏川伸手接过来,淡淡地说:“如大人所见。”
    “是白玉堂将你劫来的?”我忍不住问。
    白玉堂哼了一声,柳藏川却摇了摇头:“其实最初到底是谁劫的我,我真的不知。”
    “那……”我一怔,“先前动手自展大人手中劫你的,并非白玉堂。”
    不是白玉堂,怕……也不会是小侯爷,那……出手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对柳藏川又有什么意图?
    柳藏川点点头,便默默地举起坛子,喝了两口酒,他动作之间,袖子顺着手臂向上滑过去,露出了手腕上未曾愈合的伤痕,我的目光在那两道伤上略略停驻,反应过来,那是镣铐留下的伤吧。
    旁边白玉堂说道:“是非分不清,早说他只是个昏官罢了,哼。”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我苦笑:“白少侠双目如炬,一眼就看出我的本质,让人钦佩。”
    柳藏川说道:“大人临危不乱,近辱不惊,等胸怀。”
    我几乎捂脸,惭愧低头:“我也早就被免官罢职,柳公子就不用再叫什么大人了……”
    “可惜。”柳藏川却仍旧一点也不惊讶,只是点了点头,看他的样子,倒好像是早有预知。
    “柳公子可惜什么?”只好发挥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了,只希望柳藏川不要像白玉堂那样答非所问好了。
    “可惜了大人这样的好官。”柳藏川直言不讳地说。
    被赞美了!柳藏川这一句话,实在是让我在白玉堂面前面子大涨,心底对柳美人的好感忍不住嗖嗖也跟着上窜。
    果然,白玉堂在一边发出类似“切”的一声,而后说道:“他算什么好官,昏官而已了。”
    柳藏川却不反驳,只说道:“不过也好……”
    “嗯?”
    柳藏川说道:“伴君如伴虎,不如早些归去,做个闲人更好些。”说罢,仰头喝了一口酒,意态悠闲。
    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这算怎么回事,犯人正在教训昔日的主审官,果然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么……想到那个“犬”字,忍不住又刻意看了白玉堂一眼。
    “柳公子,虽然我已经被免官,只不过……”回过头来,见这两个明明蹲大牢的主平安无事的在这里推杯换盏,白衣飘飘人物精致,真是风情无限,羡煞我也……
    叹一口气,问道,“我的心中,仍然有一点疑惑,不知柳公子可否为我解开。”
    柳藏川问道:“大人想说什么?”
    他若无其事的,仍旧唤我为大人,以他的聪明,应该不至于明知故犯,难道别有深意?
    我只好当没听出,问道:“听闻柳公子擅长用剑,最厉害的招是天一式。”
    旁边白玉堂长眉一挑:“看样子展昭跟你的关系不错,告诉了你很多埃”
    我只好冲这位爷浅笑。而后仍旧只看着柳藏川,柳藏川垂着双眸,却不看我,只说:“怎样?”
    他这么说便是默认了吧?我想了想,终于开口:“我只是想知道,柳公子,你,为什么要杀驸马都尉陆九烟。”
    昔日我曾对展昭说起,要开棺验尸,查探陆九烟是否死在柳藏川手下。
    我却已经改变主意。
    我不必开棺,也知道答案。原因来自,我对展昭的信任。
    我已相信展昭的眼光。
    陆九烟是他的好友,武功是他的擅长,跟随包大人多年的查案经验,他不可能出错。他说陆九烟是死在天一式下,那陆九烟必定就是被天一式所杀。
    但我只是不解。
    而这个问题,展昭也无法答。我去牢房中见柳藏川,就是为了解开些许迷题,不料柳藏川惜字如金,不肯对谈,后来便发生他被劫的案子,我又被罢官,真是一波三折,令人不得安心查探,苦恼之极。
    虽然此刻已经不在监察御史位子上,但好奇之心,人皆有之,面对安乐侯的威逼,只想步步后退,哪里肯承认自己心头兀自有好奇跟不甘之心?
    难得此刻他不在,机会又是大好,我自然是要试上一试。
    陆九烟跟其他的被柳藏川所杀的人不同。
    其他的死者,生前都是柳藏川的好友,称兄道弟,推杯换盏,据说好的跟一个人相似。
    但是陆九烟,跟柳藏川只是点头之交,关系淡淡。
    我也曾询问过展昭,以展昭跟陆九烟的交情,也不知柳藏川跟陆九烟有过什么瓜葛。
    如果说柳藏川杀人案之中有个最大的疑点,那毫无疑问就是他,为什么要杀陆九烟。而且根据仵作记录,陆九烟是在第一个被害人出现之前就已经遇害了的,我心头分析,陆九烟,或许正是柳藏川这看似沉静无懈可击的外表之下的一处弱点,也未可知。
    因此,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双眼一直紧紧地盯着柳藏川看。
    试图看出他面上,会有什么反应。
    一直等我说完,柳藏川仍旧是双眸微垂,丝毫反应都没出。
    但是,那一双长长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对他这样油盐不进心机深沉之人,这一点点已经是足够。
    一时间,连旁边的白玉堂也不再言语,似乎也在等待什么。
    “为什么,你说陆九烟,是我杀的?”柳藏川不答,反问。
    “因为……”我一笑,“展大人说,是你的天一式所杀。我信他。”
    “你信他?”他问。
    我依稀似又看到白玉堂脸上露出了不屑之色,我忍着,未曾回头去看他。
    “我信他。”点头,回答。
    柳藏川这才抬起双眸来,看向我:“很好。”
    “很好是什么意思?”我问。
    “就是很好的意思。”柳藏川说,“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陆九烟?”
    柳藏川看我,目光淡淡。
    我的心却蓦地一沉。
    我之所以如此确定地追问柳藏川,一个原因是因为我信展昭,而另一个原因,无非是因为……我潜意识之中,想听到柳藏川的亲口否认。
    可是他……却好似要承认了。
    果然我是没有什么退路的么?如果柳藏川承认他杀了陆九烟,那,无论其他五人是否死在他的手中,那,他也是必死无疑的了。
    一瞬间,我不知自己是否还要听柳藏川接下来的话。
    一切只因,杀人者死。
    他握着坛口,散淡斜倚,面白如玉,连薄薄的嘴唇都是一丝苍白色双眸似开似闭,白裘绕身,长发无风而动,宛如一副轻浅雅致的画中人,叫我怎能想到他,下一刻人头落地,满面血污的样子?
    真相仿佛就在眼前,我却忽然心生退意。
53 无语凝噎对小白
    柳藏川此人就好像是一个谜,嘴角噙着一丝笑容,眼睛看着我,淡定超然到丝毫内容都透不出。
    我最讨厌猜谜,这人生已经够杯具了,与其愁眉苦脸愁肠百结的去猜那难解的谜,不如听一百个笑话来的开心。
    眼巴巴地看着他,期待下文,柳藏川却忽然停了声,虽然先前话语里有“未完待续各位观众不要走开”的意思,但是此刻却淡然若神,那迎着风衬着雪喝着酒飘飘若仙廓而忘言的样貌意境,就算是神是仙,也还是那种让尔等善男信女沐浴熏香顶礼膜拜三天三夜之后,才会偶开金口的上仙。
    我忍不住想说话讲半路就停住是很不道德的。
    白玉堂却在一边若有所思地开口:“展昭跟你很亲近么?”
    我不想理会他,只仍旧含情脉脉看着柳藏川。
    白玉堂又说:“五爷问你话呢你敢当听不见的?”
    他才好吵……这男人,我回头看他一眼:“虽然听到了可是要不要说也在我。”
    随时随地拉人下水,务必要现场不止是我一个得不到答案嗷嗷待哺坐立不安的,哼。
    白玉堂怔祝柳藏川轻轻一笑:“呼……”
    我见美人笑若清风拂过,越发大胆,问道:“柳公子你方才的话还没有说完。”
    柳藏川一双细长的眼睛瞟了我一下,才说:“你那么想知道,又怎样,你不是不做官了么?不在其位,不谋其事,省省心也罢。”
    “我向来就是个劳碌命,嘿嘿,柳公子不必怜惜我啦,”笑了笑,说道,“何况我还不太习惯心底埋着解不开的谜题。”
    柳藏川看着我:“听说凤大人先前在定海县的时候便是查案的好手,旧习未改埃”
    白玉堂看看柳藏川,又看看我:“他?”
    柳藏川点头,说道:“先前白兄你说凤大人是靠安乐侯才升迁到汴京,其实这话过于片面了,以凤大人的能耐,做个区区的监察御史,还是大材小用了。”
    柳藏川说完,白玉堂哈哈大笑:“他?!不是吧,你看他的样子……放在人群之中立刻就会认不出来,泯然众人罢了,哪里像是个……”
    “白兄,千万不可以貌取人。”柳藏川一本正经的说。
    “碍…莫非他还有内秀不成……”
    本大人在一边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心底颇为不是滋味。
    他们扯得倒是顺其自然,我心底的谜团尚未得到柳藏川的亲口确认,他们却又在我的样子……哼,难道我真的长的很差么?若是评心而论,也算是中等偏上的清秀佳人吧,凭什么一个傻兮兮地说我“泯然众人”,一个说什么“不可以貌取人”,不管怎样,表达的都是本大人“姿色平平”这个观点,实在是气煞我也。
    什么内秀外秀,本大人分明是秀外惠中,两个笨蛋。
    当然,无论是柳藏川还是白玉堂,都可算是一等一的美男子,他们的眼光高点,也是应该的,可人家是女孩子碍…忸怩地想。
    然而转念:他们是男子,我是男装,他们也当我是跟他们一样的男子,所以说,对我的要求,怕也是想让我像他们一样出色吧……
    那边,柳藏川面对白玉堂的疑问,慢悠悠说道: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我还是觉得……”白玉堂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对上他的目光,我的心底生出无限幻想,诸如“逃学缺课”,“品行不端”,“打架泡妞”,“不良少年”,甚至“锒铛入狱”“下场凄凉”之类的字眼交织飞来飞去,全部属于这个叫做白玉堂的家伙。
    咳嗽一声,才又说:“我已经非官员,柳公子也不再是我的疑犯,若是公子肯说,自然是好,若是不肯,在下也不强求。”
    柳藏川说道:“不是我不肯说……”
    我看向他,他却重新垂了眸子,说道:“说了,又有什么用?难道人还会活过来么,哈,好笑……”他虽然是用嘲讽的语气,但这一低头的风情之间,颇见一丝凄凉,莫非是我错觉?一刹那心底闪过一道光,竟隐隐感觉他对陆九烟之死,竟带一丝……愧疚?不安?或者……
    内心疑惑,我正想擦擦眼睛,再接再厉再问,那边白玉堂提高声音:“凤宁欢,你还没回答五爷的问题呢。”手中的剑,轻轻地敲了敲旁边的树桩,发出“邦邦”的声响,似提醒,又好像威胁。
    我悻悻回过头来,看向白玉堂,说道:“展大人曾奉命跟我一起查案而已,至于亲近,还算不上。”
    白玉堂看着我,忽然一笑:“我就知道,以展昭眼高于顶的个性,怎么会跟你这种人亲近。”
    我倒吸一口冷气,脑中又蹦出诸如“欠抽”“使劲打他的脸”之类的词,咬咬牙说道:“那展大人想必跟白少侠格外亲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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