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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帝王心术-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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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他的背景,所有人面上都露出不忍之色。只是却没有一个人发声挽留他一下。看著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宫门之外。
    这下那人才感觉到不对,茫然四顾,说道:“这是怎么了?大伯为什么无缘无故生我的气……”想了一想,终于还是举步追了上去,“不行,我一定要问个明白!我的官才从五品下,我也要做正五品的大官……”说著便匆匆的跑出了宫门。只留下一片人,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太子既走,所有人也不想久呆,看热闹的人渐渐都散了,最后只剩下几人,李穆看了蒋琬一眼:“自己珍重。”说著便也走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弱水
    李温走后,剩下的几个人也无趣,恪王李闵拍了拍蒋琬的肩膀,似笑非笑:“闻先生大才,此次平功回来,一定要到小王的府上喝上一杯!”
    这是谁都会用的容气话,蒋琬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也犯不着得罪李闵,随口道:“那是一定的。”
    李闵跟着李穆一起走了出去,成王李随走到蒋琬面前,微微一笑,忽然说道:“恭喜先生晋军,此次还得以掌军,开我南唐一朝最小的正四品官员前例,正是前途无量。恭喜恭喜!”
    蒋琬搞不清李随这话是什么意思,也只得随之点了点头。李随也抱拳离去。
    李轩阁、李漓神情冷淡,刚才虽然帮了他,可是只不过看重他能压制太子,现在他处境不妙自然不会多加关心,随口说了一向,便转身走了,只有李传间走过他身旁之时,低声说了一向:“小心李布政,保重!”说完便匆匆跟上清崖郡王李轩阁、庄王李漓。
    蒋琬神情微微一呆。随即默然,深深吸了一口气,走下台阶。下面,情儿早已经在等候着他。
    上轿之后,返回府中,这时他可已不方便住在聚宝斋,这是一座新买的府弟,不大,却十分清静。
    坐在椅上,此次出征,是成是败,是福是祸,还真的很难说呢?
    蒋琬脸上缓缓浮起一抹微笑。这时候,太阳才刚刚升起,第一缕朝阳顺着琉璃窗格照射进来,打到他的脸上,现出一种明悦的颜色。
    崔府。
    这里是黄门侍郎崔廷伯的府第。处于京中僻静之处,和那些豪门贵族相去甚远。
    后院花架下,一个文静的少女正在捧着一卷泛着古香的书籍,从下面看去,是四个泛黄的古字:“太祖问对!”
    不是什么“女训”、“烈女规”;也不是什么“花间词”、“百草笺”……这是一本就连很多老人都看不进去的书。
    满篇无趣地文字。枯燥的记录着太祖皇帝与身边权臣们的记录对话,这种东西,本来只是存放在皇宫御苑里面拿来珍藏用的东西而已,没有丝毫的阶值。
    可是此刻,这位穿着一身扑素的麻衣的少女,在庭院中安静地看着这本《太祖问对》!这个时候,小鸟啾啾叫着鸣上树稍。许多早起的人还没有起床,轻轻的雾气在远山间跳跃,薄薄地阳光刚刚露出一线。
    这个时候。她本应该是还窝在暖阁之中睡觉。
    一个小丫头睡眼猩松的推开门走出来,口中还打着呵久。伸了个懒腰,不经意间似乎瞥见楼下树木间有个人影,借着早晨地阳光望去,那一袭粗布麻衣,却露出来一截皓白的王琬,欺霜赛雪,圆润如王,只看了一眼,那小丫头便知道是谁了,忍不住又大惊小怪的叫起来:“咬呀。我的崔大小姐哎。怎么你又这么早跑出来?”
    说话间她已穿着拖鞋蹬蹬蹬的跑下楼来。来到那个麻衣少女的面前,不住的埋怨道:“每天小环儿我都心惊胆颤的。生怕你比我早起,却不想今天以为你总没有起来了吧,这一张眼,你又出来了……”
    “您是千金之躯,怎么能这么早起床在这寒露中坐着,冻着怎么办?被风吹多了得风寒怎么办?老夫人还了得剁了我哟,这天这么冷,你还要出来看书,快点回去歇着吧,被窝里暖暖,小环儿知道你上进,可是也不是这么玩法的呀,那些苦读十年的举子要是有你一半勤奋,估计就不是现在这名次了!”
    那麻衣少女抬起头来,满院子似乎突然之间都亮了一亮,这是一个美得让人心疼地少女,说不出她地好在哪里,可是只要你走近她身边一十步之内,你就会突然发觉,原来自己眼中的世界,都是错地。
    在她的眼晴里,你能看到,天蓝得纯静如琥珀,草绿得得水滴,空气是明净的,带着花香的味道,鸟语是悦耳的,仿佛一曲曲旋律。
    她能让你感觉到,生命,活着,是那样的美好。
    可是谁又能知道,这样的一个少女,却得了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病症。
    据大夫说,她的生命,只剩下三年了,三年之后,她便会枯干死去,在家请遍了天下所有的名医,甚至宫廷御医,都说不出这种病症的名字,只说是无名怪病,千古罕见。
    本来听说京城之中出了一位名医,这位崔大人请旨上调,可是等他回来,连那个传说中的神医的一面都没有见到,便听说他辞官离去,不知所踪。
    对于崔府来说,这不谪于一场大灾难,仿佛天上掉下来一块大石,将所有人的心都压得紧紧的,只要有一丝的晃动,便是万劫不复。
    人常说,老天都是公平的,所以它给了你一样东西的时候,必然拿走你的另一样东西。
    也有人说:它拿走你一样东西的时候,它必然给你另一样东西作为补偿。
    不管哪种说法是对的,但有一点,所有崔府的人都不信老天。
    因为,为什么一个这样的少女,偏偏要承受许许多多常人无法承受的病症。为什么她明明是世间灵气的产物,偏偏要将它扼杀在最美丽的时候。
    或许,只是因为,她太过美丽,美丽到神都嫉妒;她太过弱小,小到一阵微风吹来都能将她刮走;她太过善良,善良到天都为之哭泣,不忍让她继续遗留在红尘间观看着人世中的悲欢离合……
第二百三十五章 苍生何辜,谁知其数
    她是神不经意间遗留在人世间的一滴眼泪,清晰,透明,因为神的哭泣,让她来到人间。
    什么事能让神看了都为之哭泣?是悲伤么?是喜悦么?是感动抑或是震恼……没有人知道,但总应该是饱含着世间酸甜苦辣,然后哭出来,在千万里掉落下来的半空,眼泪渐渐由浑浊变得纯净,什么苦都不再是苦,什么酸也不再是酸有人说,眼泪是咸的,可是这滴眼泪,却是最纯净的,没有任何味道。
    这才是本真,是生命的开始,如果让她遗留在人间,任何一个小小的污点,都能让她变质。
    最好的办法,莫过于离去。
    她本就不属于这里。这个世间。
    因为神也不愿意,看着这世间最后的一点纯净,因为这丑陋的人间,也而变质。
    宁愿她消失,也不愿看着她变质。
    神不相信,这个世间,还有人能守护她一直纯净如同现在。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将不会有。
    崔府上下,所有人都是溺爱有加,生怕她冻着饿着,就会突然消失。可是只有她一个人,还是那样的温柔与平静,就算知道自己已经只不过三年的寿命,三年之后自己就会像一只花儿一样枯萎死去,她也没有什么悲伤抱怨的表情。
    对待死亡,就如同对待饮水,都是很正常很普通的事,没有什么可值得悲伤哀戚的。
    听到小丫环的抱怨,那麻衣少女只是微微一笑,拍了拍书卷,站起身来,说道:“没事的。我也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娇弱,你看我这不自己走下楼来了吗?在等爹爹下朝呢!所以就早点起来。没事可干,拿本书出来消遣解闷!”
    那小环一脸这怪相,指指少女手中的书,再指指楼上。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看地这些书。连老爷都不大看的,老爷常说,你若是男儿身,考状元都尽够了,可惜朝庭不设女科。你看看楼上的那些内训、烈女操之类的,都蒙上了一层灰尘了,你就从来都没有翻过,只爱看这些怪书。”
    那麻衣少女似是被小环挑破,脸上微微一红,仿佛明玉生晕。她大病亏输。身子见不得强风。头脑一阵晕眩,急忙扶住身边地一株树干。
    这才没有摔倒,那小丫环一眼就发现了,急道:“瞧瞧,又发病不是,您这可让我怎么办?怎么向老夫人交待啊?”说着便要去扶那少女上楼。
    那少女伸手在额头之上擦去一层细细的汗珠,微微喘气道:“没事地,小环,我只是略有些头晕罢了,静坐一会就能好。”
    那小环道:“婢子可不能再答应您,上次您就是说头晕,结果在花园里吐了血,大夫来了三天,你都没有醒过来,害我被老夫人一顿臭骂。如果您再出事,让小环找谁顶罪去?”
    那少女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身子弱,拗不过小环,只得任她拉着向楼上走去,就在此时,只听得一个下人的声音喊道:“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快,快准备热水,给老爷洗脸!”
    那少女惊喜道:“爹爹回来了……”说着便不再管身边的小环,直接将《太祖问对》往小环手里一塞,然后便快步跑出去了。
    小环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古书,再然后抬起头,呆呆的望着她飞奔而去的背影,哪里还有一丝半点头晕的样子,只觉得目瞪口呆,作声不得。
    厅堂上,一个葛衣老者对镜长双,满脸的悲伤。岁月消磨,当青春的热血退去,不知不觉间,耳鬓畔,已是斑斑地白发。
    “朝中大事,如儿戏!”
    这个人就是黄门侍郎崔廷伯,他晚年丧子,仅得一女,而女儿又体弱多病,不能多动,所以请旨上调,不愿意再四处齐波,皇上怜悯他地遭遇,给了他一个黄门侍郎,据说他离开之时,车驾之旁,黑压压跪地都是一地的民众。自二十三岁始,科举中第,几十年来,每三年一换,经他手治理过地郡县,已经十余个,泽及无数。
    看到今天早朝之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偏偏他一直都是无能为力,人微言轻,为了对抗太子,剿匪的将军指派为一个看不见东西,入朝只有三天,而且什么兵法布阵之类都不懂的人,将五万人的性命,就交给这样一个人挥霍,对于那些人来说,这些士兵,根本就什么也不是,就算死光了,也不过重新新招一支军队而已。
    可是对于这些士兵来说呢,一条一条鲜活的生命,只不过是他们在朝廷争斗中,随意指使去送死的棋子。
    如果是送死,那么,这些士兵般一直坚持的信仰,还必顶要遵守吗?
    为了一已私利,这些人可以枉顾无数灾难中的人,让他们活活饿死,只为吞没那一点救灾的钱粮;为了给上级送礼,他们可以偷工减料,一座维系着无数人生命安全的石桥,他们也可以修建得如同豆腐渣一样,当这种新闻传过来的时候,死亡多少多少多少,有谁想过,这些在因为桥的倒塌而惨遭无妄之灾的人,他们的生命是什么呢?
    这个世界已经冷漠了太久,真的需要一颗心去将它捂热。忧国忧民的崔廷伯,看到朝廷之上发生的一幕幕,只觉得心冷如灰,他早已兴起了辞官归田的打算,可是他又放不下那些普普通通的贫民。
    本来朝廷应该是为天下万民服务的,可是没有哪一个皇帝,真的会这样想。
    夺嫡之争,兄弟之间的争斗,可是让其他无数人一起跟着陪葬,两个人之间的战争,可以上升到一个国家的高度。
    当整个国家都靠一个人的意志来运转的时候,他一个人,就是一段历史!
    正如一个人的传奇,就能使一段历史成为绝唱!同样,一个人的残暴,也能让这一段历史血流成河!
    悲欢入眼,痛苦的,永远都是那些活着的人。冷漠者如是,同情者如是,只有感同身受,真心热爱,才能明白,有一种痛苦,只是因为无能为力。
第二百三十六章 政争
    “爹爹,你为什么叹气?可又是为了朝廷上的那些事情么?”
    崔廷伯抬起头,看到自己的女儿崔宁。正扶著门槛,站在那里。
    看到崔宁的第一眼开始,崔廷伯那满脸的怒气忽然之间就消失无踪。
    他急忙走过去,扶住女儿道:“宁儿,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又偷偷跑出来,摔著了怎么办?”眉眼之间,尽是慈详的笑意,显示著一个老父亲对于年幼的女儿的那种独特的溺爱。
    崔宁道:“爹爹,女儿没事的。女儿只是想等父亲回来。”
    崔廷伯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傻孩子,早朝的时候,天还没亮,你身子弱,怎么能够起来呢,快点回去睡觉,那个小环,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的,每次说她,她说一定早起,结果……看看是不,你又比她早了!”
    崔宁脸色微红,崔廷伯担心的看著女儿那苍白的脸色,说道:“宁儿,你的病……”
    崔宁道:“女儿真的没事,爹爹您不要太担心。”
    崔廷伯笑著道:“怎么能不担心呢,你从出世,就没让人少操心过。”
    崔宁低下头,眼眶微红,她自然知道,一向清廉的父亲,为了替自己治病,几乎将家中所有能卖的东西都卖光了,亲朋倒借,看在他当官的面子上,也都给了,可是这些还是不够……
    这么多年来,崔府从来都是节衣缩食。如果是别的京官,至少也有数十个丫环家人,可是崔府,只有三个丫环。一个专门服侍重病地崔宁,因为她随时有可能晕厥在地,另两个则操劳著府中的一切家事,还要照顾老夫人与老爷的起居。
    “爹,苦了您了!”
    崔廷伯摇头道:“你是爹最宝贝的心肝。看到你,一切不快都能烟消云散。你就是一件无价之宝了,比什么金珠玉贝都要贵重万倍,根本是钱买不到地。我只能感谢老天让你生在我家,而不是落在别处。”
    “好了,不说这些,宁儿,还是快去暖阁里躺著,再发病可就难办了。”
    崔宁却问道:“爹爹刚才又在叹气,是不是朝上又有什么事惹爹不高兴了。”
    一说到朝政,崔廷伯就不由得满身的疲惫。人。总是有一个限度的。看完太多,心理已经不堪重苛。他的脸上。是一种深深的凄冷清寂。
    他似乎忘了再吩咐崔宁回去休息,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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