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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血紅的右眼-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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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很伤心的样子。少年还捡起了警察的枪对着徐天放,很明显徐天放处于劣势。徐天放作了最后反驳,徐天放把刀子插入了少年的腹部,但同时少年也开枪击中了徐天放的肩膀。他们躺在地上似乎说了什么,那少年好像不甘心,要把出刀子继续攻击徐天放,但是好像运气不好,刀子正好刺中了肺部,他拔出刀子后血液流入肺部,立刻死亡,之后警察就到了。
    “这没有什么问题啊。”我抬头看着沈彦,“从上面看来徐天放的确不是凶手。”
    “不错,看是看不出什么来。可是这两件事情之后他和我说过,他女友的死完全是他设计的,并且窃听器也是他特意安排丢出去的,两个人的死也是他一手特意造成的。”
    “不会吧?他有这种手段能做到这种地步?而且如此心狠手辣?”我有点不相信的问道。
    “没错,这都是他亲口和我说的。”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的确可能会这么做。”冷灵在旁边插口说道。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沈彦立刻接起,和对方说了几句话,似乎答应立刻要出去做什么,然后挂了电话。
    “怎么,有事要出去?”我看着他问道。
    “嗯。”他点点头,又用鼠标操作视频说道,“你再看看这个,因为窃听器丢失,所以没有声音。这一段少年和徐天放都对着镜头,所以我特别找唇语专家解读过。这少年大多数发音不是很明显,难以解读,但这一句却特别清楚,翻译出来是这样。”说完他点击载入字幕。
    屏幕上出现一行字:徐:你说人不是你杀的?少年:是的。。。。。。我们每次只是观众。
    “这是什么意思?”我奇怪的问道。
    “就是?他们不是凶手,每次只是旁观而已。”
    “不会吧?”我不相信的?道,“那他不会是?谎。”
    “我觉得不会,当时的情况徐天放处于绝对的劣势,他没必要?谎。”
    “那凶手是谁?”
    “除了徐天放不会有另外的人。”
    哎,还是回到原点。我皱着眉头看着显示屏和手中的档案。
    “行了,你先在这?看看,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嗯。”我点点头,看来我真该好好研究一下,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确实能研究到什么。
第二十二章 暗中君子
           这天我们没查到什么,本来这就完全在我预料之中,沈彦也不是一般人,他可是这个警区最年轻的青年干探。他花了这么久都没查出什么来,我们想半天就有所收获显然不太可能也不太现实。我把那天遇到黑衣人的事情也告诉了沈彦,这在警方材料中并没有,因为我没有说。他听完和冷灵一样,怀疑对方就是徐天放。并且在这个特殊时间他的突然出现,更让沈彦坚定徐天放就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我们还要回学校,也不可能每天都来这里,所以我们约定有什么线索再联系,留下联系方式就告别了。
    接下来一个月,学校一切平静,所有人都对恐怖禁地退避三舍,所以也没再发生什么事情。因此,我和冷灵也查不到什么,沈彦那边也没有什么进展。渐渐的这件事在外面也淡了下来,不过学校的声誉的确是一落千丈,再也回不去了,我们也正式进入了学习的氛围。国庆过后,学生会和各社团也开始招人了。开学时遇到的萧梁没想到竟然是学生会的实践部部长,冷灵则是学生会秘书处的第一秘书长,我给他们两人印象还不错,所以在他们两人的推荐下免试进入了学生会的实践部。虽然和其他人一样都要从最底层开始,但很明显,我以后的路可比他们要好走得得多。
    这天,沈彦忽然打来电话说有线索,让我们立刻过去。大学课上不上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跷课更是平常,所以我联系上冷灵立刻赶往市区。
    “怎么样,什么线索?”一到那里我立刻问道。
    “你自己看,我也是昨天收到这张卡片的。”他说着把一张黑色卡片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卡片并不出奇,不过是一张普通的黑色明信片。明信片正面画着一个骷髅头,背景也是一些骷髅,看上去像是地狱一般。我翻过明信片的背面,上面只有一句话:将死者归类。署名是暗中君子,字体是手写,看上去不是很好看但也不算难看,但从痕迹看来似乎写字时没有什么力气,看上去有点像是女人写的。
    “这个暗中君子是什么人?”我奇怪的问沈彦。
    “我也不清楚。”他摇摇头,“这张卡片是昨天直接寄到警局来的,收信人是我。在我印象中,我从来就不知道有暗中君子这个人。从他的信息看来,他很清楚我们在查什么,可是除了警局里的人不可能还有别人知道我在查这些案子,但是他们绝对不会这样做,即使有什么线索也不会给我这么隐讳的信息。”
    我听了立刻接口说道:“除了警局里的人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你不会怀疑我们吧?”
    “我怀疑过,但是昨天我让专家鉴定过笔迹,明显和你们两人笔迹不一样,所以排除了你们。”
    “那不是没有人知道,那是谁寄来的呢?”我疑惑的顶着明信片。
    “不,应该还有一个人知道我们在查这件事情。”冷灵忽然插入一句。其实冷灵只是来凑凑热闹,并不怎么会查案,一般都是我和沈彦讨论案情而她在一边旁听,有时也会插上一句话。
    “没错,的确还有一个人会知道。”沈彦点点头说道。
    “徐天放?”我脑中灵光一闪,如果说徐天放真的像沈彦说得那么聪明,或者说那么有心计,那他很可能的确知道我们正在查这些案子。我抬起头,疑惑地说道:“可是即使他知道,他也没看过档案,怎么会知道线索在哪里?而且为什么寄来这么隐讳的线索?”
    “不,这才符合他的性格。”沈彦接道,“我很了解他,当年我们在高中时,我就清楚我们将会是一生的对手。”
    “你们是高中同学,他也是我们学校的?”我惊讶的开口。
    “没错,不过他这个人总是在暗中做事,做事不求高调但又恰到好处,所以他在学校并不是很出名。不过他也视我为对手,既然他想给我一点线索,就绝对不会明显告诉我,只会给我一些隐讳的信息。如果我不能根据这些信息找到线索,那他会对我很失望。”
    “那他这是什么意思呢?”我看着他问道,“按照你们的说法,徐天放是这一切事件的幕后黑手,但是他又寄线索过来。他是在耍我们吗?自己犯了案又自己寄来线索让我们断案?不过既然你这么说,那你核对过他的笔迹吗?”
    “当然,不过也不匹配,但是笔迹只能证明不是他写的,不能证明不是他寄来的。当然,你们也可能招人代写,但我相信,不可能是你们。”
    “好,就算你说得通。”我点点头,“那你查出什么线索来了?”
    “综合起三年来所有事件的死者,总共接近二十个,其中还有一些人根本就牵连不上。”他扬扬手中厚厚一层的档案,“我相信徐天放不可能给这样没用的信息给我,所以他应该并不是指所有的死者。”
    “不是所有的死者?”
    “嗯。”他点头继续说道,“或者可以这么说,他并不是要我们将所有死者分类再全部调查,而是对其中的一类调查,这样的话调查集宗案件可比调查这么一堆的案件容易很多。只要一部分解决了,其他的自然也能找到突破口。”
    “不错,的确如此。”
    “所以,看。”他将所有死者的资料分成几堆摊在办公桌上,分别指着说道,“这一堆是三年前在西藏的那些死者,这些人几乎与徐天放搭不上边,只是与他稍有接触,我们可以归为一类。这些人大多是西藏本地人,我们想查也无法查到什么,所以可以放弃。第二堆是两年前和一年前死亡的几个学生,但这些案件已经结案,我看过资料,虽然我相信也和徐天放有关,但是资料上突破口很少,因此我们也该将这些放弃。第二堆是三年前在学校死亡的六个学生,我们可以归为一类。以前这些已经侦破的案子能够调查的也只有这六件了,因为当年案发时我们都将调查重点集中在徐天放身上,所以也没有具体调查。后来以为那一老一少是真凶,所以更加没有具体调查了,那两人死了也就结案了。我只是一直怀疑,找专家解读了那句唇语,才觉得这些案子有蹊跷,不过也没想过把这些案子归类。再加上警局也不可能来查这么多已经结案的案子,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具体查过。这次徐天放给我的信息,将范围缩小在这六件之中,所以我们肯定方便很多。”
    “哦。”我点点头指着第四堆,“拿这就是这次的两件案子了?查不查呢?”
    “是的,当然也要查,所以一共要查的总共是这八件案子。”
    “那你昨天翻过档案,有什么突破口吗?”
    “嗯。”他微微点头,“其实徐天放所说的把死者分类,并非仅仅是分成这四大类?”
    “不仅分成这四大类?”我疑惑地看着他,“还能怎么分?”
    沈彦把第三堆和第四堆材料递给我:“这是我整理的八件案子的死者资料,你研究研究,看看是否能看出什么来?”
    “哦。”我应了一声接过资料,打开来仔细翻看。
第二十三章 档案材料
           吴丽,女,江苏盐城人,二十三岁,东南大学本科在读大三学生。2004年8月22日凌晨00点40分尸体于东南大学图书馆后被发现,死因为喉骨被人捏碎,死亡时间半夜十一点半至十二点半之间,发现死者时死者面容显得异常恐怖,似乎死前受到什么惊吓。最后见到死者的是她的同学,据他们回忆,当晚死者参加晚课,并且没有任何不正常。晚课于9点半左右结束,之后没有任何人再见过死者。8月22日凌晨00点40分,警方接到匿名报警电话,称发现死者尸体。00点43分,警方又接到死者同学徐天放的报警电话,同样称发现死者尸体。警方到达现场时,徐天放也在现场,并且无法说出在现场的原因,作为嫌疑犯被带回警局。但由于证据不足,扣留48小时后释放。经调查死者没有仇人,没有男友,排除仇杀,情杀可能。
    许玲,女,山东阳谷人,二十一岁,东南大学本科在读大一学生。2004年8月29日早上07点33分尸体于东南大学图书馆后被发现,死因是惊吓过渡心脏衰竭,死亡时间半夜十一点半至十二点半之间,发现死者时死者面容显得异常恐怖。最后见到死者的是她的同学及教官,据他们回忆,当晚死者参加晚上军训,没有任何不正常。军训于9点半左右结束,之后没有任何人再见过死者。8月29日早上07点33分,一名学生早锻炼跑步经过时发现死者并立刻报警。经调查死者没有仇人,没有男友,排除仇杀,情杀可能。
    陈景芳,女,上海人,二十岁,东南大学本科在读大一学生。2004年9月5日早上09点22分尸体于东南大学图书馆后被发现,死因是惊吓过渡心脏衰竭,死亡时间半夜十一点半至十二点半之间,发现死者时死者面容显得异常恐怖。最后见到死者的是她的男友,据他回忆,当晚死者九点半以后他与死者分开,之后再没有见过死者,也没有人再见过死者。9月5日早上09点22分,一名图书馆工作人员发现尸体并且立即报警。经调查死者没有仇人,有一男友,但关系良好,排除仇杀,情杀可能。
    张月,女,上海人,二十一岁,东南大学本科在读大一学生。2004年9月12日早上08点31分尸体于东南大学图书馆后被发现,死因是惊吓过渡心脏衰竭,死亡时间半夜十一点半至十二点半之间,发现死者时死者面容显得异常恐怖。最后见到死者的是她的舍友,据她们回忆,当晚死者九点半以后因为有事出去,之后再没有出现,也没有人再见过死者。9月12日早上08点31分,一名图书馆工作人员发现尸体并且立即报警。经调查死者没有仇人,没有男友,排除仇杀,情杀可能。
    张菊菊,女,江苏南京人,二十二岁,东南大学本科在读大二学生。2004年9月19日早上07点12分尸体于东南大学图书馆后被发现,死因是头部受到猛烈撞击,死亡时间半夜十一点半至十二点半之间,发现死者时死者面容显得异常恐怖,似乎死前受到什么惊吓。最后见到死者的是她的男友,当晚两人见面并发生口角,死者后来生气离开,时间大约是九点,之后再没有出现,也没有人再见过死者。9月19日早上07点12分,一学生早锻炼经过发现尸体并报警。经调查死者没有仇人,有一男友,并且与另外一名男子有关系,所以经常与男友发生口角,排除仇杀可能,不排除情杀可能,但没有深入调查。
    沈琴,女,安徽黄山人,二十三岁,东南大学本科在读大二学生。2004年9月26日凌晨00点22分尸体于东南大学图书馆后被发现,死因是窒息而死,死亡时间半夜十一点半至十二点半之间,发现死者时死者面容显得异常恐怖,似乎死前受到什么惊吓。最后见到死者的是她的男友,当晚两人见面并发生口角,后来两人分开,时间大约是九点,之后死者再没有出现,也没有人再见过死者。警察派人在现场防止出事,但是死者还是进去了,如何进去不明。9月26日凌晨00点22分,一名岗哨警察发现尸体并且立即通知警局。经调查死者没有仇人,有一男友,但关系不是很好,男的想要分手,女的不愿意,排除仇杀可能,不排除情杀可能,但没有深入调查。
    郑军,男,浙江绍兴人,二十六岁,南京军区办公室公务员,07届本科生军训第三营第二连教官。2007年8月22日早上06点54分尸体于东南大学图书馆后被发现,死因是惊吓过度引起的心肌梗塞,死亡时间半夜十一点半至十二点半之间,发现死者时死者面容显得异常恐怖。最后见到死者的是他的战友,当晚九点半以后死者有事出去一趟再也没有出现,也没有人见过死者。8月22日早上06点54分,一名图书馆工作人员提前来工作,发现尸体并且立即报警。经调查死者没有仇人,没有女友,排除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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