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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奋斗在隋末-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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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婶一见到玉佩,那眼眶便红了,道:“正是你家五叔的,走之前还一直带在身上的。”一听这话,季小淘的心就沉了,之前,她已经跟虞头打听过,这块玉佩是在火场里一个死者身上发现的,只是那死者被烧的面目黑柒无法辩认。
    五婶一听说是从死者身上发现的玉佩,急的差点当场晕了过去,侯路在一边紧绷着脸,扶着自己的娘亲,虞头的意思是让五婶去衙门认认尸。
    可这还没去,五婶已经是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了,侯路又是个内向的性子,平日里都是窝在家里读书做文章,一些人情世故却是不太知晓,季小淘不放心,跟二嫂说了句,便陪着五婶去衙门。
    五婶和侯路跟着虞头进了停尸房,季小淘因为有身子,就在外面等着,却看一边有几个郭家的人拦着虞头在说话,硬是说赌坊的火起了蹊跷,而侯家五爷前几天就曾闹过赌坊,而侯家和郭家又有许多宿怨,因此,这火说不准就是侯五爷放的。
    季小淘冷眼看着这些人,不理会,有事,证据拿出来说话,别整些,猜测,可能,说不准的东西。她只是担心,那带着玉佩的死者到底是不是五叔。
    不一会儿,五婶跟侯路出来了,季小淘先是看两人脸色,这一看,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五婶的神情可比进去时好多了。
    “不是,你五叔的右脚有六脚趾,这人却是正常的。”五婶一脸高兴的道。
    季小淘这才放下心,只是五叔到底去哪里了?这在好几年里,都一直是迷。
第五十一章 丧!!!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侯岳还没有回来,季小淘心没一刻定的,那眼神时时的盯着门外,而侯夫人自傍晚后又开始昏沉,柳大夫已经放了话,就四个字,准备后事,这世上最无奈的事是什么,那就是看着亲人一步步走向死亡而束手无策。
    晚饭谁也没有心情吃,只是随便吃了两口填填肚子。一家人全都围在侯夫人屋子的外间,只听里面一点响动,便有人急急进去查看,然后又悄悄的退出来。
    “三媳妇,三儿倒底去哪里了?”侯老爷问道,那眼神虽没有以前那么清明,但浑浊眼白下却有着一抹对世事的洞悉。
    中午的时候,侯老爷就问起侯岳,季小淘以侯岳去找渠少为由瞒了行踪,可倒底事关侯岳的安危,季小淘又不是一个能泰山崩于顶而不变色的人,那脸上的焦急和期盼早就露了底。
    这会儿,季小淘知道也瞒不住了,便把侯岳出城去会杜把头的事说了说。
    侯老爷听完,叹了口气,便闭上眼睛,那放在矮几个的手微微颤抖,三儿此行凶险万分那。
    “爹,我夫君不会有事吧?”看着侯老爷的样子,季小淘的心就更慌了,早知现在这样,早上就该拉着侯岳不准他去,季小淘恨不得再穿一次,穿回早上。
    “慌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静下心等着。”侯老爷抬眼扫了季小淘一眼,便又闭眼假寐。
    一时间,这外厅极静,只听得里屋侯夫人,时轻时重的喘息声。
    就在这时,门帘子被抛开,小侯山探了个大脑袋进来,正好对上侯老爷睁开的眼睛,这小家伙似乎很怕侯老爷,便缩了缩脖子道:“三哥回来了,带了几个人,请爹过去。”
    侯老爷点了点头,便出了外厅,此刻季小淘那悬着的心的放下,一边的二嫂拍了拍小淘的手背:“这下好了,三弟回来了,小淘也不用担心了。”
    小淘笑了笑,看着方柳儿在烛光下半阴光阳的脸,二嫂这些日子可瘦多了,二哥自从离开后就没一点消息。此刻,方柳儿托着腮,长长睫毛在眼皮子下面形有一个弯弯的月牙阴影,看着十分的宛约。
    “二嫂,可是想二哥了?”季小淘问道。
    “想自然是想的,只是想着就有些恨。”方柳儿说着,那嘴角却有丝笑意,季小淘发现二嫂最近性子变爽利些,有些话不在象以前那样压在心底,想来是跟街上的女人们来往多了受的影响,尤其是那朱家娘子,知道方柳儿的情形,常常传一些驭夫之道给她,当年,侯家二公子跟那寡妇的事情那可是闹得满城风雨,柳城鲜少有不知道的。
    正说着话,侯岳掀了门帘进来,走到小淘身边便问:“娘的情况怎么样了?”
    “还不就那样,今天白天见好了点,傍晚一过却又昏沉了,情形不太好。”季小淘担忧的道。这时二嫂方柳儿站了起来道:“我到里面照应着。”说着,就小心的进了屋,留季小淘小夫妻在外厅。
    “人救回来了?”季小淘问。
    侯岳点点头,这时代,大多数人造反不过是为了活命,那杜把头倒并不是那穷凶极恶的,再加上前些日子侯家施粥得的名声,他到是很给了面子,二话没说就放了人,就连抢到手的粮也还了一半,当然了,这能混成小头目的人,那心里都是能拨几下算盘的,杜把头之所以要跟侯岳面谈便是盯上了侯家田庄里的粮食。
    现在柳城到永和田庄路不是不通吗?杜把头拍了胸脯,这路归他打通,反正有一大半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但侯家每回运回的粮,不管多少,他杜把头要收一半,侯岳没多想就应了,有一半总比没有的好,田庄现在形势也不妙,而家里,现在就等粮保命。雁过拨毛,这是没办法的事。
    前段时间,大哥从马邑托人带了点粮食过来,等到家里,那粮还没有一半呢,没办法都是乱世给闹的。
    “明后天,我就带着人去将田庄的粮食运些回来,真是的,这天怎么就不下雨呢,柳城现在饿死的人越来越多了,现在气温也开始热了,为了怕瘟役,衙差们天天堆了死人在烧。”侯岳说着恨恨的锺了一下桌子,立时,里屋又传来侯夫人粗重的呼吸,还重一下断一下的,让人感觉气上不来似的。
    季小淘很忙起身,进了里屋,看方柳儿正使劲的帮侯夫人顺气,看着小淘,便冲着她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季小淘点点头,退回外厅。
    “娘这回怕是凶险了,也不知大哥能不能赶回来。”侯岳道。
    “信已经去了好些天了,想来也快到了,只是不知能不能赶上。”季小淘道。
    两人聊了几句,侯岳跑了一天,这会儿人也累的不行了,便靠在外间的榻上休息,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季小淘拿了件衣服给他盖上,看着他睡着了还皱着的眉峰,便不由的心疼,不管是后世还是今世,侯同学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何曾这么累过,操心过。只恨自己现现在怀着身子,帮不了什么忙,心里也巴望着侯峰快些回来,有老大顶着,自家老公也能轻松些不是。
    撑着手,搭在桌上,迷迷糊糊的便直到天明。
    这天还刚亮,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不一会儿,便是急促的脚步,侯家老大侯峰终于赶回来了,原来他昨晚就到了,只是到时城门关了进不来,便在城门外等了一宿。
    侯岳也醒了,见到大哥,两兄弟也不多话,直接进了里面,侯夫人此时已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许是临死前的一点神明吧,侯夫人睁开眼睛,握着两兄弟的手,那眼睛却直直的盯着侯老爷,然后慢慢的失了神彩,手也垂下,不管舍不舍得,终归抛下了。
    听到里屋的哭声,所有人都知道侯夫人走了,走的很是有些不甘。
    由侯家兄弟发吊散讣告,屋里人,给侯夫人换了新衣,又拿了珠子放在侯夫人的嘴里,下了棺,设了灵堂。
    侯老爷子自侯夫人走后,那神情会有些恍忽,时常一个人怔怔的站在一队,那嘴皮也不停的说着话,多是自言自语。玉夫人在一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季小淘也只能在边上劝着。又找了柳大夫给侯老爷子瞧瞧,说是没事,过一阵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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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嫂嫂和远哥儿怎么没一起回来。”侯岳问道。
    远哥儿是侯家的长孙,这葬礼上可少不了他。侯峰摇头道:“我当日起程回来,并没有接到家里的信,也不知娘亲病重。”
    原来侯峰当日到了马邑,安顿下来后,王玉娇就拉着侯峰时常往自己娘家走动,侯峰听了侯岳的提醒,再加上王家人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所以打心里,他是不太愿意接近王家的,后来,那王世充圈了侯家的家财,但因为没证据,侯家通贼之说也就不了了之,侯家也算是险险的度过了灭门的一关,侯峰便想着回来,侯家现在正处于最艰难的时候,他这个长子该担起责任,可王玉娇死活不愿,说现在柳城乱的很,远哥儿又小,这万一有个好歹岂不是害了小远哥的小命,侯峰想想也对,便独自上路,他当时并未接到家里的信,这一路过来,还是那天晚上在城门外,遇上出城给人看病误了时辰进不了城的柳大夫,才知自个儿娘亲病重。
    两人正说着,却听前面灵堂传来一阵哭嚎。出来一看,却是王玉娇拉着小远哥儿,两人一身狼儿狼狈,情形跟叫化子也没有什么两样。显然一路上,这母子俩吃了不少苦。
    季小淘在一边照应着,连忙带了他们下去梳洗一翻,又换了孝服,这才坐下,说起前因后果。
    原来当日侯峰走的第三天,送信的人就到了马邑,王玉娇接到信,婆婆病重,那就是十万火急的事情,便禀了嫡宗那边和王家,嫡宗那边派了几个人相送,只是一行人,衣着光鲜的,自然引人侧目,在快到柳城地界的时候,路上遇上了强人,护送的人不是死就是逃了,于是母子俩只得一路走回来,两日的路程,没吃没喝的,那王玉娇又是娇贵出生,小远哥也从未吃过这般的苦头,这才弄得如此这般的苦楚。
    现在就差侯家老二了,按这时代的规矩,这长辈过世,子孙是必须到场的,要不然,怕落个一好的名声。
    侯岳天天磨着渠少帮他打听,只是侯海行踪一向飘忽惯了,谁也不知他在哪里,倒是罗家的女公子罗月容到了,还带了长长的一个慰丧礼单子。
    季小淘同大嫂二嫂一起答礼,也不知是她多心还是咋滴,总觉得二嫂同罗月容对视的眼神中火星直冒。
第五十二章 城头变换大王旗
    第五十二章城头变换大王旗
    这天深夜,侯家老二侯海回来了,回来的还不止他一个人,百多条好汉,立时将侯府挤的满满当当的。第二天季小淘一早起来,就看到园子里或坐,或靠,全是闭着眼休息的汉子,还有一个看到季小淘,裂着嘴憨憨的笑,低头哈腰的站起来,嘴里边道:“小娘子早上好,小娘子这是要烧早饭,可不,我这肚子早打鼓了。”
    季小淘叫他的样子弄的哭笑不得。这些估计都是二哥的拉起的队伍吧,还好前天侯云来奔丧,将放在田庄的粮食都运了回来,要不然,这会儿,到哪里去弄东西给这些人吃。
    进了厨房,二嫂一早起来了,正是厨房里,季娘子,齐家娘子,同几个紧邻的妇人一早被请来帮忙,这会儿早就烧好了几锅热水,还烙了些饼,以及一大盆的米团,一边案板上还有和好的面粉。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
    今天是侯夫人出殡的日子,殡仪,桌席,执事,吹打的都找好了,又去找了那青羊道人看风水,点了墓穴,一干吊丧的宾客也到早早的到了,还请了两个裱纸人的工匠,从花圈子到纸房,纸钱,还有福禄寿三才,一溜子排开在侯府门前。
    季小淘揉了揉有些鼓起的头筋,昨晚,他让二哥带来的人吵的没睡好,侯岳更是一晚忙到天亮,这会儿又去城东找梁老学究去了,请他帮侯夫人写墓志。季小淘则拿着账册,请得多少客人,得办多少席面,多少帮工,得备多少食物,一一的跟二嫂说清,结果还没说完,二嫂就被绕的云里雾里,记不清了,最后还是季家娘子,虽然不识字,但做惯了事,掌惯了家的,又有个好记性,倒是章章条条弄的清清楚楚,最后,干脆,二嫂就推了季娘子暂事充当厨房管事,一应调度就全由季娘子安排。
    这边安排妥当,季小淘又急急的要去找裁缝,落实丧服的事情。
    季娘子看着一大早,自家女儿挺着个大肚子跑来跑去,便拉住季小淘问:“侯家大娘子呢?”
    “她带着小远哥前几天才从马邑那边赶回来,跟上又遇了强人,幸而保得命回家,到家时那情形跟叫化子似的,让人看着心酸,小远哥估计是受了惊吓,路上又吃足了苦头,这一到家就病倒了,一时发冷又一时发热的,嘴里还时时惊叫,这情形,哪个做娘的能舍下,夫君便让女儿多照看着点。”季小淘道,又摆了摆手:“时辰快到了,女儿再到各处看看。”说实就急急的走了。惹的季娘子心疼不已。
    好不容易一切停当,出殡队伍宛若长龙,到了地,下了穴后,填好泥,竖好碑,一行人正回转。突然原来的艳阳天一下子转暗,一阵风起,天空中便堆起了黑云,而且越堆越厚,不一会儿,就下起了豆大的雨点。
    “下雨了……”
    “老天有眼哪,终于下雨了……”
    人们纷纷叫嚷着,更有人说,侯夫人成灵了,这是在帮大伙儿解困呢,立时,便有许多人跪在侯夫人墓前,一个劲的磕头。
    这场雨一直下到晚上才转小,气温也降了点,不再如前些天般闷热,空气中的泥土腥气让人闻着却是别有滋味。
    只是,天公做美了,可**还在继续,下半夜快天亮的时候,城里各处响起了喊杀声,季小淘被侯岳叫醒,便问出了什么事?
    “魏刀儿手下的大将宋武带着人马冲进城了。”侯岳说着,就抓了衣服,扶着季小淘进了家里的地窖,不一会儿府里的女眷和孩子都集中在这里,每个人脸上都是惶惶不安的。俱是大眼瞪着小眼。
    这地窖,隔间效果很好,外面一丝儿声音也不到,不过,侯同学不是个能让阵的,便两头跑,一边安慰女眷,一边又打探着消息。
    这时,宋武带着人围了侯府,不过,侯海早就有准备,他这次之所以将手下的兄弟全带回府,正是因为他得到消息,魏刀儿要对柳城下手,这才带着人急急赶回来,本来,他正在涿郡跟*死磕,不过,别以为侯二哥有多大的民族道义,这家伙本着商人的本性,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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