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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一枚袁大头-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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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去!不然这条腿就算好了,以后也会一瘸一拐的。”
 她说的我当然都知道。秋天因为八脉锁神越来越深,现在体内阴气大于常人,一旦受剧烈打击昏死过去,必须要攒够了阳气才能自行苏醒,普通呼叫是不管用的。
 现在情况很明了,邓恩不知怎地抢了我们的面包车,又将秋天伤成这个样子自己却跑掉。没了车,我们就算走到最近的大路求救也得走上几个小时,何况还要抬着身受重伤的秋天。
 实在得不到要领,我问黄博雅道:“你为什么要进来找我们?还有你进来前邓恩说什么了么?”
 “哦,是这样的!”黄大小姐可能也是一时乱了阵脚,听到我问起,这才回忆道:“当时我们仨在外面等着,之前还好,大约在快到三点的时候,邓恩突然问我今天礼拜几?我告诉他礼拜五。他算了算,发现的确是星期五,然后就突然不乐意了,非得要立刻就走。问他为什么也不说。我也是被他催得急了,让他再等一会儿,我进来接应你们,兴许会快点。这才进来的。”
 我愣了一下,难道这还和今天是礼拜几有关系?绞尽脑汁搜罗了一下有关宗教的知识,发现的确少得可怜,只得问黄大小姐道:“天主教是每周五做礼拜么?”
 黄博雅瞥了我一眼,道:“周五做礼拜的是穆斯林!天主教做弥撒,而且也不一定非要是周五。不过据说天主教每周五不能吃任何热血动物的肉。”
 被美女无情地鄙视了,我顾不上脸红,想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把邓恩的行为和我们遇到的事情联系起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知道今天下午林子里会发生什么,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
 很快,严大哥和殷骞回来了。两人找来两根粗细和长度都差不多的粗树枝,然后又用身旁的荒草叶茎搓了十好几根长绳,将两端绑在粗树技上,中间留了大约六十厘米的空档,这样,一个简易的担架就做好了。
 由于秋天腿断了,不能始终垂着,不然我们仨轮换着背也能把她带出去,所以也只有用这个担架来抬。别看担架粗糙,也不怎么结实,但要承受秋天不足九十斤的体重还是绰绰有余。
 待这些都弄好后,我们已经又耗进去了近一小时。此处没有手机信号,又怕沈万楼联系不上我们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当下顾不得休息,抬起依旧昏迷的秋天,我们沿着来时的路,尽快朝城里赶去。
 黄博雅是女同志,抬担架的任务自然落在我们仨老爷们头上,但这个现做的东西它本身就不牢稳,再加上路十分不好走,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尽量保持少触及丫头的伤腿,所以抬着走不多会儿双臂就会彻底麻掉,只得停下换另外一人,那个暂时没得换的还要再坚持一下,等换下来的人缓过劲儿了才能再换如此走走停停,天色开始渐渐发暗,我们也只不过赶了十几里路。虽然速度已经相当快了,但想要回到城里,恐怕照此得走到快午夜才行。
 又走了不多会儿,我和殷骞实在是累得不行,胳膊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气,就身体素质最好的连严大哥都喘得不想说话,黄博雅无奈,只得同意暂时放下秋天,休息个三五分钟。
 殷骞尿急,放了担架从草丛中跑出来,却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连连朝我们招手道:“快来快来!看我发现谁了?!”
 第十章
 殷骞尿急,放了担架从草丛中跑出来,却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连连朝我们招手道:“快来快来!看我发现谁了?!”
 严大哥原地招呼着秋天,我和黄大小姐跑到殷骞所在的小土坡上面往下一瞧,只见坡后的荒地中,赫然停着一辆白色的破旧面包车,正是我们早上开来的那辆!
 此时天色将黑,隔着百多米的距离,我们也瞧不清车中有没有人。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全无动静,于是我对黄大小姐道:“你回去照顾秋天,我们俩下去瞧瞧。”说完,和殷骞一起猫着腰,借助长草的掩护,慢慢朝那辆面包车摸去。
 到了近前,我们发现车中并没有人,邓恩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直起身子走到车尾,这才瞧见原来一只后轮陷入了泥坑中,估计是怎也开不上来,邓恩无奈只得弃车而去。
 他一个人推不了车,我们四个人当然无需担心这个。我俩正要回身喊他们过来,远处草丛中却又传来悉悉索索的走路声。
 我和殷骞赶忙蹲下躲在车辆一侧,没过一会儿,就见邓恩垂头丧气地从前面走了回来,两手空空,看来是探路求救去了。
 重又去车尾瞅了瞅陷进去的后轮,试着推了两下,邓恩只得再次选择放弃,狠狠地给了面包车一拳头,自言自语道:“唉…报应啊!”
 我和殷骞对视一眼,心里均猜测他所说的“报应”是不是指丢下我们又重伤秋天还抢车逃跑的这件事。如果是,说明这个人还有救。
 既然没有别人,那自不会有再让他逃跑的道理,我和殷骞做了个手势,于是我俩一前一后,朝邓恩包抄过去。
 为了防止他听到走路声提前感知到,我绕至邓恩背对车尾的一侧,接着他刚才的话说道:“知道要遭报应还干,神仙也救不了你!”
 听到我的声音,邓恩剧震转身,见到果然是我,惊得合不拢嘴,一边后退一边战战兢兢地指着我道:“你…你们居…居然出来了!?你…你…是人是鬼?!”说完,转身就想逃跑。
 殷骞早已趁我说话的空埋伏在了他身后,待这家伙一转身,带着怒气和等待多时的老拳立刻招呼上了邓恩的面门。只听一声闷响,邓恩结结实实地被打翻在地,眼镜也随着飞出老远,掉在我的脚旁。
 “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敢玩我们?!”殷骞这几天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此时终于有了一次发泄的机会,还没等邓恩爬起来,干脆一屁股坐在他胸口,照着脑袋左右开弓,“啪啪”又是两记重拳。
 “好了别打了!”我弯腰抬起邓恩的眼镜,走过去示意殷骞起身,拉起地上的人,只见这位哥哥俩腮帮子鼓了一个半,嘴角和鼻孔都淌出了血,将眼镜递给他的同时问道:“你为什么要跑?”
 别看昨天邓恩一直都挺硬气,有股子读书人的傲骨。但此刻心神剧震之下,加之殷骞上来不由分说的就是一通暴揍,直接把他打傻了眼,站起来还不住后退道:“别打了别打了!”
 “不打你了!”我用上了点力道抓住他的手腕,待这家伙缓过点神,再次问道:“我问你,你跑什么?”
 “我…我…”邓恩满脸是血地朝我眨巴了好一会眼睛,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没回答,反而赶忙问我道:“那个小姑娘呢?她怎么样了?!”
 “你个王八蛋还好意思问?!”不提秋天还罢,殷骞一听火头立刻又上来了,推搡着我想再去够他。
 “她很严重,一条腿基本上断掉了,如果不立刻送去医院,可能会留下残疾。”我一边观察着邓恩的神色,一边故意将话说得重了些。因为我看出他很关心秋天,那就说明这个人心底并不坏,可能是因为什么特殊的情况导致他一时乱了方寸,才会发生之后的抢车伤人逃跑。
 “那…那人呢?”邓恩果然一听我的话,更加着急了:“这不车在这儿么,赶紧送医院啊!”
 我故意表现得不是很急,从裤兜中掏出一包纸巾,递给他擦血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跑?”
 他这会儿反倒跟正义的一方似的,表情严肃地看着我道:“救人要紧,具体的情况我路上再和你说!”
 反正知道他跑不了,于是殷骞回去将山坡后的三人接过来,又把车从泥坑中推出,抬秋天上车,最后还是由严大哥开车,小心翼翼地向通辽城方向赶去。
 路上,邓恩和众人详细讲了我们走之后的情况。
 其实当年将齿寒铁分金同铸后,邓恩的爷爷是要把模具交给那位雇主的,但雇主却说留在他们这里更安全,于是将邓恩的爷爷带到这片林子,两人一起将模具藏到了林子的最深处。那时还没有瞭望塔,并且雇主特意交代:如果将来有人找上门,求他们将袁大头重新合铸,只要来人不是他,就必须让其到这片林子来遛上一圈儿,唯有活着将模具带出来,才说明来人够格得到袁大头里面藏着的秘密。
 虽然邓恩的爷爷不是很懂这么做的目的,但既然是雇主交代,那就必须照做。“再好奇也不问”也是这行的规矩和祖训。
 后来这件事情被老爷子当成了临终遗言托付给了邓恩。他虽然好奇,但也知道这行水深,自己又什么人也没接触过,不敢轻易去碰那些东西,于是慢慢地就将此事淡忘了。
 直到我们找上门来,提及袁大头,他才想起老爷子当年交代的事情。
 但邓恩到最后还是忘了其中的一点,就是爷爷说完这些事情,还单独指出道:“如果要让来人进林子拿模板,哪天都行,唯独不要是周五下午,因为那时候最邪性。特别是周五下午三点以后,活人连在林子周围活动都不行。”
 邓恩当时也问为什么了,老爷子却没多说,只讲了一句:“那里面有个死人教堂。”
 不过忘归忘,直到快三点的时候,那间教堂响起了钟声,这才一把将邓恩拽进回忆。待他问清楚了黄博雅,今天正是礼拜五。想到老爷子的原话,开始担心害怕起来,于是不停地催促两个姑娘,让想办法联系到我们,立刻出来走人。
 等了解了这被遗忘的重要细节,黄博雅当机立断,拿了我的挎包就冲进林子,并同时嘱咐秋天和邓恩,如果到三点我们还没人出来,他们俩就先撤。
 到后来,时间越走越近,邓恩想先撤远点再等我们,可秋天偏偏又是个不会说软化的性子,两人吵了几句,干脆互不理睬。
 这期间,邓恩开始有些后悔带我们过来了,想到如果我们真的都死在里面,光是官司他就吃不起,于是逐渐产生了偷跑的念头。
 最后,总算让他逮着个秋天探头张望的机会,跳上车发动起来就想跑。却没承想秋天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立刻就追了过来,邓恩慌乱下掌握不好方向,加之地面坑洼不平,开出去没多远,就将扒在副驾驶位门外面的秋天给甩了下去。
 结果,秋天也没能站稳,直接钻进了汽车下面,导致后轮紧跟着从她腿上轧过。不幸中的万幸就是面包车没拉东西没载人,不算重,下面的土地也松软,仅仅是断了而已。如果是换个大卡车来,那腿就直接不用要了。
 据邓恩说,见轧到了秋天,他立刻停车想下去瞧瞧,但下了车实在是害怕,既怕这片林子有什么古怪,又怕自己无缘无故地吃官司,最终侥幸战胜了理智,他狠下心上了车继续前行,心想等到了城里,找个公用电话帮我们报个案也就算仨至义尽了。
 听完他说的,前半段得到了黄博雅的证实,至于后半段,只有等秋天醒了才会知道。
 虽然有些鄙视邓恩的所作所为,但一方面有求于他,再者也算是无心之过。我们只得选择暂时沉默,待他将袁大头重铸后再说。
 好不容易回到了城里,已是晚上七点。沈万楼给我们定的时限是八点,于是我们只得兵分两路,先送秋天去了医院,留下殷骞和严大哥照应,然后黄博雅开着车,同我和邓恩一同来到了他家。
 进屋后,邓恩知道时间紧迫,也顾不得许多,指挥着我俩帮他准备这个准备那个。忙活了好一会儿,待一切就绪,已是将近七点半。
 邓恩穿戴妥当,一个大皮围裙罩在身前,一边带着手套一边对我俩道:“二位先在室屋稍等片刻吧,工作间小还热,快的话半个小时就好。”说完就要转身进里屋。
 “唉?”黄大小姐见他要走,赶忙掏出我们带出的那木盒道:“模具你不要了?!”
 邓恩扭过头,不好意思地朝我俩一笑,道:“你打开看看。”
 黄博雅一头雾水,但还是听话地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这…”连我都迷了,敢情一下午拼死拿回来的东西竟然什么也不是?
 “其实吧…”邓恩纠结了一下,才实话实说道:“当年放进去不久,我爷爷就担心怕丢,到时候完不成主顾的托付,于是就将真的模具又给换了出来。真的模具其实一直在我家。”
 “…你!”听到这个消息,就连一向好肿气的黄大小姐都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邓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则彻底没了脾气,不过试想了一下,如果雇主当时的确是这么交代的,那我们怎地也得去走上一遭,拿到的是否是模具,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们是否够格知道袁大头里的秘密。
 摆了摆手,示意不再说什么,我让邓恩进了里间,尽快将袁大头合铸。而我们俩,则像产房外面等着抱孩子的产妇家属,心中忐忑不已,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屋中来回踱着步。
 就在差三分钟八点的时候,黄博雅的手机响了,她接通后,沈万楼那标识性的声音清晰传来:“黄家大小姐,希望你等下告诉我的会是个好消息。”
 黄博雅面无表情地道:“人我们已经找到了,他正在对袁大头进行加工重铸,里面的信息很快就会出来。”
 “哦…”沈万楼似乎早已料到,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情绪,随即接道:“你们还剩两分钟,不知道能不能按时完成啊?”
 “喂!”黄博雅一听就急了,忙道:“你究竟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啊?人找到了,东西也齐备,正在加工啊!你安排的事情我们都做完了啊!”
 “呵呵,可是你们目前还没有按时完成。”电话那头沈万楼的声音依旧慵懒可僧。
 我也急了,一把抢过电话道:“姓沈的!你要是连这点时间都不给,那咱们就来个玉石俱焚!你敢动我们家人,等下东西一出来我就把它毁了!然后我会像鬼一样缠着你,直到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为止!”
 “呵呵,你不会的。”沈万楼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不过事实的确如此,他电话里的话音刚落,“砰”得一声,堂屋门被从外面瑞开,随即涌进来一帮拿枪的黑衣人,看清我俩后用抢一指,就一动不动地站着。
 我和黄博雅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的无奈。其实我们早该想到这一点,依照沈万楼的性子和那股劲儿,他是决计不会对我们放心的。即使要挟着我们去替他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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