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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宋法证先锋-第9章

小说: 大宋法证先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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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的血液呼呼沸腾,想必涨得脸红。清雅在一边看了又看,最后低低问道:“姐姐,你不舒服么?为何脸色如此的红?”
    我摇头,手轻轻地冲他晃了晃,按捺满腔热血翻涌,忍不住转头去关注那两位八卦人士。
    他们却好像已经发觉了什么,顿时缄口不语。我心痒难耐,顾不上低调二字,起身,向着那桌子走过去。
    “两位先生……”慢慢地施了个礼,面上浮起温文微笑,“在下乃是定海县人士,路过此地,两位所说的通缉画像,是指何人?在下一时好奇,请两位莫怪。”
    我在定海县做了那么久文书,待人接物,自然也是有一套的,面上笑容三分,不过分热情亦不至于冷淡,正是官场上适用一张面孔,温度拿捏正好。
    那两个人看我一眼,目光又瞟向我身后的清雅,大概看出我跟清雅都是无害面相,其中一位长须者低低说道:“这位先生是路过的,不知也是难怪,不瞒先生说,最近我们这清水县发生了两起**案。”
    我心头一颤,失声问道:“**案?听两位说起,似乎知道犯案的是谁?”
    长须者点了点头,说道:“那当然是人尽皆知的。”
    我急问原因,那人说道:“那犯案之人现场留了自己的名号,只不过虽然知道是谁,要捉拿,却是艰难。”
    我皱眉,怒道:“此人居然如此大胆,犯下恶行居然还敢留名,哼,不过他既然犯案,无论他有多大能耐,几多猖狂,这天底下终究是有王法的,难道竟奈何不了他么?”
    许是一腔正义凛然太过明显,引得那两人面露莞尔:“先生是没有听我说起那人是谁,若是听了,怕就不是这么笃定了。”
    “王子犯法,也自与庶民同罪。”我哼了一声。说。
    我想我的狂躁症又不知不觉发了,却有点情难自禁。
    **案,顾名思义是危害女性的行为了,想想都叫人觉得毛骨悚然,一时咬牙切齿。
    我竟忘了自己的来意,是为了探听“展老爷”,脱口只问:“请问两位,那恶人到底是谁?我倒是要见识见识。”说到这里的时候,心底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就好像,时光倒流,似乎这一幕,似曾相识,我略一恍惚,旋即便明白过来……天,我怎么又强出头了,这一幕之所以似曾相识,不是跟我在定海县库房内说安乐侯“坏话”的时候一模一样么?
    当时听说安乐侯的事迹,一时按捺不住口出狂言,被门边的小侯爷捉个正着,平白吃了一顿侮辱。
    忍不住心头一怔,有点怕怕。竟不由自主看了一眼门口:我的命不会如此吧,说曹操,曹操就到。
    幸好,门边上一片寂静,黑漆漆并无人出现。
    一切始终只是幻觉错觉。
    而身边,那长须者点头,叹说:“那人说来,也真不是个无名小卒,先前也并没有听说什么恶行,最近真是反常,嗯……不知先生听说过没有,他乃是江湖人士,据说江湖上有个外号叫做‘锦毛鼠’,乃是陷空岛五鼠之一,最是风流不过的人物……名字么,就叫做……”
    他还没有说出来,我已经眼前发黑,一圈一圈的转陀螺,口角流涎,我感觉我要昏倒过去了。
    锦毛鼠,不,不必你说,那个名字我是极熟悉的。
    锦毛鼠,白五爷?白玉堂。
    光闪闪的白衣少侠啊,傲笑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碍…
    惊愕未已,等等,我们在交谈的,乃是一宗,**案。
    心兴奋地跳到最高,又哗地直线跌落下来。
    我想我红润的面色定是变了。
    “先生,先生你无事吧?”两人慌忙问。
    我扶着桌子,茫然走神,啊,天啊,此刻真是欲哭无泪,白少侠,失敬失敬,神交已久,没想到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你居然是以这种“让人惊艳”的方式出现的,你,你,你,你让我一颗脆弱的少女芳心,咳咳,情何以堪……
    “怎么了?”身边低低地问,一双手扶住我的手臂,我转头,对上清雅担忧的目光。
    咽了一口唾沫,深呼吸,我冲着那两人露出抱歉笑容:“一时失态,请见谅。”
    告辞离开,清雅始终扶着我,又问:“跟他们说什么,居然会动容至此?”
    我想一会,惆怅一会,又觉得不可置信,不停摇头,叹息,清雅看我的眼神更是担忧,我伸手按在他扶着我胳膊的手上,说道:“无事,回房内,我同你细细说来。”
    他望着我,这才露出了浅浅笑容。
    我同清雅,相扶上楼而去。
    感冒余威,痛“哭”流涕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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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卧室内的美少年
    将上了楼,却见二楼之上,有人高挽的长发如瀑,一身锦衣斑斓,攀在栏杆处,眼光耀耀地看向这边。
    我扫他一眼,心想这时侯,浑该是小侯爷带着恶奴上街调戏良家妇女的黄金年纪,怎么他宁肯风尘仆仆不远千里来到小小定海县,费心费力刨出我这等千古奇才。
    我想到了高捕头的密告,心底不停嘀咕:难道真是某跟某基情未了,真是……让人眼界大开。
    浑身不是很舒服,手越发牢牢地抓了旁边的清雅,尽力地将他挡在身侧。
    安乐侯那一双可勾魂夺魄的鲜明双眼盯着我跟清雅看,寻常人早被吓得魂飞魄散。
    我本欲当他不存在,跟着小二回自己的房间。
    小二偏偏带着我经过他的身边,还躬身行礼:“见过侯爷。”
    他傲慢地眨眨眼,头都未曾动一下,身子倒是转了过来,似是个不善的模样。
    我忍气吞声,带着清雅慢慢经过,免不得停下,照着小二的姿态,低低说一声:“侯爷晚安。”
    隐约见他的长眉挑了那么一挑,我的目光溜开,带着清雅亦想脚底抹油。
    “让你们兄弟两个睡一间,不会道本侯刻薄了你们吧?”起音也是高高的,带着一股子的居高临下气息。
    他生的倒是挺高,就算是漫不经心斜倚在栏杆上,那眼皮还是半垂着也似,俯视我们升斗小民。
    我低眉垂眼不敢再多看一眼,说道:“檐下之人,哪里敢挑剔什么,侯爷已经是美意拳拳了,我兄弟感激不荆”
    不知他是何表情,我也不想看。
    他无声。我却不能无言:“侯爷若无他事,我等就退下了。”
    听的那边冷冷一哼,不知是个什么意思,这密码我解读不得,只好顺理成章地按着自己的心态走,只当侯爷是高抬贵手准了。
    我拉着清雅的手加快了步子,竟冲过了带路小二的身边,只好拉一把他:“麻烦小二哥请快,在下疲倦的很。”
    转到了拐角处的一间房子,我内心测量了一下,距离安乐侯出现的那房间门口,差不多隔了两个房间。
    还好。心底松了一口气,小二哥推开门,我便拉着清雅忙不迭地冲了进去,顺便将房门牢牢地关上,这才松一口气。
    清雅望着靠在门板上微微做喘息状的我,问道:“姐姐,怎么了,你似乎极怕那个小侯爷。”
    我张开眼睛,冲着他吐了吐舌头,说道:“难道你不怕么?我瞧那人,似是个人形猛虎相似。”
    清雅微微一笑,走到床边,查看床铺情形,弯着腰不回头,说道:“所以姐姐先前想逃走?”
    “不然又怎样,唉。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看他那等凶险狡诈,日后怕是有的熬了。”我点头,心底不由忧愁。顺手将背在身后的小包袱解下来,本想扔在桌子上,想了想,还是小心地放在了床上枕头边上,向内又推了推,才打量周围,说道:“这里只一间床,怪不得那奸诈侯爷会如此讲。”
    清雅坐在床边见我发怔,说道:“姐姐不愿意么……那么我可以睡凳子的。”
    我急忙摆手:“不是不是……只是……”
    清雅微笑:“不是就好了,对了,姐姐不是说要跟我细细说……你方才在下面,跟那两人谈什么啊?”晶莹发光的眼睛里,透出好奇来。
    我这才想起,还有这回事呢,当下坐在了清雅身边,说道:“清雅,我问你,你可曾听说过‘南侠’展昭,这个名字?”
    清雅看着我,眼神茫然,摇了摇头。
    我低头想了想,也是,南侠虽然名满天下,只不过清雅自小多病,又住在偏远县城,消息闭塞,也无人对他讲这些事情,就是我来了之后,也只带他出街过一次,生怕累到了他,他也是个爱安静的孩子,整日里呆在家里,都不吵不嚷,虽然是个多病之身,却难得的性格乖巧,让我很是放心。
    我想,这一趟去大宋的国都,没准真的会遇上一些我意料之外的人,是时候给清雅普及一些“江湖传闻”知识了。
    我说道:“也难怪你不知道,方才我问那两人,他们说的,却是个跟南侠展昭息息相关的人。”
    清雅说道:“我听你们说什么案子……难道又有人犯案么?”
    我点点头,深思手:“这件事情说来很是古怪,以我所知,那个人不像是会做下那种事的……可是为什么?”想到白玉堂,忍不住又觉得心胸闷痛,天啊,我少女的玻璃心碍…
    “姐姐,那个人是谁?”
    我解释说道:“那个据说是犯案的人,叫做白玉堂,是陷空岛五鼠之一,有名的江湖少侠埃”不由地又是怅惘非常。
    清雅问道:“姐姐,难道你认识他?”
    我急忙否认:“我从未见过他,只是听闻而已。”
    清雅看着我,说道:“可是你方才的表情,倒似乎带着遗憾。”
    我苦笑:“我是杞人忧天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
    说着,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只是在惊愕,白玉堂不是能作出那种事情的人来,这……真真跟我以前所听所闻有所不同,清雅,你说他们说的,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我却是不知道的,姐姐,难道你想插手这件案子?”清雅问。
    我哈哈一笑:“现如今我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敢去多管闲事?”
    清雅似是累了,慢慢地歪身靠在床边,说道:“只不过姐姐你先前都不曾跟我说过这些,什么南侠……老鼠,不过我看姐姐你好似十分关心那人……”有些沉吟地看着我。
    我心头一跳,也是……我是他的姐姐,自小相依为命,虽然最近我出衙门公干,可是要说起那些江湖之事,若真的懂得那么透彻,也未免古怪。也幸亏是清雅了解我的苦衷,知道我是为了养家所以才逼不得已入衙门的,若是给其他人知道我是女扮男装,恐怕也会引为惊世骇俗之举。但是我也不能太过放肆,免得清雅也疑心就不好了。
    “嗯……我闲来无事,听衙役们说起来的,是以有些好奇。”微笑看着他回答。
    清雅这才点了点头:“原来是如此。”忽然打了个哈欠,说道:“不如,我们睡吧。”
    我看他有些懒懒的样子,自来他不曾出门的,今日行了这么长原路,虽然说是乘坐马车,到底颠簸,点了点头,说:“好的,早些休息。”
    自己转过身子,看了看脸盆之中还有水,粗略地洗了洗脸,只是在客栈之中不甚方便,一切只能从简。擦干了脸,回到了床边上,清雅已经躺好了,说道:“姐姐你睡里面还是外面?”
    我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外面吧。”
    清雅答应了一声,向内靠了靠,忽然之间又停住,说:“你睡觉不老实,这张床小,你睡外面,怕是要跌下去的,不如睡里面吧,有我护着,怎样也是跌不到的。”
    他一本正经地说,我看着他认真的双眼,脸上却呼呼发热:他怎么知道我睡觉不老实,难道次的荒唐无状,被他发觉了?
缠人时的美少年
    清雅睡在床的外侧,我紧贴着墙板侧卧在里面。
    桌上的油灯还在闪着,灯光并不强烈,从爬上床开始就一直侧面躺着,整个人快要僵硬了,身边的清雅自始至终也未曾动过,呼吸静而均匀,想必已经睡着。
    心头乱乱的,不知为何睡不着,想了一会儿,终于伸出手去,摸了摸枕头旁边的小包袱,我的一点家当便放在里面,除了几贯钱,一个冻得很硬了的馒头,还有的便是我那本《聊斋志异》,摸索了一会儿,终于将书摸了出来,借着灯光翻看了几眼,忽然感觉人在宋朝,这样一个油灯幽暗光芒忽闪忽闪的夜晚,读这些鬼鬼怪怪,有些怕人,于是匆匆地又合上书,塞进了包袱里去。
    一想之下,便想多了,联想力发挥,生怕一转眼跟前多一个黑漆漆的鬼来,幸亏身边还有个活生生的人,清雅躺在旁边,睡得四平八稳。
    我偷偷地转过头去,看他一眼,侧面看来,那清秀的轮廓如一副颜色柔和的画。
    是时候说说我来到这里认识清雅之时的事了。
    当时,被那个长相疑似安乐侯的人——现在我只能说疑似了,因为当时那人注视我的双眼充满了急迫跟渴望,但是现在这位真家伙,却通常是轻蔑,不屑,以及凶狠霸道……种种。
    总而言之,当我昏昏沉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倒在一片雪地之中,身边还放着我的随身包,我摸了摸浑身上下,胳膊腿脚全都在,赶紧松一口气,却忽然又想到,那个打扮奇特的人,他不会是人贩子吧。
    我从地上爬起来打量周围,果然这似是个小乡村的模样,远处还有房子此起彼伏,吃了一惊,感觉自己能动了之后,便拎起包,想要逃跑,然而周围冰天雪地,我一时懵了,不知要跑向何方去。
    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视野里忽然出现一个小小的人,就那样自雪中探出头来,我这才发现前方似乎是一个坡路,那人正试图地从下面爬上来。
    本是想拔腿逃跑的,然而却正也是因为见了这个人,反倒让我停下了脚步。
    面前的少年,散着长长的头发,身着一件十分朴素简陋的长袍,腰间随意系着一根带子,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雪的光芒反照的,平素里他的脸是蜡黄色的,那是典型的病容。
    只是,除此之外,这堪称是一个眉清目秀近乎柔美的孩子,而且看起来相当柔弱,眉眼之间,带着一股无害而良善的气息。
    于是,我理所当然地站住了脚。的确,若当时出现的是个彪形大汉,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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