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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的老公不是人-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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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又怎样?”许飞反问,对她的大惊小怪不屑一顾。
    “不怎样,我随便问问。”钟旭闭上嘴,清了清嗓子作正常状。如果对方不是伤害钟晶的无良术士,钟旭肯定会送给他“衣冠禽兽”四个大字。虽然这人自作孽,但是这样的死法,未免太过残忍了。好歹他也是自己的同道,这么丢了性命,传出去真是有损所有伏鬼人的脸面。
    虽然额头上没有也不可能有冷汗,钟旭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擦了擦。然后,继续当她的“旁观者”。
    “你别说话,交给我来处理。”
    脱掉被人血侵透的白大褂后,许飞一手扶住钟晶,一手握住仍然插在她胸口上的桃木剑。
    “忍一忍,可能比较难受。”他看看钟晶,柔声提醒。
    钟晶点头,眼里是痛楚虚弱,却硬从嘴角挤出“不必担心”的笑容。
    “放心,很快就没事了……没事了……”
    许飞呓语般重复着,看不见的力量从他握剑的手掌里涌出,逐渐蔓延到整个剑身。短短数秒,乌黑的桃木剑上出现了水波一般的扭曲,而后彻底地从固态化成了液态,从钟晶的伤口里汩汩而出,滴淌在地上,兹兹地冒着烟,最后渗进了粗糙的混凝土,了无痕迹。
    整个过程里,钟晶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看着看着,钟旭也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嘴唇。
    黑水彻底流干之后,钟晶软软地倒在了许飞怀里,胸口上一寸见方的伤口清晰可见,尽管伤口不大,但是让钟旭不安的是,她看到有青色的光斑从钟晶的伤口里缓缓溢出,飘散在空气里,一点一点地消失。桃木剑,最大的用处就是打散鬼魂的精元,即便那术士修行不够,这一剑下去,也足以让钟晶的精元外泻。如果不及时阻止,不出一个钟头,钟晶必亡无疑。
    此时,世间没有任何一种白可以形容钟晶现在的颜色,她整个身体如同被包裹在冰里的雪,看似坚固,却随时有融化的危险。
    “你何苦杀掉他……白白折去十年寿命……”钟晶吃力地抬起头,心痛不已。
    “留下他也是祸害。”许飞轻描淡写,完全不当一回事。将钟晶小心地放下,让她平趟在地上之后,他又警告道:“行了,不许再说话了!我来给你治伤,把眼睛闭上。”
    听得此言,钟晶只得依从。
    闭上嘴,却不舍得闭上眼。她的心思,都写在一双眸子里……
    将手掌覆盖在钟晶伤口的上方,一个小小的光环在许飞的掌下出现,转动,扩大,光彩夺目。片刻之后,光环突然化作了流沙一样的形态,一粒不漏地落入了伤口之内。
    水一样的光,从钟晶的胸口流动到了整个身体。
    这回,她应该不会有大碍了吧?!钟旭的心小小地松了一把。
    在慨叹许飞的惊人力量之余,钟旭突然想起钟晶刚才说过的一句话,她扭头问道:“十年寿命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杀一个人就会折去十年寿命?!
    “杀人十年,杀鬼十年,以命偿命,天公地道。”许飞微笑,“旁观者的规矩。”
    在阳不得害人命,在阴不得伤魂灵……如有违,必重罚?!
    原来这就是旁观者违背规矩的惩罚。
    会不会严苛了一些?!
    “那你们……嗯……算了,没什么没什么。”钟旭本来是想问“你们能活多少年”,可想了想,总觉得这时候问这种问题似乎不妥,于是硬把下文给吞了。
    钟旭皱了皱眉头,天晓得自己怎么对这个超级无敌死对头越来越同情了,搞到连说话都开始有所顾忌了。难道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被他跟钟晶之间的绝无仅有的感情同化了??
    咳,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钟旭皱了皱眉头,天晓得自己怎么对这个超级无敌死对头越来越同情了,搞到连说话都开始有所顾忌了。难道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被他跟钟晶之间的绝无仅有的感情同化了??
    咳,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可恶……”
    那一头传来了焦躁愤怒的低喝,惊动了正犯迷糊的钟旭。
    看着钟晶的伤口,许飞神色有变。
    “怎么了……”
    钟晶察觉有异,终于憋不住开口相问。
    “我无法完全愈合这道伤口。”许飞皱着眉,笼罩着钟晶的光华渐渐淡去,最后缩成一个光点,消失在他掌下。
    此时,虽然伤口仍在,但是钟晶的状态似乎好了一些。借着许飞的搀扶,她坐了起来,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灿然一笑:“没事了,我感觉好多了。”
    “事到如今……必须让你有一个肉身。”许飞紧紧揽着她,深沉的目光却投向远处。
    钟晶身子一颤,抬起头,万分不解:“为什么?保持这个样子不好吗?”
    “在你没有受伤以前,你是何种形态都没有关系。但是……”许飞顿了顿,一语道破其中厉害:“这剑上……抹了狗血,已经完全渗进你的伤口。我只能暂时制止你的精元外泻,如果没有肉身依附供给元气,你很快就会消失。”
    钟晶一愣,仅有的一点力气被这番话耗尽了。
    “那混蛋居然给自己的法器抹狗血??”钟旭现在一点也不觉得术士的死法很残忍了,一个字,该!!民间传闻,狗血,尤其黑狗血,是辟邪的利器,但是,在钟家这类极其正统的专业人士眼里,使用狗血来对付鬼物是很下作的方法。取狗血,必杀生,因此这东西虽然有不小的效用,可始终是邪性太多。对级别高的鬼物,这玩意儿非但不是毒药,反是补药;而对于级别低的普通鬼物,它就是致命的毒。如果确实被它所伤,不论你是好鬼坏鬼,神销魄散是迟早的事。而这种一棍子打死一船人的做法,历来是钟家人所不赞同的,这么多年来,被钟老太打入无道鬼狱的鬼物是不少,但是也有一些罪不足灭其情可悯的被网开一面,念经超度到该去的地方,以求得转世投胎的机会。天下间也只有这些眼里只有钱的粗鄙术士,才会用这些下三烂的法术来迅速达成自己的目的。
    钟旭真心实意地为钟晶担心了,而当她听到许飞提到要钟晶修得肉身这句话后,她立刻想到了石头巷旧楼里的那十个人。他们……都是许飞抓来的?!
    在钟旭猜疑之际,那一头,许飞已经横抱着钟晶站了起来:“三天之内,我会为你寻一个最合适的肉身。”
    “你想做什么?你我都知道,要寻一个可以与我完全契合的肉身并不容易!”钟晶突然警觉起来,连音调都提高了几度。
    “你的妹妹,是最合适的人选。”他镇静地回答,冷面如霜。
    钟晶的手猛然握成了拳头,睁大双眼,笃定又有些激动地说:“许飞,如果你因为我,做出对我妹妹不利的事,我宁可消失,生生世世,永不见你!”
    此话一出,说话人与听话人突然都沉默了。
    “她的性命,是你换回来的。”许飞叹息,口气缓和了下来。
    “正因为这样,你才不能伤害她。”钟晶松开了拳头,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几乎是在哀求:“我用我的所有,才换来今天的局面……不要毁掉它……虽然跟钟家再无牵连,可是……他们终究是我的亲人……”
    相视良久,许飞苦笑:“你给的代价太重了。如果让我知道当初是谁找到你,逼你做下这样的交易……我一定会要他了的命。”
    “要他的命?”钟晶一愣,摇摇头:“我连这个人是男是女都不记得了……算了,都是陈年旧事,不提了。”
    一句淡淡的不提了,包涵了多少惊心动魄的悲惨遭遇?!不得而知。
    许飞凝视着她的脸,捕捉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我答应你,放弃我的想法。唉,你这样的姐姐,也算少见了。”他彻底地妥协了,继而说道:“只怪我来迟了一步,才让那江湖术士有机可乘。”
    得了他的承诺,钟晶很是高兴。可是他语气中的自责与懊恼又令她难过,
    “都是张复田那个畜生,做下了那些泯灭人性的勾当,如今被冤魂缠身,不仅不知悔改,还请人回来对付我们。他才是罪魁祸首!”钟晶再一次把矛头指向了那个“张复田”,一种强烈的、从未有过的愤慨之情溢于言表。
    “张复田……”许飞思忖着,片刻,他眉头一展:“我想到了另一个可以救你的方法。”
    “你想……”钟晶有些不安地猜测着。
    “既然不能用现成的,干脆就修一个属于自己的肉身。虽然会麻烦一点,但是,那些混蛋也该派上点用场了。”
    说罢,许飞举步朝楼梯口走去。
    “你……”钟晶似乎突然明白了许飞所谓的“另一个方法”。
    惊诧之余,她正要开口,却被许飞打断:“这次不准再有异议!”
    说罢,许飞举步朝楼梯口走去。
    “你……”钟晶似乎突然明白了许飞所谓的“另一个方法”。
    惊诧之余,她正要开口,却被许飞打断:“这次不准再有异议!”
    “但是……”
    “你要再张嘴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大概被不听他话的钟晶给气急了,许飞口不择言地说。完全忽略了这样的威胁放在一只鬼身上并不奏效。
    “不是,我是让你把它们放出来。”钟晶指着后头那只术士留下来的黄布包,“都是些可怜人……”
    许飞缓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道:“放心,把你安置好以后,我就回来安置它们。”
    钟晶这才放下心来,闭了眼靠在许飞肩上,再不言语。
    抱着钟晶的许飞快步朝楼下而去,很快便消失在“观众”的视线里。
    这幕戏,结束了么?!
    “我姐姐……做了什么交易才换回……我的命??你们说的张复田又是谁??还有旧楼里那十条人命,这到底……”回忆着刚才听来的每一句话看来的每一幕情景,任凭她想破了头,脑子里仍然乱麻一团。现在的状况,就是她已经了解了那些“点”,可是却始终找不到那条可以把“点”串起来的“线”。
    “告诉我一切……真相。”她知道,只有许飞能给她这条“线”,而他大费周章带她来这个空间,最终目的不就是要给她这个真相么。
    “你彻底相信了?!不以为这是我布下的又一个圈套?!”许飞不慌不忙地反问。
    “虽然我一直认为你人格有问题,但是这回,我信你。”从主观上说,钟旭相信自己的感觉,一路所见,是情深义重还是虚情假意,明眼人都该看得出来;从客观上,不论是元气还是灵力,已受重创的许飞根本不太有可能再以幻境来迷惑人心。所以,她对他早已不再有任何怀疑。
    “呵呵,我人格有问题。”许飞轻笑。片刻,他收起笑容,起步走到走廊右边的一个房间前,然后回头对钟旭招招手:“过来。”
    钟旭走上前,与许飞并肩而立:“干嘛?!”
    “这房间是个适合讲故事的好地方。”
    话音刚落,许飞便迈步穿进了房内。
    钟旭不敢耽误,赶紧跟上他一同穿进这扇附着黄锈的白色铁门。
    这个房间……钟旭捏着下巴,四下打量。
    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除了一张旧旧的手术台和一堆废纸杂物之外,再无其他,看起来像是个被废置的手术室,普通之极。
    唯一不舒服的是,这里头没有窗户,很是憋闷。
    “你姐姐生前,是这个医院里的护士。”
    许飞入神地盯着手术台,铺在那上头的白布已经泛旧,皱巴巴的落满了尘埃。他的目光,顺着上面每一条褶皱移动,延伸。
    她是这家医院的护士?!
    吃惊之余,钟旭努力压下想问问题的冲动,闭紧嘴巴,尽量拿出耐心等待许飞的下文。虽然心里一直有不安有恐惧,可是她实在太想快些知道答案了。
    “你怎么不问为什么她会来到这里呢?”见她忍着满肚子疑问不说话的样子,许飞一笑。
    “我在等你说啊!真是的,这个时候你还想卖什么关子呢!”钟旭觉得自己迟早被这个旁观者弄到精神错乱,在目前这种不容半点玩笑的情况下,他还能这么不痛不痒。
    “你总是这么急躁,所以,事情都被你搞坏了。”许飞摇摇头,自语般喃喃道。
    “什么?!”这句话钟旭没听清楚,否则肯定又是一阵不依不饶的反驳。
    许飞深沉地看了她一眼,把目光移到了别处,道:“她来医院,不过是寻一个栖身之所罢了。”
    钟旭目不转睛地盯着许飞的嘴唇。
    “你八岁那年身染重病,这个你是早就知道的罢。”许飞突然换了话题,口气似问非问。
    “是,他们告诉过我。”她点头。
    “他们还告诉你,是你父亲寻来的药草偏方救活了你。”许飞似乎对她的过去了如指掌。
    “嗯……他们是这么跟我说的。”她顿了顿,马上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不是重点。”许飞毫不客气地拒绝回答她末了的那个问题,沉默片刻之后,他继续道:“你,真以为是那些药草救了你的性命吗?”
    “我以前一直是这么以为。”她回答得很老实,“但是,现在不了,事情远不是他们告诉我的那么简单。”
    “死马当成活马医,呵呵,不是任何死马都能有这样的好运气的。你也没有。”他冷笑,“所以,你本该必死无疑。”
    钟旭顾不得跟他计较他是不是在拐着弯儿的骂自己,只是“必死无疑”这四个字搅得她后脊梁发凉,从小到大,经过的风浪不少,陷过的险境无数,可是不管情况有多糟糕,她总能安然无恙化险为夷。因此在她的潜意识里,从来都把自己划到很“命大”的那一拨人里头,并且还为此产生了一点莫名的优越感。可是这四个字的出现,却在一瞬间把她的那点“优越感”击得粉碎——如果,如果不是有人为自己做出了牺牲,那么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钟旭的存在了!
    一想到“不存在”这个概念,钟旭的脸几乎黑了。
    “是你姐姐,用她的身份,换回了你的小命。”他的冷笑一成不变,眼里却多了藏不了的遗憾与……愤恨。
    “我……我不明白你说的‘身份’……什么意思?”钟旭降低声线,小心翼翼地问。导致她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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